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陷迷局 文 / 樂曉憂
愛情的滋潤讓東方筱變成了另一個人,她會靜靜地一個人傻笑,會期待一些幸福的瞬間。關於過去的親人,通過那個夢,她已不再太擔心,那個夢的寓意給她的深深的啟迪。她不存在了,可是親人們的生活仍在繼續。好像徐柯已經適應了那裡的人生軌跡,就像她也適應了這裡的喜怒哀樂。
厲宴凝每天的午餐,都會跑到大學校區陪東方筱來吃飯。見到筱筱姐這麼快恢復元氣,她總算安心不少。
東方筱在校園裡,再次成為話題人物。佐氏集團的少奶奶,總是羨慕與嫉妒的目光並存。對於這種流言蜚語,東方筱也不去計較。因為她早就習慣了,這種捕風捉影的新聞效應。下午沒有課,被厲宴凝和幾個姐妹拉去溜旱冰。
對於這項競技項目,東方筱甘拜下風。在多次與大地親密接觸之後,她果斷回到了場外。
看著這群帥氣的妹子,在那裡靈氣的舞動。東方筱拿出手機,給佐慕凌打電話。因為現在她特喜歡與心愛的人分享,分享自己的心情感觸。
可是打了幾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東方筱有些失落,不過她相信此刻的佐慕凌一定是在召開商務會議。
出了旱冰場的時候,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這是今年的第一場春雨,纏綿慵懶並沒有讓人感到壓抑。幾個人去了附近的一家甜品店,多數等待家裡的司機來接。有幾個就直接打車消失在雨裡。
最後只剩下東方筱與厲宴凝,厲宴凝不想早早回家。自從厲宴城走後,若大的家裡只剩下她自己。
「筱筱姐?不如你去我家吧?我好無聊的!」厲宴凝嘟著嘴,眼裡帶著期待的詢問著。
東方筱則一直失神的望著手機,佐慕凌的電話這麼長時間打不通。隱約的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小凝我給劉秘書打個電話確認下,然後再和你回家好嗎?」東方筱最終做出了決定。
厲宴凝有些不太高興,都說女人一戀愛就見色忘義。她以為像東方筱這種大氣的女人,不會有這種小女生情懷。誰知道結果都是一樣的。
通完電話,東方筱的臉色變得的很不好看。她居然不知道今天是佐慕凌母親的忌日,她還興高采烈的玩的很歡愉。
她知道佐慕凌與母親的感情,他該有多麼難過?做為女朋友,她應該守候在佐慕凌的身邊啊!
她拿起包,和厲宴凝告別。就直接衝進雨裡,她焦急的攔著出租車,匆匆趕往劉秘書所提的墓地。
她找遍了整個墓地,終於找到了凌暖玉這三個字。墓地的四周擺了好多雛菊,在雨露的灌溉下,像得到了新的生命。
東方筱跪在地上,雖然她與凌暖玉素未蒙面。但她知道這個女子很偉大。為了愛情、為了自己的親人。她自己有太多的委屈,只可惜東方筱認識她晚了一點。不然她一定像個女兒,圍在她的身邊替她分擔憂愁。
東方筱在心裡虔誠的為凌暖玉祈禱,然後她又搭上那輛出租。
夜色已晚,東方筱濕漉漉的坐在出租車裡。她拿著手機,想要再給佐慕凌打電話。手機由於進了水,再也打不出去。和司機大哥借了手機,撥打那個早就爛熟於心的號碼,最終還是無人接聽。
現在她猜測佐慕凌存在的地方,只有奢香酒店或是凌家老宅。她先跑去凌家老宅,因為那裡有太多屬於佐慕凌兒時的回憶。她把自己身上的錢,都給了出租司機。
在這個雨夜裡,熱心的司機大哥對她還是不錯的。
徐阿姨看到這樣狼狽的東方筱,被嚇了一跳。
「我的小祖宗,你這是怎麼了?」
「徐阿姨,佐呢?有沒有回來?」
徐阿姨立刻找毛巾去給她擦頭,東方筱卻詢問佐慕凌的下落,可惜佐慕凌凌沒有回來過。
「今天是夫人的忌日,按理說他會回來。可是不知今天怎麼了,我打他的手機他也不接。」
徐阿姨默默的歎氣,她也很擔心佐慕凌。
東方筱想要往外跑,被徐阿姨攔住了。
「傻丫頭,換件衣服在走,我給你派車去。」
東方筱並沒有換衣服,直接跑出門外。徐阿姨拿著傘,把傘遞到東方筱手裡,看著這樣的筱筱滿是心疼。
雨夜車開的飛快,東方筱總是看著車窗外。
奢香酒店內,東方筱匆忙的往酒店走去。在電梯拐角處,莫菲一瞥。她驚訝的看著東方筱,然後她的嘴角掛起微笑。闖進來的東方筱,讓事情變得更有意思了呢!隨後她打了個電話給莫欣,所有的一切按照她的計劃進行著,她戴著個墨鏡在大廳裡坐了下來。
東方筱走進她與佐慕凌的愛巢,客廳的燈並沒有打開。反倒是臥室裡有一道光線,她輕輕的推開門。看到的一幕讓她震驚,她用手摀住嘴巴不讓眼淚掉下來。
臥室裡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糾纏在一起,那想要告訴那張側臉不是佐慕凌的。可是她怎麼會認錯呢,佐慕凌的嘴緊緊的貼在莫欣的胸口處。莫欣扭捏的發出呻、吟,不時的扭動身體轉換著動作。
「啊!月哥哥輕點、輕點…月哥哥癢我愛你!」
東方筱失魂落魄的逃離,大腦裡全是那些令他作嘔的畫面。
她瘋狂的衝進雨裡,冰涼的雨證明她不是一個軀殼。讓雨水沖刷掉自己的記憶,只是除了瑟瑟發抖她再無其它。
那句纏綿的清話,像
像是緊箍咒一樣。紮在她的大腦裡,疼除了疼她無法移動。
她跪在雨裡,沒有半點力氣再去掙扎。佐慕凌說過,從沒有帶女人回過奢香酒店。東方筱只是最特殊的一個,因為她是來自陌生世界的好她。
她顛簸了一路只為見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明明說好不去計較莫欣的存在,可是當這一切醜態看在心裡,還是刺痛了她的眼,觸痛了她的心。
那一刻,無處可逃,無處可躲,她覺得世界都是醜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