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1、無端挨訓(1) 文 / 林聲148

    吃過晚飯，蘭香來佳儀房裡串門，兩人聊了一陣，又開始描眉畫眼。不一會，楊瑤玉也來了，也擠到她們中間，一邊聊天一邊化妝。蘭香覺得自己的妝還有缺陷，就開口借佳儀的粉底霜：「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忘記買了，再借我用一次吧。」

    佳儀想，來我這裡幾天你就借了幾次，哪次我拒絕你了，就說：「用吧，沒問題。沒良心的，你以為我吝嗇捨不得啊？」

    蘭香嘻嘻一笑說：「明天我一定記得買。」

    楊瑤玉笑道：「明天如果忘了，看你還好意思向佳儀借。」

    「明天要是還忘記了，我絕對不開口借了。」

    「為什麼呀，難道佳儀小氣嗎？」

    「不是，佳儀很大方，只是明天她要回老家去了。」

    佳儀笑道：「原來你還是想借啊！」

    楊瑤玉馬上問：「佳儀，葉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佳儀強壓制內心的焦躁：「還行，病情沒有惡化。」

    嘉偉和佳儀都沒有關門，隔壁的聲音聽得很清楚。嘉偉為佳儀擔心，卻又幫不上忙，只有暗自祈禱，希望葉爹的身體盡快好起來，讓佳儀過上開心的日子。

    錢玲玲不在的時候，大家總是纏著嘉偉胡鬧，要他請客，嘉偉也樂此不疲。趙和平雖然不太贊成這樣打劫嘉偉，眾怒難犯，也不便明確反對，還樂得現吃。常常笑著對嘉偉說：「有偉哥在，咱們吃穿不愁啊。」

    嘉偉也很灑脫地說：「那你就吃唄，只要記得我的好就行。」

    「那是自然，請客的時候，岫岫也來了嘛。」

    「哈哈，原來你小子在利用我啊。」

    「只是，岫岫只喜歡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可沒招惹她啊，你想辦法引起她的注意嘛。」

    趙和平點了點頭，想了想，又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這次參加嘉偉請客的活動，由於趙玉岫對他冷漠，趙和平一直很少發言，臨近散場的時候，低頭猛喝著在餐館用礦泉水瓶子灌裝的茶水，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嘉偉同趙玉岫她們笑鬧著，心裡很失落。他想，眼不見心不煩啊，決心離開這裡，就找了個借口走了。自然，趙玉岫她們也沒有挽留他。

    趙和平走了，剩下的幾個人交換了一下意見，統一行動，上了街，嘉偉沒話找話地說：「我們這麼溜躂著走，可以幫助消化的。」

    王楠輝說：「你掏的錢，吃得特別多吧？」

    嘉偉想幽默一下：「那當然，不然，全部讓你們吃了我就虧大了。」

    蘭香笑著說：「對你來說，吃得再多也是虧啊。」

    虧與不虧，虧多少，當然是錢的問題。嘉偉想，錢真的是個好東西，有了錢，就能把所有的不可能變成可能。假如趙和平有一百萬，這麼拚死追求，趙玉岫不嫁他才怪呢。王楠輝當然清楚錢是最好的靠山，比虛幻的海誓山盟天長地久可靠真實，因此，追求金錢不擇手段。嘉偉知道，她目中無人，自大，無視他人，喜歡嚼人嘴舌，有很多話是不能同她說的。

    李梅見趙和平走了，笑道：「偉哥，這下你好了，你是萬花叢中一點藍啊。」

    嘉偉故意手舞足蹈地說：「是啊，趙和平一走，沒人競爭了，我想採哪一朵花就采哪一朵花，皇帝一樣。」

    王楠輝啐了他一口，盯住他的下身罵道：「你要是敢再不老實，咱們幾個就閹割了你。」

    嘉偉不由苦笑道：「不行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想到我這裡找快樂也不行了。」

    趙玉岫用手捶打他：「臭流氓，除了錢總，咱們誰到你那裡找過快樂！」

    李梅說：「就是，你以為我們都像她一樣啊。」

    說到這裡，趙玉岫覺得不過癮，就撲了上來，摟著嘉偉的脖子，這下正合嘉偉的心意，一把抱住她，將她按住，用力親吻著，手還朝她身上摸去。

    趙玉岫沒想到嘉偉竟敢這樣，怒道：「討厭，你怎麼敢這樣。」

    嘉偉嬉皮笑臉地說：「剛才也說了，找快樂啊，」

    「那你找錯了地方吧？」

    「怎麼會呢，沒有。」

    說著，當著大家的面，嘉偉在趙玉岫身上又肆無忌憚起來。

    趙玉岫嚴肅地說：「偉哥，你要再這樣，我可真的生氣了。」

    嘉偉知道她的個性很強，見她臉色變了，也害怕她真的生氣，有些尷尬地笑道：「都怪我沒有忍住，對不起啊。不過，話又要說回來，革命戰士考驗久了，也會叛變的，是不是啊？」

    「你這個死東西，佔了便宜還油嘴滑舌的。」

    「和一個大美女身體挨著身體，我可不是柳下惠啊。」

    「哼，我知道，在兩個狐狸精面前，你從來不是柳下惠。」

    王楠輝故意問：「岫岫，兩個狐狸精是指誰啊？」

    趙玉岫看著她的眼睛：「你們都懂的，還要我說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佳儀說：「岫岫不說，我可不懂啊，你們懂嗎？」

    嘉偉大聲說：「我就不懂。」

    「那你是蠢豬，我打死你！」趙玉

    岫衝過去，奮力捶打嘉偉的胸膛，嘉偉擋住，兩個人扭在一塊。趙玉岫準備下重手的時候，王楠輝凶神惡煞地撲了上來，本能將她擋在面前，護住嘉偉。李梅拿起一根一棍子，準備打嘉偉一下，不想打在了王楠輝身上，而且還很重。王楠輝痛得慘叫一聲，李梅才發現打錯了人，手一愣，呆站在那裡。嘉偉放了趙玉岫，撲過來抓住李梅，卻被王楠輝狠狠打了幾拳。

    佳儀看到嘉偉吃了虧，想上前幫忙，被趙玉岫抓住，去不了，如此一來，又是一場混戰。

    李梅看到嘉偉抓住了自己一隻手，另一隻手中的木棍輪了起來，想朝他肩膀上打去，嘉偉抬手擋住，李梅手中的棍子就給他抓住，搶走了。李梅氣得要命，她比較倔強，硬是過來要把棍子搶回去，還胡亂怒罵著嘉偉，掙扎著，對他又踢又罵。

    嘉偉也被李梅惹火了，粗口罵道：「你還不住手，當心老子抓住你，***！」

    李梅回敬道：「臭流氓，那老娘就割了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