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再不斬的終局！ 文 / 觀水樓
「冰？」佐助疑惑地問著我。
「冰？哪有冰？咦，小櫻，你手上的冰哪來的？」
這兩個笨蛋……！我本來就不該期待他們能懂的！
好吧，情況是這樣的。今天一早我醒來剛練了一會就發現掌握了風的性質變化，接著左右手分別進行風和水的性質變化，然後一合！手裡的水就變成了一塊涼涼的冰塊。能分心兩用輕鬆地同時進行兩個性質變化，恐怕跟我的靈魂是由兩個人的靈魂融合在一起的有關吧。
——也就是說，耗時三天零一個清晨，我完成了風和冰的性質變化！於是我第一時間找最近的他們倆得瑟去了，結果這兩個傢伙完全沒懂我完成了什麼！一下子成就感大跌！我本來還期待，至少佐助能懂一點的！
「你們的爬樹完成了嗎？」
「嘿嘿！我和佐助昨晚就爬到樹頂了！」
我更鬱悶了，結果還是慢了他們一步！算了，找卡卡西得瑟去！
「既然你們也完成了，那麼走吧，我們回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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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修煉已經完成到一步了，那麼下一步就是想想怎麼用風和冰的性質變化幫助你提純水……這一步已經不是埋頭練習就能完成的，這幾天你就陪著他們到處走吧！任務交給你了！」
卡卡西不冷不熱地稱讚我幾句之後就打發我走了，至於佐助和鳴人則開始學習怎麼更好地利用查克拉增幅身體進行戰鬥。
波之國這個國家真的很窮，跟著達茲納大叔去買菜，一路上我發現這裡的街上到處都是乞丐、小偷和失業尋找工作的人。人們臉上都面有菜色，街上的商店幾乎都處於半關業狀態，連供應食品的菜店，裡面的菜也寥寥無幾，很多架子都是空蕩蕩的，只有標籤上標明了這些架子曾經擺放了什麼。
從菜店的規模來看，至少從前波之國不是這樣的……達茲納大叔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卡多帶來的。波之國沒有忍者和忍村，於是就連卡多這樣的普通人，也能欺負到波之國頭上。所以他們需要建一座大橋，不僅僅是為了打破卡多的海上封鎖，更重要的，還是喚起人民心中反抗的勇氣！
看到波之國的這一幕幕，我不禁有點慶幸自己穿越到木葉的一個忍者家庭之中……成為一個忍者就意味著要經常面對戰鬥和危險，但是總比穿成小國的平民好，那種命運不能由己的感覺太糟了！
如此過了幾天。
忍術開發方面依然進展不大，倒是從卡卡西那裡學了複製再不斬的霧隱術，還有一些實用的風遁。
風遁·螺旋手裡劍也在我手裡創造了出來，宣告四代大人的忍術正式開發完成——在一個完全沒接觸過他的術的人手裡，這結果也是讓人唏噓。不過這個忍術對查克拉的消耗大得驚人，我耗盡查克拉也達不到原著鳴人的強度，讓我對此非常怨念……
能夠使用風遁和冰遁意味著我對於屬性攻擊有了更好的應對方法，也算是填上了我的一個短板。不過學會這兩種屬性短時間內並沒有讓我有突飛猛進的提升，新屬性怎麼加入我的戰鬥體系還要慢慢琢磨才行。而且冰遁的忍術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一個都沒學，因為我們誰也不會冰遁，包括那個號稱複製了1000個忍術的男人。
由於擔心著再不斬下一波的襲擊，我一直不能完全投入到對新屬性的研究中，青水的提純也完全沒有新進展。
第六天下午，卡卡西帶著鳴人和佐助去橋上保護達茲納大叔，我一個人在家裡守家時，新的襲擊不期而至。
我正在用水遁幫津奈美阿姨做家務，一個影分身在和伊那裡玩，突然，幾發苦無撞破窗口向我和津奈美襲來！
「阿姨小心！」我一把拉過津奈美把她護在身後，然後控制洗衣服的水變成水盾，把苦無全部擋下來，只見苦無插進水盾中居然把水盾染成了淺綠色，有毒！
一個蒙面忍者衝破窗口闖進屋子，額頭上戴著劃上一刀的霧影忍者護額，雙手在落地的一刻已經完成結印！
「水遁·水亂波！」
跟隨苦無而來的是遁術攻擊！不過，見識多了卡卡西和再不斬b級乃至a級的水遁，再看這由雜魚發出c級水遁，我感覺完全不夠看啊！不慌不忙地在手裡凝聚了一把冰苦無，直到水亂波已經衝到身前，才揮舞著苦無把它一刀兩斷！
灌注了風性質變化查克拉的苦無，鋒利如斯！
