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老劉伯父 文 / 神我很乖
「我沒有聽說她有什麼關係,本來有一次她要被辭退,已經接到通知的她,都已經開始移交工作.
那個時候正好趕上醫院的床位非常緊張,有一些士兵為了避免艱苦的訓練,趁得病多休息,就是病好了也不離開,佔著床位不放。
她離開之前,本來想對她負責的幾個病房的患者說聲,以後她不在負責這幾個病房,會由小盧一個人負責,結果,情緒低落的她說錯了話,說成以後她一個人負責這個病房。
結果,病房裡的所有病人集體出院。於是,院領導當即決定以後讓她專門負責清退那些不願意走的病人。
所有病好後,不願意出院的病人,都由她單獨照顧。不但如此,任何的醫療糾紛都是有她出來談判。
只要她出面,那些故意找茬的人為了少見她幾次,都會不再無理取鬧,或是降低要求,以達到再也不見她的目的。」崔曉培說出了女大漢留下的秘辛。
少將和曲明禮都聽愣了!果然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用處,主要就是看有沒有將他放到正確的地方。
看這個女大漢,找準了自己的位置,為醫院做了傑出的貢獻。
少將突然又問道:「既然是昨天的事情,她今天為什麼還找你,看起來還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個……」曲明禮的汗又下來了!
在少將的注視下,他不得不講述了他被追的緣由。
昨天,曲明禮接到要回sy的通知,就立刻去找崔曉培,一是與其告別,二是留下通訊方式,不能再斷了聯繫不是。
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崔曉培既然上了白班,今天不一定就還會值夜班。
曲明禮當時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急沖沖的就衝進了醫生的休息室。
結果,結果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女大漢因為衣服被水打濕,正在更換呢!
要是小盧在裡面更換,曲明禮還能願意看,誰知道竟然是女大漢。
其實吧!曲明禮什麼都沒有看到,女大漢那個時候已經穿好衣服,只是在系最後一個扣子而已。
可就是那一點點、微乎其微的春光,對曲明禮的殺傷就是巨大的。
於是他捂著眼睛慘叫一聲,就奪門而逃。劉奇他們聽到的那聲慘叫,就是因為曲明禮看到女大漢換衣服發出來。
女大漢看到是曲明禮,當即是怒沖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她當即拿起掃把就追了出來,勢要將流氓曲明禮拍倒在地。
最終,被女大漢一圈又一圈的追著,人家女大漢像是體校出來的,體能完全不比受傷的曲明禮差,曲明禮加上腳崴了!被崔曉培包紮後速度還提不上去,沒有辦法之下,他躲到了醫院大廳的男廁所裡。
大廳裡時不時的有人經過,女大漢也不好意思衝擊去,可她有韌性,堵在門口就不走了!
曲明禮要不是趁著女大漢早上上廁所的時機逃跑,恐怕現在還在廁所躲著呢!
至於他為什麼看起來精神萎靡,很好理解,他總擔心女大漢衝進來,在廁所裡擔驚受怕的躲一夜。想想那個環境,整整一夜,他將廁所都給聞的沒味了!精神要好才怪呢!
天明,劉奇和孫興已經著裝整齊,等待羅中將派的人。
噹噹噹!
病房門輕輕敲響,一名身穿軍裝的士兵走了進來。
「長官好,首長派我來接你們。」士兵就衝著兩人敬禮,朗聲說道。
劉奇回禮,看著曲明禮那一夜無人的病床,說道:「稍等一下,還有一人沒有回來。」
砰!
曲明禮推開房門,衝了進來。
「來接我們的人來了嗎?快走吧!」他喘著粗氣說道。
劉奇看著曲明禮憔悴的樣子,不禁問道:「你昨天被那名女護士給……」
「別提!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曲明禮這時已經看到了那名士兵,拉著他就往下跑。
「車停哪裡了?」他邊跑邊問那名士兵。
士兵連忙答道:「就在樓下。」
曲明禮跑到樓梯口,就看到女大漢衝進了他們的病房。
趕緊跑呀!指望劉奇和孫興講義氣,不告訴女大漢自己的下落是不可能的。
他剛跑到樓下,就看到一輛軍牌車停在門口。曲明禮連問士兵一聲都沒問,拉開車門,哧溜就鑽了進去。
車門那裡本來做了個人,直接被曲明禮給撞得靠向一邊。
曲明禮也沒有多想,以為車內還有名士兵,就趕緊喊道:「快走,快開車。」
從他的話中可以看出,他打算自己先逃了,至於劉奇和孫興,還是打車吧!
車子並沒有動,坐在駕駛位的司機還扭過頭看向曲明禮。
咦!好像那裡不太對。
司機一個人,跟我下來的還有一個人,我剛才好像還撞了個人,一輛車能坐五個人,怎麼派來三個士兵?
