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給我看看傷口 文 / 李雨霞
他要教訓雷濤,這才開始,怎麼可能因為這女人的阻擋就罷手。
阿琛得了指令,示意另外兩個保鏢上前來拖開黃穎兒。
「住手。」車中的黃蕊蕊跟著跳下車來。
霍景緯要做什麼,她不管,可黃穎兒是她的閨密死黨,她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她跑過去,擋在了霍景緯的面前:「霍景緯,不許你欺負黃穎兒,叫你的人退開。」
霍景緯頭痛,果真不該帶這兩個女人來,辦事就是礙手礙腳。
「蕊蕊,你讓開。」他沉聲叫她。
「偏不。」黃蕊蕊依舊是張臂,將黃穎兒護在身後,無形中,也是將雷濤護在身後。
「蕊蕊,我這是在幫你出氣……」霍景緯叉著腰。
「你要教訓雷濤我不管,但你就不能欺負穎兒。」黃蕊蕊跟霍景緯扛上了。
「乖,過來。」霍景緯耐著性子哄她。
阿琛聽著這語氣,一度想發笑,自家少爺可真是對這女人上心,這種腔調的話,都當著這麼多人說出口。
可真是寵到了家啊。
雷濤終於是明白,根本不是什麼誤會,他想叫人教訓的女人,真的是眼前這男子的女人。
否則,怎麼會以這麼一副寵溺的口吻,對她說話。
可是,這女人明明長得不雜滴啊,大有一副要做老處女的模樣,模樣不漂亮,打扮老土,而且還性子潑辣。
果真這男子,口味重到這個地步?
可是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他緊緊的抱住黃穎兒,不住的泣聲道:「穎兒……救我……穎兒……」
此時此刻,他只能求助黃穎兒。
黃蕊蕊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霍景緯怎麼對付他,她不管,她只要保住黃穎兒。
「不怕,我在。」黃穎兒衝著雷濤笑了笑,這一慣溫柔乖巧的女子,此時竟是意外的堅強。
「只要我在,我一定會護你。」她甚至,伸出衣袖,替雷濤擦去了嘴角邊的口水。
果真這是真愛啊。
黃蕊蕊抽了抽嘴角,明明是一個渣男,黃穎兒還真是愛上他了。
她看不下去了,對霍景緯道:「算了,景緯,你就放過他們吧,畢竟是我非要她們分手……」
霍景緯再度給她一個涼涼的眼神,靠,你又要聖母白蓮花了?
這不是聖母白蓮花的問題啊,現在黃穎兒是死心塌地要維護這個渣男的問題啊。
她只得撲上去,再度掐了霍景緯的脖子:「景緯啊,你就放過她們吧,快答應快答應。」
這個舉動,可沒將那些保鏢給驚出一身汗,就差一點全部撲上來救駕了。
果真黃蕊蕊撒嬌求人的方式都不同啊,連是軟身說話求著,卻是暴力的掐著脖子。
都這麼求人了,霍景緯感覺,自己要是不答應,估計黃蕊蕊會將自己的脖子給掐斷。
「好,我答應……你別老是掐著我的脖子求我啊……」霍景緯伸手拉開她的手。
「好了,好了,穎兒,你們沒事了。」黃蕊蕊轉身向著黃穎兒示意。
霍景緯咬著牙,強行將黃蕊蕊拉在自己身邊。
他冷眼睨了一下那邊,仍是緊緊的抱成一團的黃穎兒和雷濤兩人,摞了狠話:「這次蕊蕊替你求情,我就暫時先放過你,下次可別再撞到我的手上。還有,以後對你的這個女人好點,為了你,都敢豁出去了。」
「一定,一定……」雷濤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點頭答應。
「穎兒對你這麼好,你得好好對她,記著,要是以後你敢再嬖腿,我一定會廢了你。」黃蕊蕊跟著摞了狠話。
「記著了,記著了。」雷濤只顧著點頭。
霍景緯沒有再多話,一轉身,將黃蕊蕊拽著,強行將她拉上車。
「喂,穎兒還在下面。」見得霍景緯就要開車,黃蕊蕊連聲提醒。
「管她什麼,這不是給兩人一個單獨訴衷腸的機會?」霍景緯沉聲道。
「對啊。」經此提醒,黃蕊蕊也有些開竅:「估計這下雷濤又驚又喜,以後對穎兒就會死心塌地,不會東想西想吧?」
忍不住,她表揚了霍景緯:「還是你好,這都替她們想得周到。」
霍景緯直咬牙,明明是你一直不開竅好不?
霍景緯帶著黃蕊蕊回了龍山大道十八號,逕直抱著她就上了樓。
「喂,你幹什麼?」
「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霍景緯答得一臉認真,就彷彿在說,把件給瞧瞧。
黃蕊蕊大叫了起來:「霍景緯,你下流。」
這算什麼啊,居然要她把衣服脫了他看看?
雖然現在心中並不排斥他的親近,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會跟他滾床單,可也不用說得這麼直白吧?