反手把苦無射出！與此同時，我的一個水分身已經在他身後悄悄凝聚成形，手持苦無刺向他的心臟！前後夾擊！
「水遁·水陣壁！」
一道水牆驟然升起，擋住了我射出的苦無，另一邊，水分身手裡的苦無微微泛著青光，直接破開了水牆的防禦！製造分身的時候，我還加了一點別的屬性的查克拉……！
霧忍憑著豐富的經驗覺察到了水分身的偷襲，雖然有些意外水分身能破開自己的水牆，但還是馬上反應過來，轉身揮舞苦無，乾淨利落地刺中了水分身腦袋！
——嘩！！水分身倒下，而蒙面霧忍的心臟，也被一把晶瑩的苦無洞穿！儘管他先一步擊潰了水分身的腦袋，但分身剩下的部分依然堅持了零點五秒，直到把冰苦無插進了他的心臟。
「怎……怎麼可能……」帶著無盡的疑惑和遺憾，霧影忍者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算上上次的鬼人兄弟，我已經是第二次殺人了
了……但是這次離得更近，更直接，也更血腥！看著霧影忍者的屍體，我隱隱有些不舒服。
「津奈美阿姨，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壓制住隱隱的反胃，用查克拉水扶起發抖的津奈美，我們慢慢走出屋子。門外，竟充滿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
「能幹掉水吉，看來你的實力還不錯嘛，小鬼！」一個聲音從空中傳來，「不過，我可是比水吉強多了！讓你們見識一下無聲殺人術的厲害吧！」
「八個地方……」又是老一套的台詞，配合著再不斬的殺氣時，還能讓人毛骨悚然，不過被這傢伙照本宣科地念了出來，我差點就笑場了，「你希望……我進攻哪個呢？」
「水遁·霧隱之術……」
趁著這傢伙廢話個不停，我悄悄把我的查克拉也融入這股霧氣之中，很快感應到了躲在霧裡的那人的位置，再度結印——
「水遁·超水槍術！」
霧氣即掩飾了他的位置，也掩蓋了我的行動……大致感知到他的存在之後，一道水線劃過，直接把他切成了兩截！這名霧忍叛忍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慘死當場！
大霧沒有了術主人供給查克拉，也迅速消散在陽光之中……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呢……？」我對著空氣說。剛才的霧隱術，感知到了兩股查克拉！
一道身影突然從我背後襲來，速度快得難以置信！呲——苦無洞穿了我的身體！
「這是——！」霧忍望著我的傷口處，水從苦無邊緣流了出來——這是水分身！
剛才踏出房門發現有霧的一瞬間，我就製造了水分身和影分身來迷惑敵人，然後拉著津奈美躲進了屋子。剛才那個霧忍看到我使出忍術秒殺了同伴，大概以為那就是本尊吧！
而在旁邊的津奈美，也就是我的影分身，趁機解除了變身術，一腳力大勢沉的重踢把最後一名霧忍踢倒在地上！忍體術加持下，這一腳直接把觸不及防的霧忍內臟都踢碎了！
「咳咳——」霧忍口裡吐著鮮血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別掙扎了，給你一個痛快吧！」用力一揮，又是一把冰苦無把他的心臟洞穿！
輕鬆解決掉這三個中忍，我發現，隨著風和冰的性質變化修煉完成，我的戰鬥手段也變得越來越豐富，雖然大方面沒有立竿見影的提升，但是在戰鬥的細節上，卻變得更加完美！只需要動用一點風屬性和冰屬性查克拉，就大大提升了無法使用忍體術的水分身的攻堅能力和防禦力……而剛才那個水分身，我靈光一閃用冰屬性查克拉給它做了一個簡單的冰骨架，就讓他多支持了關鍵的零點五秒幹掉了敵人！
若是以前碰上了這幾個敵人，我大概還要多費很多功夫吧。現在，僅僅是幾個分身和兩發水遁就乾淨利落地幹掉了他們，參與進卡卡西、再不斬這種程度的強者的對戰中之後，我的戰鬥技巧正在飛快地成長！
這樣的我，也開始有點高手風範了吧？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有點興奮起來的身體，吩咐影分身打掃戰場處理屍體的同時，我在一旁思索著。
我這裡都遇襲了，那麼鳴人他們那邊肯定是遇到再不斬和白了！必須趕快趕過去，白比鳴人和佐助強多了，我不敢賭白還是跟原著一樣手下留情！
而這時候，伊那裡和我的影分身卻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不敢隨便解除影分身來獲得情報，只好先放著不管，只要影分身沒死，那就說明伊那裡是安全的！
