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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你這是吃醋了 文 / 李雨霞

    黃蕊蕊一愕,隨即明白他在問什麼。「不關你事。」她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這話,令霍景緯暗自咬牙,恨不得就此掐死這個爭強好勝的小女人——不,母獅子。

    可結果,在暗自咬牙過後,他卻是不由分說的拉著黃蕊蕊的胳膊,替她揉了揉那一片紅痕。

    她的肌膚,一慣柔膩,觸碰在手上,有著不一樣的觸感。

    黃蕊蕊強行抽回手臂。

    「霍先生,有話就說,沒話我就走了。」

    「先吃飯……」霍景緯繫好安全帶,發動了汽車。

    這一次出去,依舊是那家路邊不知名的餐館。

    上一次,被流言所擾,霍景緯是隨隨便便在路邊找了這一家餐館。

    當時,他是食不知味,跟黃蕊蕊的約會,便算是嘎然而止。

    似乎後來,兩人便處於冷戰中。

    餐館依舊是這家餐館,飯菜依舊是這些飯菜,人也依舊是這兩人。

    可似乎中間卻是隔了無數的東西。

    「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他問。

    黃蕊蕊心中冷笑,果真人至賤則無敵麼?在她最需要他的一個電話時,他在哪兒?怎麼現在,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來指責她?

    霍景緯也在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從那天在學校外面聽得謠言起,他知道,是他首先不對。

    他承認,他完全是一種男人的自尊在作祟,他是介意她給李川有關係。

    可是,他根本沒想過怨她。

    她的身世可憐,奶奶年邁,父親整日好賭,也許為了錢,她被逼與李川有過什麼交易。

    一早他就有認知,也打算,不計較她的過往,跟她開開心心在一起。

    可乍然聽得這些事,他還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失控。

    後來,聽得那場事,不過是被蘇歌琳誣陷,他是放心了。

    可他的男人自尊仍在作祟,他希望她來跟他示弱,她來跟他哭訴委屈。

    但她沒有,他在堅持,她也堅持,誰也不肯先低頭,竟有些漸行漸遠的趨勢。

    就連在路上偶然遇上,她也是選擇奪路而逃,竟不再跟他說一句話。

    他只得先妥協,來找她。

    「奇了怪了,霍先生,我為什麼必須得接你的電話?」良久沉默後,她尖酸的回了一句。

    「別忘了,你是我的女朋友。」霍景緯咬牙。

    看著她紅潤如花瓣的唇譏諷的吐出「霍先生」三字,他是恨不得將「霍先生」三個字,給堵回她的口中。

    「我是你的女朋友?」黃蕊蕊的神情,彷彿是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她臉上依舊是譏諷的笑容,可心,卻早就苦成一團。

    「別忘了,當初在校門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可是答應了當我的女朋友的。」他提醒著她。他不相信她是真的記不清。

    「是嘛?可我好像也記得,某人答應了我,如果有什麼過錯,讓我將他千刀萬剮……」說到這兒,黃蕊蕊的眼刀,在霍景緯身上,上上下下的來回遊走。

    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背叛了她,她只是打算,跟他斷絕關係,並沒有真的將他千刀萬剮,霍景緯,你應該偷著樂了。

    可霍景緯不這麼想,他理直氣壯。

    他那英俊的臉,此時那麼的正氣堂堂。

    「別某人某人的了,這麼拗口,也不怕咬著舌。」

    他睨著黃蕊蕊:「我說過的話,當然算數,我真有什麼過錯,由得你打由得你殺。」

    「是嗎?」黃蕊蕊霍然起身,拿著筷子,險些戳到了他的身上:「霍景緯,你可真夠要臉的。」

    「我怎麼要臉了?」順著這話,霍景緯反問。

    隨即便是察覺,這話有問題。

    「對,你哪裡要臉,你根本是不要臉。」

    霍景緯不再作聲。怎麼跟她在一起,居然說些這麼不著四六的話。這要傳出去,讓他霍大總裁的臉面往哪兒擱?

    黃蕊蕊輕哼一聲,轉身就要向外走,他肯默認他臭不要臉就好。

    下一秒,霍景緯已經伸手,一把拽住了她。雙臂微微一收,已經將她給收進了自己的懷抱。

    「放開我,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黃蕊蕊低聲輕罵。

    這是餐館呢。雖然是包箱,也不能這麼突然動手抱著她。

    「都不要臉了,還怕什麼?」他依舊是強行的抱著她,卻是暗自留了神,避免她的突然暴起,給他致命一擊。

    哎,跟著這種潑辣的小妞談戀愛,可真不容易。連抱抱親親,都得提防她的隨時暴起。

    「霍景緯,我真是瞎了狗眼,當初怎麼會答應當你的女朋友。」黃蕊蕊幾乎是咆哮了出來。

    她後悔死了。

    現在不是流行穿越流行重生麼?

