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福壽 文 / 偶遇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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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研究出一條完整循環還需要多少時間?」好吧,應江被章余說的給愣住了,在應江看來章余知道那麼多經脈,想要在其中整理出些合適的循環路線來還不容易?可現在聽章余這意思,貌似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這可就不好說了,其中也有很大的運行氣成份,快的話十天半個月的或許就能找出一條來,慢的話那就不一定了,畢竟這是修煉功法,可不是其它東西,能找到最後的,我一般都會找合適的。」章余聳了聳肩,當然,這時間多少肯定有些水分在其中的,不過他可不想以後無修止的投入到這種事情裡面去,研究這個可沒有研究陣圖有意思,偶爾弄一下還成,整天弄章余可受不了,反正他又不急,現在的他能同能運的經脈數量可是有限的。
「……,這麼久?」應江傻眼了,他多少可是有那麼一點急性子,這事情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這會兒知道了讓其等上個幾個月那不是煎熬嘛?
「小江子,幾十年都過來了,還差這幾個月麼?耐著性子等吧,有這樣的機會也就該知足了。」到是汪老對於這時間並沒有任何的異意,功法本身就是需要極其謹慎的東西,這要是承便三五幾天就給弄出來,他們怕還得小心出什麼問題呢。
可不只有耐著性子等麼,再次跟章余確定了這時間後,應江的臉頓時就苦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怕是沒有辦法再睡踏實覺了,幾十年的期待終於有了機會。那種心情簡直沒辦法形容。
這人呀,一閒下來就喜歡找些事情打發時間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應江現在就是這麼種情況,本來嘛還能研究一下陣圖打發時間的,雖然這會兒他的心思已經不在那上面了。可就這竟然也有人不想讓應江安生,剛跟章余結束話題沒多久呢,外面卻是傳來了一陣淒厲的慘叫和咒罵。至於聲音的主人嘛,自然就是之前痛暈過去的福家公子福東洋了。這小子要僅僅只是慘叫也就罷了,可偏偏慘叫著的同時,還說出一些問候人的話語來,這就讓應江不爽了。
這種事情如果放在別的像應江這樣修為的修士身上。或許因為自持身份的原因也就不跟其計較了,就算要算賬也肯定跟家裡人算。可應江是誰?連虜人這種事情都能光明正大的幹,他需要在乎這種事情麼?所以那叫囂著的福東洋就慘了,有些氣呼呼應江親自出馬去對福東洋進行起了教育,他不想讓章余動手,那是怕章余弄死了福家這小子,他沒關係呀,他要不想讓福家這小子死,那福東洋就算想死都辦不到。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幾艘裝飾的很是華麗的飛行器來到廖家營時,可憐的福東洋同學已經被整治的只剩下慘叫聲了。
「應先生,東洋還只是個孩子。應先生一介前輩,這麼對一個孩子有些過了吧。」福東洋在福家顯然是真非常的有地位,所以只是一個多小時時間後,福家的人竟然就已經趕到了,當應江一行人匆匆來到廣場上時,正好就看到福東洋又在那裡慘叫呢。不得不說收拾起人來應江的手段確實是了得。反正福東洋除了開始被扎布打掉牙齒出了些血外,愣在是沒出一點血的情況下就將福東西給收拾的服服貼貼的了。
「救我。爺爺,殺了他……,殺了這該死的老頭。」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對應江沒有造成什麼的影響,要是他需要顧忌這些的話,也就不會在明知道對方來了的情況下,還繼續整治福東洋了,到是已經快要崩潰了的福東洋聽到那聲音後,好像被人打了一針興奮劑一般,扯著嗓子就高聲尖叫了起來,未了還不忘叫囂著要收拾應江,不過回應他的卻是應江極其犀利的一巴掌。
「你是在教我做人麼?」緩緩的轉過了身來,應江朝那頭髮鬍子都有些花白的老者看了過去,他跟九龍城的家族勢力可沒什麼牽扯,認識楊靖那是因為他的實力,至於其它幾大家家族的,最多就是知道而已,面前這甚至還沒有他大的老者,顯然就不在應江認識的範疇之中,應江自然也不會跟其客氣。
