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 選西瓜賭石 文 / 我家漂亮寶貝
幾個人用了一個多小時選出了不少毛料,李琳選了兩塊開了天窗的石頭,岑芷雲也選了兩塊開了天窗的,凌天祐選了三塊表現不錯的全賭毛料,杜天宇則選擇了五塊全賭毛料,只有景心怡腳下擺放著十幾塊石頭。
景心怡原本想直接自己結算,可是師兄師姐們表示要各自付各自的錢,老闆挨個結算了一下,李琳選擇的兩塊半明料表象很好,看似能出高綠,老闆收了120萬;岑芷雲選擇的半明料也不錯,最起碼能出冰孺種的翡翠,老闆收了80萬;凌天祐選擇的三塊是按公斤算的,一共是42萬;杜天宇則花了87萬,景心怡這一堆一共花了320萬,因為這堆石料有大有小,有表象不錯的,有不怎麼看好的,反正成堆算賬的。
看著幾個人想要現場解石,老闆立刻讓解石師傅準備解石,因為一次性選擇出的石料太多,老闆和附近的賭石店借來三台解石機和師傅,八台解石機同時運作,茲拉茲拉的聲音在內院裡響起。
半明料的石料先解開了,李琳傲嬌的看著解出的高綠冰種翡翠,心裡得意的很,不過另一塊就差了些,出的翡翠雖然也是冰種的,可是體積小,也就將就著回本吧。
岑芷雲解開的冰糯種飄花綠,勝在質地不錯,顏色賞心悅目,另一塊則是芙蓉種,兩塊均是看漲,兩人的翡翠都還不錯,不能說價格能一路飛昇,但是都有升值的空間。
周圍的人立刻有喊價的,不過兩位美女都拒絕了,說要回去雕刻自己喜歡的配飾,周圍的人開始盯著另外的全賭毛料,賭石的人對於解石有著近乎瘋狂的迷戀,都喜歡解開石頭那一剎那的感覺。
凌天祐解開了一塊冰種藍翡,一塊巴掌大的陽綠冰種翡翠,一塊豆青種的翡翠,總體來說成績不錯。
杜天宇解開了一塊玻璃種陽綠色翡翠,一塊冰糯種陽綠翡翠,一塊豆青種翡翠以及一塊靠皮綠,還有一塊正在解。
景心怡先解開的是一塊冰種的紫翡,立刻引發了周圍的競價,景心怡表示這個暫時不賣,眾人極度失望,隨後開出了艷陽綠玻璃種,估計半個足球那麼大,隨後解開的是一塊玻璃種五色翡翠,看得眾人眼中紅光閃爍,甚至於有人起了搶來據為己有的心思。
隨著不同顏色,不同種水的翡翠出現,眾人都快麻木了,娘啊,這個小丫頭難道是透視眼不成,怎麼開出來的都是高檔甚至是極品翡翠呢?
「天啊,是墨翠……」一個年輕小伙喊了出來。
「真的嗎?這麼濃郁的顏色真漂亮……」
「哇,金絲紅翡?」一群人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心中的激動了。
賭石店老闆則內心憤恨不已,這可是昨天自己剛剛進的老坑原料,早知道有這麼多極品,自己不如都開了算了。
不過後面七八個毛料沒有出太好的翡翠,讓老闆內心少了一些憤恨,否則他都要關門放狗搶奪翡翠了。
所有毛料都已經解開,景心怡一次性付給老闆解石的費用,幾個人分別拿著自己的翡翠放到車子裡,凌天祐和杜天宇則幫景心怡將翡翠放好,眾人開車前往祈福閣。
進入祈福閣後,杜寧和看著徒弟們開出的石頭也是比較驚訝的,這麼多的高檔、極品翡翠可真令人眼饞啊。
景心怡將翡翠遞給師傅和師兄師姐們,讓他們趕快吸收靈氣,不過景心怡要求的是要給翡翠留一絲的靈氣,不能全部吸光了。
李琳立刻挑出一塊靈氣濃郁的來修煉,其他師兄師姐也沒介意,畢竟李琳是修為最低的,也是最需要提升的人。
一時間除了景心怡以外,杜寧和和徒弟們均在打坐吸收翡翠內的靈氣,過了許久,幾個人終於修煉完畢,每個人都有了不小的進步,令眾人開心不已。
杜寧和首先突破了結丹期,興奮的滿面紅光;凌天祐竟然也衝到了築基期七層,岑芷雲突破了煉氣期,達到了築基期三層,杜天宇竟然也衝到了築基期六層,只有李琳才堪堪到達煉氣期九層。
「小師妹,你自己不用吸取靈氣嗎?」凌天祐看著景心怡好奇的問。
「笨蛋,你小師妹卡在結丹期九層已經很久了。」杜寧和一個爆頭打在凌天祐的頭上。
「師傅,你忽悠我們呢?她是你徒弟竟然比你的修為高那麼多?小師妹不是煉氣期九層嗎?」用力揉了揉頭,凌天祐說道。
「你小師妹什麼時候說是煉氣期九層了?」又一個爆頭彈了過去。
「啊,小師妹你可真厲害,竟然是結丹期九層?」師兄們師姐們都驚呆了,就連平時傲嬌的李琳都驚呆了。
「呵呵,我卡在九層已經很久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破不了。」景心怡謙虛的說。
「那可要加油啊,聽說。最近魔修的動作很大,估計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努力提升修為才是最重要的。」杜天宇提出了意見。
「放心吧,這幾天我會多搜集一些帶靈氣的玉石給你們的。」
凌天祐將吸收完的翡翠遞給景心怡:「小師妹,這些都是錢,賣掉之後可以繼續去賭石了。」
看來還是大師兄看得透,景心怡看著李琳拿著手中的玻璃種陽綠翡翠戀戀不捨的樣子,就乾脆送給她了,順便也送給岑芷雲一塊,其他的翡翠景心怡打算留下幾塊給爺爺奶奶,嗯還有那個弟弟雕刻一塊護身符,其他的就拿去拍賣好了。
週末很快就到了,景心怡跟著師傅來到祈福閣樓上,原來祈福閣是一個連體三層小樓,而樓上不是什麼住戶而是全部都是一個空大的會場。
隨著時間接近九點,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人,有身穿中山裝的男人,也有穿著時尚的貴婦打扮的女人,也有身穿道袍的男女,紛紛坐在指定的位置。
九點整,會場已經差不多坐下了三十幾個不同年齡的人,杜寧和帶領徒弟紛紛入座,下面也有一些相互熟悉的人在相互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