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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7章 :囚禁毒打 文 / 本末倒置

    他們猜想的也不是沒有可能?關於東方邪一她一點都不瞭解,這麼陰險毒辣的事他會不會做?她真的不敢確定。

    段之臣抿著唇,抬眸望了眼寒勻楓沉聲低道:「這個可能性不能被排除,畢竟他身在寒南國,來此的動機無人猜透。宮昭玉失蹤的事東方邪一知道嗎?」

    周貞霆默然的點頭:「知道。」

    段之臣望著周貞霆追問:「什麼表情?」

    周貞霆面色一整,嚴肅回答:「他只是笑著說,天下要大亂了。就回自己的寢宮裡睡覺,一直到現在都未出寢宮半步,據探子報他到現在還在睡覺,醒了吃點東西又繼續睡。」

    這麼悠閒?淡定?

    段之臣靜默半響咬著唇平靜出聲:「皇上,全城搜捕的事先停下來,不要這麼聲張驚擾到百姓,關於宮昭玉失蹤這事一定要壓下去,不能傳到西涼國陛下知道。只能把搜捕的範圍縮小,臣懷疑宮昭玉應該還在皇宮裡,這麼短的時間裡根本不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帶出宮裡隱藏起來。」說罷眸光一深,冷靜道:「臣去寢宮裡會一會東方邪一,臣有辦法試探出他是不是幕後兇手。」

    寒楓楓眉頭挑起:「要不朕陪你一起去。」

    段之臣搖頭:「不用,他是一隻精明的老狐狸,要想他露出狐狸尾巴,也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說完拱手行禮:「臣告退。」

    衛子揚面色深沉,沒有阻止,目光示意她小心一點,她身上有傷。

    她會意的默然眨眼,後背的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只要不毒發,她什麼都不怕。

    周貞霆靜立在原地,揚起道:「段之臣,小心一點。」

    段之臣抿唇一笑:「我只是去試探,又不是去送死,你別大驚小怪。」白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周貞霆嘴角扁起,對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哼,好心沒好報。」

    寒勻楓面色肅然,沉聲道:「丞相,搜捕的事就暫且聽之臣的,不要這麼聲張虛實,安排幾個暗衛在宮裡好好巡查一遍,之臣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畢竟最危難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周貞霆聞言似醒悟的點頭應道:「是,皇上,臣立刻去辦。」

    見周貞霆了離開了殿裡,寒勻楓幽深的眸光射向衛子揚,低道:「朕身上最近越來越不行了,休內的寒毒已經開蔓延全身,發作的時候會流鼻血。子揚,可有什麼壓製毒性發作的藥。」

    衛子揚面色沉重,眸底黯然無措,淡然開口:「原本以為找到源山無心水仙草即可解毒,卻沒有想到仙草已毀,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去龍吟山找到龍眼聖水,否則臣也無能為力。」

    寒勻楓望著衛子揚面露為難之色,握緊拳,這寒毒是他從娘胎裡遺傳的,他有調查過,皇太后根本沒有中過什麼寒毒?那他身體的寒毒又是何從而來?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有時候他在想?他是不是母后親生?是不是皇家真正的子孫。

    衛子揚看寒勻楓臉色凝重,淡然啟口:「皇上,只要盡快完成冊封大典,與女子結合後寒毒會緩解一陣。」

    寒勻楓重重一歎,揉著眉心,心煩意亂道:「也罷,生死由命,不可強求。」

    衛子揚閉嘴不言,從小他就一直想盡辦法壓制寒勻楓身體裡寒毒發作,不斷試藥,不斷煉製,最終自己的一頭黑髮也因試藥而白了。

    離京城足有幾十里路,四周是莽莽群山,地方偏僻,荒無人煙。

    頂著炎炎烈日,流無情一行人下了馬車,穿過一片莊稼地頭,上坡下坎,淌河過橋,徒步走了整整一個時辰,終於看見前方的山坳,巨石突出,隱隱可見些許樹影。

    阿飛走在最前面,用手指了指前面道:「主子,到了。」

    身後兩名門人手中扶著已經昏迷的宮昭玉,流無情一臉冷淡的走在阿飛的身側。

    抬頭望去,那裡就是阿飛說的他家的祖屋?

    地方倒是開敞,周圍樹木也長得高大蔥鬱,將幾間破舊不堪的泥土茅屋圍合其中,門窗上漆色半落,寬大的院壩凹凸不平,籐蔓繞牆,野草叢生,怎麼看怎麼不值錢,不順眼。

    不過,倒是挺隱蔽的,正是自己所要找的地方。

    一開門,灰塵撲面而來,屋子裡空蕩蕩的,四處掛滿蛛網,除了張斷腿的竹凳,什麼都沒有。

    一進屋裡,兩名門人就把昏迷的宮昭玉扔掉在地上,並排站在阿飛的身後,阿飛抬頭望著流無情從門口緩緩走進來,週身籠罩著陰霾。

    流無情望著地上沉睡之人,眸底冰冷,上前抬腳踢中宮昭玉的胸口,痛得宮昭玉驟然睜眼,摀住疼痛的胸口在地哀嚎。

    清純乾淨的娃娃臉頓時扭曲在一塊兒,一身乾淨淳樸的白衣沾了不少灰塵,感覺到危險降至,宮昭玉神色恢復不少,呼吸急促的抬眼。

    看著眼前流無情一身黑袍,襯衫飄逸,墨黑長髮飄飛,居高臨下,全身籠罩著陰霾,墨黑而鋒銳,逼人心魄,眼裡佈滿駭人的陰沉。

    突然宮昭玉被人拽起,還未反應過來。

    「啊——」

    腿彎被兩位門人重重地踹了下,宮昭玉痛叫一聲,整個人跪倒在流無情的面前。

    流無情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修長的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陰狠暴怒,手勁極力的壓制,真怕一不小心就捏碎他

    的脖子:「宮昭玉,把解藥拿出來,本主給你留個全屍。」

    宮昭玉驚恐的睜大眼,脖子被掐住,他不敢亂動,眼神無辜:「什麼…什麼解藥?」

    流無情發了瘋的吼出聲:「本主的忍耐力是限的,突破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手中的力道狠狠的加重,痛得宮昭玉猛然咳嗽,便還是理智的搖頭否認。

    他根本沒有什麼下什麼毒?那來的什麼解藥?

    流無情俯下身子逼近他的臉,臉色陰沉地嚇人,「看來,不吃點苦頭太子爺是不交出來是吧!」鬆開手起身,冷厲的吩咐道:「給本主好好侍候太子爺,侍候到他願意拿出解藥為止。」

    宮昭玉聞言一怔,身子僵硬的顫抖著,眸光對上那雙暴戾嗜血的黑眸,神情無辜質問:「敢問一下,本太子犯了那一條?魔邪門主要如此對待,判死刑總該也給個理由!」

    流無情見他嘴硬,裝得什麼一臉無辜的樣,冷聲怒吼:「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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