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江湖多嬌俏神醫

正文 122,意欲難耐 文 / 尹引

    這看起來是個女子的寢室,應該就是雷陽那後宮三千中的一位,並且看起來似乎頗為得寵的樣子,房內擺設精緻齊全,熏著淡香,內室外掛著珍珠簾幕,走進去是一張闊床,覆著鮫綃寶羅帳,床榻上整整齊齊擺著香枕羅衾。雲蓮感覺到身邊容乾的身子越來越熱,她心中焦急,忽然被容乾按著往地上一推,接著容乾也壓了下來,攬著雲蓮就地閃入了床榻底下。

    這一連串動作極其嫻熟,雲蓮毫不懷疑容乾從前曾經做過很多次,也許有無數的人就是這樣在睡夢中被他殺掉。

    兩人躲入床榻下沒有多久,便聽見有人推門走了進來,層層疊疊的紗帳從床沿邊垂下,擋住了床下的這片空隙,腳步聲聽起來是個女子,想來就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雲蓮心中才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走進來了一個人,那腳步聲敦厚沉重,是個男的,雲蓮的臉立刻就又垮了。

    床榻向下一陷,有人坐了上來,雲蓮和容乾躲在床下,本來就是容乾壓在雲蓮的身上,那人往床上一坐,逼得容乾不得不又往雲蓮貼近了一些。

    「雷島主,您可好久沒有到人家這兒來了……」說話的聲音酥酥軟軟,撩人至極,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個風情萬種的美人。她嬌滴滴的說完這句話,另一個聲音很快便接上了。

    「本座這這不就看你來了嗎,我的小美人。」聲音厚實有力,連床都跟著一震一震,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雷陽。

    床底下的雲蓮簡直要哭出來了。

    這雷陽一邊招呼手下四下搜拿雲蓮和容乾,這邊廂自己卻立馬就找美人作樂來了,行為舉止果然**非常,讓雲蓮不能理解。

    雷陽坐在床上,雲蓮也看不見上面是什麼情況,就聽見一陣陣窸窸窣窣的類似衣物滑落的聲音,有什麼東西落到了床榻下的地板上,隱約能看見一襲桃紅色的裙擺,那裙擺晃動了一下,然後有人跪了下來。

    緊接著傳來的那種聲音……雲蓮實在不好形容,而且平生第一次希望自己是個雙耳失聰的殘疾人,在那片讓人臉紅心跳,想入非非的吮吸聲和此起彼伏的輕吟聲中,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窘迫的瘋了。

    床榻有規律的一晃一晃,外面那種高高低低時而亢奮時而痛苦的叫聲久久不絕,雲蓮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容乾壓在她身上,此刻他的身體簡直就像是一個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炭盆,在這涼爽的初秋,雲蓮此時已經被熱的沁出了一層薄汗,床底昏暗的光線中她看不見容乾的表情,但是對方那越來越粗重的吐息噴出拂在她的額頭,讓她知道這時的情況實在是十分的不妙。

    雲蓮雖然是個不經人事的小丫頭,但是好歹是從小研讀醫書和各種毒經的,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媚藥的解毒方法,她臉紅的十分不自然,全身也隨之敏感起來,容乾壓在她身上的重量越來越重,她快要覺得喘不過氣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終於有了一點消停的意思,雲蓮還沒來得及鬆出一口氣,忽然覺得床榻上又坐上了一個人,床面向下又陷了幾寸,這時容乾的臉已經不得不貼到了雲蓮的臉上,他的嘴唇帶著翻滾的熱度,貼在了雲蓮的額頭。

    鼻尖抵著他來回滾動的喉結,屬於少女的芬芳氣息癢癢的刺激著容乾的吼間,他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多日未曾飲過水的人,再也忍受不住將臉往下一移,張嘴便咬住了雲蓮的嘴唇。

    雲蓮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雖然這並不是容乾第一次吻她,但在這種情況下的吻卻絕對非比尋常,這個吻就像是一根導火索,能將容乾心中一直壓抑著的那座火山瞬間點燃。

    床榻突然大幅度的動了起來,夾雜著比之前還要情迷意亂的低吟,一聲高過一聲,動聽纏綿的就像鳥兒的啼叫,糅合著男人沉重的喘息。雲蓮在頂上那片大幅度的動作中再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在容乾的懷中就像是一片瑟瑟發抖的秋葉。她看起來似乎有點被嚇到了,手中下意識的想阻止容乾繼續吻她,然而只剛剛抬了抬手臂便被容乾一把伸手按住。

