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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馬上就要回家了 文 / 京都狼

    「咱們走吧,回家去吧」趙月又一次向歐陽寰懇求著說道。

    「再等等,還有一個月就一年了。那時候,咱們那了錢,回康城建一所武術學校。你和我當校長。多好。」歐陽寰憧憬著未來.

    「我要的不是武術學校,是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最近趙月總是有很強的不安感覺。自從那次殺手射殺了鄒老爺子的長子後,似乎很平靜的樣子。鄒府的附近,也沒有了神情鬼鬼祟祟的人在附近走動了。可越是這樣,趙月就越是好像,要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似得。

    「現在不就很平安嗎?」歐陽寰握住了趙月的手說道:「放心吧,有趙傑師兄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歐陽寰的手輕輕的搭在了趙月的手上,使她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是啊,有趙傑師兄在,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要說這世上,除了爺爺就是趙傑和歐陽寰可以給予趙月心靈上的安全感了。從小到大,趙傑都像是對待親妹妹一樣的對待趙月。每次趙月要是調皮搗蛋,惹了禍,都是趙傑幫助她,頂著雷。後來,趙月也是習以為常了,干了壞事直接說是趙傑做的,而趙傑呢,也是都默默給應下來了。到了泰國,趙傑更是處處對她和歐陽寰保護,有趙傑師兄在,應該是不會出事的。

    「等咱們掙了錢,回到康城。就把你爺爺他們也接回去。」歐陽寰彷彿沉浸在了未來的幸福中,眼睛裡面也閃爍出了久違了的光亮,對趙月說道:「我們在一起,每天教人學拳。」

    「嗯。」聽到歐陽寰說起了未來的幸福生活,趙月欣慰的依偎進了歐陽寰的懷裡。此刻的趙月感到,幸福,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再過一個月,他們就可以拿到錢,回家了。從此過上朝九晚五,教人學拳的日子。爺爺,歐陽寰,姚傑和自己又能像是以前那樣生活在一起了。好像上中學時候那樣。

    而歐陽寰也被此刻對未來的幸福生活的憧憬,所深深籠罩著。能夠開一家武術學校,不辜負父母對自己的期望,親人們在一起生活,和趙月永遠不再分開。這是一多麼美好的未來啊。再過一個月,拿到了錢,這一切就可以變成真的了。他怎麼能不高興呢。這種高興不是那種少年時代的大喜過望,而是一種甜甜的,寧靜的幸福感。就這樣,一個人依偎著,誰也不再說話,任時鐘滴答滴答的跳動,安詳的守候著這一絲溫存,什麼也不去想。

    「我出去買瓶洋酒。為咱們馬上要回康城慶祝一下。」過了很長的時間,歐陽寰輕輕的推開了趙月,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並且衝著她甜甜的一笑,眼睛裡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看見歐陽寰能夠從新找回了自信,趙月心底裡高興,含笑的衝著他點了點頭,自從去拍電影後,歐陽寰就一天比一天的消沉。而到了泰國給鄒家當了保鏢後,更是每天唉聲歎氣,甚至是有了自卑的情緒。看著以前整個康城中學都為之驕傲的歐陽寰一天天的消沉,趙月嘴上不說,心裡卻是為他難過。

    「你去吧。快點回來。」趙月溫柔望向了歐陽寰的眼睛,此刻歐陽寰的那雙眼眸中,又點燃了以前趙月還是小姑娘時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份自信。那年他站在趙月學校階梯教室的講台上,英姿颯爽的慷慨講演,歐陽寰這三個字就已經在台下趙月的心靈中,埋下了愛慕的種子。

    門忽然被嗙的一聲猛烈的撞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人還沒進屋子就急匆匆的喊了起來:「趙大哥,可能要出事了!」

    趙月一看,這個人叫阿洪,是個香港仔,是鄒老爺子家的管事,和趙傑的關係相當不錯。

    「怎麼回事。洪哥。」趙月還沒有從剛才的幸福中醒過來,慢悠悠的起身,打開了冰箱,倒了一杯牛奶,對阿洪說道:「慢慢說,來先喝一杯牛奶。」趙傑武功高深,人又精明,趙月相信趙傑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他給鄒老爺子做替身去參加商會了。」阿洪沒有接趙月的杯子,而是眼睛裡面帶著焦急的目光望向趙月說道:「鄒老爺子今天要和一個大陸客戶談事情,恰巧商會有個大商戶的會議,鄒老爺子打算叫一個保鏢去給他做替身參加商會。自己去和大商戶談事情。趙傑答應了。我勸他不要去。他不聽,已經走了。」

    呯,的一聲,趙月手中的牛奶杯子滑落到了地上,牛奶濺的滿地都是。她,當然知道明目張膽的帶鄒老爺子去參加商會的會議有多危險。上次鄒老爺子的長子,就是帶鄒老爺子做替身參加會議被槍殺的。

    趙月急促的那起了一把鑰匙,奔出了房子。

    公寓樓下,趙月跨上了一輛大馬力的摩托車,風馳電掣的直奔商會大樓而去。

    商會大樓下,三兩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大樓門口,趙傑頭戴禮帽,穿成了鄒老爺子的模樣下了騎車。他當然知道此次危險,但是自己要是不答應,鄒老爺子就有可能請歐陽寰代替他出席商會,甚至是趙月。既然鄒老爺子親自張口了,趙傑知道今天他和大陸客戶的這次談話非常重要。必須有一個替身給他一個金蟬脫殼的機會,他才能順利的和大陸客戶會面。趙傑曾在師傅面前許下過諾言,既然他帶著歐陽寰和趙月來到了這裡,就一定要把他們活著帶回去。

    正在這個時候,馬路上一輛摩托車按著喇叭急促的向著趙傑駛來,車上一個二十出頭兒的女子,一頭長髮,面目清秀,正是趙月。此刻她已經可以看見了趙傑師兄,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近了,

    近了。

    隨著趙月飛速的駛向趙傑,一股似乎是失而復得的親情感湧上了心頭。這一路上,真的是把趙月急壞了,感覺趙傑馬上就要出身事情似得,她不能失去這個大師兄,這個從小給予她關懷和愛的大師兄。

    趙傑很明顯也看到了趙月,他眉毛皺了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趙月不該來這個危險的地方,正當他

    他張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了槍聲。應該是遠距離狙擊步槍發出的聲音,雖然加了消聲器,但要射擊千米以外的目標,這步槍的聲音還是沒有逃過趙傑敏銳的耳朵。雖然聽聲判斷出了方向,趙傑還是不敢遲疑,和槍聲響起的同時,迅速的倒地,儘管這樣趙傑的肩頭還是中了一槍,血立刻流淌了下來。

    趙月的心怦的一下子沉了下去,長這麼大她還從沒有見過大師兄受傷,雖然從小她總是欺負大師兄,但是她絕不允許其他人傷到大師兄。趙月停下了摩托車,一雙敏銳的眼睛迅速的朝著放出冷槍的大樓上搜尋。從趙傑的帶血的傷口,趙月已經判定了,發槍的人應該躲避在東面一座摩天大樓的第十五層到第十八層之間。

    「趙月,不要抬頭。樓上有狙擊手。」趙傑聲嘶力竭的朝著趙月喊著。他知道,像是趙月這樣,一下子就抬頭望向狙擊手的方向,無比危險。

    然而,晚了。

    砰的又是一聲槍響,趙月在發現狙擊手躲避的窗戶同時,頭上中了一槍。她,不像是趙傑,沒有那種反應,況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查找狙擊手的所在。

    趙月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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