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略像其父 文 / 放開那個禽獸
畫面中,還是亞克的那張臉,但是陳月已經把他當做了自己的父親看待,別的不說,單單是這張臉,陳月感覺還真的有點像自己,但是照尊王這麼說自己的養父又是誰呢?
帶著這個天大的疑問,陳月看向畫面的時候,那種切身的感受的焦急的心態更加明顯,自己忽然想要知道接下來自己的父親會經歷什麼。
「我過來了!」話音剛落,賴特的聲音就傳來了,但是陳月聽著這個聲音卻不得不讓人感受到一種巨大的傷感或者失落在裡面,多少有點劫後餘生的柑橘,總是讓人受不了。
「大哥,你可出來了!是不是父王已經同意讓我進去好好說說這事情了!」急切的看著賴特,亞克好像沒有發現賴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一樣,還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陳月看在眼裡,也為自己父親的神經感到好笑。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研究一下我們簽署的條約吧!」伸出手,晃晃自己手中拿著的羊皮卷,賴特對著亞克搖搖頭,然後也不多說話,直接對著亞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嗎,然後匆忙都帶著亞克離開了這裡。
「這到底是怎麼了,大哥,你為什麼那麼著急啊!」莫名其妙的唄哥哥拉著亂跑,亞克感覺事情好像不是這麼回事,趕緊問到。
「別問了,回去你就知道了!吵吵什麼!」
憤怒的把亞克的手甩開,賴特不顧自己身邊還有很多不相干的人,之後對著亞克吼了一句,然後看著被自己嚇住了的亞克,身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到:「快到我家,到時候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然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上帝保佑!」
此時的陳月可以聽到自己父親的心裡話了,很自然的把這句話翻譯成了蒼天有眼,陳月繼續看著,而且看起來還非常的入迷。
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讓哥哥和麼激動,但是知道今天絕對不是個好日子,亞克二話不說,跟上,暗暗祈禱一下之後,也就對著迎上來的蘭德一聲:「跟我走!」
然後直接離開了。
很快,陳月眼中的畫面就直接到了皇宮外面。
離開了這個讓自己很不爽的皇宮之後,不要多長時間,很久沒有橫衝直撞的兩個王子值得直接從最繁華的路口進去了,然後不用多長時間,直接到了賴特的太子府上。
「拿著!」將手中的皮鞭直接扔給了出來迎接的管家之後,吩咐一句照顧好客人,然後就帶著亞克進到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耳邊不時傳來太子今天怎麼了,沒有以往和善之類的議論聲,但是陳月眼中的畫面還是緊跟著自己的父親,然後就看到賴特懶得理會,身後跟著的亞克卻停了下來,一扭頭,對著那些不長眼的還在議論自己哥哥的傻子們吼道:「都給我站好了,我要是出來看到你們誰不在了,其他人直接處死!」
暗自驚訝自己父親還是一個有脾氣的人,陳月耐心的看著面前的畫面。
說完,看著噤若寒蟬老實了不少的侍女們,亞克似乎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哥哥在自己的家裡面都沒有什麼威望可說呢?居然被這些侍女在這裡大聲議論!然後搖搖頭就進去了。
進到屋子裡面,直接把桌子上擺的吃的喝的東西一下子推到地上,陳月就知道這些器皿不便宜,但是看起來賴特,額,現在算是陳月的大伯了,一點都不關心。緊接著就扭頭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你看,這是我們簽署的條約的原件!」
連口水都沒有喝,一路顛簸,但是此時賴特卻是一臉懊惱,好像在懊悔自己簽署了這個條約一樣,緊接著,陳月就發現這羊皮卷密密麻麻的小字中有一條被人明顯的畫了出來。
但是顯然,自己的父親並沒有看到這張紙,張嘴就來:
「怎麼了?我覺得我們都是仔細看過了,再說這就是一個互不侵犯的條約,有什麼條款有實際意義呢?都是簡單的承諾而已!」
很清楚的把自己當時簽署條約時候的心情說明白了,這個時候的亞克還是不理解。
「看這裡。」輕輕的懊悔一下,自己為什麼簽署條約的時候和自己弟弟現在說的心情一樣呢,賴特也不說什麼,直接對著條約上面第三條中間的一句話指了指。
「我們相信,我們的友誼就是是瓦倫河,永遠不會中斷!「念完這句話,亞克還是不明白,看著賴特說到:「怎麼了?這不就是個比喻句嗎?到底有什麼情況啊?「
說完,亞克倒是不爽的看著賴特說到:「是不是他們覺得這句話有問題啊?還是在記恨我們平安簽署這個條約的功勞啊,為什麼會對著我們質疑這個條約呢?」
「不,我們都念錯了!「賴特很是傷心,眼神更加落寞,對著亞克說到:「看看,我們的友誼是,瓦倫河!不得中斷!如果是這麼斷句的話,你說我們到底在簽署一個什麼樣的條約啊!」
「不可能!」聽了這話,亞克就差跳起來了,對著賴特吼道:「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一個逗號,不是一個冒號啊!我們的友誼瓦倫河,不是說我們的友誼以瓦倫河為界線啊!」
就在陳月看不明白這地方有什麼特別的時候,就聽到了自己父親心中的獨白!