    「嗯……嗯……島主……啊,那……那裡……」床上傳來斷斷續續的細語低吟,一派春意正濃,風光旖旎。床下雖未像那般熾烈,卻也是一番蓄勢待發。

    容乾另一隻手探向了雲蓮的身上,所過之處激起了身下少女更為戰慄的一陣發抖,手指滑過她的肩膀,滑過她的鎖骨,觸碰到那軟軟的,溫熱的胸脯,少女的身體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美好又誘人,容乾感受著身下雲蓮的顫抖,心中有另外一個冷靜的自己不停的命令著他停下,但手掌中的觸感實在是太過滑膩嬌嫩,他甚至都能感覺到在那之下的雲蓮那顆砰砰跳著的心臟,媚藥的藥勁給了他煽風點火的勇氣,讓他能夠第一次如此失控的為所欲為。

    唇被容乾咬著,吻著,舔著,周邊都是他冰冷卻裹著烈焰一般的氣息,雲蓮掙扎著想要逃脫,身體第一次被人這樣觸碰撫摸,她本能的感覺到了害怕,身體中迅速的燃起一種燥熱不安的情愫,酥酥麻麻的讓她思緒空白。容乾的手忽然向下滑了下去,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像是一隻棲息的飛鳥落在枝頭,片刻遲疑。

    這種狀況下還能有一絲的遲疑,已經是容乾最大的克制。

    雲蓮卻再也沒有遲疑,她心一橫,抬手便敲響了頂上了床板。

    床上傳來女子驚恐的低呼,所有的繾綣情迷都在這一刻全被打碎了。

    從床下被突然湧入的侍衛抓出來的時候,雲蓮一眼就看見了床上衣不蔽體的二人,那女子裹在被褥裡躲在雷陽身後,雷陽則是袒露著上半身端坐在床沿望著雲蓮。

    「把他帶出去。」他低聲吩咐了一句,向周圍的侍衛招了招手,容乾被好幾個人用力的拖著,他垂著頭劉海擋住了眼睛,只能看見他緊緊咬著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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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本座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雷陽笑了,「他中了本座的『一夜**』,不與人交合必死無疑,你若將本座伺候的高興了,本座自會找人替他解毒。」

    說罷拍了拍身邊床榻上的空位,像是示意雲蓮坐過來,雲蓮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又望了望他身後的那個女子,那女子雖是一臉妒憤的望著雲蓮,卻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雲蓮往後退了一步,看見雷陽眼中一閃而過一陣陰鷙又憤怒的神色,她張開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一些。

    「我和你打個賭。」雲蓮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贏了,我就心甘情願跟著你,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握緊了拳頭,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雲蓮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在顫抖,但是她神情堅定,她知道自己一定會贏。

    雷陽像是楞了一下,似乎是沒料到雲蓮突然會說這樣的話,他的一雙濃眉迅速的擰了起來,臉色也為之一沉。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敢和本座談條件?」他冷哼一聲,順勢從床上站了起來,「這是本座的地盤,本座想如何就如何,你最好乖乖過——」

    「你不敢。」雲蓮學著他的樣子扯出個冷笑,「這是你的地盤,所以你怕萬一你輸了,會顏面盡失……」

    「哦?」雷陽不怒反笑,「激將法?」

    雲蓮抿唇不言,心中一片狂風暴雨。兩人面面相覷對峙了好長一段時間,她聽見雷陽忽然笑了一聲。

    「有趣。」他用那低啞的嗓音說道,「本座好久沒見到你這麼有趣的女人了,說來聽聽,你想賭什麼?」

    雲蓮心中狂喜,表面卻毫不改色道,「喝酒。」

    雷陽又愣了愣,隨即開口大笑出來,他的笑聲敦厚低沉,震著人的耳膜和心房。

    雲蓮從他的笑中聽出了滿滿的自信和不屑,但是她毫不關心這個。

    「我方才說了,如果你贏了,我就心甘情願留下來。」雲蓮淡淡說道,「可是如果我贏了,你要毫髮無損的放我們離開。」

    「你說如何就如何。」雷陽笑的合不攏嘴,他興奮的一擊掌道,一雙眼睛在雲蓮身上來回打量著,「小姑娘,你想清楚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真賭喝酒?」

    雲蓮鄭重的點了點頭,「就是喝酒,誰先喝醉,誰就是輸了。」

    她心中抱著必勝的決心,雲蓮相信,在這個賭注上,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夠贏過她。藥靈之血能對絕大部分的生理刺激產生二次免疫,包括暈船,過敏,也包括醉酒。

    正如在前往中皇山的船上第二日她就已經免疫了暈船,雲蓮在元京杯莫停酒樓中曾喝醉過一次,這一生中便再也不會醉第二次了。

    雲蓮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一腔熱血終於派上了用場,心中難免有些苦澀,也不知該說僥倖還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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