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8章 刀……她有刀 文 / 安平侯
擁擠紛囂的舞池中,齊鳳忘情地熱舞中,隨心所欲,頭髮飄散如仙,身材柔美似蓮.
現在她才懶關注那個令她傷心的男人,希望能用舞蹈喧洩心中的煩惱與悲傷。
其實往心裡說,她還是放不下聶隱,只是不肯輕易在嘴巴上原諒他,所以故意賭氣不知聶隱說話。
因為聶隱這種做法太傷她自尊心,自己主動獻初吻,竟被拒絕,這換成任何女子都無法忍受。
她一直是個高傲的優秀女孩,她有這個資本來高傲。
名牌本科院校畢業生,容貌姣好,身材苗條,氣質優迷人,加之工作崗位又是總裁助理,在公司裡地位顯赫,是多少男職員的夢中情人,還有家庭經濟條件也比較優越。
所以一直眼高於頂,對一般男人的追求視若無物。
這好不容易看中聶隱這個奇男子,卻因對方的個榆木疙瘩而拒絕自已的表白,這傢伙的差勁表現實在讓她難消頭之氣。
不過剛才這傢伙趁自己不在,居然與一個酒吧夜鶯般的黑妮談得眉開眼笑,讓她好不惱火,心想聶隱肯定是故意要氣自已,冷笑一聲,自己才不會心軟,去原諒他。
所以就拚命地搖頭晃腦,忘情舞蹈,要知道她以前是學校歌舞團的骨幹,對於一些具有勾引性的舞姿瞭如指掌。
所以她這麼一跳,立即讓周圍男牲口們眼球瞪得溜圓,恨不得變成那一道道迷幻的燈光,打在齊鳳身上。
如此一來,也讓阿堂方正人兩人倍感壓力,不時圍著齊鳳,阻止別的男人上來揩油。
有些人認識方正人,不敢上前亂來,有的卻不認識,以為他們想吃獨食,於是都想衝來,驅散他們兩人。
這樣一來,難免發生一些小的肢體衝突。
這還好,那個方正人有時還趁亂去騷擾人家帥哥的胸部,甚至有意無意地去碰人家男人的結實的臀部。
因為是近距離的跳舞,大家肢體的碰撞還是有的,也不在意,直到一個男人在自己胯下抓到一個大手,才引起騷亂。
阿堂在這五光十色燈光迷濛之中也展露出老**的特性,一對色迷迷地眼睛總是往人群中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孩們盯著,有時候機會來了,還會忍不住用手去摸一些女人的雪白大腿,或高聳雪ru。
這樣不時引來一聲女人尖叫,因為大家都在震耳欲聾的音響中嗨,沒人會理會這種有些驚恐的叫聲。
因此更讓阿堂的膽兒更肥,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
不過,如果有人敢打齊鳳打什麼鬼主意,他就會怒目相對,極力阻止。
衝突開始了,起因還是方正人那只罪惡大手在猥褻一個大帥哥襠部時,被抓個牢實。
很快兩人扭到一處,開始肢體衝突。
在這情況之下,阿堂第一反應就是緊緊護著齊鳳,不讓男人們對她產生什麼危險。
由於出事的是舞池中央,離聶隱這邊比較遠,加之人又多,遮擋視線,音響也極是震耳,所以他和這個叫珍妮的漂亮黑妞喝得起勁。
不為別的,只因他確實從沒見過一個黑人女子,長得如此漂亮,並且性感,如同一匹嬌小而強壯的小母馬般,向他拋著**蝕魄的媚眼。
加之齊鳳拒絕原諒他,使得他產生一種逆反心理,就想親近這個陌生的,卻對無數男人有著致命殺傷力的黑妞。
這時,珍妮頭一昂,將杯中的酒全部喝完,嫣然一笑,道:「帥哥,這酒不錯。我先乾為敬。」
「好的。」聶隱也豪爽地將這酒喝完,拿眼打量著對方,但見對方那高聳的山峰中間溝壑深深,像是一條深淵,那黑而光滑的面孔五官精緻,輪郭清晰,按理說,這是黑人中間的極品美女。
不料讓他給碰上了,聶隱不禁心裡一動,能與這樣異域女孩子喝酒也是一種享受。
厲新被諒在一旁邊,直翻白眼。
「帥哥,請問貴姓大名。」珍妮用不太熟練的天朝話問道。
「聶隱。」
「哦,這名字好聽,聶隱,隱而不發,韜光隱晦,聽名字就知道你是一個有品有型的男人。』珍妮笑厴如花,極力稱讚。」呃,想不到你一個外國人,也蠻懂我們天朝的語言,了不起。『聶隱聽了,心裡直讚歎,他自己才是高中生,語方面不太行,但還是懂珍妮所說的讚美之詞。
於是心裡更是對這黑妞有些好感。
「珍妮小姐,你是哪個國家的人。」聶隱興致勃勃地問,心想交個黑人朋友,以後有機會也可以去那些非洲國家遊玩,說不定還會有那些意想不到的人生際遇。
「南非,您去過嗎。我們家鄉可好玩拉,有好望角,有大海,還有很多的鑽石與黃金,歡迎你去我們家鄉去旅遊。』珍妮顯然對聶隱也產生了好感,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眸含笑地凝視著聶隱的眼睛。
但見她那雙黑色如深潭的眼眸中竟然蒙上一層異樣的神彩,讓聶隱一陣迷惘,忍不住也凝視著對方的眸子,竟然癡了般一動不動。
厲新雖然生氣,但還沒離開,她倒要看聶隱與這黑人女子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再說她也不想到那些男人們被人揩油。
所以在他們四目互相凝眸的時候,心裡不禁更加忿怒,暗罵聶隱這個傢伙,喜新厭舊,貪得無厭……
家裡有一個漂亮如仙的老婆阿琪在等著,舞池中有一個人間尤物在賭氣地跳舞,旁邊一個美麗如畫的蘿莉在干坐。
他倒好,居然與一個陌生的黑妞打得火熱,四目相對,濃情蜜意,好個**,她猜想這兒如果是無人區,相信這一對狗男女早就滾到一起去了。
突然,厲新一雙美目瞪得溜圓,喉嚨好像突然間被人緊緊勒住,竟然發不出聲來,急得她快要哭了起來,拚命要叫喊。
她發現那個嬌笑如花的珍妮一隻手在身後緩緩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周圍沒有一個人發現這異常現象,仍沉不浸在讓人麻醉沉淪的音樂之中。
終於,厲新艱難的帶著哭腔叫出聲來,「刀……她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