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崩別 文 / 圖衣
傍晚,看到華榛走來,丁香遠遠地打了個招呼,嘴角上揚起大大的弧線。跑到華榛旁邊挽起他的胳膊,丁香搖擺著華榛的身體笑著問:「想我沒?」
「想了,不過更想你妹。」
看著丁香故作嬌嗔拔腿要走的樣子,華榛哈哈大笑,一把摟過嬌瘦的丁香,在她臉上捏了一下,「想吃什麼?」
「隨便啊,吃什麼都成,不是很餓。食堂吧,便宜些。」丁香擺弄著華榛的手指說道。
華榛笑笑:「不用這麼摳啊,吃干鍋去吧。叫上紫檀和白芷吧。」
丁香點點頭:「行。看帥哥咯。」然後有看著華榛瞇著眼睛笑笑,「當然,再帥也沒我家哥哥帥。」
十幾分鐘後,紫檀和白芷走到華聯和華榛丁香匯合。看到白芷憔悴的面容,華榛過去捏了捏他的臉:「呦,我家藝術小天王這是怎麼了?」
一旁的紫檀洩密:「昨晚他果然和牡丹去幹要有身份證才能幹的事情了。」
華榛故作驚訝:「我芷哥這是寂寞了還是怎的?為何偏偏與那妖人做出此等****之事?奶奶的你就不怕引火燒身?」
白芷很無奈:「媽的已經燒了,非要我晚上陪她看電影。特別瘋癲,我都有點受不了了。」
「這不正好麼?在電影院裡那麼漆黑,還可以幹點馬賽克的事情。」華榛笑笑,一旁的丁香聽著幾個老男人講這些話不勝嬌羞,不住捶打著華榛。
「靠,提點有建設性的意見……」白芷看著華榛。
「走走走,先去吃飯,餓死我了。」紫檀招呼眾人。
四個人要了大份干鍋牛肉+排骨,時間還早,飯店裡學生不多,很快大份干鍋就端了上來,丁香依次給每個人盛飯。輪到白芷時白芷擺擺手:「我先不要,不是很餓。」
「昨晚都操勞一夜了還不餓呢?」華榛時刻不忘打趣白芷,「真是為人民服務的好公僕,飯也不多吃,節省糧食。」
「別說廢話,快想想,我待會兒還得去接她呢。」白芷夾了塊土豆。
知道丁香不吃黃瓜,向來雜食性動物的華榛把一根根黃瓜條夾到自己碗裡,聽了白芷的話頭都不抬:「這有什麼的,不想看的話待會兒別去找她不就成了,手機關機,回頭說太累了睡著了,把這事兒給忘了。」
紫檀看著華榛丁香打趣道:「你這招放丁香身上還管用,牡丹啊,牡丹是什麼貨色咱們又不是不知道,到時候看到白芷沒來肯定抓狂得跑到白芷床上把他拽起來就打。」
「這不是《我的野蠻女友》麼。」華榛攥緊丁香的手,「不過話說回來,那女主角跟牡丹還確實有幾分相像。」給白芷夾了一大塊牛肉,「多吃點,待會兒咱們芷哥就捨命陪紅顏了。」
「哎呀,愁死我了。」白芷唉聲歎氣,「紅顏說不上,能保我這小命就不錯了。」
一旁的紫檀不住饕餮,突然插了一句:「不知道梧桐幹嘛呢。」
「肯定跟薔薇在一塊呢唄,這兩個人現在如膠似漆了。」華榛看著紫檀,「你看現在都有各自的姑娘了,你也趕緊找一個,要不就青水芹了,我看挺合適的。」
「合你妹。」紫檀將紙巾揉成團團扔向華榛,「你說我要有梧桐那個艷福,該有多好。」
不遠處的自習室,梧桐連打了兩個噴嚏。
「感冒了我這是?」梧桐摸摸額頭,「溫度比正常還正常啊,我這身衣服,都可以過冬了。」
旁邊正在背英語單詞的薔薇白了眼梧桐:「一是疼,二是罵,你是不是在外面又犯下什麼情緣孽債了,正招人罵呢?」
梧桐想了想,若有所思得點點頭:「還真有可能,要是讓全校男人知道這會兒我正在跟你上自習,我這鼻子該廢了。」
「油嘴滑舌。」薔薇闔上單詞書,「你就是一堆**往事對不對?說!那天給我送水煮魚的女孩,和你是什麼關係?老實交代!」
梧桐直樂,雙手放在腦後:「我投降,我坦白,那個小姑娘和我曾經一個團隊參加過一個國家級比賽,後來一直對我有那麼一點點意思,不過我當時不想談戀愛啊,所以說明白以後,大家就是好朋友啊。」
「哼!才不信呢,告訴你,以後少跟她聯繫,聽見沒有?」薔薇捏著梧桐的臉蛋,「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欺騙純情少女的大混蛋!」
梧桐被捏得擠眉弄眼,薔薇的手勁還真不小:「好吧好吧,認識薔薇女王以後我決心洗心革面從新做人,請薔薇同志認真謹慎得監督指導我。」
「去死,你才同志呢。」薔薇重新拿起書,「學習!」
兩個人又把頭埋進書本中,活脫脫一對兒熱戀中的男女,只是之間那層感情的隔膜,還遲遲沒有說破而已。
吃完干鍋,丁香晚上還有課,跟紫檀白芷擺擺手後,親了下華榛走開了。
「檯球室滴乾活?」華榛戳戳紫檀的胸肌。
「走塞。」紫檀拍拍白芷的肩,「你就去陪佳人吧。」
白芷苦著臉離去,等他快來到牡丹圍合門口時,遠遠地就看到牡丹性感火辣的穿著:一身黑色皮質上衣配超短綿群,黑色的絲襪勾勒出長細筆直的腿型,蹬一雙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其實如果人踏實一點,白芷是不介意跟牡丹交往一段時間解解寂寞。只是……
