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7、紙上談兵（1） 文 / 林聲148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嘉偉也看出來了，胡惠和不是個好應付的主，他前額寬厚，透射著一種穩重、老練、平靜和世故，說話時眼睛瞪著，看人眉眼散光，直射你的心腸，震撼你賊心裡的秘密，攪擾你的情緒，給一般下屬以你的心思無可遁形的感覺。自然，下屬們就畏懼，不敢輕舉妄動了。嘉偉經過同他的幾次交鋒，也很敬畏他。這個衣著高貴、故作優的傢伙雖然很好色，卻也有自己的品味，實際上，根本就看不起王楠輝這個舉止不入流的女人，經常用一種略帶輕蔑和嘲笑的眼神看著她。不過因為和她發生**關係，仍然在滿臉假笑慇勤照顧著她。王楠輝顯然也不在乎，還把這個當真心了，不時和他開著玩笑，放肆地發出爽朗的笑聲，有時還提出過分的經濟要求。當然，要求被拒絕的時候，王楠輝也不在意，換個地點換個時間繼續提出。她有的是耐心，只要能得到好處，顏面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嘉偉想，其實，這也是王楠輝的優點，是她生存能力強的表現。

    為什麼想這麼多呢，為什麼要這麼關注她呢，管她，那是他同胡惠和，同其他人之間的遊戲，骯髒也好，輕佻也罷，現實也是，都是他們的生活方式，是他們的交易，我只是一個看客，一個局外人，能看清一點道道為此樂一樂也算不錯了，不要再去深究，深究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嘉偉提醒自己，盡量遠離王楠輝，好好應付胡惠和就是，只要在趙玉岫的問題上不要節外生枝，就沒有什麼可怕他的了。

    平時，嘉偉無聊的時候，就到保安室去坐一坐，同趙和平和張志軍找些無聊的話題海吹一番，打發時間。有時候，只有他和趙和平兩個人的時候，自然就聊一些知心的話題。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聊得最多的是片子，張志軍本來有點愛吹牛，聊到這個，自然想顯得自己很有見識：「a.片沒有情節，都是那些少兒不宜的動作。」

    嘉偉譏笑他說：「那是為你拍的，你就喜歡這樣的。」

    趙和平說：「是啊，那是志軍最喜歡做的動作。」

    張志軍說：「難道你們不喜歡嗎？虛偽！」

    趙和平說：「不喜歡呢。」

    張志軍笑道：「真的不喜歡嗎？那你是太監吧，難怪岫岫不喜歡你。」

    這句話戳到了趙和平的痛處，趙和平怒道：「那你也是太監啊，瑤瑤不是也不理你嗎！」

    張志軍打腫臉充胖子：「我是放長線釣大魚，不急著追她呢，否則，早到手了。」

    嘉偉諷刺道：「那確實，志軍是想等到大魚變成了魚精，再去追，讓魚精吃了他，那樣省力嘛，是不是？」

    趙和平大笑起來，嘉偉也笑了，笑得張志軍瞪著眼，很惱火。

    笑夠了，三個人的談話還是回到正題。趙和平說：「相對來說女生更喜歡看***而不是很喜歡**，看圖片不如來得精彩，可以充分發揮她們的想像力。為什麼她們喜歡看言情的比如說韓劇呢，主要是因為一般女生需要有感情的**。她們把自己的身體獻給男生的話，都會有一點感情在裡面。」

    張志軍問：「那，你同岫岫一起看過***嗎？」

    趙和平認真地說：「沒有。」

    「那就是她把身體獻給你，沒有把情感獻給你吧？」

    「那，瑤瑤把身體和情感都獻給你了嗎！」

    「當然沒有。」

    嘉偉問趙和平：「那你從哪裡來的經驗呢？」

    趙和平只好說：「聽她們說的嘛。」

    張志軍說：「原來你小子同岫岫她們一起看過片啊？」

    趙和平耷拉著腦袋說：「沒有，一次聽梅子和莫經理她們在說這個，就知道了。」

    嘉偉問：「那麼說，莫經理結婚了，也喜歡看這個嗎？」

    張志軍來勁了：「偉哥，你還想同莫經理一邊看片一邊逍遙啊？」

    嘉偉說：「說什麼呀，我是問已婚少婦喜歡不喜歡看片呢，只是拿她做個代表嘛。」

    張志軍還在嘟囔：「什麼代表啊，你本來就同她有問題，還自我暴露，真有你的。」

    嘉偉不再搭理他，轉而看著趙和平。趙和平也說不准：「不太清楚，反正她是過來人，也許是她丈夫不常來，很寂寞吧。」

    張志軍說：「有道理，難怪她喜歡看。」

    趙和平問：「憑什麼這麼說呢？」

    張志軍這回抖起來了：「你們多傻啊，我猜想的呢。你想想，結了婚的女人，經常想男人，而老公又不常在，應不了急，不看片還能幹什麼？」

    嘉偉嚇了一跳，還以為張志軍同莫雪儀一起看過片呢，原來是這樣，不禁笑了，心裡取笑自己說：林嘉偉，你緊張什麼呀，莫雪儀又不是你的！

    趙和平說：「原來志軍什麼事都是憑想像，難怪瑤瑤追不到手。」

    張志軍反擊說：「你憑實幹，岫岫不是也不理你嗎！」

    說到莫雪儀，嘉偉有點緊張，他很自己口風不緊，主動暴露目標。幸虧他們不知道他同莫雪儀確實發生了那種關係，否則，早被他們譏笑死了，弄得滿城風雨，還會馬上傳到錢玲玲耳朵裡去，後果不堪設想。

    趙和平長歎一聲說：「看什麼片，那都是假的，我要是莫經理啊，耐不住了，找志軍嘛。」

    張志軍嘿嘿笑著說：「如果她真的來找我，我可不會拒絕啊。說真的，莫經理雖說年齡比我們大，可長

    相也不賴，是吧？」

    嘉偉言不由衷地說：「確實，在咱們賓館屬於上等。」

    趙和平問：「志軍，比起瑤瑤來呢？」

    張志軍反擊：「當然比不上岫岫，可是岫岫再好，你夠得著嗎！」

    嘉偉不想趙和平和張志軍爭吵，就岔開話題說：「聽梅子說，她討厭看片，只喜歡看情感小說，說是裡面描繪的內容有想像空間，讓女生感覺到愛，容易讓人興奮。」

    趙和平馬上反對：「看片就不能感覺到愛嗎！」

    嘉偉嘿嘿笑著說：「也許，在女生看來，那只有性吧？」

    張志軍不同意：「梅子說她不喜歡看片，你信嗎？」

    趙和平說：「偉哥肯定相信，因為偉哥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