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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美婦 文 / 放開那個禽獸

    第一百三十八章美婦

    陳月言罷,直接跳下了那個入口。黃金和尚的師弟擦了擦汗,對身旁厲旭道:「厲兄,你這師弟。還真是……膽子大啊。」

    厲旭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也是一躍而下。這個洞口幽深,看上去有些可怕。叫人驚異。彷彿是某種凶獸的大口一般,有些驚悚。

    眾人都是強大的武者,非是膽小之人。只是因為前面的離奇經歷,有些疑神疑鬼起來。在陳月師兄弟二人的帶領之下,先後都跳了下去。

    剛剛跳下去,陳月便感到腳下踩的地方軟綿綿的。定睛看去,自己踩的竟然是一個人。只是已經扁了。成了一張人皮。他皺了皺眉,連忙移開腳。

    「這便是第三層嗎?」他環顧四周。身前有一道水幕,他沒怎麼想,便穿了過去。這時厲旭剛剛落下來,剛要朝陳月叫一聲,陳月便踏進了那水幕之中。厲旭無奈,也跟著進去了水幕。隨後凰裂以及各派弟子都先後到了此地。也都看到了地上的那張人皮,除了幾個女子感到有些噁心之外,其他人倒是沒什麼反應。倒是對那水幕感到有些驚奇。但都隨後跟著穿過了水幕。

    陳月剛剛過去,便被嚇了一跳。因為眼前足有數萬人,被鐵索捆在一起。成一字排在,橫在空中。這場景太過震撼。從上至下一共十行。每一行都有過萬人。每個人都身形枯瘦,但可以看出,他們之前都曾雄姿英發,威勢不凡。但是卻被關在這裡。不復當年英姿。

    眾人隨後皆到來,看著這些被盡數捆在鎖鏈上的人,頭皮發麻。甚至有人禁不住打了個冷顫。此地冷的令人髮指,溫度極低。若非是他們修為不俗,可以抵禦嚴寒,普通人一到此地便會被凍成冰渣。那些懸掛捆在鎖鏈上的犯人們,身上皆有冰霜。精神萎靡不振,似是在昏迷。眾人到來,他們皆沒有任何反應。

    「那……那是我宗三十年前的天才人物。曾震驚一時,擊敗了當時的宗門聖子。後來不知所蹤。可他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怎會被鎮壓在這裡?」那和平宗弟子駭然道。他在這群犯人中,立時認出了一人。那是三十年前的一名前輩。

    因其師尊多次給他們看過其畫像,所以一眼便認了出來。這位前輩曾名噪一時,卻突然失蹤。誰都不知其去向。後來便被眾人遺忘。但是其宗中卻有很多人銘記。其師尊便記得。將此人的畫像代代交給弟子觀看。講述這位天才當年的絕世英姿。

    「你真的肯定,那是你宗的前輩?」厲旭問道。血獄從來只關窮凶極惡之輩。但是這名弟子所言,他的那位前輩並非那種無惡不作之徒。理應不會被關在這裡才對。

    「絕對沒錯。師尊告訴過我。那位前輩眉心有一道深深的劍傷,是如今已經覆滅的大宗真陽樓鎮閣法器所傷。天下絕無第二個人有此傷。那位前輩,宅心仁厚。莫說是惡事。他從來都沒殺過一人。何以,被關在此地?」他有些怒聲道。那位前輩的事跡,幾十年來一直都在傳。他天資傲然一世,本應站在一宗的巔峰,帶領宗門走向輝煌。卻在正要展露頭角之時消失。三十年不聞其宗。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想不到,卻在血獄中見到!

    「這,這人我見過。十年前我被師尊收入門下。途經一仙島。這人好生招待過我們。他是那仙島島主。修為比我師尊還高。是個很厲害的散修。他也非是什麼兇惡之人。對待平民百姓都是十分友善有禮。但我入宗之後,便再沒聽過他的名號。他,竟也被關在此地!」厲旭驚訝道。他也認出了一人。那是他剛剛被雲長老收為弟子,返回宗門時,遇見的一人。那時他的修為便被其師尊還厲害。是個聲名不顯,但實力強橫的散修。且不仗勢欺人。待人和善。但,最終的結局卻是關在這暗無天日的血獄中。

