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 成為幕後主人 文 / 雪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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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隨女人的步伐，顏如月來到一間清新的屋子，裡面物品擺放很齊全，她走進去，看到女人正坐在凳子上喝茶，女人皺皺眉頭，她再次看著她，兩眼相碰，她依舊感覺顏如月很熟悉。

    「你到底是誰，告訴我名字」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地方沒有客人，我對這裡很喜歡，只要做這裡的幕後人，而你已經是你的老鴇，一切不改變，我可以讓你這裡生意很好，雖然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我缺，掙的錢我們可以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告訴我你的名字，給我看你的真面目，我就可以把這裡交給你，一分錢也不要」她依舊很不死心，依然想問眼前女子的名字。

    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一直問我的名字，還要看我的面孔，我可不記得自己認識她，難道是以前的顏如月認識，這更不可能了，顏如月以前可是連自己都顧不了的，怎麼可能會認識她，看她剛才走路哪樣輕盈沒有聲音，武功絕對不在我之下，她為何會棲身此處，一定是避難，就像當初那些做殺手的，被人發現，都會找個地方躲避，對於眼前這個一直追問自己名字不惜一切代價的女人，顏如月眉頭緊皺。

    「皇甫魅，我的名字」忽略掉她說自己的真面目，顏如月答道。

    「你爹娘是誰」

    「你問的太多了，我不會白要別人什麼的，這些錢給你，我明天晚上還會在來的，到時候我會讓這裡成為各國所知的地方，明天你讓人換塊牌子，更名：百花宴」顏如月不想在說什麼？隻身走下樓去。

    站在樓梯口上，她看著下面那花花綠綠的一群女人，吩咐所有人立刻去洗臉，不要化妝，她明天晚上再來後就離開了，她走時，樓上的那個女人一直看著她的背影，隨後淚水不停往下流，好似在回憶什麼事情一樣，那悲傷的眼神讓人心碎。

    時間過去了一天，第二天晚上，顏府裡，顏高一家人正享用山珍海味，而顏如月卻在後面吃著鹹菜，啃著饅頭，她所有的錢全部給了那個女人，她只能吃饅頭了，好在她不挑剔，只要能吃她就會去嘗試，吃完東西後，她拿出在街上買的一些白布，提起毛筆，她不停的畫著，寫著，夜半三更，所有人都已經入睡，唯獨她還在忙活。

    她換上一身素白色的男人衣服，隨後快速翻出牆外，好在這幾日顏府那群東西沒有來找麻煩，不然她不會那麼輕易出來做自己想做的事，看著街上燈火一片，她慢慢前走，待到綵鳳樓，不，應該是百花宴前，早上已經被這裡面的媽媽讓人換了牌子，她看著對面的煙花之地熱鬧朝天，而百花宴卻冷清的蒼蠅不光臨時，她冷笑一聲，快步走進百花宴所有女人住的地方裡，所有人都閒的在乘涼

    「喲！爺，你來了」當顏如月走進去之時，昨天那個罵顏如月的女人搖著柳葉腰走到她的面前，準備挽上她的手，一個閃身，女人撲了個空。

    「呸！老娘可是這綵鳳樓的頭牌，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不知好歹」

    「你，滾」

    「好個不要臉的賤男人，本姑娘給你三分薄面你卻耍橫，敢叫我滾，也不打聽打聽自己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本姑娘想做你的女人，坐這裡的老闆娘，老娘才看不上你這麼個見不得人的狗男人，肯定是你爹娘把你生得太醜，所以你才帶面具的」

    「彩英，不要說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公子」

    「彩英姑娘，不要再說了」

    「狗東西，你們給老娘滾開，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被叫為彩英的女人越發放肆罵著顏如月，一個身穿婢女衣服，還有一個有著清秀面孔的女子實在看不過去，婢女上前拉著彩英，用祈求的口吻企圖讓她放過顏如月，可高傲如她一個頭牌，她豈會讓一個婢女拉自己，她拍拍自己的衣服，一腳將婢女踢到。