    老天,給我一個重生的機會,我一定不要再撞上霍景緯這個混蛋,

    我更不會答應當他的什麼女朋友。

    實在不行,給個穿越的機會也行,我哪怕穿到原始社會也好,都不要再撞上霍景緯這個混蛋。

    這話可真令霍景緯受傷。他微微的鬆開她,她彈身而起,立馬站得離他遠遠的。

    「蕊蕊,我承認,前幾天,確實我不好,你也知道,一個男人,在突然聽說那些流言蜚語,心中都不好受……」霍景緯努力的解釋。

    他這種人,肯為事情解釋,倒是難得。

    黃蕊蕊冷笑:「你不好受,所以就得找別的女人安慰你,是吧?」

    「什麼別的女人,沒這些事。」

    黃蕊蕊氣極反笑:「我都親眼瞧見,你們一塊兒吃飯出來,都準備去開房了,你還不承認?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霍景緯臉色也難看:「什麼去開房,別胡說八道。」

    黃蕊蕊恨不得將桌上的毛血旺潑他一臉。

    「哦,那意思,我還看錯了,當時在鳳天大酒店外,跟你手挽手的,不是個女人?」

    這話說出來時,黃蕊蕊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這話,怎麼聽,都是各種酸。

    霍景緯終於是明白,她指的是誰。

    敢情,她一直彆扭的,是這事。

    他輕笑了起來,剛才一直冷著的臉,有了幾許柔情,看上去,分外的魅惑。

    「你這是吃醋了麼?」

    「呸。」黃蕊蕊啐了他一口:「少自作多情,誰吃醋了。」

    「還真是吃醋了。」霍景緯臉上的神情,更為溫柔,他上前,拉住黃蕊蕊,強迫她轉過臉來。

    「別自作多情。」她伸手,撐著他的胸膛,避免他的再一步靠近。

    「真是我自作多情麼?」他的唇,幾乎湊近了她的耳邊,能看見,她的耳根子迅速的泛紅。

    他輕佻的吹了一口氣。

    他喜歡以這種方式欺負她,看著一慣潑辣的她,在這種情況下面紅耳赤,他心情極好。

    黃蕊蕊怒。

    她伸手,在他的胸前死命一掐。

    霍景緯防不勝防,趕緊退後一步。

    果真這麼潑辣的小妞,得隨時承受她的暴起。

    黃蕊蕊已經擺好了迎戰的姿勢,只要他敢再度上前,她不懼拚個魚死網破。

    可霍景緯卻是滿不在乎,他直接欺身而上。

    黃蕊蕊那一記凌厲的側踢,狠狠的落在了臂膀,而他,硬受了這一擊,成功的逼近黃蕊蕊身邊,將她反剪了雙手,壓制在牆邊。

    「出手這麼狠?」他從身後緊貼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問了出來。

    她的出手,真的狠。

    他硬承受了這一腳,可是痛得要命。

    黃蕊蕊被壓制在牆邊,沒有說話。

    他的身子,緊緊的貼著她,貼得那麼的緊,天衣無縫,不留一絲的空隙。

    那溫熱的呼吸,在她的耳際頸邊輕輕的撩動,幾根髮絲,調皮的隨著呼吸緩緩擺動。他男人的氣息,籠罩了她四周,黃蕊蕊感覺頸部酥酥癢癢,本能的,縮著了脖子。

    霍景緯沒動。

    一來,她踢得太痛,二來,他也喜歡這麼壓制著她,能這麼近的貼著她。

    那柔軟的脖子彎得恰到好處,似乎有一股屬於她特有的淡淡奶香味,傳入他的鼻子。

    兩人就這麼曖昧的保持著這個姿勢。

    霍景緯的電話,卻是此時響了起來。

    霍景緯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從身後壓制著黃蕊蕊,他反剪著她的雙手,用另一隻手接聽了電話。

    「景緯,你在哪兒?」話筒中傳來的聲音,兩人都是清晰可聞。

    「哦,正陪朋友在談點正事。」霍景緯隨意的答著。

    他的唇,卻是在黃蕊蕊的耳際輕輕撩撥。

    黃蕊蕊一陣顫粟,卻無法反抗,越發將脖子縮了起來。

    「你今天都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她現在割腕自殺了……」電話那邊,姜天澤在咆哮。

    這話,太過震驚,黃蕊蕊和霍景緯都有些不可置信。

    「沒開玩笑吧,天澤?」霍景緯收了剛才的愜意神情。

    「我會跟你開這些玩笑麼?我回來就見得南茜倒在血泊中,才將她送到醫院。」姜天澤的聲音焦急,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在裡面。

    霍景緯默了兩秒,隨即問道:「你們在哪家醫院?現在南茜的情況怎麼樣?」

    「我們在市急救中心,南茜現在還在急救室裡,沒有出來。」

    「嗯,我馬上趕過來。」霍景緯簡短的收了電話。

    他鬆開了壓制著的黃蕊蕊,有些歉意的對她道:「蕊蕊,這頓飯,我不陪你吃了,我得去醫院一趟。」

    黃蕊蕊冷笑:「我本就沒想跟你吃這頓飯。」

    這話,霍景緯不愛聽。

    他沉著臉,拉

    著黃蕊蕊就向外走:「那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黃蕊蕊一把拂開他的手:「我自己會搭車回去。」

    上一次,是誰在這兒,讓她自己搭車回去?她記得清楚得很。

    「蕊蕊……」他皺眉,頗為不悅的喊了一聲。

    平時怎麼鬧怎麼吵,他都可以當作小情小調的接受,可現在,醫院有人躺著。

    「不用叫我,你瞧你的南茜寶貝去,人家為你自殺呢。」黃蕊蕊的語氣,無不譏諷。

    剛才話筒中的話,她是聽得一清二楚,如果所料不差,那個什麼南茜,就是跟霍景緯一起的那個紅色女子。

    霍景緯咬牙。

    什麼時候了,她還在說風涼話。

    「我先送你回去……」

    「說了不用。」黃蕊蕊的聲音,尖銳了起來:「霍景緯,你放心,我絕不會為你自殺。」

    她丟下這麼一句話,小跑兩步,身手敏捷的一躍過了馬路邊的欄杆。隨即橫穿過了馬路,已經站在對面的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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