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8】耗子渾身是血 文 / 任仙森
79閱.讀.網阿嬌從我的手裡掙脫開,褪去衣服,就想吻我,我躲開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突然想到饅頭給我說的那句話,要保證阿嬌的完璧之身,就強迫自己不往哪方面去想,阿嬌就不停地往我身上蹭,我一使勁把她推開了,
「嬌,你別這樣,我是喜歡你,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你睡一起,我不想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怎麼就對不起我了,我們還沒怎麼著,你怎麼就對不起我了,」
我心裡特別慌亂,就坐起來不停的抽煙,
「你實話告訴我,你和馬蓉睡了沒,」阿嬌問,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特別堅定的給她說:「我和她早就睡過了,所以我不想做對不起馬蓉的事,」
「你真虛偽,虛偽至極,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身材沒有馬蓉好,還是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比不上馬蓉,是不是,」
「我不是這意思,你沒必要老是把你和馬蓉相對比,你是你,她是她,你永遠也成不了馬蓉,我希望你做回你自己,回到當初那樣,」
我說完之後,阿嬌就心涼了,說著說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我坐在床腳抽煙,阿嬌蜷縮在床頭抽泣,旁邊的大佛和冉靜也安靜了,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壓抑,
「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為了你,我才成這樣的,你讓我怎麼在變回去,馬蓉已經走了,你怎麼就不能從她的陰影裡走出來,肖敏給我說你對馬蓉特別好,好的我都羨慕了,有時候我在想,我自己既然選擇愛上了你,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只做第一個我,不做第二個誰,可是你從來不對我好,所以我想著成為馬蓉的替代品,你也不能接受,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愛上我,為什麼上天對我這麼不公平,是我第一個遇到了你,卻不讓你第一個愛上我呢,為什麼,」
阿嬌說著,又是撕扯自己的頭髮,又是發了瘋一樣的砸床砸牆,我趕緊掐滅煙頭跑過去抱住她,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阿嬌的嚎啕大哭著被旁邊的大佛和冉靜聽到了,他們使勁敲著門問發生什麼事,我趕緊給阿嬌把衣服穿好,才打開門,
大佛靠著牆抽著煙,一臉的茫然,
冉靜坐到阿嬌邊上,拿著紙巾給阿嬌擦眼淚,整理頭髮,
阿嬌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後悔的事我不做,我只做讓你後悔的事,你給我等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我是有多麼的愛你,」
她說的那麼的慎人,有那麼的堅定,大佛給我一根煙點上問:「你們到底怎麼了,什麼後悔不後悔的,」
「我也不知道,誰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心裡亂的如一團亂麻,理也理不清,
「行了,別吵吵了,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兩口打架不記仇,一會叫著哥幾個都過來,吃飯喝酒,我請客,」大佛說著就開始打電話聯繫,
我給阿嬌說:「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很愛我,很愛很愛我,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知道我做什麼都比不上馬蓉,肖敏說得對,馬蓉是第一個走進你心裡的女人,除了她誰也甭想走進去,肖敏說我愛上你那是自不量力,我什麼都比不上她,可是我覺著我的愛要麼輝煌,要麼絕望,不管怎麼樣都要轟轟烈烈的愛一場,」
我要插嘴說話解釋,阿嬌說:「行了,你不用說了,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嬌,你別這樣,」
「出去,聽到沒,立馬滾出去,我不想聽你說話了,」阿嬌突然扯著嗓子大聲吼起來,嚇了我一跳,
冉靜給我擺手讓我趕緊出去,別再說了,於是我就出去坐沙發上,一個勁的抽煙,等著兄弟們回來,
不一會聽到門口有車停了,我趕緊出去,沒見人就聽到饅頭大喊大叫的聲音,張羅著讓哥幾個往裡面搬酒,往裡拿著烤肉,打包的各種小菜,
教授埋怨著說:「饅頭你個煞筆,當你軍師啊,趕緊的搬酒啊,」
「草你丫的,讓你多勞動,能死啊,趕緊的,少磨磨唧唧的,沒看見老子正忙著呢,」
「你忙個幾把,去把最後一箱搬著,我鎖車門,」大佛踹饅頭一腳,饅頭趕緊去搬酒了,哥幾個都樂的不停,
楊陽帶了蘇丹,小白帶了他的黑臉包公,鴕鳥居然破天荒的把張麗給帶了過來,鬧得楊陽和張麗有一瞬間的尷尬,不過很快就過去了,
隨後阿嬌和冉靜從屋裡出來,阿嬌看著明顯好多了,不過眉目間還是有一絲憂鬱,看著讓人心疼,
大家把茶几收拾乾淨,搬來小凳子圍成一圈,吃的都擺桌子上,酒都打開,就開始整,
有家屬的坐一起,大家看著我和阿嬌,我只好拉著她坐下來,阿嬌卻不願意了,她說我是喬幫的一條鳳,我得坐沙發,不做小凳子,大家都以為是開玩笑,沒當真,大佛看了我幾眼,我示意由著她怎麼著,只要心情好就行,
鴕鳥和張麗顯得特別恩愛,還特噁心的互相喂東西吃,整的對面的楊陽特別的生氣,楊陽索性就開始和蘇丹也開始秀恩愛,我們幾個人在一邊看著就樂,笑個不停,
不一會兒幾箱酒就被我幹完了,還不盡興,鴕鳥摟著張麗,楊陽摟著蘇丹,兩人要單挑,誰都不服,兩女人不知道也怎麼鬥上了,拼酒,
楊陽吆喝著讓大佛去買酒,非得讓鴕鳥小兩口輸得心服口服,大佛笑著說行,我看你們能鬧成啥樣,說著便起身出去了,我看他走路不穩,就跟著出去,要和他一塊去,
剛出門上車,就看到一束強光從後車鏡裡打過來,我把頭探出去,一看是輛摩托車,速
速度飛快,
大佛也看了看,就說:「估計是飆車黨,這裡人少,經常有人來這條路上飆車找刺激,」
剛說完,車就停在了門口,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瞬間停止了,黑色的夜空顯得特安靜,
摩托車上的人下來,著急的敲著車門,大佛把車燈全打開,我們下車,敲門的人把頭盔去掉,我靠,居然是耗子,渾身是血的趴在車上,站都站不住,
後來跟上來一女的,長長的頭髮特飄逸,是肖敏,好長時間沒見,她的頭髮長長了,顯得淑女了許多,
「你這是怎麼了,耗子,」大佛著急的問,
「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大佛,」耗子不停地重複說,
「行了,什麼都別說了,先進屋再說,」我說了句,就趕緊扶著耗子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