「瓦倫河,奧利帝國和吉星門中間第一大河,廣闊的衝擊平原讓那個瓦倫河上面無險可守,要是以瓦倫河為界限額話,到時候必然是可怕的額事情,兩個國家其
實是不接壤了但是中間的那個小小的聯盟根本就不足掛齒,要是這樣的話,奧利帝國就算是完了個蛋了!」
「不對!」
看外面的光線,陳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父親思考了很長時間,還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樣可怕的錯誤,對著哥哥說到:「好好想想吧,我堅決認為這個東西絕對是不對的,我們兩個怎麼可能看走眼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賴特一臉的不理解,
當然陳月更加不理解,但是很快,賴特就給出了自己的解釋:「在皇宮得到這個消息時候,我和父王爭論了半天的時間,就是在爭論這個是不是後來被人偽造的,但是回來之後,我其實已經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羊皮卷的吸水性就算是自己抹去了這個痕跡,到時候從羊皮卷的後面用會發光的水晶球一照射,還是要清楚的看到這個印記的。」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誰後來和吉星門串通一氣人,然後就是打算暗算我們呢?不是沒有和可能的!」亞克雖然不願意這麼想,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說具體一點,咱們是兄弟,而且都是簽署條約的人,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看著亞克,賴特倒是很淡然。估計是該激動的時候都已經激動過了,現在確實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是不是那個叫做特琳的女人故意更改的?」
「不不不,不可能,她絕對不可能是吉星門的間諜!」賴特趕緊否認:「早在這個女人到父親的身邊的時候,我已經把這個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都差清楚了,現在有什麼不可說的呢?」
「哥哥!」狠狠的對著賴特叫了一聲,亞克都快受不了了,對著賴特懇請的說到:「誰告訴你,我說她是間諜了,她就是準備針對我們不行嗎?反正吉星門不可能放棄對於我們東部鄰居的滲透的,遲早是會過來的,到時候這東西就算是假的,也能被時間證明是真的了!」
一臉「你明白了嗎?」的表情,亞克繼續說到:「哥哥,是不是那些行色匆匆的大臣都是進去參與這個事情討論的啊!我說的對嗎?」
恨恨的看著這個條約,亞克忽然把條約翻過來摸了一下,然後看著自己的手指頭一看,大叫一聲,對著賴特伸出自己的手然後說到:「看,這就是這一天之內被添加上去的,居然沒有幹完,雖然羊皮紙上面有一層羊皮的油脂,但是奇特的都干了,為什麼這個還沒有干呢?」
「就是啊!」起亞克的手指頭上面的黑色印記看看,賴特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喃喃的說到:「為什麼那麼多大臣還有貴族都不敢上去摸摸呢?」
「得了吧!」已經算是推算出情況了,亞克抱著自己的腿坐在凳子上,很不爽的說到:「連我都不敢讓進去,肯定那些被叫過去的大臣貴族不是膽小怕事的就是已經跟這個歹毒的女人沆瀣一氣的,怎麼會揭穿這個情況呢!」
聽到這話,陳月倒是會心一笑。心說自己的父親智商還是有的,就是平常有點二桿子而已。緊接著陳月繼續看著畫面,卻發現這時候畫面忽然停止,然後緊接著自己就單單看到了在父親的眼睛中自己的大伯斜著眼睛看著窗戶外面,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你的大伯不如你父親機警啊?」
尊王的聲音繼續想起,此時的陳月倒是一點都著急,而是淡淡的說道:
「不是我的父親機警而是我的父親膽子比較大,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所以他們才沒有讓我的父親進去,要是我父親進去,不但敢把這個羊皮卷撕碎,沒準還敢把那些不說話的長老們撕碎呢!」
「呵呵,你這個推斷倒是很有意思啊!」
一邊誇獎著陳月的推測,尊王直接問道:
「你大概能弄清楚這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比如說這個奧利帝國啊,吉星啊,代表的就是哪個宗門呢?」
一聽這話,就算是後面沒有人,陳月也是驚訝的一回身,然後對著尊王說到: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看的其實是我父親的經歷了?」
「額,原來你沒看出來這些國家的名字代表的宗門啊,真是失望,既然這樣,你還是繼續看吧,等你看明白了,也就大概可以回答出我的問題了!」
尊王的聲音中可是充滿了對於陳月的勉勵,但是很顯然,陳月並不打算接著,而是直接說道:
「不就是怎樣的人不會迷茫唄,反正你就是打算讓我看完才放我出去的,我知道的,所以你也不要浪費口舌來引導我關注這個事情了,我會看完的,至少,我可以解開我的身世之謎不是?既然這個二王子也就是哪個宗門的宗主的二兒子,是我的父親,那一定和我現在的養父關係很大了!」
陳月說完,尊王先是沉默,然後就用像是晚上看著星星感慨人生的語調說道:
「是啊,你好好看吧,話說,你的性格和你的父親還真是有幾分相像的!」說完,陳月面前的畫面就開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