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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一夜杏花 文 / 任仙森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很舒服的一張床上,而我什麼也沒穿,我立即驚慌失措。

    揭開被子要下床的時候,發現旁邊還躺在一長髮姑娘,也是光著身子,我頓時有反應了。

    姑娘倒是沒什麼反映,轉過身看著我,露出無限春光,看得我頭腦發脹。

    我趕緊說:「姑娘別轉過來,我沒穿內褲。」我特緊張的樣子。

    「三哥,你好,我叫杏花,是大佛安排我來陪你的。」杏花笑著說。

    我哦了一聲,才意識到,昨晚上我被杏花睡了,我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一點都想不起來,只知道大佛說要幫我找個女人。

    我看看周圍的環境,慢慢熟悉了起來,這裡就是上次大佛帶我來的地方,我問杏花這裡是不是叫問佛,杏花點了點頭。

    我光著身子坐著,杏花光著身子睡著,既然昨晚已經睡在了一起,我也就不再說什麼。

    我才仔細看杏花,長得真是不錯,瓜子臉,柳葉眉,還有那性感的薄嘴唇,都讓我春心蕩-漾,白皙的皮膚,散發著白玉一般的光澤,無時無刻的在吸引著我。

    越看越激動,越看越忍不住,於是又是一番折騰,直到大汗淋漓才結束,杏花躺在我懷裡顫抖,我還意猶未盡。

    「你為什麼叫杏花啊,真名也叫杏花嗎?」我問。

    「是南天門統一給我們起的名字,像接待vip用戶的姐妹們都叫類似的花名,有桃花,葵花,杏花,梨花……等等。」

    「你多大了?」我繼續問。

    「17歲生日剛過。」

    我聽了差點噴了:「你比我還小啊,這麼早就出來上班了。」我是為了給杏花面子才把她的職業稱之為上班。

    「這活輕鬆,幹著不累,睡在床上就可以掙錢。」杏花說的很輕鬆,肯定早已習慣了。

    「你陪過多少個顧客了?」我問。

    「不多吧,也有好幾十個了,來錢還挺快的,有時候把老闆伺候好了,人一高興,就給我好幾十張一百的,別提有多高興了。」看來杏花是專業幹這一行的,已經不把這行當恥辱,反而干的津津有味。

    「難道你不想談一次戀愛,好好生活嗎?這種活都是靠臉蛋吃飯,而且被大家唾棄,等你老了,你還沒結婚怎麼辦。」

    「談戀愛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嗎?能當卡刷嗎?像我們這種人趁著年輕貌美,早點出來掙一大筆錢,然後在偏遠地區找個好一點的老實人嫁了,整天坐家裡花錢,就算了,也會過得很開心。」

    「你們好像早就為以後做了打算,我也就不多說啥了,本來我還想勸你脫離苦海,別再幹這些了。」我說。

    「別裝,別說什麼勸我從良,你都把我上了,還勸我幹啥,像你這種男人我見的多了,嘴裡說自己是好人,卻幹著壞事,嘴裡說要幫我,卻把我衣服脫了,男人都是衣冠禽獸。」

    「看來你還挺有經驗的,你跟這麼多男人都干了,意外懷孕了怎麼辦。」我問她。

    杏花被我問的有點不耐煩了,就說:「意外懷孕怎麼辦,打掉孩子繼續干啊。」

    我笑了笑要起床,看著她的身體,又從背後抱著她不鬆開手,她轉過來,看著她漂亮的臉,我又獸性大發了,一番**之後,我們都各自穿好了衣服。

    出去坐在沙發上,冉靜和大佛也從旁邊的屋裡出來了。

    大佛笑瞇瞇的看著我說:「怎麼樣,這妞還可以吧。」

    我害羞的紅了臉,還望著杏花一陣笑,大佛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很嚴肅的給我說:「我可警告你,別亂髮騷,杏花是小姐,你千萬別動真心。」

    杏花對著大佛叫了一聲少爺,於是就離開了,我目送著她出了問佛,還有些留戀。

    大佛和冉靜看我的表情特別的奇怪,大佛說:「三,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我搖搖頭說:「我只是覺得杏花挺有意思,幹這行的干的有模有樣。」

    「廢話,這年頭幹哪行都得行,要麼怎麼在這個優勝略汰的社會生存。」大佛說著,就招呼著給我倒茶,還說了句特經典的一句話:「男人沒錢不是罪,女人靠逼混社會。」

    我看了看他,又想了想,就只管喝茶。

    最後又問:「我怎麼到這來了,昨晚最後到底怎麼了?」

    「你說的是最後還是醉後。」大佛問。

    「最後啊,就是最後啊。」

    「靠,什麼最後,醉後,我的意思是問你,是喝醉的醉後,還是後來的那個最後。」

    我想了想就說:「都說說,反正都不記得了。」

    「昨晚,你可真是海量啊,和阿嬌搶著喝大家的酒,你倆一個比一個狠。你還當著阿嬌的面哭了,跟個煞筆似的,阿嬌讓你站著你站著,讓你跪下你跪下,讓你跳你就跳,讓你學狗叫,你居然還真的學狗叫……把大家都樂瘋了。」

    「我草,是不是有這回事,不可能吧,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不信,不信可以問冉靜啊。「我朝著冉靜看過去,冉靜捂著嘴笑個不停,點著頭意思大佛說的是

    對的。

    我靠,這回丟人丟大了,讓我以後怎麼混啊。

    「三,你和阿嬌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嬌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性格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啊,以前從不這樣大大咧咧,這麼強勢的說話,現在怎麼跟個女流氓一樣了。」大佛問我。

    「都是我害的,是我傷了她的心,她對我絕望了,才變成這樣子。」

    「你又何必呢,和阿嬌好了不就行了,你都跟馬蓉分了,人阿嬌的條件並不比馬蓉差,你為啥就不跟人好呢。」大佛說。

    「我不想讓阿嬌當馬蓉的替代品,況且有人喜歡阿嬌,而且給她送禮物,對他好呢,我又何必再傷另外一個人心呢。」

    「不是你說是你送的嗎?另外一個人又是誰?」大佛問。

    「不是我送的,當時都是你們逼著我答應的。」

    「那送禮物的這個人是誰啊?」

    「饅頭。」

    「我草,不是吧,不可能吧。」大佛一臉的不相信。

    「千真萬確,昨晚上我和阿嬌吵架的時候,不都說了嗎?」

    大佛反應過來說:「哦,對,我給忘了,喝多了,腦子也不好使。」

    大佛又說:「真沒想到會是饅頭,看著他不是那種人,還真能做出來,絕對是個好男人,算了,反正我已經心有所屬了,你們和阿嬌之間愛咋辦咋辦吧。」

    於是我們喝了會茶,我起身就要走準備回學校收拾東西,放假回家。

    冉靜挽著大佛的胳膊送我到門口,我突然很好奇的問大佛:「那天在一中路上,你後來跑回去追冉靜,是怎麼把冉靜追到的。」

    大佛笑了笑,望著冉靜,然後給我說:「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我要把它帶進墳墓裡。」

    「我草,你丫有病。」我罵了一句,就趕緊跳上了去四中的公交車,害怕大佛追過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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