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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虛驚一場 文 / 醉酒擾清夢

    「這個人不是希伯來!」

    經過剛才短暫的交手,莫銘就知道對方不是希伯來,雖然他的身手是不錯,但是較之希伯來要弱了不少,而且身高也對不上。

    只是這個人出現在裡面,還對他開了槍,敵意滿滿,應該跟希伯來是一夥的,這僅是短暫的思考了一下。

    壓根沒有給對方任何喘氣的機會,莫銘又快速移動到了那個人的面前,迅猛的轟出一拳。

    那個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沉默好似啞巴,身子迅速躲開,隨後,反擊了一拳轟向莫銘。

    對於那迎面襲來的拳頭,莫銘毫不在意,立即一拳迎擊,幾乎是使足轟出的一拳,速度沒有一絲減慢。

    這種情景下,莫銘腦袋已經做好了很多手的進攻計劃,只要對方敢閃開,那就正合了莫銘的意,莫銘會用無數的連擊讓他喘不過氣的。

    對方似乎察覺到閃躲開的話,肯定會使得本身更加麻煩,就沒有一點要閃開的想法,那揮擊向莫銘的拳頭已經沒有縮回,而是轟向莫銘的拳頭。

    「倒是有點頭腦,不過你覺得拳頭夠我硬?」

    兩個硬邦邦的拳頭激烈碰撞了一下,那個人的力量顯然不如莫銘要強,被轟得倒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子。

    可在對方倒退的時候,莫銘這個善於抓住機會的人,自然是把握住了進攻的機會,貼近了對方的身前,一拳轟在他的胸膛上。

    根本由不得他反抗,原本發現莫銘貼近的時候,還下意識想用雙手護住胸口的,只是反應還是慢了一步,莫銘已經一拳轟在了他的胸膛上。

    就好像身子被鐵錘狠狠的砸了一下,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牆上,那人似乎挺傷的,身子好似散架的掙扎著起來。

    不用看到對方的表情,肯定是十分驚駭的,他趕緊雙手護在了胸前,想對莫銘的攻擊進行防禦。

    只是可能麼?

    莫銘的招式完全沒有套路,再加上速度極快,想要防守很艱難,只要露出一點破綻,莫銘就可以輕易對他身體發起進攻。

    「希伯來在哪?」

    莫銘暴怒地轟了一句,一拳轟在了那個人的小腹上面,使得他倒退了幾步,最後撞在了牆上。

    「放屁,誰知道那混蛋在哪裡,我也是想找到他!」那個好似啞巴的人終於忍不住大罵了。

    「哼,少跟我廢話,要是你跟希伯來沒有關係,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的時候,要是掉以輕心的話,可能會被對方陰到,莫銘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人,只要對方肯停手,莫銘自然不會為難他。

    那人冷笑道:「呵呵,你不信我,我為什麼要信你,要是我束手就擒,你是敵人,我豈不是要死?」

    「不停手,你也得死!」

    既然對方不肯停手,是友是敵,等打趴了再說!

    莫銘剛要動手的時候,對方手一揮。

    咻!咻!咻!

    只見三道寒芒爆射了而出,而就在寒芒射出同時,那個人迅速往門口衝了過去。

    莫銘迅速躲開那三道寒芒,可那個人的速度很快,已經衝出了門口,隨手關上了大門。

    轟!

    暴怒的莫銘僅是一腳便踹開了大門,隨即迅速追下樓去,一路並沒有見到人影,莫銘幾乎是全速追趕了。

    可追到一樓的時候,還是沒見到那個人,只見何雲松小跑了過來。

    莫銘迅速看了四週一眼,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眉頭緊鎖,道:「阿雲,有沒有見到人跑下來?」

    「沒有阿,難道希伯來逃跑下來?」何雲松也是迅速看了一眼四周,不見有人,搖搖頭,道。

    「糟糕,那傢伙肯定是直接上樓了,而不是下樓!」

    莫銘頓然醒悟,轉身拔腿就追了上去,何雲松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是追了上去。

    一直上到了天台,大門被打開了,只是天台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太奶奶的,那傢伙還真能跑,竟然逃掉了!」莫銘暴怒的臉上不由得有點鬱悶了。

    「額,老大,先別管他了,佐敦怎麼樣了?」何雲松有點焦急,皺著眉詢問道。

    「哎,你下去看看吧。」

    其實莫銘並不確定佐敦是不是有事情,剛才喊話的時候,沒有人回應,不過沒有親眼看到佐敦的屍體,莫銘還是抱著小小的希望。

    「死了?」

    何雲松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雙眼立刻泛紅了,抓住莫銘的雙臂搖晃著,道:「老大,你告訴我,他是不是死了?」

    「我沒有見到他的屍體,是不是死了我不清楚,阿雲,收起懦弱,不管結局如何,我們都不能放過希伯來!」

    莫銘深吸了一口氣,心裡也是有些酸楚,對於佐敦的死,他也有點難以接受,不過事情已經發生,為他報仇才是真的!

