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2】居然是冉靜 文 / 任仙森
其實我打心裡還不是不能接受這種**上出軌,還沒幹什麼都感覺無法給馬蓉交代了。
大佛給自己叫了兩女孩,他就是盤絲洞的唐僧一樣被小姐圍繞著,撫摸著。
我給大佛說:「不行,我受不了,真覺得骯髒。」我說的時候,坐我旁邊姑娘看了我一眼,她好像也認識我的樣子,特別的羞澀。
「得了,別再裝了,世界不骯髒,何來的悲傷,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那個允許我們揮霍的年代是青春,明天後悔了可別怪我啊。」大佛說完就掉進了他的溫柔鄉。
我只好轉過身不再和大佛理論,將自己仍在沙發上,阿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剩下的姑娘出去了,估計是帶著她們去了其他的包間。
五光十色的桌子上放著好幾千塊的紅酒,高腳杯裡沾滿了紅色的酒液,我們品著喝著,漸漸就多了,燈紅酒綠成就男人雄心,水性楊花盡顯女人風情。
我看著這位妝化的特別的濃的姑娘,鬼魅的眼影,大紅色的口紅,渾身散發著劣質的香水味,一陣又一陣噁心的讓我心血沸騰的氣息衝進我的大腦,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庸俗的東西。
大佛在一旁和兩姑娘鬧得哼哼呀呀的銀叫,大佛好像很熟練的樣子調戲著小姐,我不知道是大佛的技術好,還是因為他的家世好,反正兩小姐都是不停地誇讚大佛厲害。
包間的燈變暗了,音響的重低音深深敲擊著我的每一根神經,綵燈轉著忽閃著,水族箱的小魚一群群湊過來看著我們,好像很好奇的樣子,當他們突然一個個往其他地方沖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生物課本上的一個黑白圖畫,男人的子孫後代都努力往前衝的畫面,喲肚餓特別歡快。
大佛情到深處給我說:「三,兄弟給你看看這個包間的魅力所在,往後看。」
大佛可能是按了裝載自己兜裡的開關,金碧輝煌的牆壁一下子左右推開,映入眼簾的是兩間滿星級的臥房,從外面的裝飾就能想得到裡面有多麼的讓人神往。
我更是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像變魔術一樣的場景,大佛笑著扔給我一把鑰匙,雙手環抱兩美人的小蠻腰就進去了,只留下我和姑娘兩個人,整個空間都好像充滿了誘惑,也我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略顯生澀的說:「你長的真性感。」
女孩說:「人生苦短,必須性感,三哥,你要是想做什麼,就儘管來吧。」
我被她這麼一說,感覺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說白了真的好簡單,就直接成了,你想要嗎?想,那你來吧,啪啪啪啪!
我點了一根煙抽著,問:「你多大了?」
「幹什麼,查戶口的啊,我們老闆說了要幹就幹,廢話不要多說,大家都忙,沒時間和你在這裡嘮嗑。」我被姑娘說的一愣愣的。
「你新來的吧,這麼不懂規矩,我以前在這也上過班,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別給我裝逼,哥是老中醫,專治吹牛逼。」我也是毫不客氣的給她說。
「要想青春不留遺憾,想幹就來幹,裝什麼裝。」姑娘還是耍嘴皮子功夫。
我直接就衝著她過去了,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就地解決她。
我看她就是個新來的,動作生疏,顯得特別的膽怯,她越這樣越讓我獸性大發,充滿了征服她的欲-望。
「你幹嘛,真來啊,不要啊。」姑娘大喊著就對我拳打腳踢的。
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她的抹胸往上拉了拉,從她的身上起來說:「你是新來的吧。」
姑娘淚眼汪汪的看著我說:「我今天剛來,我害怕。」
我點上一根煙鬱悶的抽著,她也點了一根煙抽著,嗆得她不停地咳嗽。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冉靜。」她抽著煙哭著看著特別可憐。
當我聽到這個名字,腦袋頓然懵了,我就說怎麼看你著那麼眼熟,我說:「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冉靜說:「認識啊,辛虧遇到了你,如果我當面說出來,要是遇到別人那我可就慘了,我真的害怕了。」
我對她的事特別好奇,冉靜卻說:「三哥,咱們去臥房吧,今天他們安排我照顧你,要是照顧不好我可要挨打了,你就幫幫我吧。」
我們假裝著十分快活的進了大佛隔壁的臥房,一進門就看到軟裝的大床,鋪著紫色的高品質被褥,旁邊的玻璃上就是海底世界,各種魚兒、海藻、綠植特別好看。
我關上了門,外頭的音樂戛然而止,世界安靜了,就聽到了大佛他們特別激烈的喘氣聲。
我們都不禁紅了臉,光顧著抽煙。
「冉靜,你怎麼能來這個地方,你學習那麼優秀的,幹嘛要這樣糟蹋自己。」我對冉靜這麼優秀的學生,真感覺到特別的可惜。
「三哥,我也不是非要到這裡來,只是……」冉靜哭噎著不說話。
「怎麼了,冉靜,有什麼難處你就說出來,要是我能幫上你的,我肯定幫你。」我給冉靜說。
「三哥,我爸爸他……」冉靜嗚咽著泣不成聲。
「你爸怎麼了?」我繼續問。
「我爸爸他得了重病,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們家裡窮沒錢給他治病,我每次看到我爸爸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沒錢開藥的時候,他那痛苦的表情,我就特別難受,我恨自己不能掙錢給爸
爸爸看病,我恨自己還要花家裡的錢上學。我實在是沒辦法才來的。」冉靜哭訴著說完。
「冉靜,你先別哭,你爸爸得了什麼重病?」我問她。
「胃癌。」
我又被冉靜的回答嚇了一跳,像是五雷轟頂一般不知所措,癌症多麼可怕的一個字眼,多麼讓你痛心的一個事實。
「冉靜,你別哭了,沒什麼事,我來替你想辦法,你這麼好這麼優秀的女孩,千萬不能自己毀了自己啊,你爸爸媽媽要是知道該有多傷心你知道嗎?」我安慰道。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我看著他們無助的樣子我很難受你知道嗎?爸爸說他得的是治不好的病,讓我們不要管他,那怎麼可能呢,爸爸那麼愛我的,我怎麼可能不管他呢,就是能讓他多活一天我也要爭取。」冉靜哭著鬧著,我理解她那種對親人的不離不棄的感情。
「我知道,我理解,別哭了,有我呢,我幫你。」
我說完就把冉靜摟在懷裡,冉靜靠在我的肩膀上哭的特別傷心,一抽一抽的停不下來,我感慨這個世界有錢人和沒錢人的區別,有錢人視金錢如糞土胡亂揮霍不覺得心疼,沒錢人為了幾百塊不惜出賣自己的**和靈魂,想到這裡,我的心就隱隱作痛。
大佛在旁邊鬧騰的越厲害,喊叫的聲音越大,我的內心就越平靜,誰比誰醜陋就顯得更加明顯。
和人接觸時間長了就越來越喜歡狗了,狗永遠是狗,人有時不是人,老是喜歡學著狗叫,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