他不禁扭過頭去看那名士兵。
只見中間坐著個身穿軍裝的老人,肩膀上扛著一顆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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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啊!少將!曲明禮的下巴都要掉地上。
他慢慢的將目光從肩膀往上移,看到一幅怒目金剛像。
曲明禮被嚇得一哆嗦,怒目金剛像的身後是一個長髮飄飄的美女。
「崔曉培,你怎麼在這?」曲明禮疑惑的問道。
接著他的目光再次移到少將的身上,發現崔曉培正扶著少將的胳膊,再次問道:「不會吧?你不是在我走了後,就跟著這個老頭了吧!」
少將本來就是怒目金剛的模樣了!現在聽到這話,頭髮都氣得立了起來。
「小子,你是哪個部隊的?你的長官沒有教過你要尊敬上級嗎?」少將怒喝一聲。
本來曲明禮是打算認錯的,看這樣子,他也知道上錯車了!可剛才他看到崔曉培對那少將關心備至的樣子,不禁妒火中燒。
「我是哪個部隊的管你鳥事?你個老流……」曲明禮破口大罵。
什麼少將,什麼高官,去死吧!人無慾則剛,曲明禮根本沒有陞官的想法,再加上他剛剛被關,知道肯定是那幫當官的搞得,一肚子怨氣和妒火的他,還管什麼軍官不軍官的。
「曲明禮,他是我父親。」崔曉培就怕曲明禮亂說話,連忙搶著說道。
「我是哪個部隊的管你鳥事?你個老流……伯父,是您呀!」曲明禮罵了半截,臉上的怒意立刻變成了媚笑。
少將看著曲明禮,臉上寒冷的都帶著冰碴:「你剛才老流後面的話怎麼不說了?」
「口誤,口誤,說錯了!」曲明禮諂媚的笑著。
「你不是口誤,說明白,你是不是想罵我老流氓?」少將咄咄逼人。
「沒有,我看伯父您……您……長得像我一位姓劉的伯父。」曲明禮慌亂的解釋。
「你的伯父也是少將?你就稱呼他為老劉伯父?他那個部隊的,給我說說,興許我還認識。」少將板著臉說道。
「爸!」崔曉培搖了搖他父親的胳膊。
「你和他什麼關係?」少將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他叫曲明禮,是我的乾弟弟。」崔曉培說道。
「就他?」少將的表情和不屑,接著問道:「你什麼時候認得乾弟弟,我怎麼不知道?」
「爸,就是幾年前,我剛剛當護士的時候。」
少將恍然,說道:「知道了,就是那個為了博你一笑,玩高跳超低開的那個笨蛋?」
曲明禮聽著少將的話,剛開始還一個勁的點頭,示意對方是我,是我,就是我。結果聽到最後笨蛋兩字,他尷尬的笑了笑。
「爸,我什麼時候說是笨蛋了?」崔曉培不依的說道。
「他不是笨蛋嗎?不是笨蛋的話會上來就罵我是老流氓嗎?」少將理直氣壯的問道。
崔曉培噗嗤一笑,附和道:「是笨蛋,真的是個大笨蛋。」
「這個伯父,我主要是怕曉培姐被壞人騙,所以情緒激動了點,嘿嘿!」曲明禮陪著笑。
這時,他的眼角餘光突然發現女大漢正在滿院子的找他,他哧溜一下,就跑到了座位下面。
少將扭頭朝外邊看了看,就看到那名異於常人的壯碩女大漢。
「你在躲她?」少將隨口問了一句。
曲明禮探出頭,順著少將的手指一看,連忙點點頭,又縮了回去。
「你為什麼要躲她?難道你把她……,還對她不負責?」
曲明禮聽得當時就要暈倒,死的心都有了!腦中浮現中女大漢在他身上馳騁的樣子,立刻就打了個寒顫。
「怎麼回事?」知道曲明禮和自己女兒有關係,他就要清楚的瞭解曲明禮為什麼要怕那個女大漢。
「爸,是這麼回事……」崔曉培講述了她們故意告訴女大漢,說曲明禮暗戀她,為了讓女大漢的春心萌動,兩人還編了很多曲明禮的英雄事跡,於是就出現了曲明禮跳樓的那一幕。
聽到這裡,少將板著的臉也禁不住鬆動,笑了起來。
「你們醫院怎麼把這樣的人留下,她有什麼背景嗎?」少將好奇的問道,要知道醫院裡出現能怕病人嚇跳樓的護士,那不是擎等著倒閉嗎!
「我沒有聽說她有什麼關係,本來有一次她要被辭退,已經接到通知的她,都已經開始移交工作。
那個時候正好趕上醫院的床位非常緊張,有一些士兵為了避免艱苦的訓練,趁得病多休息,就是病好了也不離開,佔著床位不放。
她離開之前,本來想對她負責的幾個病房的患者說聲,以後她不在負責這幾個病房,會由小盧一個人負責,結果,情緒低落的她說錯了話,說成以後她一個人負責這個病房。
結果,病房裡的所有病人集體出院。於是,院領導當即決定以後讓她專門負責清退那些不願意走的病人。
所有病好後,不願意出院的病人,都由她單獨照顧。不但如此,任何的醫療糾紛都是有她出來談判。
只要她出面,那些故意找茬的人為了少見她幾次,都會不再無理取鬧,或是降低要求,以達到再也不見她的目的。」崔曉培說出了女大漢留下的秘辛。
少將和曲明禮都聽愣了!果然這世界
界上每個人都有用處,主要就是看有沒有將他放到正確的地方。
看這個女大漢,找準了自己的位置,為醫院做了傑出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