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為什麼要送玫瑰 文 / 李雨霞
「聽說,你早上又收到了玫瑰花。」他微微的扯動唇,緩緩的問出這話。
說這話時,他性感的雙唇輕輕閉合,似有若無的擦著她的唇。
猶如電流貫穿全身,黃蕊蕊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她微微偏了頭,以躲閃霍景緯存心的挑逗,心中,卻是再度將阿琛一頓臭罵。
哼,長舌婦……哼,應該說是長舌男,連長舌婦都不如,收個玫瑰花這種芝麻綠豆小的事,都要來告訴霍景緯。
「說話。」他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手指微微加力,迫使她正視自己的眼睛。語氣,帶著了幾許的強勢。
好吧,他今天就是來找自己算帳的,他就是來算這玫瑰花的帳。
裝死抵賴是賴不掉了。
黃蕊蕊心一橫牙一咬眼一閉,豁出去了:「是,我今天又收到了玫瑰花,可這不關我的事。」
說這話時,她氣勢洶洶,竭力用這麼大聲的話,來證明自己的理直氣壯。
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理是直的,這氣,肯定要壯起來。
可這神情模樣,瞧在霍景緯的眼中,卻是一種虛張聲勢,她分明是想以這種方法,在控訴自己這段時間冷落了她。
瞧瞧,否則需要這麼大聲,這麼激動嗎?
「真的嗎?」他反問。可並沒有想要她的答案,他已經再度問了下去:「為什麼要送玫瑰?」
「那送什麼?」黃蕊蕊反問,說完這話,她直想敲自己的腦袋,可真是透逗了。
上帝可以作證,她只是想頂頂嘴而已,可怎麼說出口的,卻成了另一層意思。
「比如,可以送點康乃馨之類的……」霍景緯啟發她。
「呃……好像那是送給母親的吧?」
「送百合這也行啊……」霍景緯繼續說,哪有女人自己給自己送玫瑰的道理。
「那是看望病人的……」黃蕊蕊答。
「要不,送菊花也行……」霍景緯揉了揉眉心。
一聽著菊花,黃蕊蕊的視線迎向了霍景緯,清澈透明的大眼,帶著些許的驚訝,粉嫩柔軟的唇,也是微微的輕啟,顯得有些不可置信:「這也能送?」
瞧著那柔軟的唇,那可愛嬌俏的小虎牙微微的半露,一直燃燒著的邪火,再也是控制不住。霍景緯猛然用力,一把將她圈在懷中,微微低頭,已經精準無比的噙了她的唇,吮吸起來。
看吧看吧,這人就是這樣,兩人呆在一起說不了幾句話,他就會暴露他的色狼本性。黃蕊蕊心中微微吐槽,卻是反手,柔軟的胳膊摟上了霍景緯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
想想,兩人真的是好久沒有見面,真正的小別勝新婚。
這熱情回應,極大的取悅了霍景緯,他細細的品嚐著她的甜美,怎麼要,是怎麼不夠。
他的舌已經靈巧的進了她的口中,纏住了她的小舌頭,軟軟滑滑,香甜無比。
電流從腳底直衝腦門,令人陣陣的暈厥。
直到氣息用盡,他才微微的鬆開了她。
黃蕊蕊以為,兩人的溫存纏綿,應該到此就為止,畢竟這是辦公室。
可是,這隻小白兔未必想得太天真了,什麼時候聽說大灰狼只是聞聞小兔子的肉味就滿足了?
霍景緯已經摟緊她的腰,一個轉身,將她推倒在辦公桌上,微微的傾身過來。
「你幹什麼?」黃蕊蕊顫著聲問,似乎後面,有不好的東西在等著她。
「看菊花。」霍景緯答得一本正經。
天,看菊花?
