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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被耍了 文 / 本末倒置

    段之臣回神過來,手臂被歌悠謙一拉,曖昧的衝她微微一笑,那笑裡蕩漾著一絲寵溺:「怎麼,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你的唇好點了嗎?」瞬間從衣衫裡摸出一個藥瓶出來,「要不要擦點藥,會好得快一點。」

    這傢伙是不是有病呀,拉著別人不放,還胡言亂語。

    駱雨秋呆在一旁看著她們兩人,詫異的莫名,怔怔的朝歌悠謙上下打量著。

    發似濃墨,面如冠玉,即使身著素色破衣,也難掩其英俊儒之氣,而他卻緊緊的拉著段之臣,說的話語是那麼曖昧,而且他們兩個人的嘴唇都破皮了,難道他們是……斷袖?

    駱雨秋傻了眼,吶吶開口:「駙馬爺,他是誰?」

    鬼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段之臣面上顯得不耐煩的用力甩開歌悠謙緊拽著的手臂,邁開步子離他遠一點,像逃離什麼病毒一樣的躲得老遠。

    很不情願的答道:「不認識,雨秋,我餓了,你去給我弄一點吃的好嗎?」

    駱雨秋明白的點頭悄然離開了房間裡。

    無天輕歎一聲,看著段之臣說:「駙馬爺,其實昨夜是村裡沈家禹上門找我談點做灑的生意,我便去了他家裡商談,半夜他強留在家中喝了少許灑,直到村裡的人通知家裡出事了,我才急急的趕回家中,卻已經來不及了,寶珠她……」說到這裡無天已經哽咽無聲,難過的轉身向門外衝了出去。

    駱雨芳挺著肚子也緊跟著追了出去。

    段之臣看著無天衝出去的背影,也想跟出去,身後有人上前擋住她的去路,俊臉依然笑得燦爛:「我說,你不會這麼健忘吧!昨晚你與我……」

    「夠了,你到底有完沒完?」段之臣有些厭惡的打斷了歌悠謙說的話,冷聲道:「我真的不明白你這麼接近我是幹什麼?或者你有什麼意圖,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愛上你的,所以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並不是她不喜歡他,而是她真的不想在古代談感情,也不想愛上任何一個人。

    面對她的冷言冷語,歌悠謙並不在意,訕訕一笑:「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來幫你的,難道只有仵作才會檢查屍體嗎?我一樣可以。」

    「什麼?你會驗屍?」段之臣聞言一驚,面色一黯,歎道,「我有時候真的想不通你盤旋在我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現在我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了,反正我沒錢沒勢。你也佔不了我身上絲毫的便宜,而且我的心,我會看得很牢固,不會對你動心的。」說完繞開他擋著的身子向門外走去。

    歌悠謙低著頭,鳳眸閃耀,唇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意。

    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可能在這個世界裡愛上任何一個人,就算自己已經回不去現代了,也不會在這裡談婚論嫁。

    而且以她現在的身份也不可能和他有什麼關係的。

    段之臣一邊向外走一邊懶懶的想著,走出屋子裡,來到了擱放寶珠屍體的暗房裡。

    換作是現代遇到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怕得要死,還別說查案了,不知為何,現在的她對這具燒得全焦的屍體並沒有一絲懼怕。

    她仔細的端詳著寶珠的屍體,從頭部向下看到腳部,除了被燒壞的皮肉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異常,這具燒焦的屍體真是寶珠的嗎?

    段之臣怔怔的看著屍體的雙腳,如果沒細看,還看不出屍體的右腳竟然有個六個腳指頭,伸出手想要仔細的看清楚時手背一痛,一個堅硬的小石頭從掉落在地上。

    摀住被擊痛的手背,白皙的皮肉已經冒出淡淡的血絲,右手痛得直顫抖。

    側過頭看向窗外,卻什麼也沒有看到,起身走向門外,看向外面的園子裡也沒有人,到底是誰想要暗算她?

    或者是想要阻止她不要繼續查下去是嗎?

    她佇立在門口邊看著外面怔怔出神,突然一道閃光從自己的面前一閃,一把鋒利的小刀插著一塊白布剛好插在她耳邊的門邊上。

    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被小刀給殺死了,到底是誰?

    她呆呆的看著門邊上插著小刀,刀插著一塊白布,布上面有黑色的印記,心臟驚恐的跳動著,這是在暗示著什麼嗎?

    向四周巡視半天也不見有可疑人的蹤影,左手抬起想要去把門邊插著的布條撕下來,手剛觸碰到布條時已經被來人捷足先登取下了,熟悉的氣息竄入她的鼻息中,側過頭看向來人,皺起眉頭不禁低罵一聲:「早點不出來?布條上寫了什麼?」

    歌悠謙垂眸看著手中的布條,念出聲來:「如果想知道寶珠是怎麼死的,就一個人來後山,我告訴你真相。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就殺了駱雨秋一家人。」

    「這是什麼意思?」段之臣聽得挑眉。

    「我想,這個兇手已經知道你在查這個案子了,布條上他說得很清楚了,想讓你一個人去後山。」歌悠謙把布條握在手裡抬眸望著段之臣那受傷的右手,擔心的抓起她的手問:「疼嗎?進屋我給擦點藥。」

    段之臣怔怔的看著歌悠謙的神情,咬唇道:「不疼,既然這個兇手讓我去後山,那我就去看看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一邊說一邊從歌悠謙手裡抽回自己的手,向外邁步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歌悠謙也緊跟著她走了出去,向後山的山丘疾步而去。

    段之臣並沒有告訴無天他們,而是擅自做主去了後山,她知道有歌悠謙陪著她一起去,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至少他的武功她是信得過的。

    在去後山的路上,段之臣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到了後山後,已經是中午了,天空還下著毛毛細雨,她身上的穿的還上官府,外衣已經打濕了,歌悠謙安靜的守在她的身邊,也不多言不多語,聽從她的安排。

    可是後山卻是片茂密的山丘,根本沒有路可走,段之臣掃視著四周,別說兇手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難道自己被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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