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深陷其中 文 / 本末倒置
歌悠謙側頭想了一下,含笑道:「被你說中了,泉眼最深處真的是出口,我很好!沒有受傷,你在擔心我是嗎?」
段之臣輕哼一聲,沒好氣道:「那有呀!只是想到你也是為了救我才被害成這樣,問問而已,你千萬別想歪了。」
歌悠謙歎一口氣,翻了翻架在火堆上的衣褲,瞟了她一眼:「你的衣服已經幹得差不多了。」說罷襯枝一勾,將她的衣褲盡數甩過來,忽而又道,「我去找點吃的來,你在這裡等著我,不許到處跑。」說罷也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起來,抬頭向四周看了看,天色已黑,微微冷風吹動著。
段之臣接過衣褲,淡淡問道:「你要去哪裡找吃的?天這麼黑,如果再有那種怪獸出現怎麼辦?我不餓,等天亮再說吧。」
其實不餓是假的,一天了,一點東西也沒有吃。
歌悠謙對於她的話並不驚訝,苦笑一聲道:「放心吧!這裡沒有洞底那種怪蜘蛛出現了,我很快回來」話還說到一半人影已經走進樹林裡,很快就沒有聽見他的腳步聲。
原本想叫住他的,可是看他一意孤行的要去,她也不多說什麼,反正他武功那麼高強應該沒有問題的。
歌悠謙離開後,段之臣坐離火堆更近了,把衣褲穿上,一邊換一邊想,難道這身衣服是他給自己脫的嗎?那自己的身體不是被他看光了嗎?
天呀!這傢伙真是一個小色狼。
眼看火堆都快要燃過了,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在周圍的樹林邊尋打著干的樹枝,沒好一會兒就找了很多抱著回來,又繼續把干樹枝放在火堆裡,感覺身休暖和了許多,才想起歌悠謙已經離開好一陣了,怎麼還不回來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突然她心裡毛毛的,七上八下的不能安靜下來。
她坐不住了,便朝著歌悠謙離開的方向漫步走進了樹木裡,第一次黑燈瞎火的在要深山裡走,換作是現代的她,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的,一個電話就搞定了一切。
遠處的山丘上面有兩道身影佇立安靜的佇立在哪裡,黯然無聲。
突然,一道身影手裡提著一隻野兔和兩個洋蔥遞給另一個身影,低著頭淡然道:「一切都按計劃行事,這個月苑林狩獵就要了狗皇帝的命。」
接過野兔和洋蔥,男子面色凝重,鳳眸微微閃動,冷聲道:「嗯,就按計劃行事,你再通知海星她明天一定要來這裡找到我。」
「是,主子。」男子恭敬的垂頭道:「屬下立刻去通知公主。」
「喬。我娘最近如何?」男子輕聲低問名叫喬的男人。
「回稟主子,琯妃娘娘一切安好,偶爾的時候太上皇也會去看望她。」喬如實稟告。
「哼,假惺惺的。」男子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後語氣稍稍緩和許多,鳳眸黯然,轉過身耳聽到遠處有人走近的聲音便對著喬吩咐道:「回去吧!好好保護我娘,告訴她我很快會想辦法救她出來,讓她再多等等我一陣子,很快了。」
「是,主子。」喬低頭應道,也察覺到遠處有人慢慢走近這裡也不敢停留,轉身一個隱身消失在夜空。
遠處,一聲著急而急迫的聲音不斷的吶喊著:「哥有錢?哥有錢?你在哪裡呀!聽到我的聲音沒有。」
段之臣邊走邊喊,她喊得這麼大聲,他如果在近處應該能聽到自己在叫他呀!為什麼他沒有答應呢?
難道他真的走了嗎?丟下自己離開這裡了?
他也覺得自己是一個累贅,是一個負擔麼?心裡不由的浮起一絲失落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兒了,腳也走得麻木了,便停了下來,再昂頭喃喃低語道:「你是不是離開了,真沒有義氣的傢伙,要走也得說一聲呀!偷偷的走真沒有意思。」
「你在嘀咕什麼?」突然一道清瘦的身影從樹林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提著一隻野兔,歌悠謙漫步走到她的身邊輕笑道:「你跑到這裡幹什麼?不是說給你說了嗎?不許離開哪裡?真的很不聽話。」
什麼嘛!以為她想跑出來嗎?還不是擔心他?不過這份擔心不能承認,只能強硬的扁嘴道:「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小便而已,走著走著就走到這裡,就順便找找你嘍。」
歌悠謙知道她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也懶得和她計較太多,也不想揭穿她,把手裡的野兔拿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看到沒有,這是我們的宵夜。」說完大手拽起她的手腕向原來的地方走去。
此時,此刻,段之臣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麼好過?就連現代那個已經結婚三年的老公,也從來沒有讓她擁有這樣的感覺。
這份悸動已經深深的打動了她的心,讓她不知不覺的深陷其中,也不未曾發覺。
回來後,歌悠謙就自顧的剝著野兔的外皮,還把兩個洋蔥用軟劍切成幾塊放在肉裡,削一枝尖插枝幹把兔肉插起放在火堆上烤著。
坐在一旁的段之臣專注的看著一切,原本自己一頭烏黑的長髮已經被自己束起來了,再穿上自己的官府,雖然不是很搭調,可她面色絕美,加上那頭烏黑的長髮,有種亦男亦女中性美。
她打著哈欠的瞅著歌悠謙,不經意見得他腿上竟用布帶纏繞,有幾處還透出淺淡的血水來,不覺一驚:「你的腿受傷了?」
「被巨蛛的爪子抓傷的,不礙事了,我已經找到草藥處理過了。」歌悠謙一邊烤著肉,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段之臣咬著唇,想到如果不是因為救自己,他也不
不會受傷的,想想也有那麼點過意不去,清了清嗓子,她問:「蜘蛛爪子那麼鋒利,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嗎?」
她可是記得,那巨蛛的身形,吐出的霧氣也是毒,還有綠血也是,爪子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歌悠謙抬眸一笑:「怎麼,擔心我?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
段之臣瞥他一眼,見他好端端坐著撥弄火堆,烤著肉,倒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心想應該只是些皮外傷,於是低下頭抱緊自己,天色陰沉,冷風呼呼吹過來,周圍黑漆漆的也看不出是什麼地方。
一陣刺骨寒風吹來,她禁不住瑟縮一下,趕緊向火堆更靠近一步,望著他道:「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歌悠謙搖搖頭,嗅著烤的肉,輕輕的撕下一塊肉來放在嘴裡:「具休我也不知,也許是那水流下游地帶的一處深山。」
段之臣瞅了瞅那火堆和他烤的兔肉,又問:「你怎麼生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