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4TH.深入 文 / 歆澄
炎辰脩從浴室出來,他用毛巾包裹住下身,上身還在不停地滴落著水珠,濕漉的頭髮被毛巾揉擦得微亂,但卻不失高貴的氣場。
見到白如詩以不的姿勢趴在床上他好奇地過去斟酌,雖然動作不優,但她的睡相很甜美,四周散發出千金小姐獨有的氣質。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粉嫩的櫻唇抿起,這一系列的動作炎辰脩看了居然起了反應,喉嚨不自然地變得乾燥。
這個女人是個妖孽,刺果果的勾引和挑釁啊!
感覺到背面傳來的急促呼吸,白如詩不自然地轉過身子,用正面迎接炎辰脩,她的小臉蛋被渲染成紅色,鼻子有序的呼吸聲都在牽蕩著炎辰脩進行下一步動作。
炎辰脩扶上她的臉蛋,用指尖在她的嘴唇上滑動,倏然一口氣吻了下去,唇瓣相碰,她的滋味很是誘人,不禁令他心動。他在她的嘴唇上不停吮吸著,又巧妙地撬開貝齒在她嘴巴裡玩味地饒了一圈,最後心滿意足地收尾。
熟睡的白如詩不以為然,像是感覺到被人觸摸著自己的身子,她還不知所措地抱著對方的脖子撒嬌。腦袋清醒了一點,她難耐地呻吟著,「熱,好熱!」
承受不住這種滾燙的滋味,白如詩扯開衣領露出胸前的hunyuan,下一秒,她竟主動吻上了炎辰脩,極其渴望著解脫,她吻得急促,像是受控的樣子。
知道她被人下了藥,更害怕她會傷害自己,炎辰脩擔憂詢問她,「你不後悔?」
此時的白如詩已然迷失了心智,迷迷糊糊地懇求著,「快!我很辛苦!」
炎辰脩替她擦去額頭上的汗珠,覺得不再折磨各自,他不費吹灰之力便把她的睡衣撕碎,白如詩對身子傳來的冰冷不禁打了個寒顫。
炎辰脩忽視她的mingan,直接攻上她的香脖,然後慢慢延伸到胸口前的兩朵hualei,再輕輕地咬了一口,後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
像是沒品嚐夠她胸前的美味,炎辰脩褪下她的內、衣,在她的rugou前蹂躪,再然把手探進她的私、密、處。白如詩拚命扭動著身子反抗,可這些動作在炎辰脩看來又是一陣欲拒還迎的挑釁,他恨不得立馬要了她,盡情進入她的身體享受裡頭的溫暖。
身下傳來的反應越發激烈,炎辰脩霸道地把白如詩壓在身下,像是在宣告著只屬於他的女人。猛然挺直身子,費力衝破阻礙,私、密、處突如其來的baoman把白如詩驚醒,她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破口呻、吟。
睜開朦朧的水眸,僅然看見一個醜陋的大叔在她身上不停抖動著,而她則成為了身下的小、shou。腦子瞬間變得空蕩蕩的,直到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後才破天荒想要逃跑,而炎辰脩對她的驚醒並不感到吃驚,反而不給予她逃跑的機會,連對她jingong的動作都從未停止。
只是身子交織之際好似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破裂,額頭上出現一個「川」字,對於白如詩至今還是第一次感到些許的吃驚,可臉龐卻依舊僵硬冰冷。
白如詩努力保持著頭腦清醒,逐漸回想著在酒吧裡的一切,對那個假惺惺的麥柔柔恨之入骨,她保護了二十一年的清白在這一夜全銷毀了。炎辰脩再次用力進、攻,疼痛麻痺白如詩的神經,她咬住雙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身上的男子卻強力要求道:「我不喜歡沒感覺的死屍!」
他強大的氣場壓倒白如詩的不滿,身下的人兒也顧不上尊嚴大聲呻、吟出來,這一喊的確舒緩了她的痛苦,只是沒想到她堂堂白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會被人莫名其妙地迷昏,還並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吃干抹淨,萬一那男人長得好對不起世界,那她可就吃虧了。
vip包房裡不時傳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舒爽的dichuan,這種氛圍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早,可想而知炎辰脩的體力真不是常人可以恭維的,而躺在床上的白如詩也因為體力欠佳睡得不省人事。
「我馬上回來!」
炎辰脩把自己沖洗乾淨,洗漱完畢後接到第一通打來的電話,對方好像焦急萬分,他便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準備離開,露出原來英俊瀟灑的面孔。這一次算他自私,他不想讓白如詩恨他,畢竟他說過要讓她自願的。
走到床邊,蹲下身子在薏凝的額頭上親暱地留下一個香吻,對她的身子有種依依不捨的留念,炎辰脩取下佩戴在白如詩脖子上的zero項鏈,可是戒指卻大費周折也取不下來,想起主持人說過的話他放棄了剝奪,把鑽戒當成他們昨晚一、夜、情的紀念品。
******清晨第一抹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室內,白如詩被刺眼的光芒弄醒,突然回想起昨晚的經歷不禁毛骨悚然,她驚愕地拉開被褥,當看到自己裸露的身子和床下凌亂的內、衣後險些崩潰。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坐在梳妝台前望著自己憔悴的樣子。鏡子上用紅色唇膏寫下的字眼吸走她的目光:「這是給你昨晚的酬勞!」
白如詩朝著箭頭的方向拿起桌上的支票,上面寫的數字使她勃然大怒:「一億?本小姐難道只有那麼點價值嗎?到底識不識貨啊?別把姐當成出來賣的貨色!」
她似乎對一億這個價格很不滿意,憑她的身世和地位身價應該處於無價之寶,而昨晚的男人居然只用一億來敷衍她,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價值了?
雖然很想否定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但可惜這已經是彌補不了的事實,乾脆把煩惱拋之腦後,到浴室把自己身上的骯髒洗乾淨好了。
白如詩把身子浸泡在浴缸裡,腦海中閃現出白盛天的笑臉,傷感觸動淚腺,眼淚情不自禁奪眶而出,她用掌心摀住臉蛋,不讓任何人看見自己軟弱的樣子,卻發現食指上傳來一股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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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白如詩注視著佩戴在手上的zero鑽戒,雖然不知道它的來源,但只要一想起跟那個男人有關心中就變得惱火,她使勁想要擺脫掉戒指,可是鑽戒卻怎麼也脫不下來,難道還要用這個該死的石頭捆綁住她的一生嗎?
她感到可笑,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何必談及感情,她從生下來開始就沒有被同情過。在別人看來,她也許很幸福,可是她卻只想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哪怕不富裕,只要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生活在一起就好。用麥柔柔的話來說,天使從不曾對她微笑,一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