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58章 黑吃黑【五】 文 / 僅僅小宅
只見水蟒手裡拿著一把手槍,走在最前面,邢月和丁一便一左一右的護在他的左右兩旁,而遲帥和金仁彬他們則拿著槍從四面包抄而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著突然將他們圍住的幾個蒙面人,查爾斯則一臉怒氣的對著一旁的慶同大聲吼道。
「你們到底是誰,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對於查爾斯的話,慶同此時卻沒有理會,而用著一雙凌厲的雙眼,緊盯著站在不遠處的水蟒,因為看著站位,他便想到水蟒一定是他們的頭目。
「呵呵,我們是誰,我想你就不用知道了,至於你們是誰,我倒是很清楚,天鷹幫的人嘛,pj區誰敢不認識。」在聽了慶同的話後,邢月便在一旁接過話,不屑的大笑道。
「既然你們知道我們是天鷹幫的人,那還敢來此肇事。」在自己說完後,對方不但沒有懼怕之意,反之卻相當的囂張,看來這次的交易,對方已經是早已之情,不然不可能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的劫貨的,可是這次的交易及其隱秘,對方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呢?在想完這些後,慶同的目光依然緊盯著水蟒。
「呵呵,對於將死之人,我們有何不敢呢。」看著對方那一臉怒氣的表情,邢月不由譏笑的對其回答道。
「你敢在這裡開槍殺人?」對於邢月的話,慶同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懼怕之意。
「呃,你認為呢?」,在他說完後,邢月那裸露在外的雙眼,此時正閃爍著凌厲的光芒。
「哼,只要槍聲一響,很快就會從外面衝進來百來號人,不信你就試試。」迎著邢月那凌厲的雙眼,慶同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股狠勁。
「請你不要挑戰我。」只見邢月在說完之後,便將槍口對準了慶同。
「好了,辦事要緊,不要給我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在邢月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站在前方的水蟒,便側過頭,大聲對著邢月吼道。
「哼,希望你下次不要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要吃不了兜著走。」在聽到那水蟒「憤怒」的聲音後,只見邢月便慢慢的放下了槍,然後便惡狠狠的對著慶同警告道。
在邢月說完後,便慢慢的走上前,逕直來到了約翰爾的身前,然後用槍指著對方腦袋,而他的另一手便順勢將他手中的黑色大皮箱給奪了過來。
「****」
砰!
「媽的,你敢罵老子,別以為我聽不懂。」在聽到約翰爾的叫罵聲後,邢月便轉過身,一腳將對方給踢飛出去了,便狠狠的對著此時正被自己踢趴下的約翰爾說道。
哇!
一口鮮血瞬間便從對方的口中噴出,而他的雙眼卻混怒盯著站在不遠處的邢月,嘴裡卻用著英對著邢月不服氣的大聲說道。「有本事,你放下強,和我單挑。」
在聽了對方的話後,邢月假裝沒聽懂一樣,因為據情報上說,羅俊只是個小學憑,所以對於英語他是一竅不通,所以此時的邢月也假裝一臉很迷糊的對其周圍的**聲問道。
「他說的是什麼。」
「哼,他說你如果是個男人,就將手裡槍放下,和他單挑。」在聽了邢月的詢問後,只見慶同此時結果話來,用著鄙視的語氣,緩緩的對其回答道。
「他想和我單挑,他是不是牛奶麵包吃多了,把人都吃傻,現在這種局面,你覺得我會和他單挑嗎?」邢月此時一副像看白癡一樣的表情,對著不遠的慶同嘲笑的說道。
「孬種!」聽著邢月那囂張的語句,慶同用著鄙視的表情,便對著對方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來。
「孬種?哈,你說我是孬種。」邢月在聽了慶同那不屑的話後,便一副很誇張的表情,指著自己的腦袋,只是奈何那黑布遮住了自己半邊臉,讓得對方看清此時他的表情。
「男人就應該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你拿著一把槍,不是孬種是什麼。」慶同以往自己話,已經刺激到了對方,所以不由有點油加醋的對其說道。
「好,我羅啃,咳咳,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孬種。」只聽邢月的話越來越激動,假裝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的姓氏給透露了出來,最後又連忙住口,轉移了話題。
「****,我讓你****,你起來呀,我讓你全家都****。」只見邢月在轉身過後,便對著約翰爾大聲吼道。
「我都說了,趕緊辦正事,不然遲則生變。」只聽在邢月說完後,水蟒此時有大聲開口說道。
「老大,你放心,不會有事,不然叫人先將車開走。」邢月在聽到水蟒的話後,便立即出聲道。接著伸出一隻手,指著已近易容過後的金仁彬和段於彬說道:「你們將車先開走,還有這個也帶走。」
只見邢月在說完後,便將黑皮箱丟給了段於兵,示意他們開著貨先行離開。
「我看你們誰敢。」而就在邢月說完,金仁彬和段於彬在準備上那輛大卡車的時候,那站在慶同旁邊的陳東便快速掏出自己槍,對著邢月大聲吼道。
「哼,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了。」看著不遠處的陳東,邢月那冰冷的目光便緊緊的鎖定著對方。
「媽的,老子最喜歡用槍指著別人了,快將東西放下,不然我可開槍了。」陳東用槍指著邢月,而他的話卻是對著段於兵說的。
陳東雖然是天鷹幫的高層,可是卻一直沒有什麼作為,所以烏思凱一直不是很待見他,今天好不容易讓得烏思凱,讓他跟著來做這麼一筆重大的交易,他豈能沒有拚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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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手上有把槍,你就了不起了,是吧。」只見在陳東側頭對著段於兵他們說我後,邢月的聲音卻不知道什麼已經在他的耳後響起。
「啊你,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邢月的瞬間讓得陳東的雞皮疙瘩直冒,然後就準備向著一旁閃去,可是在他感受到腦後那冰冷的槍口時,他的身體便一下就僵硬了起來,最後只能用這顫抖的聲音開口說道。
「呵呵,我不是說過嗎,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了,現在的你,想後悔卻已經沒有用了。」只見邢月在說完後,左手上那不知何時出現的匕首,已經狠狠的插在了陳東的脖子之上。
「哇哇」
在感受到脖子之處傳來的劇痛時,陳東原本想大聲呼喊,可是賴於被那不斷向上湧的血水給堵著,讓得他在想說話的時候,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捂著脖子,想讓鮮血流的更慢一些,可是即使是這樣,那從他嘴裡湧出來的血水,在清晰的告訴他,你沒救了,漸漸的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開始失去了知覺,到最後徹底的痛苦死去。
「你們先走。」邢月手裡拿著那把血淋淋的匕首,眼睛在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後,便緩緩的開口對著金仁彬兩人說道。
一時之間,整個倉庫卻顯得陰風嗖嗖,讓得慶同他們不由全身打了一個冷戰,帶著些許畏懼的眼神,看著此時正站在人群中央的邢月,好像在這一刻他們看到了邢月的週身正游著幾個來自地獄的骷髏頭,而邢月去像地獄的使者一樣,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