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七十二章 文 / 程扶蘇
「君少爺,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君城他的卻就是比你適合在那個位置上面當著,而你,你知道你自己的能耐的,你能怎麼辦?就算你手下的人他們擁護你,那也僅僅是表面上的功夫,實際上就是你根本就是在鬧事,在做一場無用功而已,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爸可以甘願地從君嵐退下來,把位置讓給他,就是看中了他的能力,不然你說,你是他的兒子,比君城要來的親近了許多,那為什麼他還是毅然決定把位置讓給君城?不就是因為他欣賞的能力嗎?而你呢?君少爺,你很有野心,但是你的實力呢?你確定你在那個位置上可以坐地安穩嗎?」墨薇婉咄咄逼人,說話一點的情面都不講,她只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只是讓他明白,要想替代君城,那根本就是一場夢境罷了,現實是殘酷的,絕對不容許他在白日裡面做著夢境:「君少爺,你不甘心,你埋怨,那個我可以理解的,但是你在讓我替你做事之前,你難道就不會先想一想的嗎?你真的做好了準備,面對商場上的那些爭鬥,你確定你的才華,真得可以上任?我不是在貶低你,我只是在說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現實罷了,君少爺,我提醒你的這些事情都是在現實中存在過的,你再怎麼樣,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墨薇婉一點都不害怕會把他給惹怒了,那是一個事實,無論怎麼樣都是無法扭轉的現實,他再怎麼生氣都是無所謂的,因為她說地可是絕對的事實:「君少爺,其實你是無從反駁的,畢竟我說的話,是真得。」
「你這個賤女人!」君少爺直接爆了粗口,把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砰的,好大的一聲,砸在她的腳上,墨薇婉身子很自然地往後面一躲,那些玻璃渣子滑過她的腳腕,擦著過去,滑開一道淺淺淡淡的血痕,她絲毫不慌張,只是很安靜地在看著他:「君少爺你惱羞成怒,我也是要提醒你的,如果我說錯了,那麼你可以對我生氣,但是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講的是實話,你絕對沒有辦法反駁我的話,因為我說的是真得實話,君城才是最適合在那個位置上,掌握著一切的生殺大權,因為他是有這個能力的,但是你,君少爺,你確定你不是再給自己找麻煩的嗎?」她輕蔑地一笑,高跟鞋的鞋跟踩碎那些玻璃渣子,狠狠地用力地一碾,就像是要把誰給狠狠地碾碎了一個樣子:「君少爺,你再強求,也沒有辦法的。」
「你憑什麼說我不如他?你們一個個的,他給你們下了什麼套子?你們憑什麼就說我不如君城?他只是一個婊子生的孩子,他能成就什麼大事?要不是君家收留他的話,他早就餓死了,哪裡輪地到他現在,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大哥不稀罕君家的一切,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稀罕,我告訴你墨薇婉,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決定就好了,你只是一顆棋子,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聽我的吩咐,我告訴你不然的話,我就把那段錄音抖了出去,到了那個時候,你墨薇婉還剩下什麼?君城對你再是有情,那也是不可能把一個叛徒留在身邊的,墨薇婉我告訴你現在我才是主宰,你只是個奴隸,一個只需要好好地聽話的奴隸,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是輪不到你來管。」他凶狠地看著她,似乎是要把她給狠狠地撕碎了一個樣子:「墨薇婉別惹我,我告訴你,你除了君城之外,其實也是什麼都沒有的,無論你想要什麼,你通過君城,都可以很輕鬆地得到,但是我該告訴你,那只是君城給你的,並不是你的,而且現在他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了,你被拋棄了,墨薇婉我告訴你,你被他給拋棄了,那麼你就真得什麼都沒有了,現在的你,更加是沒有資格在跟我談我的不是,因為你也沒有資格的。」他站了起來,冷冷地睥睨著她,眼底帶著嘲弄,很滿意地看到女人的臉上一陣黑白交錯:「怎麼?被我說中心事?委屈了,記恨了?但是那又什麼方法?我說地也是實話,這也是現實,怎麼樣?墨薇婉,你是不是也跟我一個樣子,覺得自己很受傷?哈哈哈哈……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是做定了,如果你拒絕掉的話,那麼我就讓你身敗名裂,讓君城以後,一輩子都是在記恨你之中度過的。我怎麼樣?比不比地上君城,都跟你沒有丁點的關係,你休想就這麼勸我說放棄那個位置,我告訴你該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我是絕對不會乖乖地拱手讓人的,至於你,聽話是你唯一的出路,除此之外,你對我沒有丁點的好處!」言盡於此,他冷笑了下,出了門。
墨薇婉確定門被關上了之後,她才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臥室裡,放任自己倒在大床上,看著這周圍的一切,他說地沒錯,全部是君城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君城,是君城給予她的,但是他可以給她,同時也是可以換掉她的,只是這個時間是一種尷尬,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瞞不住,什麼時候突然間熟悉的人會一下子對她陌生起來了,君城,裡琛,要是他們知道了了,自己從小就心疼著的女孩子居然是一個內線,而且還潛伏在他們中間這麼多年,他們會怎麼想?會不會後悔,在他們看地到的地方,給了她這麼多的寵愛,最後她卻反過來咬了他們一口呢?