    眾人先後認出,這裡有許多人都曾是各自宗派或者是散修中強絕一時的人物。皆是天資不凡,擊敗過當時盛名在外的人物。他們都本應是隨後不久便釋放光彩,站在一個時期的巔峰。但是卻都很快消失。經過漫長時間,被世人遺忘。但卻被少數人銘記,告訴後輩他們的名號。而且這些人,無一不是和善之人。他們並未為惡。反而大多數都做了不少好事。但是,卻盡數收押血獄之中。這怎能不讓他們駭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裡只怕所有人都是曾名噪一時的人物。後來都傳言神秘失蹤。而且他們都相差不多。天資不凡、從不為惡。但最終卻被鎮壓在血獄中。成了這副模樣。半生不死的。我怎麼看,都覺得這是一場陰謀。」和平宗弟子皺眉說道。

    雷動看著上方這些人,他們本應光耀一個宗門乃至一個時期。但都很快神秘消失,鎮壓在了這裡。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成了白骨,血肉都沒有了。必定是死去很久的歲月了。他感到有些悲涼。這些人,都是應當強絕一時的人物,卻都不知為何,鎮壓在了此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血獄不是鎮壓窮凶極惡無惡不作的犯人的地方嗎?」雷動怒極道。他渾身都幾近顫抖。這樣的事實讓他難以接受。

    「看來,血獄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與純粹。」陳月歎口氣說道。

    從第一層過來,血獄與他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他們本以為這裡都是如普通牢房一般。犯人們被鎮壓在一個個的牢房中。但誰知。第一層是義莊。犯人長期鎮壓棺木中。還有一具青銅古屍做守護者。第二層更不得了。太古四凶的埋骨地。沒有任何犯人敢關在此地。只有一個斗笠通靈的生靈在那裡,也即將要消亡。而這第三層,更是鎮壓了一群閃耀一時的天才人物。共同點都是宅心仁厚,擊敗了當時盛名在外的人物。他們感到這血獄九層,似乎埋藏著一個很大的隱秘。而這個隱秘。十分恐怖。後面的六層中,必然還有更加驚人的場面。

    陳月抬頭看了看這些被捆在鎖鏈上鎮壓了不知多少

    年的天才們。心中有些慨然。這些人,都是犯了什麼樣的罪,才會遭受至此折磨。關在暗無天日的血獄中。

    「我想救下我宗前輩。這樣一位人物,不應在此受這樣折磨。」和平宗弟子心生不忍。這第三層冰冷的可怕。更是有種種種隱秘。再繼續關下去,必定會死去的。他不想坐視這樣一位前輩,就以這樣的結局離去。他本應是站在一個宗派的最高處,笑傲世間。便是最終死去,也應是敗在至強者的手中。死而無憾。但是現在這樣的結局,太過不堪,太過悲慘。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不可能,你也做不到。血獄中的禁制太龐大,太恐怖。根本不是人為能解除的。這鎖鏈,法器都難傷其分毫。」陳月斷定道。他輕輕在鎖鏈上撫摸了下,立即便知道,這鎖鏈非是簡單玩意兒。便是法器都難動。況且還是在血獄之中。血獄的每一寸地方,都有著深奧玄妙的禁制。連參悟都難,更別說是解除了。想要救下這裡的這些犯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那名弟子面上淒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悲哀。眾人心裡皆不好受。此處儘管大多數人他們都不識得。但想必都是更加久遠的時期的人物。卻不知為何盡數收押在此,暗無天日。再也沒有逃脫之日。血獄除了第一層尚有逃脫機會外。其餘八層,只要被關進去,便是別想再自己逃出去了。除非各派宗主出手,以法印開啟通道。才能釋放。

    「第三層,應當也有守衛者吧?為何沒見到?若是不打敗他,我們只怕便無法再前行。」凰裂說道。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曾認識的一位前輩,也在上面。但是卻無法救下他。所以不願再在這裡待下去。想要盡快離去。

    「公子,是在叫我嗎?」一個嬌美無比的聲音傳來,眾人聽後望去。卻見一道扁平的人皮,緩緩從水幕中傳過來。眾人一陣噁心。隨即見這人皮身上鼓脹起來。片刻時間後,竟變成了一位柔媚無比的美婦。她體態豐腴,相貌美艷。十分動人。有著少婦身上獨有的風韻。在這個美婦身上,能感到的一個字,便是:騷。

    但眾人一想到這是個人皮化成的,便覺得噁心之極。這只怕也是什麼奇怪的怪物所化。

    「閣下,便是這一層的守衛者嗎?」陳月問道。

    「喲。」美婦拉起長聲,扭著水蛇般的腰肢朝他邁來。纖細白皙的玉臂攔上陳月的腰間。面上媚氣十足。一雙美眸勾人神魂。「小哥叫我何事啊?」

    陳月皺眉拉下這美婦的手,他始終記得自己剛剛從那洞口落下時,踩在那張人皮時的感覺。即便這美婦變得再動人,他都感到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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