    「在哪?」何雲松盡量讓自己冷靜一下,鬆開了莫銘,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大,對不起,剛才我失態了。」

    「沒事,走吧,我們去看看。」莫銘絲毫不放在心上地笑了笑

    ,拍拍何雲松的肩膀。

    莫銘走在前面,何雲松跟在後面,到了四樓,何雲松有點不太敢去看,他不想真的看到佐敦的屍體躺在那裡。

    「阿雲,該面對的東西終究要面對,不管你想,或者不想,你都得去面對,佐敦要是活著最好,要是真的不在了,我們要幫他辦好葬禮,讓他走好。」

    莫銘知道此刻何雲松的心情比較沉重,不願意接受佐敦的事情,想逃避事實,只是事情發生了,你不想面對,也必須要面對!

    何雲松咬咬牙,重重點頭道:「老大,我明白,如果左墩真的死了,我一定要為他報仇!」

    莫銘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會的,希伯來,我不會讓他活著!」

    莫銘和何雲松沒有再多說,打開了四樓的那間房子的燈,眼前,立刻印上房內的情景。探了探鼻息,臉色不由得一喜屋子裡,血跡斑斑,幾具屍體零散的躺在地上,四肢全部被人挑斷了筋,致死的傷害是脖子上一道細細的血痕,表情皆是有些驚恐。

    「左墩!」

    何雲松看到不遠處躺著的人正是左墩,心咯登一下,急忙跑了過去。

    莫銘也是跟了過去,看了看左墩週身,卻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眉頭一挑,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左墩的鼻息,臉色不由得一喜。

    「他還有氣息,沒有死!」

    聞言,何雲松捂了下左墩的心臟處,確實還有心跳,而且是正常的跳動著!

    那悲哀的表情立即被喜悅替代,剛才見到哪些屍體的慘狀,還以為左墩也掛掉了,根本沒有注意到左墩並無受傷。

    莫銘捏緊了左墩的鼻息,再封住他的嘴巴,使得左墩短暫缺氧,求生本能令得左墩猛地掙扎了一下。

    「嘿嘿,這小子挺能睡覺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也睡的著?」

    左墩睜開眼睛,第一眼有點驚怕閃過,只是看清是莫銘和何雲松,心就放鬆了下來,一臉喜色。

    「我擦,老大,雲松老大,你們來了!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要死了。」左墩想想還是有點後怕,幾乎是鬼門關裡走一遭了。

    「你小子活該!」莫銘笑罵道聲:「我說了讓你不要理會,你非得過來,還算你小子命大沒死,阿雲都快哭了!」

    「靠,老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何雲松狠狠翻了個白眼,無奈道。

    「本來我是打算走了,可路上碰到了那個希什麼的外國佬,我就打算跟過去打探他在哪裡,誰知道跟到這裡,還沒反應過來兄弟們就死掉了。」

    左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道:「老大,雲松老大,讓你們擔心,我知道我魯莽了,不該擅作主張的,哎,害了兄弟們,我…」

    「行啦,事情都過去了,你沒事情就好,不過以後長點記性,別再自作主張了。」

    何雲松知道左墩也是出於一番好意,也不想兄弟們喪命的,要是責怪他的話,反而會給他心裡壓力。

    「左墩,你怎麼活下來的?」莫銘想想有些不對勁,道:「希伯來的身手,想殺掉你易如反掌,為什麼會放過你?」

    「額,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就在我以為快要完蛋的時候,有一個人影衝了進來,緊接著就打起來了,隨後我被劈了一掌在腦袋上,就暈了過去,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懂。」

    左墩努力去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卻是一點也想不出來了。

    「難道剛才那個人是流風派出來的?」

    想起剛才那個身手略微輸給希伯來的人,還表示過不是希伯來一夥的傢伙,莫銘倒是有點相信他了。

    「哪個?」何雲松和左墩聽到莫銘神經叨叨的,不懂一問。

    莫銘道:「就是我進入這房間的時候,有一個人對我開槍,我以為是希伯來,就跟他交手了,後來才知道,他並非希伯來,至於是誰,我也不懂。」

    聽了莫銘的話,左墩似乎有了點影響,道:「我記得救我那個人是在房間裡衝出來的,嗯,還有,我記得我昏迷之前,希什麼的就逃走了。」

    「照你這麼說,救你那個人是一早就潛入這個房子了,目的就是等希伯來回來。」

    莫銘稍微理了理思路,還是有一點不明,道:「不過所有時間都對不上阿!」

    左墩先一步遇到希伯來,而莫銘後到,時間相差應該會很大。

    如果救左墩的人先躲在了裡面,等到希伯來回來要殺左墩,他才出手,那時間發生的時候不正是莫銘上樓的時間!

    那時候,莫銘明明接到了左墩手機打來的電話,這時間也太衝突了吧?

    「老大,有什麼不對嗎?」何雲松見到莫銘自言自語,一副神經質的模樣,疑惑問道。

    莫銘沒有回答何雲松,反而問左墩道:「你的手機呢?」

    聞言,左墩急忙摸了摸褲子,發現手機不見了,想起之前的事情,驚愕道:「擦,撞我的人是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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