    她們兩個跟自己素不相識，雖然顏如月不知道她們想做什麼？但是看到她們真誠為她求情的眼神讓她臉上動容了，腦海裡出現朋友兩個字，面具底下的容顏微現詫異，多年來自己除了殺人就是殺人，她努力把自己訓練成無情的殺手，除了皇甫雄跟他的老婆，她從來沒有接觸過什麼人，現在自己腦海裡卻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她內心有些掙扎，又有些欣喜，她擔憂的是怕自己遭背叛，喜的是自己可能會有兩個知心姐妹，她很掙扎，眼裡出現了除了冰冷以外的：糾結。

    就在那個叫彩英的女人準備打那個婢女跟女子之時，顏如月憤怒了「死」冷冷的字吐出之後，周圍一片冰冷。

    顏如月快速到彩英面前準備殺她之時，一個聲音想起在所有人耳朵裡「放了她吧！」

    「憑什麼？」

    「算是給我一個情面可好」

    「婦人之仁只會害別人，對我有害的人，下場都是死」

    婦人之仁，對，婦人之仁只會害人，如果當初不是婦人之仁，也不會害我至親之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到底是何人，為何她給我的感覺會那麼的熟悉，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饒命…救命……啊！」話還沒有說完，彩英已經命喪黃泉了。

    「她已經叫饒命了，為何你還要她的命」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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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沒有看到顏如月出手，卻看到倒下的彩英，一時間所有人嚇得大叫。

    「不想死就閉嘴」看到嚇得四處跑的，顏如月眼眸越發冰冷，陣陣的殺死遍佈四周圍。

    「在這世上，我只殺對我不敬，背叛我之人，如果不想死，不要背叛我，背叛我的後果，你們無法想像，既然你們媽媽已經將這裡買給我了，那就任我處理，我希望你們都學武，無論身在何處，武永遠第一位，要想不被人欺負，糟蹋，那就自力更生，活在世上，不一定要靠男人，別人永遠靠不住，不管再大困難，事情，不需別人幫忙就自己解決，靠了別人一次，就會欠別人的情，更會依賴別人，要留下來那就按我的規矩做事，你們的月錢就是百花宴每月掙的銀兩三成，服者留下來，不服者，一人一千銀兩」

    「三成，這可是什麼時候才能掙到的」

    「就是，就是」

    「不過他（她）可信嗎？」

    「他說的胸有成竹，應該可信」

    「我們決定留下來，以後不靠男人」

    「你們放心，我的規矩是賣藝不賣身，我要你們每日一曲一舞，一歌一琴，進百花樓看舞看表演，一人五十兩，男女都可進場，從明日起，我會選兩個人教你們舞蹈，歌，琴，古箏，二胡，魔術，武功，以後你們叫我公子吧！」

    「是，公子」花花綠綠的女子一齊對顏如月行著禮。

    要想掙到比別人多的錢，不需要漂亮，不需要嫵媚，不需要會逗客人開心，更不需要出賣色相，靠的是別人沒有的東西，這裡雖然沒有電源，沒有音響，沒有射燈，沒有話筒，但一樣可以跟現代一樣，只要打造現代的那種娛樂場所，錢，永遠不是問題。

    「媽媽你跟她，她與我一起回去，你幫我把這些圖紙拿去做衣服，還有你們沒事就去睡覺，一個月後百花宴正式開張」

    帶著媽媽，那個出聲幫自己的婢女和女子，她們一起來到自己破舊的小院落裡，看著這雜草叢生，破舊的院子裡時，三人轉頭驚詫的看著她，她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之所以帶她們來是她沒有錢買房子，而且這裡清靜，不會有人來到這『鬼地方』

    將軍府除了大公子就是小公子，也就是顏如月的哥哥，雖然聽說小公子很受寵，但是深宅大院裡，她們老百姓哪裡會知情「公子你是顏將軍的小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