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得勝回城 文 / 蒙面悍匪
得勝而歸的江洋一行一天後回到慶州的時候,十多萬慶州居民歡聲雷動,一路夾道歡迎,場面感人、盛況空前。
淨空端坐在馬背上,腰板筆直,眉宇間笑意盎然。
阿牛興奮地騎在馬上接受居民的喝彩,他不停地變換手中的武器,擺作不同的造型,嘴上還問:「這樣帥吧?」煩得邊上沒了人。
ど妹特意收拾了一番,更顯得英武不凡,引得一群婦女追著看,有膽子大的姑娘還扔塊手帕給他,他得意地接受著女性們的注目禮。
夏侯芳面無表情地肅立在馬上,只是劇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內心的激動。
大家刻意放慢了腳步,享受著難得的殊榮。
宋不在了,江洋特意將一些政務交給天明去處理,倒也井井有條、中規中矩。
當天的慶州城是不夜城,居民們激動得難以入眠,紛紛聚集在一起喝酒聊天、唱歌跳舞,快樂的情緒在大街小巷到處流淌。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江洋美美地在睡懶覺,多少天沒好好睡覺了,睡得正香,卻被外邊的喧鬧聲吵醒了,他火冒三丈地起了chuang,到院子裡一看,他樂了!
一個身材肥碩的女孩正情緒激動地在與ど妹拉拉扯扯,可不就是那個楊偉德家的奇葩丫鬟迎春嗎?她那潑辣勁起來這糾纏的功夫可不得了,江洋捂著嘴笑著打算閃退。
「江大人!江大人!」ど妹正急眼間看到了江洋,彷如溺水之人發現了救命的稻草,他急忙開口大喊,拚命往這裡來,身上卻掛著迎春那傲人的體重。
江洋不得不停了下來,假模假式地說道:「大清早的,孤男寡女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還不快放手?」
ど妹放了一隻手,右手還是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襟,她寒著臉開了口:「江大人在上,民女迎春有冤情相告,請大人做主!」
「啊!這個——這個得先去找余標余大人,我卻是不方便理會的!」江洋推脫道,開玩笑!這事能沾嗎?都是些說不清楚的事。
迎春聽完不開口了,可ど妹一看江洋想撒手不管,他急了!他口不擇言地說:「大人啊!我這可都是執行你的命令才招惹的這個母——咳咳——女孩的!你可不能不管啊!」他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本來沒事的,誰知道昨天入城儀式上太拉風了,結果被苦苦找尋他多少天的迎春發現了,這才有了現在的場景,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沒事得瑟個什麼勁?這下好了,麻煩大了!
江洋沒理他,看到很多人圍了過來,他靈機一動喊道:「天明!準備馬車,跟人約好有事的,這都馬上到點了!快!」
「啊!?」天明一想沒這個安排啊,正納悶呢,看到江洋擠眉弄眼的,他領悟了,連忙說:「那邊都等急了!我們現在就走吧!」說著話擋在了江洋與ど妹中間。
江洋趁機三步並作二步走,一閃身到了院門口,溜得比兔子還快!
ど妹苦著臉,痛苦地望著最後一片稻草越離越遠,不是說自己獻身情場跟將士們投身沙場是一個道理嗎?這會怎麼這樣啊?他鬱悶了。迎春死活不鬆手,圍著看熱鬧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第二天上午,汴京城皇宮內,南書房。
宋神宗正愁眉不展地低著頭。
趙蕾在他面前不停地走來走去。
「你能不能消停點!你天天盯住我這裡,這讓父皇還怎麼處理事情啊?」宋神宗這兩天被這個女兒煩得不輕。
「我不在這裡能去哪?去邊關救他?女兒不管!女兒只想聽到他的消息!我不走就是了!」趙蕾坐下來手托著腮想起了心思。
忽然,老遠的聲音傳了過來:「慶州急報!慶州大捷啊!」
聲音一路喊著到了門外。
宋神宗和趙蕾站了起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捷?怎麼可能?吳王那十五萬軍隊不是還在跟梁太后對峙嗎?哪裡來的援軍?
太監把急報拿了進來。
「快念!」宋神宗急切地說。
「微臣江洋稟告皇上:臣驟逢事變,被早有預謀的西夏兵和叛逃的楊偉德及其二萬部下共32萬人圍困在慶州城臣等與數萬居民齊心協力,堅守孤城十二天,幾近彈盡糧絕,援軍卻遲遲未至,所幸臣等得天之幸,最終以區區7萬禁軍和數萬鄉兵,迎戰20多萬西夏兵的反覆猛攻,最終還反敗為勝,只是數萬將士和居民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今繳獲臣恭請皇上聖安。」
太監難聽的嗓子此刻聽起來卻是如此的動人。
趙蕾認真聽完後,喜極而泣。
宋神宗聽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說了三個「好好好!」
沒多久,整個汴京城都知道了慶州大捷的消息,人們多日愁雲一掃而空,奔走相告、歡呼雀躍,汴京城也開始了狂歡的節奏,江洋的大名再次被無數人談論、膜拜。
當天下午,「吳王」才帶著一萬兵馬來到了慶州城,真是該來的時候沒來,不該來的時候他倒來了!
江洋帶著武官員到南門外擺開架勢迎接吳王一行。
看到吳王從豪華的馬車上走了下來,江洋進走幾步上前行禮。
「微臣江洋拜見吳王千歲!」
吳王親切地一笑:「快快免禮!孤還沒感謝你幫助孤牽制了幾萬的
的敵軍呢!幸好最後關頭孤以15萬人戰勝了梁太后率領的20萬大軍,並趁勢掩殺了上百里,順便著也解了你這的圍,要不然,我還沒臉來見你呢!」
慶州的官員聽了眉頭都深深地皺了起來!
江洋冷冷的一笑,心說見過沒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他針鋒相對地說道:「哪裡——哪裡!江洋也要感激吳王幫慶州牽制了不少的敵人呢!只不過,慶州的敵人倒也有20萬人!這個吳王恐怕是誤會了!」
吳王沒想到他敢當面駁了自己的臉,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含糊地說了句:「也有可能!」臉色也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