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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9章 真假參半 文 / 葉不能寐

    王青頓時一咬牙,朝著朱厚照衝了過去。王青跑的很快,朱厚照沒有用盡全力跑,所以一下子就被王青追上了。

    王青臉上帶著獰笑,朝著朱厚照的脖子刺了下去。

    「不許動,不然我開槍了。」錢少芬看到王青拿著短刀朝著朱厚照的脖子刺了下去,頓時心中大急,立刻掏出了手槍,瞄準了王青。

    因為王青就緊追在朱厚照身後,所以當錢少芬瞄準王青的時候也就等於在瞄準朱厚照。

    「臥槽!」

    看到錢少芬把槍口對著自己,朱厚照頓時暗罵一聲。

    王青心裡只想著快點幹掉朱厚照,根本沒把錢少芬放在眼裡,哪怕錢少芬再三警告。

    眼瞅著王青的刀就要刺進朱厚照的身體,緊接著朱厚照就在錢少芬那句「趴下」還沒說出來的時候就整個人趴了下去。

    「砰!」

    一聲槍響驟然響起,王青頓時臉色蒼白,嚇得肝膽俱破。

    幾乎是聽到槍聲的同時,王青就朝著一邊躲開,但是子彈還是打中了他的肩膀,從他的肩膀上穿了過去。

    錢少芬再度開槍,但是王青卻是強忍著痛在地上打了個滾再度躲開。

    王青眼神怨毒看了朱厚照和錢少芬兩人,心中帶著不甘,隨後接著掩護快速離開。

    錢少芬本來還想追上去的,想了想還是來到朱厚照身邊,說道:「怎麼樣了?」

    朱厚照剛站起來,錢少芬就走過來了,朱厚照頓時眼睛一閉,說道:「渾身都好痛啊!感覺沒有力氣了!」

    朱厚照說著,整個人朝著錢少芬的身上倒了下去。

    錢少芬頓時嚇了一條,連忙扶住了朱厚照,以為朱厚照出了什麼事。

    「好軟啊!」朱厚照整個腦袋都枕在了錢少芬飽滿的雙峰之上,頓時感覺倒在了軟綿綿的枕頭一樣,卻又富有彈性,那種感覺簡直是妙不可言。

    錢少芬不知道朱厚照的心思,只是詢問晃了晃朱厚照,說道:「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一趟?」

    朱厚照被錢少芬搖晃著,腦袋還在錢少芬柔軟的胸上蹭來蹭去的,頓時一陣心神蕩漾。

    朱厚照搖了搖頭,藉機在錢少芬的柔軟上邊蹭來蹭去,聲音虛弱說道:「不用了,就是感覺渾身有些乏力,休息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錢少芬感覺到酥胸似乎有些酥麻的異樣,這才發現朱厚照的腦袋就枕在自己的胸口上。

    錢少芬頓時一怔,正想把朱厚照推開,但是一看到朱厚照痛苦哀吟的樣子,錢少芬想了想倒也沒有這麼做。

    只不過被朱厚照整個人枕在胸口上,錢少芬心中還是感覺很是不自在,只是把朱厚照放到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讓朱厚照坐在上面。

    離開了錢少芬的酥胸,沒有了那種柔軟的感覺,朱厚照心有遺憾,只有不捨得離開了那柔軟的地方。

    「男人的天堂啊!」朱厚照心中呻吟道。

    錢少芬如果知道朱厚照現在的想法,估計會直接一巴掌拍下去。

    「剛剛那個人是誰?」錢少芬看了一眼朱厚照,隨後說道。

    「他只說了他叫王青,我也不知道是誰,唉,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剛出院就有人來找我茬,搞得我現在還渾身都痛啊!咳咳!」朱厚照故意咳了兩聲,說道。

    錢少芬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道:「要不要回去醫院看看?還是再回去住幾天吧!」

    聽到錢少芬要送自己回醫院再住幾天,朱厚照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說道:「這就不用了,休息了這麼一會,感覺身體好多了!」

    隨後朱厚照站了起來,說道:「你看,沒什麼大事了,剛才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恐怕我就要慘遭毒手了!」

    看到朱厚照沒事,錢少芬也稍微放心了一點,隨後露出沉思,說道:「到底是誰要刺殺你?而且還挑在你剛出院,身體正虛弱的時候?」

    朱厚照只是搖了搖頭,便是自己也不知道。

    「話說你怎麼會來這裡?」朱厚照突然詢問道。

    「哼,還不是因為你,剛去病房看了下,護士說你已經辦理出院手續了,我就追出來看看了!」錢少芬說道。

    朱厚照頓時有些靦腆,說道:「雖說幾天不見,但是你也不用這麼想念我的,而且我現在年紀還小,不過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還是不介意年齡的差距的!」

    錢少芬頓時額頭上青筋直跳,差點一巴掌朝著朱厚照腦袋上招呼下去,大聲罵一句你丫的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玩意。

