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命運 文 / 觀水樓
「卡卡西，你的小組也順利通過了第二場考試，不錯嘛！」上忍邁特凱突然對卡卡西說道，「不過，有我的部下在，他們是別想輕易過關了！第一場就是佐助了，真是期待他的表現啊！」
卡卡西眉毛一挑:「我的部下……也是很強的，你可千萬別小看他們啊！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佐助！」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記得別用寫輪眼，用體術打敗他！還有……不要勉強！」
「哼，謝謝你的關心！我會贏的！放心好了，」佐助回過頭望著我，「我可是還要和你交手呢！」
「加油，佐助！可不要在我打敗你之前，先被別人打倒了！」
「鳴人……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打敗他的好了！」佐助認真地說道，「我也同樣渴望著，和你交手！」
「請兩位站到前面來，其餘人等請到上面的觀戰台等待！」
我們考生和帶隊上忍們一起走上了觀戰台。
「聽說你們這一屆新生很強……」寧次突然對我說了一句，「不過，雖然你和佐助的成績在忍者學校裡經常並列第一，但是公認的卻是有著宇智波血跡的佐助才是新生第一呢！」
「那又怎麼樣呢？」
「可是……只有知道內情的人才清楚，要說天才的話，你才是當之無愧的忍術天才！馬上就能看清楚佐助的實力了，不過，號稱忍術天才的你又會有多強呢？」
「想知道我有多強……」我垂下眼簾不想再和寧次廢話，「和我打過就知道了！」
「還有，佐助之前受了傷，很多招式使不出來，他的真正實力，今天是看不出來的！」
說完這句話，我們之間恢復了沉默。場下，無法使用寫輪眼又受到咒印的佐助在戰鬥中受到了很大限制，一時被能力詭異的赤銅鎧壓制，但是憑著更強的體術，還是有驚無險地打贏了比賽。唯一的危險之處，就是在比賽的時候佐助的咒印又發作了，估計是大蛇丸搞的鬼，不過佐助還是憑著意志力把它壓制了回去，連我剛才拍肩時留下的一點後手也沒用上。
「太狼狽了，佐助！」鳴人雖然很高興佐助打贏了對手，但還是忍不住雞蛋裡挑骨頭。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就是這麼彆扭啊！
而我只是簡單地向他揮了一下手，佐助就被卡卡西帶走了。
接著是第二場。我抬頭望向大屏幕——
「薩克鐙vs油女志野！」
和原著基本一樣。
這些比賽都是經過一定考慮才安排下去的，比如佐助，因為有傷必須趕快處理，就安排在了第一場。其他人，也盡量按實力對等或其他因素來安排戰鬥。這些邊緣人物的實力和原著差不了太多，我猜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安排應該不會和原著差太多。就算是鳴人，實力雖然比原著強了很多，但原著鳴人能打贏也是靠了靈光一閃的戰鬥意識和一些巧合才打贏的，這樣的話現在的他和犬塚牙在實力上應該還算門當戶對了。
薩克鐙之前被我一腳踢斷了右手，現在是一副標準的骨折打扮。不過我看他的骨折似乎是好了，因為他路過我的時候表情一瞬間變得憤恨猙獰，像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一樣。所以我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薩克鐙，看來你的右手已經好了，是嗎？居然露出這樣的表情！是想找我報復嗎？」
薩克鐙臉色一變，像是被我揭穿了最大的秘密一樣。
「就算你雙手完好無損，你也打不過我！我勸你看清事實再說！不然的話，下次我就把你的四肢都打斷！」我滿是惡意地朝他笑著，「不過，你還先活過這場考試再說吧！」
果然，場下的薩克鐙被志野的各種蟲秘術戲弄，最後自己炸斷了自己的胳膊。
真是慘啊！我毫無同情心地表示。
接著，是第三場，劍美澄vs勘九郎。劍美澄憑著自己柔軟的肉身完全纏住了勘九郎……的傀儡，這正是他迅速落敗的關鍵。說起來，他這種特別的技能其實完全不適合拿來戰鬥，忍者靠得越近危險就越大，他實力這麼爛還敢這麼作死我真是很佩服！
勘九郎的傀儡模仿真人氣息的能力確實很強，連在一邊觀戰的考官都被騙過了。不過，如果勘九郎的對手是我的話，他會死得很慘，我的忍術對傀儡的克制不是一般的大啊！
「……因為劍美澄無法繼續比賽，第三回合勘九郎勝！接下來，進行第四回合的比賽！」
屏幕上，顯示出新的字：
「春野櫻vs日向寧次！」
把我和日向寧次相比較嗎？
「卡卡西老師，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哦，加油吧，小櫻！」
「什麼嘛！老師你偏心！明明對佐助還這麼關心！」
「以你的實力，還需要說什麼嗎……你不是已經完成青水遁的第二階段了嗎？雖然時間倉促了點，不過以你現在的能力……已經非常克制體術型忍者了吧？」
「咦？小櫻已經這麼強了？」鳴人表示從來沒發現！