如此邪惡的事情,他怎麼會說得如此的正經,甚至帶著幾許的純淨。正經得黃蕊蕊都感覺自己邪惡了,是不是自己想歪了。
可是,一本正經的霍景緯,說的話是如此純潔,可行動,卻是無比的邪惡。
他已經伸手,捉了她的雙腿,微微向上一提,強迫著她彎曲了雙腿,壓在了膝間。
「喂……」她低聲便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
他雙掌用力,只聽得「嘶拉」一聲響,連體的長腿褲襪,已經被他暴力的撕裂,連同裡面的打底褲,也一併的撕裂。
一陣涼意,從撕裂的地方,傳了過來。
「好美。」霍景緯輕聲讚歎。
他並不是第一次看見,以往幫她洗澡時上藥時,他都曾瞧見過,可從不曾如此下細的近距離觀看。
真是一朵漂亮的、開得靡糜艷極的花。
黃蕊蕊羞不可怯,她怎麼能以這麼一種姿態面對他。
半弓了身子,她伸手,便要擋住那朵漂亮的花兒,掙扎著,試圖坐起身來。
可是霍景緯豈可由她,他俯身下去,偉岸挺撥的身軀,已經半壓住她,阻止了她的起身。
「乖……」他低聲誘哄,以令她順服:「別亂動,我只看看。」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種循循善誘的魅惑,此時的他,就是魔鬼,哪怕面對的是天使,他也會誘惑她跟著一道快樂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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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黃蕊蕊輕咬了唇,臉色因為一種屈辱的感覺,酡紅如血。
她難堪的別過了臉去,心中只是暗暗祈求,但願霍景緯真的如他所說,只是看看。
隨即,她的眼一下瞪大了,偏轉了頭,不可置信的瞪著霍景緯,原來清澈的大眼,帶了幾許的迷離——他的手指,已經輕壓在她的菊花上。
他不是說只是看看嗎?可這節奏,是只看看的節奏。
「乖……放鬆,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他看出她的不安和緊張,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著她。
「不……」黃蕊蕊低聲拒絕,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太令人難堪,令她感覺,自己只是一個玩物,被人肆意的玩弄。
她需要的是兩情相悅的愛情,便算是真的控制不住,上了床,可那也是繾綣情濃的纏綿,決不是現在這般,赤果著下面,仍他細看把玩。
可是,不由她反對,霍景緯已經壓下身來,含住了她的唇,將她要拒絕的話語,悉數給吞吐了下去。
「唔……」她掙扎著,試圖推開他。
他太有力量了,健美的身子很沉很重,這麼一種小小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
而她,也不可能如以往那般,拿著什麼煙缸啞鈴再一次的砸得他頭破血流。
兩人是戀人,不是仇人,只是這種姿勢令她不自在罷了。
好在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鈴鈴的響了起來。
黃蕊蕊輕鬆了一口氣,但願霍景緯能起身接電話。
可是,霍景緯置若罔聞,他決不要任何電話任何外來的事物干擾他。
掌上微微用力,中指仍是緊扣在菊花上,食指拇指卻是伸出,靈巧的捻動著前面的漂亮花瓣。
「嗯……」黃蕊蕊強忍著,可細碎的吟聲,仍是從唇邊不由自主的溢了出來。
霍景緯凝眸細看她,雙頰酡紅如血,因為羞澀,她的眼,閉得緊緊的,可是,卻又因為緊張不安,能瞧見她的睫毛輕輕的不停顫抖,又濃又密,如一把小扇。
霍景緯很想讓她睜開眼,很想看著她雙眼春水含情的模樣,帶著幾許的迷離幾許的微薰,可顯然,此時的她,多少有些牴觸。
他不能強求,他只能加快手指的捻搓頻率,以期她再度細碎的吟叫出口。
「不……」一黃蕊蕊叫了起來,她已經感覺到,他的食指邪惡的,想要進去。
本能的,她想迸攏雙腿,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
他感覺到了她強烈的抵抗,顯然她不喜歡他這樣。
「怎麼了?蕊蕊,別緊張……」他輕觸著她的唇,安撫著她。
兩人之間的許多事,需要慢慢探索慢慢協調。
黃蕊蕊漲紅著臉,她能怎麼說?
她瞪著迷迷離離的雙眼,看著他,卻什麼也說不出,只是拉著他的手,阻止著他的侵入。
「你不喜歡這樣?是怕髒嗎?」他看著她的眼,很好,她已經有了幾許的情動,可沒沒有到失去一切理智的地步。
他讀懂了她的意思,卻不懂她的原因。
黃蕊蕊輕咬了唇,卻是什麼也不肯說。
霍景緯不敢太勉強,他放棄了試圖進入的想法,掌心輕捂在花心上,他能感覺裡面那溫熱潮濕。
天,他真的好想進去一探幽深。
但他控制住了自己,只是掌心按壓著花心,幾個手指搓捻拉揉得更快。
「啊……」一直強忍著的黃蕊蕊,感覺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直竄胸腔,帶動她的心,從嗓子眼中險些迸出。
她彎曲了上半身,身體幾乎僵硬,每一處的肌肉,都繃得死死的,無法抑制的叫聲,從胸腔迸了出來。
伴隨她的叫聲,辦公桌上的鈴聲再度響起。
眩暈中的黃蕊蕊,只能見著眼前的白光,別的什麼事都顧不上,直到將胸間的那一股吶喊長長的叫完,下腹處,仍在一陣陣的不由自主的收縮。
她甚至能感覺,有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
霍景緯也沒管電話鈴聲,也許這樣的情況,才更刺激。
他只是緊緊的盯著身下的黃蕊蕊,因為**而如一條瀕臨缺氧的魚,只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神迷離,整個身子已經從剛才的緊繃狀態下放鬆了下來,就如一灘水般的癱在辦公桌上。
這樣的黃蕊蕊,令霍景緯很有成就。僅僅幾個手指,就能讓她快樂升天,獲得如此美妙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