「我怎麼下流了?我就是想看看,剛才那麼幾個人圍攻你,你身上傷著沒有。」霍景緯眼神微縮。
黃蕊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自己檢查就是了,不要你看。」
「我不看,怎麼能放心。」霍景緯說著,長臂一伸,已經拉住黃蕊蕊,便要解她的衣服。
黃蕊蕊都給羞憤要死,這是怎麼說話的。她伸出雙手,就要掙扎抵抗,不要霍景緯解她的衣服。
這抵抗,卻是惹惱了霍景緯,本來是想溫柔的替她脫掉衣服,這一下,溫柔也沒有了,雙手直接一撕,職業套裝上的幾顆扣子悉數掉落,黃蕊蕊無限美好的胸前風光,就暴露在面前。
「流氓……」黃蕊蕊憤憤的罵了一聲,急急用雙手掩住胸前。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見。」霍景緯輕鬆的應答一句,已經拉開了她掩擋在胸前的雙手,將她的衣服給扒掉。
黃蕊蕊羞死了,這麼**裸的站在他面前,像什麼?
「居然還說沒事,瞧,腰際這兒都青了。」霍景緯的手,已經直接伸到了腰間。
黃蕊蕊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低頭望了一下,果真腰際上,已經有了傷痕。
不等她說什麼,霍景緯拉著她的胳膊,讓她轉身背朝他,這一瞧,霍景緯又是心疼不已:「這背上這麼多的傷……」
她那一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留著青青紅紅的印痕,在這麼性感苗條的背部,顯得有幾份猙獰。
「那只是皮外傷……」黃蕊蕊小聲的分辨一句。
「皮外傷不是傷?」霍景緯挑眉:「果真你還真把自己當女漢子,皮外傷都當不是傷了?」
黃蕊蕊閉了嘴,一慣練跆拳道,她還真沒把皮外傷當過傷,頂翻天實在傷得厲害,擦擦跌打酒就罷了。
「去,床上躺著,我找跌打酒給你揉揉。」霍景緯示意她去床上躺下,轉身騰騰騰的下樓,在家用醫藥箱中,找跌打酒。
黃蕊蕊乖乖的趴在了床上,等著霍景緯找藥來擦傷。
以往比這傷得更重的情況都有,幼時的她,也想哭,也想找個肩膀靠靠,但沒有,她除了一個年邁的奶奶,她沒有別的支柱可依靠。
為了不讓奶奶難過,她什麼事都獨自承受著,傷了也是自己忍著,久而久之,她真的當自己是個女漢子。
霍景緯找了藥上來,替她揉搓著傷處。
「哎呀,好痛,你輕點。」黃蕊蕊吱呀咧嘴。
「挨打的時候,你怎麼不喊痛?」霍景緯忍無可忍。
「打鬥的時候,喊了痛就輸了氣勢。」黃蕊蕊咬著枕頭。
「我看你現在喊痛,一直氣勢不減。」
「有嗎?」
「沒有嗎?」
黃蕊蕊沒心情再鬥嘴,只是不停的哼哼著討饒:「霍景緯,你輕點,你要是不輕點,我不讓你擦了。」
霍景緯忍無可忍,給她擦藥,她還嬌情上了?還不讓他擦了?
一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黃蕊蕊的屁屁上。
這一巴掌,只是輕輕的一巴掌,黃蕊蕊卻是差點跳了起來:「哎呀,好痛。」
霍景緯的眉,微微蹙了起來:「把裙子脫了。」
「不……」黃蕊蕊反對。
「這是讓我動手嗎?」霍景緯的聲音,越發的冷凜。
「不要……」
霍景緯暗自咬了牙,不再跟她費話,伸手強行扯下她的拉鏈,扯掉了裙子。
黃蕊蕊羞得將頭都給埋在了枕頭中,雖然知道霍景緯只是察看她的傷,可她還是羞不可怯。
這相當於赤果果的躺在了他的面前。
隔著小小的三內角,能清晰的瞧出,那雪白的翹臀上,有很深的一道棒痕,明顯是剛才被人用木棒什麼的擊中。
「很痛?」霍景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棒痕,柔聲問道。
「本來沒多大感覺,結果你打我一巴掌……」黃蕊蕊無不委屈。
「對不起,我不知道……」霍景緯低聲道歉,要是知道她臀部被打傷,他決不會這麼給她一巴掌。
「我又沒怪你。」她低聲回了一句,隨即,又是險些驚叫出口——霍景緯的唇,居然貼在了她的臀部,在輕吻著她的傷痕。
天,他果然好重口,這兒也能親下去?
「要是我剛才知道你傷得這麼重,我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那人。」霍景緯低聲的詛咒著。
他的吻,在她雪白的臀間遊走,親吻著那長長的棒痕。
電流直衝黃蕊蕊的頭部,此時的她,是又痛又癢,只是緊緊的抓緊了枕頭。
靠,這到底是給我察看傷勢,還是在藉機揩油?
半響,她才彆扭的問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給我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