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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砸門 文 / 偶遇傷心

    「砰……!」就在章余話音落下的瞬音,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卻是在章余的院子外響了起來,章余被這響動聲給嚇的一跳,條件反射似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時,卻是直接就愣住了,一把只是露在地面上其斧面就已經超過一米的巨大戰斧,將他那原本非常精緻的院門一斧劈成了兩半不說,其斧面竟還有至少一半直接切入到了地下,濺的那路上的石板四處飛濺,不少竟直接就飛到了數十米外的章余他們那裡,不過還未接近那涼亭時,卻就已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線擋了下來。『『

    第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朝應江看了過去,這純粹就是一種條件反射,畢竟誰讓這些人之中,就只有應江惹過事情,當然,雖然不排除可有是來找章余麻煩的,不過卻還不至於連面都未見就這樣暴力吧?

    章余還在猜,可汪老和應江顯然不需要去猜,靈識只是一感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只是瞬間,應江的臉就黑了下來,近在咫尺的章余和幽悠更是都能感覺到應江隱而未發的怒火,不用猜兩人也知道,無論剛才動手的是什麼人,這下怕是都要慘了。

    應江能不惱火麼?先不說他們現在在說的是什麼東西,這種時候被人給打斷,就連殺人的心都有了,更別說現在他還是這地方的半個主人。院子的院門被人給一斧子劈成了兩半?那跟在打他的臉有什麼區別麼?虧他們之前還跟章余說過保他沒事呢,這才幾天呢竟然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其實。也就就是剛才兩人的心神都完全被章余說出來的那些東西給吸引住了,而且出手那人的實力也還算不錯,攻擊的又不是他們所在的地方,不然的話又豈能都出手後才引起應江和汪老的注意?所以等兩人注意到有人動手時,想要阻止那遠遠劈而來的巨斧卻也已經有些晚了。

    「嘿嘿嘿,有意思,走,小章,你們運氣不錯呀,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人敢上門來找事。說不定趁這機會你們還能看看我給你找的這大哥的實力。」應江一句話不說。黑著臉快步的就直接朝著大門外走了過去,在應江看來,這時候越是說什麼越是丟人,還武王呢。斧子都被人給丟到家裡來。門都被人給劈了呀。他甚至都不好意思去看章余和幽悠了。到是同樣惱火無比的汪老嘿嘿笑了起來。應江有種被打臉的感覺,汪老又何嘗沒有?只不過沒有應江那麼明顯罷了,不過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善了了。都說打人不打臉,外面動手這人可算是一算將這兩位的怒火都給挑起來了。

    章余和幽悠能說什麼?天踏下來還有高個的頂著呢,何況這會在這裡頂住的這兩位的實力還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章余心裡甚至希望暴風雨來得更猛些,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麻煩都趁這兩位在這裡,而且心情還算不錯的時候全都給解決掉了,不都說風雨後見彩虹嘛。這裡麻煩鬧的越大,回頭他這裡就會越加的安全,整個華夏只有三位的武尊就有一位在這裡,章余還就不信了,有多少不怕死的在知道了這一切後還敢捋虎鬚?

    章余這邊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自然不可能沒有人注意到,甚至實際上這些其實就是在很多的人注目下發生的,而且這其中還有不少廖家營的人,只不過那把巨斧的樣子實在太駭人了一些,哪怕不少人眼裡也隱隱升起了怒火,可更多的卻還是害怕,畢竟都不需要動手,只是那把斧子就已經以讓不少人感到無力了,所以當章余跟著汪老來到那被劈的院門處時,外面的廣場上卻是已經遠遠的聚集了不少人,而那些人和章余他們中間,還有著一群十來個人,那十多個人圍繞著一頭被裝飾的非常華麗的龜甲犀,正慢慢慢的朝這邊走著,都不需要去看別的了,只看那身上佩戴著各種閃爍著靈光的裝飾的龜甲犀其實就已知道這些人的不好惹了,就更別說周圍那十多個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修士了。

    「誰動的我的人,自己站出來吧!」華麗的龜甲犀載著一個很是漂亮的小閣,四周用輕紗遮掩,隱隱能看到其中有著三個若隱若現的身影,而這有些突兀聲音,便就是從那漂亮的小閣之中傳出的,隨著那聲音落下,隱隱還能聽到那其中有嬌滴滴的女聲傳出,好像是在奉承著什麼一般。