「應先生一介前輩高人,福某哪敢。小孫頑劣得罪了應先生,現在也得到了應有的教訓,福家上下定鉻感於心。」福壽,一個很吉利的名字,同樣也為福家帶來了興盛,要說其還是什麼遺憾的地方的話,那就是他這一脈子嗣太少,他膝下只有兩個兒子,到了孫子輩後,本以為能開枝散葉,卻是不想一個兒子因為一些意外無法再傳宗接代了,另一個兒子又不爭氣,找了十多個老婆卻只誕下了一個男孩,所以那孩子從小就被像寶一樣供著,特別是福壽,對自己兒子都沒那麼寵過。
來的路上福壽還在想著要怎麼將這事情給解決掉,畢竟這地方現在太敏感了一些,好在讓福壽稍微慶興的是,得罪的人並不是汪老。只是,路上想的再好,當來到廖家營這裡,看到孫兒的慘狀時,之前的一切想法便就都被其給拋到了九宵雲外,他就這麼一個孫子,要是孫子出了問題,他再努力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便宜了其它那些虎視眈眈的族人,為了家族?貌似他福壽還沒那麼高尚。
所以福壽這話說出來,跟同應江直接撕破臉也就沒啥區別了。是,應江名聲在外能不惹福家自然不會去惹,可真要撕破臉的話,福家卻也並不懼怕,武王是厲害,可武王再厲害他也是人,這世間又不是只有應江這麼一個武王,對於其他人來說,想要接觸一個武王不容易,可福家不一樣,他們能夠拿的出讓武王也心動東西出來,所以武王在他們眼裡,可也並不是不能對付的。
「呵呵,我有同意過你們將人帶走麼?」這事可跟應江想的不一樣呀,看到福壽過來只是丟下這麼幾句話,竟然就自顧自的示意人過來想要將福東洋給放下來,應江頓時就氣樂了,這是在無視自己麼?說那麼幾句場面話就要將這事給暫時揭過去了?特別是剛才福壽那最後一句話還明顯是威脅的意思,那這事可就更不能善了了。很是不客氣的,應江只是一個眼神就讓福家那幾個過來想放福東洋下來的人停下了腳步不敢再往前一步,顯然他的名聲這些
些人應該是知道的。
「應先生這是何意?東洋就算有錯在先,應先生給的教訓也夠了吧。」看到自己帶來的人被攔了下來,福壽那本來就已經很難看的臉色頓時就更難看了,在福壽看來自己已經親自來這裡了,福東洋也被應江給收拾成這樣了,自己沒帶人過來當場動手那就已經不錯了,應江這意思竟然還不敢善罷甘休?該不敢善罷甘休的應該是他們福家才對吧?
「教訓?剛才不過是對他出言不遜施予薄懲罷了,你福家的人就是厲害呀,一來就將我的門面給毀了不說,還使我正在弄的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出了問題,你這麼輕飄飄的兩句話就想要給揭過去了?」應江可是擺明了就沒想過將這事情善了,這會兒再加上福壽這幾句話自然就更不客氣了,何況他說的又不全是假話,門確實給人毀了,而且之前正說著的東西不也正好就被打斷了嘛,等回去後章余竟然說完了,那不是巨大的損失是什麼?
「應先生想要如何?」福壽要還聽不出應江這話裡的意思來的話,也就不會將福家給發展到如此程度了,所以這會兒哪怕心裡早已經積蓄滿了怒火,卻也並不曾發洩出來,他就算想要發洩,想要對應江採取什麼行動,那也得是將福東洋給救出來之後的事情了。
「不是我想要如何,而是你們福家準備怎麼彌補這次事情對我造成的損失,在沒有一個令我滿意的結果前,這小傢伙還是先讓他在這裡待著吧。」應江笑了笑,他也就是不知道福壽的想法,想是知道了的話,指不定當場再給福東洋幾巴掌,他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將這事情弄大點,可又不能讓人覺的他是在故意找事,只能說算福東洋倒霉了。
「不知道應先生損失的是何物,些許器物的話,福家還不至於拿不出來。」福壽臉上怒容慢慢收斂了起來,旁邊一些知道福壽性情的人頓時就知道,福壽這是動了真怒了,也是呀,福家在九龍城可謂是如日中天,什麼時候需要看別人臉色了?這要出面的人是汪老也就罷了,應江,雖然是一位武王,可卻也還沒到讓福家不敢面對的地步,所以福壽這會已經是打定了主意,救回福東洋後,拼了命也不會讓應江好受,應江他們要面子,福家豈又不要?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們福家被一位武王任意的宰割了,是不是以後隨便一個武王就可以來他們福家鬧騰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