正文 第十七章 意外發現 文 / 狼影劍
馨玉齋內一片寧靜,相較霧城此時的肅殺,這裡宛若世外桃源。
竹樓內檀香裊裊,葉玉跪坐於蒲團上,佩劍斜倚著小几,他的眼中隱約間有一抹笑意在閃現,很淡,讓人難以察覺。
離葉玉不遠處的一個小几旁,一名俏麗侍女正在沏茶,她似乎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意境中,悠然自得,甚至將一旁的葉玉都給忽略掉了。
暖陽射入竹樓,只聽到水燒開的聲音。
腳步聲忽然響起,不疾不徐,朝著竹樓而來,葉玉的嘴角泛起一抹淺笑,很嫵媚,絕對能讓看到的男人心跳加速,此刻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一名跟沏茶少女衣著相似的侍女含笑走了進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她們生得絕對一模一樣,竟是一對難得一見的雙胞胎。相對於沉浸在沏茶中的侍女,眼下這名侍女顯得更為活潑,尤其當她笑起來時很容易讓人的心情愉悅。
沏茶的侍女叫葉竹,是姐姐,而剛剛邁入竹樓的侍女則叫葉菊,是妹妹。
葉菊跪倒葉玉面前,將一份材料放在小几上,笑道:「那般傢伙的效率真差,小婢廢了一個晚上才得到這份材料。公子讓小婢查的基本上已查清了,那傢伙叫葉凡,剛滿十四,父母不詳,只知道他剛來霧城三個月,利用一種叫做的藥物結識了霧城兩大紈褲。」
「月之崖的資料查到沒有?」
葉玉蹙眉,對這些資料並不感興趣。
葉菊搖頭道:「月之崖在半年前被天院摧毀,那裡的資料都已經遺失,很難判斷他是否就是公子認識的那個人。而且如果真要查探的話必須通過劍宮的人,這很麻煩,絕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
「用不著麻煩了,他就是我曾今認識的那個人。」
葉玉腦中浮現一個小男孩的身影,嘴角不由浮現出一抹笑容。
葉菊一呆,愕然道:「公子如何判斷出來的?」
葉玉沒有回答,目光落在葉菊那非常鼓的胸脯上,似乎想到了什麼,笑道:「我說過多少回了,不要束胸,這樣對發育很不好。女人嘛,既然有本錢,那就要活出自信來。」
葉菊又是一呆,她發現今天的公子心情真的很不同,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公子的胸部,嘟囔著道:「公子還好意思說了,讓婢子姐妹倆練那,弄得胸脯又肥又大,這哪是玉兔,分明就是兩隻大肥兔嘛。又打眼,又礙事,要不束著,婢子都不敢出去見人了。還有啊,那更是羞人,弄得婢子屁股那麼大,現在都不敢穿緊身一點的衣裳,不然那些討厭的男人老盯著婢子的屁股看,猥褻死了。」
葉玉失笑,看著羞惱嬌憨的侍女心情很好。
「說說這傢伙都喜歡做些什麼?」
葉菊瞪大美眸看著葉玉,她感覺公子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了,這讓她充滿強烈的好奇心,感覺心中就像似有一隻貓抓啊抓的,不過她並不敢違逆公子的命令,急忙道:「這傢伙修為很厲害了,一點兒不比小婢差。他很喜歡煉藥,絕對是個色胚,煉製的藥物都是些春藥,曾跟月飛那紈褲跑去青樓偷看白秀兒洗澡。不過這傢伙在煉藥方面還是有些有天賦的,竟然能夠煉製出暫時克制的大力丸出來。」
說到這裡,葉菊小心翼翼道:「公子,既然這傢伙就是您要找的人,要不小婢出馬將他擒過來,讓您發落。」
葉玉淡然道:「暫時不用,這段時間我會煉製一種特殊的媚藥,你們姐妹就負責緊盯著他,任何敢危及他生命的人統統殺掉,一切都等我藥物成功之後再說。」
葉菊眨了眨眼,忍不住道:「公子,如果這傢伙真如您所說的具有,這媚藥能管用嗎?」
葉玉瞥了一眼葉菊,很是不滿道:「你這丫頭管那麼多幹嘛,要跟你姐姐好好學學,按我的要求去做,出了差池為你是問。」
葉菊吐吐香舌,老實閉嘴了。
……
坐上城主府御用馬車,葉凡發現霧城戒嚴了,到處都是巡查的城衛,顯然城主對於獨子被刺殺動怒了。
馬車一路暢行無阻,葉凡很快來到城主府,這裡的戒備要比往常嚴密數倍,到處都是暗哨,就算葉凡是城主要來的客人,也受到嚴密的盤查。
月飛整個人被包得就像個粽子,原本心情鬱悶的葉凡頓時樂了。
「大哥身上的傷勢如何?」