墨薇婉不敢去想,但是她卻是不得不去想的,事情爆發出來的時候,她面臨的到底是審判還是恕罪?他們是會將這一頁掀過去,還是選擇,把她徹底的遺棄掉?她比誰都要來地清楚的,他們兩個是有多重感情的,也許是因為從小開始就過著於平常人不一樣的生活,所以從小到大他們是最薄情的,但是同時他們也是最看重感情的,可她呢?她做了什麼?她利用了他們的感情,利用他們的信賴,卻做出了那麼多那麼多無法挽回的事情,而且她現在還要繼續做這些事情嗎?不、絕對不要這個樣子的,她不想再受到任何人的控制了,她只要好好地追求自己想過的生活,只想要自己在這裡,能夠追求自己想愛的人,只有這麼個最簡單的願望,難道就連這個都不能實現?她已經被控制太久了,嘗試了自由之後,她就再也不想要在回去了,那個地方是監獄,是會囚禁她的地方,那裡沒有自由,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只能像個木偶一樣,好好地聽,然後想盡一切的方法去執行別人讓她去做的事情,她看似風光無限,但是很遺憾的是,真實中的墨薇婉,永遠就是存活在黑暗中的,在黑暗中,沒有一點點的光亮,她只好靠著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好好地活下去,所以聽話成了她最大的武器,但是現在碰上了感情,她只想要好好地瘋狂一場,哪怕最後的結局不
太好。
苦澀地掛著微笑,她現在真得好累,沒有人可以給她依靠的,當時的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投入到君城的懷抱裡,甚至他會主動抱她的,但是現在,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他的懷裡只會抱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她的名字不再是墨薇婉了。閉著眼睛,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低低的哭聲冒了出來,帶著說不出,也說不盡的苦澀,她很累的,其實真得很累的,但是有時候想想,反正那個樣子自己會活地好好的就行了,每個人都會有無可奈何卻是無力改變的事情,她只是剛剛好也給碰上了而已,其他的真得沒什麼的,但是動心之後呢?她確是痛不欲生啊。什麼都不做一下,只能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的樣子快要將她給逼瘋了啊,她是多麼地希望,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不受到任何人的控制,她想要的只有那麼的簡單,可是卻是無法實現,但是那個女人呢?她憑什麼,輕而易舉地就拿走了君城放在她身上的唯一的目光,那些疼愛,那些關心,那些一切一切,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該是她墨薇婉的,憑什麼那個女人只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就把這一切全部都給轉變了呢?為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就是現實,她無法扭轉,甚至她請求著他,請求著他給她一個機會,讓她可以跟薄傾之公平競爭,即使是這個樣子,他都不想嗎?就只是一個機會而已,他就那麼寶貝那個女人是不是?比當初他對她好的時候,更加地過分了,她不懂,但是就是因為不懂,所以她的仇恨現在才會那麼的嚴重,那個渣一樣的男人有什麼權利裡嘲笑她?她可是墨薇婉,她哪裡是輪地到那種男人來嘲笑她的?她現在是沒有君城,他的心也的卻是不在她的身上,但是那又能怎麼樣?那一切只是因為薄傾之的存在罷了,如果她突然消失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就會結束掉那場無聊的愛戀,他是不是就會重新看到她的身影,然後他們兩個人會過的很幸福的,畫面太美好了,她都不敢睜開眼睛,生怕一閉上眼睛的話,那麼她就再也夢不到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