牡丹的穿著自然吸引了不少雄性的目光,即使在圍合門口等
等白芷的短暫時間中,已經有三個男生靠過去要電話。牡丹媚惑得依次向幾個男孩放電,看到其中一個男孩拿著iphone系列的最新產品,不由兩眼放光,整個軀體都快貼到男孩身上,即使白芷已近走到不遠處也完全沒有注意到。留了電話之後牡丹還和那個iphone男嬌笑**了一陣,臨末了還摸了一下iphone男的臉蛋。白芷站在一旁,看到那男的被牡丹一**,恨不得跪地上給牡丹舔鞋的**表情,胃裡不住翻滾。
等人走後,牡丹轉身這才發現白芷已經站在身後,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愧疚的表情:「老公!怎麼這麼磨蹭?人家等你等得心急死了。」
看到牡丹撲過來,白芷往後退了一步,聳聳肩:「剛才去買票了,可惜,今天場次的電影票都賣光了。」
「什麼?不可能!」牡丹的表情很誇張,此時的她沒有昨晚落花般的凌亂柔弱,鋪了層厚厚的底粉畫著濃濃眼妝的她配上性感火辣的穿著儼然一個典型的夜店女。
「反正我沒買到。」白芷很無所謂得看著牡丹,撇撇嘴,「今天晚上臨時還有活動,所以,咱們就算了。」
說著轉身就走,留下一臉困惑沒有愣過神的牡丹呆站在那裡。幾秒鐘過後,牡丹嬌嗲又帶著憤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白芷我操你大爺,咱們不能就這麼說完就完。」
隨即高跟鞋特有的咚咚聲由遠及近,快速的頻率暗示著主人的憤怒。就在牡丹紅色的長指甲即將觸碰到白芷脖頸的那一瞬間,一道黑影刷得擋在白芷和牡丹之間。
「你幹嘛?給姐讓開!」牡丹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男子,怒道。
「我來拿我衣服。」華榛很紈褲得站在那裡,玩世不恭得看著牡丹。
牡丹的神情由怒轉驚,想了想從隨身鼓鼓的挎包中抽出外套:「我還沒洗好,你要不介意就還你。」
華榛接過衣服,在空中使勁抖了抖,一臉不屑得看著手中的衣服:「一股紙醉金迷的糜爛味道!」說完看向牡丹,依然吊了郎當得說:「怎麼?想打算糾纏我們芷哥到什麼時候啊?」
「你誰呀?我跟他的事兒輪得到你管麼?」牡丹很輕蔑的眼神,看著華榛。
華榛笑笑,低聲說了一句:「蕩婦。」
「**說誰呢?!」牡丹音調提高了八度,引來不少人駐足,看到人多了,她有一種被火辣目光包圍的病態快感,愈發口無遮攔,「信不信我找人把他媽卸了?操你二大爺的。」
華榛並不氣惱,依然漫不經心:「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個蕩婦,現在看來還是個十足的潑婦。看來我昨晚真是後悔出拳了,活該讓那幾個小**把你凌辱了。」說完上前一步,直直逼視著牡丹,先前身上那股散漫無力的感覺蕩然無存,一股屬於華榛本源的強大氣場瞬間爆發出來,活活將牡丹緊緊罩住:「昨晚你跟白芷,就是萍水相逢得玩玩而已,你上過的男人遠比他的女人多,不在乎誰欠誰,想繼續糾纏他,先問問你榛哥同不同意!」
牡丹被華榛突如其來的氣場逼得後退一步,呆呆得看著華榛不能說話,半響才口齒不清得說道:「我,我喜歡他的。」
「你喜歡的男人多了去了,這個不適合你,也給不了你幸福。」華榛最後撂下這句話,轉身離開。旁邊的紫檀也摟著白芷跟上華榛的腳步,紫檀沖路人擺擺手,「看什麼看?!」,哄散了圍觀的學生。
檯球廳裡,白芷拍拍華榛的肩:「今天多虧你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擺脫她。」
華榛面無表情得打了一桿:「救了一姑娘,把她上了,第二天就把她甩了。這事兒別謝我,是你芷哥自己的氣魄。昨晚真後悔出手,就該讓那幾個**把她凌辱了,沒準她自己還覺得很high。」
白芷被噎到,想想喃喃得說:「要是一個好姑娘,比如丁香這樣的,我肯定不會猶豫和否決。」
紫檀打圓場:「別想了,都過去了,就當是一個過客。人總有犯錯的時候,改正就好了塞。」
三人沒再繼續這一話題,很快又將注意力轉移到檯球桌上,幾個大三的男人做的一些瘋狂事情並沒有讓他們過多得放在心上。幾天後白芷說牡丹又傍上了一個男的,就是那天的iphone男,據說家裡是開煤礦的,挽著內男的走過白芷時,牡丹根本沒有正眼瞧他。華榛點點頭,說這樣最好。
牡丹很快被眾人遺忘,因為又有一波大事件要吸引眾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