月飛唉聲歎氣道:「都是些皮外傷而已,真是大驚小怪,該死的刺客啊,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喝不上花酒了。對了,三弟擅長煉藥,不知道有沒有好的療傷藥?」
葉凡微微一笑,將一瓶自配的療傷藥扔給月飛,道:「這東西療傷效果神奇,昨天我的手指被劃破,現在連一點傷痕都沒留下。」
月飛對葉凡的煉藥本事已到五體投地的地步,二話不說就想敷上,不過一直留在他身邊的美女保鏢立時出聲阻止,說要檢驗一番。
月飛怒道:「你煩不煩,三弟要是想害我,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美女保鏢看了葉凡一眼,沒有反駁,說實話昨夜要不是有葉凡在,她就算是死也難辭其咎。
月飛沒有理會美女保鏢,叫來漂亮侍女給自己敷藥,很快傷口原本的痛癢消失不說,竟給他一種傷口在癒合的感覺,他不
由驚歎的道:「三弟這煉藥本事就是強,比那些所謂的療傷聖藥好太多了。真是可惜啊,昨夜那女刺客被我敷上了三弟給的那種藥物,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混蛋。」
葉凡忍不住道:「白秀兒跟那個刺客是怎麼掉包的?」
月飛搖頭道:「不大清楚,當時我被支開了一會兒,她們也許就是在那時被掉包的。真沒想到,平時白秀兒身邊那個不起眼的小丫頭竟然是這麼厲害的一個刺客。」
葉凡沉吟道:「那個女刺客應當不是白秀兒的侍女,怕是中途掉包的。」
美女保鏢道:「白秀兒的侍女被人打昏,人應當是在少主去望春樓之後。」
月飛火道:「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洩露了我的行蹤,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葉凡心中腹誹,你那麼招搖過市,誰都知道你要去望春樓,用得著洩露嘛。
午宴並不是什麼鴻門宴,城主沒有邀請外人,也就是他跟月飛的母親月碧蓮,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家宴。
城主葉凡不是第一次見到,比月飛這個小白臉威嚴多了,只是笑起來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雖然沒什麼好感,但對方畢竟是城主,不是他所能厭惡的,因而一切都只能表現得受寵若驚。
相比對城主月恆的不喜,葉凡對城主夫人月碧蓮卻很感興趣,這倒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他意外的發現這個女人身中媚藥,雖然無法判斷到底是哪種媚藥,但他很肯定這位城主夫人身中媚藥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葉凡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給城主夫人下的媚藥,如果不是城主本人,這人絕對膽大包天。
月碧蓮保養得很好,皮膚水嫩光滑,宛若少女,絲毫看不出已有月飛這麼大的兒子。最讓人無法忽略的是她那雙桃花眼,彷彿會說話一樣,男人被她目光一掃,都會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月碧蓮一身貴婦裝,雍容中不失嫵媚,說她熟女的典範也不為過,端是迷人勾魂之極。
葉凡很快發現奇怪的事情,月碧蓮似乎對他很熟悉,從她囑咐侍女拿來糕點就可以看出,似乎非常清楚他的口味。只是葉凡清晰記得,月碧蓮總共只見過他一次,從那以後每次來城主府都沒有碰到,這女人不應該對他如此熟悉才對。
葉凡心中犯嘀咕,月碧蓮不經意間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彷彿坐在她身邊的城主不是她的丈夫,而他才是。
葉凡坐立不安了,他知道這肯定是《御天訣》的天然吸引力所致,這讓他根本不敢再去看月碧蓮,怕引起城主的誤會,那他就真要悲劇了。
「不知道賢侄的父母如今何在?」
城主月恆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