    錢少芬被氣得笑了,直接扭住了朱厚照的耳朵,說道:「喲,小小年紀倒是挺口花花的啊,本姑娘可不是你駕馭的了!」

    朱厚照心中暗道:「試一下你就知道是誰駕馭誰了!」

    只不過這話朱厚照倒是沒出口,免得錢少芬發飆把自己給收拾了。

    朱厚照耳朵被錢少芬扭著,頓時叫道:「放手,我是病人!」

    錢少芬這才冷哼一聲,鬆開了手,說道:「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朱厚照不以為意,說道。

    「是關於張德勝的死的!」錢少芬

    盯著朱厚照,一字一句說道:「最近警方那邊調查出了一些新線索。」

    朱厚照不動聲色,心頭卻是一跳,說道:「什麼線索?」

    錢少芬目光灼灼,盯著朱厚照說道:「法醫檢查出在張德勝的衣袍上出了他的鮮血,還有另一個人的鮮血!」

    朱厚照頓時心頭一跳,臉上卻是露出悲傷的神色,說道:「那是我的血,你知道我當時身受重傷,被威武俠救下後沾了我的血在他衣服上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他身上沾的你的血可不少啊!你還能在他前面後面手臂上都沾上?」錢少芬臉色嚴肅,盯著朱厚照沉聲說道。

    「當時情況很危急,當時我已經重傷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威武俠救我的時候我已經快暈過去了,所以當時也沒注意那麼多,不過當時流的血倒是挺多的,唉……」朱厚照微微一歎,說道。

    錢少芬聽了朱厚照的解釋,不由眉頭微微一皺,隨後繼續說道:「那麼你要怎麼解釋你身上的傷口位置跟張德勝的傷口有八成相似?傷的位置都差不多?」

    朱厚照突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當時顧著給張德勝上劃傷口,使得跟衣服上的破口相契合,竟然忘了自己身上的傷。

    面對錢少芬的逼問,朱厚照頓時開始裝傻,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黑蜘蛛砍人喜歡砍相同位置呢,當然也有可能是巧合嘛,無巧不成書,巧合的事情又不是沒有!」

    「但這未免也太巧了吧!」錢少芬冷冷一笑,說道。

    「可能就這麼巧!」朱厚照自己敷衍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時我都神志不清了,做了什麼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我能做什麼!」

    錢少芬頓時笑了,說道:「不能做什麼還能把教室砸個稀巴爛?」

    「……」

    朱厚照頓時尷尬一笑,說道:「那是意外,意外。」

    「好,就算是巧合,那我再問你,為什麼那把槍上面會有你的指紋?」錢少芬眼神凌厲,看著朱厚照,冷冷說道。

    聽到錢少芬又跑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朱厚照頓時心中一驚,暗道:「槍上有我的指紋,怎麼會這樣,我不是擦了嗎,難道沒擦乾淨?」朱厚照畢竟做過皇帝,還是見過大場面的,雖然有些驚慌,臉上有了一些變化,但是很快就被朱厚照掩飾了。

    眼看著錢少芬冷冷盯著自己,朱厚照心中一動,隨後微微一歎,說道:「事到如今,我只有告訴你了……」

    「你果然有事瞞著我!」錢少芬冷聲說道。

    朱厚照看了一眼錢少芬,說道:「那把槍確實是威武俠的,我也不知道他哪裡有那把槍。」

    「就在出事那天晚上,威武俠把那把槍交給我,叫我不管去哪裡都要隨身帶著,而且那天晚上也是張德勝叫我出去的,當時我還不知道他是威武俠。」朱厚照沉聲說道。

    「但是中途的時候張德勝就不見了,緊接著沒多久黑蜘蛛就出現了,我打不過他,想要用槍打他但是卻沒打中,反而受傷更重,後來就是威武俠出現了。」朱厚照緩緩說道。

    後面的事情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了!

    朱厚照直接將事情真假參半,將警方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張德勝身上去了,而且警方也會以那把槍為線索查過去,但不管他們怎麼查都不會查到自己頭上就是了。

    果然,朱厚照剛說完,錢少芬就陷入了深思了。

    有時候,單純說假話並不是最高明的謊言,真假參半,假假真真,真真假假才是最難識破的謊言。

    朱厚照想敷衍錢少芬,卻沒想到警察那邊還是查到了線索,索性朱厚照也不隱瞞了,而是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張德勝身上去,反正張德勝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讓他們查去。

    聽到朱厚照的解釋,錢少芬頓時更迷惑了,反而變得更迷霧重重。

    張德勝為什麼要把槍給朱厚照,以黑蜘蛛的能耐,就算是給朱厚照手槍也未必能贏,而且張德勝又為什麼要引誘朱厚照出去,難道是當誘惑?但是黑蜘蛛本來就會找上他,用不用誘餌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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