而這邊，我幹掉的三個霧忍，從他們的實力來看，如果他們能正常發揮、互相合作，還是很強的，所以，我覺得這邊應該不會有別的敵人了。
以防萬一，我留下了那個影分身。
「津奈美阿姨，恐怕橋上那邊已經開始戰鬥了，我必須趕過去支援。這邊的忍者已經被我解決了，應該不會還有別人了，以防萬一，我的影分身會繼續留在這保護你。請你先和伊那裡會和，然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下來，那邊我也留了一個影分身。有兩個影分身保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對著津奈美叮囑了一番之後我讓影分身跟著她離去，轉頭望向大橋那邊，淡淡的霧色在極遠之外都似乎能看得到！
「那麼，春野櫻，要上咯！」
鳴人、佐助、卡卡西老師，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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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大橋上的時候，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
「殺了我吧，鳴人。」那個純潔如雪的美麗少年對著鳴人說，「我贏不了你，我已經不是再不斬需要的工具了……所以，拜託你，我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意義……」
聽著這熟悉的台詞，我心中一驚，往旁邊一看，佐助果然已經躺在一邊，不知死活！
一股憤怒和恐懼的情緒從心底控制不住地湧出來！
前世，我最喜歡的人物之一就是白，也曾經在看到這段劇情的時候忍不住偷偷為這段悲劇流過淚。穿越過來之後，我也曾經很多次幻想過如何拯救這個雪一般的少年，想過檢驗白到底是男是女，想過和他成為親密的朋友，想過第一次見面如何打招呼，是如何的心情……
只是，我從來沒想到，真的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心裡最大的渴望和憤怒，竟然是殺了他！重活了這十二年，我漸漸少了很多天真的幻想，漸漸把這裡當做真實的世界，把
這裡的人當做真實的人，和這裡的人結下了彼此的羈絆……所以，當我看到佐助倒在地上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的朋友被他打得生死不明，而不是白的悲慘身世……
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沒有出手，而是最快速度來到佐助身邊，確認了他只是昏迷倒地沒有死，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好在白果然沒有下死手……
只是當白已經萌生死志的時候，另一邊一直濃霧繚繞的戰場的霧也慢慢消散了，卡卡西和再不斬的戰鬥，也到了揭露謎底的時候——！
兩個人影漸漸從霧中顯露出來，卡卡西一身上下全是刀傷和苦無造成的傷口，慘烈至極！但是再不斬更慘，一隻手被苦無刺穿，無力地垂下來，全身都被忍犬壓制著，斬首大刀也被隨手佇在一旁的地上。而地上灑滿了大片血跡，還有斷裂的苦無，以及幾隻忍犬碎成幾截的殘軀！
「再不斬，你的野心太危險了，竟然和卡多這種人為伍……為了這個國家的希望，我要在這裡解決你！」卡卡西手裡凝聚了大量的查克拉，多得肉眼都清楚可見！
「雷切！」
「這一擊，就將你和你的野心一起埋葬！」電光雷鳴之中，卡卡西的聲音是如此清晰！
雷切，突進！
再不斬動彈不得！
「再不斬先生……！！」白一聲悲鳴，從空中迅速凝聚出一面冰鏡——
「休想——！」一道水線從白胸前穿出，白的動作僵在半空，臉上最後的焦急和絕然像冰一樣凝固，然後——倒在地下，永遠地合上了雙眼。
我親手殺死了曾經最喜歡的人物……
而白最後的冰遁只讓卡卡西的動作偏了一點，雷切從再不斬心臟下方穿過，把內臟打得粉碎。雖然沒有當場斃命，但是誰都知道他已經沒救了……
「一切結束了……」卡卡西把手抽出來，鮮血立刻像泉湧一樣流出來！
