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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3 人面禽獸 文 / 桃筱倪

    「恭喜殿下了。」蘇拂面色一緊,不禁有些惱怒的盯著張御醫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喜在何處?」司馬御並不看他,深邃的眸子似在欣賞著手中的玉珮,但更像沉思著什麼,另一隻手心不在焉的把玩著。

    「自古有日便有夜,有陰便有陽,若是我沒有猜錯這個小宮女應該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人,正與殿下命格互補的貴格。如果微臣沒猜錯的話,這個小宮女應該正好13歲。」

    蘇拂震驚的看著他,驚疑不定。這究竟是什麼人?這個世界的中醫難道還會看相嗎?!但是句句戳重了她的靈魂深處,如果這具身體也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話,如果說是巧合,但是更像是眸中宿命的牽引,讓她不寒而慄。

    但這句話戳中的又豈止是她?剛剛一直面色不善的小安子,都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

    「小安子,賞。」司馬御漫不禁心的說道,心裡不禁還是微微的震驚了一下,庭筠略通易經八卦,從來言而無虛。但父皇舉國都尋不到的人,如今為何又突然出現?

    「謝殿下,微臣告退。」張庭筠謝過領了賞。

    似有意的經過蘇拂身邊,不著痕跡的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幫了你,怎麼謝我?」

    這張御醫說這話時,自始至終走的都那麼從容淡定。蘇拂低垂的雙眸掩蓋了此刻內心的震驚,他究竟是誰?!看似是在幫她,但真的就像字面上這樣單純嗎?還是別有居心?

    蘇拂感覺一道視線若有似無,卻是一直暗暗的觀察她,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她還是捕捉痕跡的順著那個視線看去,想起此行的目的,終於帶著一絲誠懇:「奴婢知錯,請殿下贖罪。」

    司馬御看著蘇拂嘴上誠懇求饒,臉上絲毫沒有他所熟悉的誠惶誠恐。這樣的氣度怎會是一個普通的小宮女?「帶走!」

    蘇拂歎了一口氣,似鬆了口氣,也似更加緊張。鬆口氣的是畢竟遠離耳目眾多的地方,有些事有些話才更方便說。緊張的是她著實看不出司馬御的想法,仍努力保持從容,淺笑說道的:「好,我自己走。」

    司馬御冷冷的凝了她一眼,倒是有幾分傲氣,她到要看看,這份氣度她可以裝到什麼時候,於是轉身率先離開。

    這時早朝已退,已經有熙熙攘攘剛剛退潮的大臣向著這邊走來,忽然傳來大臣陣陣驚呼。蘇拂的目光不禁緊張的在人群之中搜索著,並沒有看到該死的太監的時候,一顆忽然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但餘光無意瞟到荷花池時腳步不由一滯,那哪裡還是荷花池,水裡的荷花一個個枯萎灰敗荷葉乾癟成了墨綠色,就連水池裡都是漂浮著肚白朝上的錦鯉。想起剛剛張御醫的小心翼翼,忽然有些瞭然,不禁有些吃驚的看向了司馬御,這個人竟然這樣毒!!!

    匪夷所思,不過她都百毒不侵了,有這樣的奇怪的體制也不足為奇。

    但看了一眼那荷花池的灰敗,心中不禁暗暗後怕,好在這具身體的體制奇特,否則怎麼死的她都不知道,她行事這是由多不小心?看來下次還要再仔細周詳些,恐怕在這個後宮之中沒有下一次的機會,她剩下的也只是這條小命而已。

    一行人沿著林蔭小道緩緩而行,一路幽靜,小徑幾個彎轉後豁然是一處金色宏偉的高門,門上牌匾的字跡蒼勁有力如游龍呼之欲出。

    「寒雨軒,極南極北白雪皚皚,偏東偏西雨涔涔。」蘇拂不禁駐足細細的欣賞著,這一句不詩情不畫藝,但卻別有一番韻味,一種萬里獨行的感覺。這兩句話似乎讓她身歷其境,在這兒世界裡她不就是如履薄冰,萬里獨行?一種蒼涼和無奈浮上心頭,目光在望向司馬御的時候竟然有微微的同情。

    司馬御一腳剛踏過門檻,發現蘇拂似乎未跟過來,於是回頭望去,在觸及蘇拂同情的目光時一愣,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她,暗暗自嘲,一個未未經人事的女孩怎會有滄桑和同情的眼神?

    司馬御輕咳一聲,繼續負手從容前行。這咳嗽一是提醒蘇拂,二便是提醒他自己,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這個陌生的小宮女牽動了情緒,著實不該,也著實危險。

    蘇拂看著如極地裡的寒冰一般清絕的容顏,她沒辦法看他的喜怒和想法,看來她再次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古代皇子的戒心。一時如何投的這顆大樹成了她最大的困擾,她唯一所做的準備,也因為一場意外落水不知所終,她再也沒有了欣賞的興致,一路緊鎖著峨眉思索著。

    司馬御也緊鎖著眉頭,思索著就算她體質秉異,出身不明,況且觀察了這一路,她姿態從容落落大方,哪裡會是一個普通的小宮女?

    不多時一行人便來到了玉泉台,身後的太監恭敬小跑到司馬御的身前,恭敬開啟了木門立於兩側。司馬御優負手而入,而陷入沉思的蘇拂也慣性尾隨而入,直到身後的門啪」的一下合上門,才回顧神四下張望。

    司馬御看著蘇拂一副全然無知嬌憨的模樣很是意外,她若別有用心,此刻又怎麼如此不小心?畢竟二十歲的少年仍然新行為未定,玩心大起。

    蘇拂覺得濕熱的薄霧撲面而來,再傻也感覺到了這是洗澡的地方。這人難道是傳說中的假正經?因為一身的毒還是個童子雞,所以想找她這個青的澀口小果子啪啪噠?不會這麼悶騷吧?

    想到這兒,又看到司馬御果然在那裡從容自若的一層一層的脫著長袍。竟然脫得的這樣磊落,簡直就是禽獸呀!不禁有些緊張的問道:「你……幹什麼?!」

    「哦?你希望我干?」司馬御劍眉微揚唇角淺淺的揚若有似無的魅惑,看的蘇拂不禁口乾舌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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