    「你們……想怎麼死。」應江已經站到了那把巨大的戰斧旁邊,就應江那糟老頭子,站在那裡看起來甚至都還沒有那巨斧的斧柄高,所以當應江這飽含著怒火的聲音傳出去時,卻被人看成了上有些心虛的表現,當下那龜甲犀中甚至就有輕笑聲傳了出來。

    想怎麼死?這可是有秩序的世界,背地裡做些事情還成,可如若誰敢將這一切給擺到明面上來的話,那就絕對是在找死了,所以哪怕就算是他們這些人最多也只不過能將人給打個半殘之類的,到最後陪些錢也就算完事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糟老頭子竟然問他們想怎麼死?當自己是那些個特殊的存在麼?

    當然,龜甲犀上的人這麼想,龜甲犀的前方穿著一身著半身獸皮裝的精壯漢子卻就不敢這麼想了。應江慢慢從院子裡面走出來時,那漢子臉上原本的漫不經心就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極度慎重的表情,而當應江走到院子外,他那把戰斧的旁邊時,那慎重的表慢又漸漸的被一種不可思議給代替了。

    他那戰斧可是靈斧,別看那戰斧巨大,別看他離那戰斧很遠,可實際上那戰斧的一切卻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只要他願意的話,伸手一招那戰斧就能回到他的手中。可現在事實是,他無法控制住那把戰斧了,他能感覺到那戰斧跟平時沒什麼兩樣,自己依然有對那把戰斧的控制,可現在那戰斧卻是好像被人用什麼東西給禁錮在了那裡一般,讓他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將其撼動,這會兒他要還不知道踢到了鐵板的話,智商就絕對有問題了,所以在聽到龜甲犀上傳出的聲音時,這漢子臉色一變,就想要出聲提醒,可更加讓其感到駭然的事情卻是發生了,一股莫名的氣息好像從天而降,瞬間就將其給籠罩了進去,讓他在那瞬間直接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別說是說話了,連眼皮想要眨一下竟然都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可能?這便是這會兒這漢子心中最真實的寫照,九龍城周邊有什麼高

    手他會不知道?除了一個楊靖讓他有些忌憚外,其他的他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實際上就算是楊靖在沒有那白頭鷹的幫忙的情況下,他也絕對不會懼對方半會,可這會兒,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只憑氣勢力將其給壓制的無法動彈的人,武王麼?他也絕對算是離武王階最近的那一撥人了,又怎麼會不知道武王階的厲害?僅僅只憑氣勢做到這一點,顯然並不是武王階能做到的,那麼……,一個對他來說只敢想像的恐怖境界出現在了他的惱海之中,武尊……,這裡竟然會有一位武尊?自己剛才還一斧子劈了人家的門?一想到這些,那漢子的面容頓時就變成了一片死灰。

    「好久沒有遇到敢在我面前囂張的人了,你這老傢伙到是有些膽氣,去,先給我把他牙敲了,我到看看他還能不能硬氣的起來。」可惜的是,龜甲犀上的人顯然並不知道那漢子心中這會兒的驚駭和絕忘,應江的話語好像不僅沒有讓其一點生氣不說,還激起了烏甲犀上那年輕聲音主人的興趣,在輕笑了一下後,那有些囂張的聲音頓時便又有些慵懶的傳了出來。

    「小伙子,我看你一身修為也來之不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給我把他牙敲了,再斷了四肢,老頭子我讓他饒你一條性命如何?」汪老本來是沒有絲毫想要打算插手這事情的打算的,不過在看到不停抵抗著自己氣勢的漢子後,心思卻又動了動,人上了年輕,心裡難免會有些愛才之心,武宗境巔峰的修士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遇到的。何況那壯漢想要活命的話,就只有按他說的話來做,可如若那漢子真如他說的那樣做的話,接下來之後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一個小年輕竟然能讓一個武宗境巔峰的人跟著,完全可以想像其家中對其的寵愛程度了,那漢子要是對其動了手,呵呵!

    「怎麼又是個老傢伙,這什麼廖家營裡難不成專出刁民麼?還愣著幹什麼?將這幾個人給我全都一塊兒收拾了,嗯!那小妞看起來還不錯,有著那麼子股野味,給我送過來。」被無視了,竟然被人無視了,龜甲犀上之前說話那人顯然有些惱火了,說話的聲音自然而然的也就大了許多,先是朝汪老他們嘲諷了一句後,這才朝周圍的修士喝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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