「沒想到，咳咳、」再不斬靠著斬首大刀站著，一邊說話一邊咳出血來，「我的夢想，居然會在這裡結束……」
「只恨那個小鬼實力太垃圾……咳咳，居然連救我都做不到……真是白養了一個廢物！」
「你怎麼能這麼冷血！」鳴人憤怒地朝再不斬喊道，「他不是你的同伴嗎！？」
「我們只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已，就像我和卡多……我只是……把白當做工具而已！」
「啊哈哈，你們果然拼得很慘嘛！」突然，一個難聽的聲音插入他們的對話，「這樣就完美了，可以請你們都死在這裡嗎？」
「卡多……！你打的是這主意嗎！」再不斬的聲音很低沉。
「沒錯！我本來就沒打算要付錢給你，再不斬。反正你們不過是一群叛忍而已！等你們和敵人拼得兩敗俱傷了，我就來個漁翁得利，把你們都幹掉，然後一分錢都不用花就掌控這個國家！！再不斬，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小丑罷了！哈哈哈！」
卡多走到白的屍體前，抬腳用力往白的臉踩了下去！
「住手！」我和鳴人同時喊道！鳴人質問再不斬：「再不斬，你難道就這樣看著嗎！你就這樣無動於衷嗎！」
「白已經死了……！」再不斬低著頭說道，「不過是……一件沒用的死了的工具而已！」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白，他那麼喜歡你！他一直，把你當做最重要的人！」
「為了你的夢想，他豁出去了一切，為了救你連命都不要了！他才不是工具！」眼淚,在鳴人眼裡積聚著……
「他的身體被這個人渣侮辱，而你，卻對此無動於衷！完全不在乎他！」
眼裡的淚水，漸漸決堤！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白，為了你死了……為了完成你的夢想死了……他卻連自己的夢想都沒有……」
「他把你當做最重要的人，甘心成為你的工具，為了你死去，卻落得這個下場……這真的……太殘酷了……！」
淚如泉湧，鳴人已經泣不成聲！
「別說了，小鬼……」鬼人再不斬沙啞著聲音，這個在絕境中都沒有皺過眉頭的男人，這一刻淚水悄悄流下，「請你……別再說了……」
「或許你說得對，忍者……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個普通的人而已，沒法成為沒有感情的工具……白啊，他就是太善良，是我對不起他……」
「我輸了……就讓我為白最後做一件事吧——」
單手提起斬首大刀，這個已經快走到生命最後一刻，虛弱無比的男人，向著卡多瘋狂地衝過去！無視了所有的刀劍與傷害，一刀將卡多砍成兩半！
生命之火微弱到馬上就會熄滅的鬼人，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倒在白的身旁，或許對於鬼人來說，最後能夠倒在自己愛的人身邊，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是一種幸福吧！
但是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奇跡還是降臨了——
「咳咳——！」已經死去的白，一聲咳嗽吐出了堵住呼吸的血塊，居然又回復了微弱的呼吸！
白還活著！我的術可能碰巧避開了致命的地方！
「真是太好了，白……」再不斬已經虛弱到無法伸手觸碰白的臉，「……卡卡西、鳴人你們，可以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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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把白帶走吧……代替我照看她，代替我……成為她重要的人……」眼淚無可抑制地從再不斬眼中湧出來。
「……告訴白，要好好活下去……這是鬼人再不斬最後的命令……」
「……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連同鬼人再不斬的份……」
「……這是我一生最後的請求，拜託了……」
然後，鬼人再不斬眼裡失去了生命的光輝。
天上，下起了濛濛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