「笨蛋！那是因為你平時和我接觸太多所以才感覺不出來！」我微笑著說，「至少要等到青水遁第四階段，才能說免疫體術……不過，現在的我正好克制柔拳！」
「這場比賽，贏的人只可能是我！」
 
從觀戰台慢慢走下去，我正好與勘九郎擦肩而過。
「像你這麼弱的木葉忍者也能通過第二場考試，木葉真的是沒有人才了嗎？！」
「哼……大言不慚的傢伙！你應該慶幸上次碰到我的時候我沒跟你計較，像你這樣實力的傀儡師我可以跟捏螞蟻一樣捏死一萬個……別再惹我，不然連那個玩沙子的都保不了你！」
「讓開！我沒興趣和你說話！」
青水遁悄悄繞上他的四肢，鎖住了他的動作，把他挪到了一邊，我才施施然走了過去。
場下，寧次早已跳入場中等待我下來了。
「第五回合……春野櫻對日向寧次！現在開始！」
我和寧次同時擺出了近戰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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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戰台上，邁特凱看著進入場上的兩人對著卡卡西說——
「卡卡西，沒想到我們的弟子居然會這麼早就相遇呢！」
「是嗎……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春野櫻這孩子，也是體術型的忍者嗎？那真是太不巧了，寧次的柔拳，正好克制體術型忍者！卡卡西，看來我們的部下之間的對決，我會先勝一場呢！」
「別下結論下得太早了……如果說寧次克制體術型忍者，那麼小櫻則是……克制體術！寧次這一場，一點贏的機會都沒有！」
「什麼？！」
「卡卡西老師，您這樣說是不是太武斷了！寧次的柔拳甚至點穴，都非常克制體術型忍者的攻擊，怎麼看，春野櫻都不會是寧次的對手啊！」小李忍不住反駁道。
「你們都搞錯了，雖然小櫻擺出了體術進攻的架勢，但她本身其實是個忍術型忍者……你們看下去就知道了，為什麼我會說寧次一點機會都沒有！」
「說實話，單用體術的話，連我都奈何不了現在的她了……」
「沒有血繼限界也不靠繼承前人的忍術，硬生生在從來沒有人指導過的領域開闢出一條新路，這樣的小櫻，才是真正的天才吧！」
「是嗎，卡卡西！居然得到你這樣的稱讚，我開始對她產生好奇了！就讓我好好看看，她到底是怎樣克制體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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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下。
「雖然你擺出了體術進攻的姿勢，但是其實你……是個忍術型忍者吧！」寧次的眼睛周圍，青筋暴起，白茫茫的眼睛猙獰地望著我！
「沒錯，我的確更擅長忍術，那又如何！」
「我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情。你很有忍術天賦，很多忍術只要看過一遍就能學會，甚至自己開發了一些水遁術……所以，你在忍者學校成績很好，和宇智波佐助並列，被很多人稱為新一屆的雙子星。但是實際上，大部分人都不看好你的忍者前途！」
我眉頭一挑。這說法倒是第一次聽到！
「很多人認為……你不過是忍校成績優秀而已，你沒有成為真正強者的潛質！」
「真正強者？什麼意思？」我反問。
「也就是說，雖然你的查克拉操控能力出眾，忍術天賦非同凡響，但是大部分人覺得，在忍者這條路上的成長極限，你並不如佐助！你最多，只能達到上忍的層次！」
「這是因為，你的查克拉量並不出眾，體術天賦也不突出！要成為一個優秀的水遁忍者，首要條件就是查克拉量大！而你，第一條就不滿足！也就是說，你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水遁忍者！」
「你的未來，最多達到特別上忍的層次，然後眼睜睜看著同為雙子星的佐助把你超越！這是你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這就是你的命運！」
日向寧次用他那能看穿一切的白眼看著我，彷彿看穿了我的命運！
「我已經用白眼看透了這一切了……你的查克拉量確實很少！」
「你雖然擺出了要進行體術攻擊的姿勢，但是查克拉卻暗暗在調動，也就是說，你是想誤導我你要進行體術攻擊，實際上卻要用忍術進攻！」
「以你的查克拉量，這一擊必然是決定勝負的一擊，因為你沒有多餘的查克拉來進攻了！換句話說，被我看穿了這一切的你，已經失去了唯一的取勝機會！」
「你已經沒有一點勝算！這就是你的命運，你已經必輸無疑！」
「認輸吧，春野櫻！」
果然，日向寧次……在沒有被鳴人打醒之前，就是這麼一個彆扭的小孩。
口口聲聲說著別人的命運不可改變，實際卻是在逃避著自己的命運！
不過，他的分析也有一點道理，如果我沒有穿越，那麼原著中的小櫻最終能發展成什麼水平呢？後面的劇情我沒看過，但是聽說小櫻到最後還能參與戰鬥，那就說明她最後至少也有上忍級別的戰鬥力，也就是說拜師綱手之後她確實脫胎換骨地變強了……
