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4章 十大降頭師之一 文 / 安平侯
「海沙老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厲雲飛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禁好奇地問道。
當然,他很少來曼谷,但對這邊一些本土風雲人物還是有些瞭解,可「海沙老人」這樣的人物,卻還是頭一次聽說過。
「據說是曼谷十大降頭師排名第三的人物,不過江湖中傳言,他從來沒有收過徒弟,並且又死了十來年了,這線蛇又是從哪兒來的呢。」阿堂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卻又想不出什麼來。
「十大降頭師之一?」厲雲飛聽了不禁緊皺眉頭,心想聶隱將這事弄得越來越複雜了,連排名前五名之內的降頭師都給惹出來了。
這還得了啊,再這樣下去,他們天峰會不要在曼谷混下去了。
可是對方這樣做,明顯不但不把他們天峰會放在眼裡,連帶把高家都不放在眼裡,這群人肯定後面有大人物在掌控著一切。
否則諒他們膽子一天大,也不敢這樣行。
可究竟是誰呢,屬於哪方面的力量呢,難道是紅髮魔尊紅刀嗎?但聽阿堂這口氣,這線蛇還真不是紅刀這個級別的人物可擁有的神物。
剛才他打電話給高裡波濤說了這事,後者聽了也很生氣,說他們找的調解人,不是別人,而是八難座前左使蕭青龍。
當時蕭青龍對他們回話,說紅刀向蕭青龍承諾,在比賽這段時間內,他們降頭師絕對不會對聶隱下手,但比賽之後,那就另當別論。
可是現在竟然食言了。
但出爾反爾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又不像是紅刀的風格,紅刀一向言出必行,很守江湖規矩,所以他是個既驕傲又恐怖的老傢伙,令人又敬畏,又崇拜。
「莫非還另有其人?」高裡波濤對厲雲飛如此說道。
對於這件事情,連一向沉穩多智謀的高裡波濤都弄不明白了,畢竟蕭青龍與紅刀那個層次的人物的動機與心態,不是他這種黑二代的公子哥能瞭解得到的。
對方若連左使大人蕭青龍的面子都不賣,那就證明來頭是相當的大了,可能連八難出面都不一定能鎮得住。
畢竟越恐怖的降頭師,其能量就非一般地下世界的大佬可比擬的。
那是屬於一種修真境界的層次,不過他們都沒見過,只是聽過傳說,不知道這世界到底有沒有這類人物,或許只是人們的以訛傳訛。
之後,高裡波濤又安慰厲雲飛,他也不能確定到底是哪路人馬對天峰會進行騷擾,只能再次打電話給蕭青龍,說明這個事,懇請他再次去與紅刀翰旋。
「厲大哥,你打電話問了嗎,結果如何?」聶隱瞧著厲雲飛一臉沉思,不禁問道,他希望能從高家得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其實他也可以直接打電話給高裡波濤,因為高裡波濤曾對他說過,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他,因為他們是朋友。
但聶隱覺得還是跟高裡波濤不太熟,所以不好打這個電話,再說這事一直是厲雲飛出面聯繫,他若越俎代庖,很容易得罪人的。
「還在問呢,你先別急。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高家的能量很大,相信能處理好這件事情。」
厲雲飛安慰道,其實他自己心裡沒底,甚至連高裡波濤心裡也沒有底,但他不可能將高家都沒有直接出面和紅刀協商的事情說出來,那樣會讓大家更加擔心。
還有紅刀對蕭青龍的承諾,他更不敢對聶隱說,怕他思想負擔過於沉重,影響其在擂台上的充分發揮。
倘若聶隱在這次比賽中失敗,那他們一切的前期努力都是白費了。
「呵呵,依我看,高家的江湖地位不一定能與紅髮魔尊紅刀這種既驕傲又恐怖的人物對得上話,我猜高家很有可能還找了更大的人物在中間做調解。」
阿堂微笑著一語道破天機。因為他看到厲雲飛回答聶隱的話時表情有些不自然,這對於他這種老狐狸級別的人物,又豈能瞞過眼呢。
「怎麼會呢,高家的能量很大,你不要這裡亂說。」厲雲飛聽了這話很是不悅地對阿堂說。
但心裡卻是一驚,因為這個阿堂簡直好像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樣,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怕了。
如此一來,他心裡對阿堂的身份更加懷疑,這個農民一樣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好像對泰國江湖掌故知道得很多。
而且身手也很了不得,這樣的人若跟隨著聶隱,相信會對後者以後的發展著無法估量的砥柱作用。
想到這兒,厲雲飛心裡更加不舒服,但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江湖有這號人物。
只是盼望阿堂能早日離開聶隱。
「阿堂哥,你就別亂說,高家在曼谷是有很大的能量,僅次於斷怒的家族,我相信他們能處理這起事件。」
見厲雲飛不高興,聶隱對阿堂解釋道,並且眨了眨眼睛,示意後者不要亂說話。
聶隱的心意很明瞭,在這種強敵欺壓的情況,大家還是要團結起來,一致對付未知的敵人。
「隱子,我對你不住,是我害了你,我不該來泰國,如果我不來這裡,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你也不會得罪降頭師,齊鳳也不會被人害成這個樣子。我若早信你的話,早點回國,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一直沒說話的陳傳面露痛苦之色,心中深感慚愧不安。
他想自己如果
聽信聶隱的話早點回國,也許一切都不是這個樣子。
「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情,再說就算你們不在這兒,那些人還是要對付我,這與你們無關,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聶隱大度地說道,他知道必須讓陳傳解開結,否則後者一輩子都會生活在這件事情的陰影中。
接著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著厲雲飛,又說:「今天我聽那人說,在我這段打拳的時期內,他們是不對我動手。我想應該是你們的協議有效果,從他們給我這藥膏就可證明,我想這段時間去我們是沒有什麼危險。」
他說出這番話主要是想安定人心,不讓朋友們為他擔心。
但他沒說出那人還說過一句話,那就是比賽過後,那些人還會要找他算一算總賬。
當然這句話也只當事人之一厲新知道,他想厲新會明白他不說出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