只是，有一點問題，連原著的我都不算查克拉量少，何況是穿越過來的我呢？我只是受了傷一直沒好，才提煉不出太多查克拉啊……
而說到命運，如果把原著的劇情當做命運的話，我已經改變太多命運
運了啊！
「日向寧次……」我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我還以為你會說什麼呢！我說，你這種胡話，到底還想說多久！你別看扁我了！」
「什麼查克拉量少注定無法成為優秀的水遁忍者，什麼沒有血繼限界又沒有前輩指引，那又怎麼樣啊！」
「如果那就是命運，那我就打破命運！如果說水遁忍術都需要龐大的查克拉量，那我就創造出不需要龐大查克拉的強力水遁！如果說體術沒有天賦，那就創造出加強體術的忍術！」
「只要定下了目標，下定了決心，就一定要毫無畏懼毫不猶豫地走下去！我是忍術天才春野櫻！一定能走到巔峰！」
「我才不會每天抱著這就是命運的想法自怨自艾！命運才不是不能改變的！」
「我的命運，我早就改變了！那些軟弱的命運，那些你說的只能達到特別上忍的命運，我早就打破了！如果不信，你就好好給我看著！看我是怎麼打敗你的！」
「想打破命運，那你就做給我看吧！」寧次大聲說道！
不再廢話，我們兩個同時發起衝鋒！
高速衝鋒中，寧次首先打中了我——
「一切，結束了！」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寧次展開了猶如狂風驟雨般的攻勢！
「二掌！」「四掌！」「八掌！」……「六十四掌！」
每一拳每一掌都以凌厲而狠辣的手法打出，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如果我只是在用單純的體術在和寧次戰鬥的話，這六十四掌我確實是擋不下來……只是，進入了青水遁第二階段的我，已經不再害怕這種單純的體術攻擊了！
「結束了！」隨著寧次最後一掌打出來，在場所有人都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結束了！」寧次的手打在我身上，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我狠狠抓住！
「日向寧次……」我冷冷望著他，「你的掌法，就是這麼軟弱無力的嗎！難怪你無法打破命運！」
青水遁確實非常克制柔拳，柔拳力度太小，根本打不破我身上那層薄薄的水層！也就談不上把查克拉隔著空氣和水盾打入我的身體了！如果這場戰鬥的對手是小李的話，我就沒這麼輕鬆了，我必須把極純水集中起來使用，太薄就有可能被打破，而且開了五門之後他的速度我也跟不上……
總之，和我愛羅交手我都可以打贏，反而小李這樣的我愛羅手下敗將我可能會輸呢！
「……怎麼會！你竟然毫髮無損！」
我狠狠地一拳打過去！極純水覆蓋在我的拳面上，在忍體術的加持下，這一拳，打得又狠又疾，而我的手卻幾乎沒受到反震的傷害！
寧次被打飛出去！
「你的身體表面覆蓋著一層水，就是它擋住了我的進攻的嗎？這不可能！為什麼八卦六十四掌對你一點效果都沒有？！」
「因為……那就是我用來打破命運的忍術啊！」我高速移動到寧次身後，狠狠地側身一個鞭腿抽向他的腰際！
寧次甚至連回天都沒來得及放就被我踢飛出去！體術對我無效這個打擊讓他短時間無法接受，心神大震，連反應都慢了很多！
接下來，寧次的幾次反擊濺不起一滴水花，隨著我最後一拳打在他腹部，寧次軟軟地跪了下去。
「我輸了……」寧次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有點迷茫，有點難以接受，又有點……開心？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我站住他身邊淡淡地望著他。
「到現在，你有沒有打破了我說的命運呢……」
「當然有啦……除了剛才那個擋下你進攻的水遁之外，我還開發了一個消耗很小威力很大的水遁術，我把它叫做水刀術系列，查克拉量已經不是我的最大問題了……」
「是嗎……」寧次望著天空，雖然輸了，臉上卻看不出有多少失敗過後的傷心，只是單純的迷茫……
「那麼你呢？你也有……想打破的命運，是吧？」我蹲下來望著他的眼睛問。
「我……是屬於日向分家的成員……」寧次解下護額，露出籠中鳥的咒印術。
……
「……這就是作為日向分家的命運！」
「被逮到的籠中鳥兒，足夠聰明的話，可以用自己的嘴啄開籠子的門。因為他們……還懷有希望，懷有再度自由地在空中翱翔的希望。」對著寧次我說出了這局經典的台詞。
「如果是寧次的話，只要還有著這樣的希望，就一定可以打破命運的牢籠吧？」
我朝著寧次微微一笑。
「那麼，第五回合勝者，春野櫻！」
「小櫻！好厲害！比佐助帥多了！」鳴人興奮得大喊！
「別光顧著開心，鳴人！看看屏幕！」
第六回合，屏幕上更新了新的對戰人員。
「漩渦鳴人vs犬塚牙！」
「請兩位下到場上來！其餘人等請離開！」
「卡卡西老師！我動不了了！抱我去醫院~」
「……」卡卡西臉
上流下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