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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賣弄文采柳神相 文 / 鑌鐵

    那女婢春杏得了主人命令,自是帶了柳揚朝偏房走去。

    一邊走,那婢子還嘴巴不停地說:「柳公子休怪,我們家夫人這幾天因為家裡的瑣事脾氣壞了點,平時她為人卻是很好的。只是苦了你,被活生生罵了一頓。」

    「是啊,你們夫人心眼是好,反倒是我前來找罵,這就叫做『黑夜裡走路,運道不好偏要往墳頭上撞』!」柳揚沒好氣道。

    春杏噗哧一笑,「你這話說得也太邪氣了,誰無緣無故會撞墳頭,那不是自尋晦氣嘛!」

    「有什麼晦氣的,等會兒我不僅要撞你們家墳頭,搞不好還要動你們墳土!」柳揚道,「為了一百兩銀子,我這也算是豁出去了!」

    「咯咯……」春杏見他說的有趣,忍不住發笑,「話說回來,幹你們這行其實也蠻好賺的,只是幫忙看一看風水,就能賺取一百兩銀子。」春杏語氣有些羨慕。「你又這麼年輕,過不了多久定會家財萬貫,到時候娶妻生子,添財添丁,生活一定會很幸福!」說完這些,還忍不住回頭朝柳揚拋了一個媚眼,然後扭著腰肢,擺著浪臀繼續前行。

    見這小浪蹄子這麼騷~媚,本身也不是什麼正經東西的柳大公子不禁心癢癢起來,於是就沒話找話道:「平日裡可是你服侍的夫人?」

    「那當然,我可是她的貼身丫鬟,裡裡外外都有我來張羅。」

    「那麼你一定知道很多你家夫人的秘密咯?」

    「做什麼?想要收買我?我可不是那種出賣主子的人!」春杏白了他一眼。

    「誰讓你出賣你家主子了,我只是覺得你跟她那麼熟,多少也沾惹了一點她的味道……來,讓我聞聞看……」

    柳大公子說著就忍不住湊過去在春杏的耳根邊吹口熱氣,使勁嗅了一下。

    春杏正在前面領路,不妨柳揚會湊過來,待到耳邊呵氣一熱,不禁耳根發癢,佯裝嗔怒道:「真不知廉恥,虧你還是讀書人!」

    看這小浪蹄子還在一個人勁兒地裝清純,柳大公子不覺好笑,「還別說,你身上倒還真有你家主子的味道……如實招供,背地裡是不是偷擦了你家夫人的胭脂花露?!」

    「咦,你怎麼知道?」春杏一愣,不打自招。

    廢話,做丫鬟的,又有幾個沒偷用過主人的東西,何況柳揚鼻子很尖,稍微聞一聞,就聞了出來。

    「怎麼,你難道忘了,我可是懂得觀相,當然能看出你是不是賊了!」

    「別胡說八道,誰是賊了!我只是……我只是稍微用了一下夫人要丟掉的胭脂,那些都是不好的,早要丟掉的!」春杏生怕柳揚真的說出去,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呵呵,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緊張的!」柳揚很無恥地在春杏的肥~臀上拍了一下。

    彈性十足,手感倍好!

    春杏被柳揚這輕薄一巴掌,拍得渾身酥麻,早忘了人家會不會揭發自己,雙頰酡紅,忍不住回頭用手指一杵柳揚的腦門,佯裝薄怒道:「你真是個大壞蛋!」

    ……

    看著房間內整整齊齊擺放著的羅盤,墨斗,以及看風水所用的紙墨筆硯,柳揚不禁暗歎這金姨娘心細。

    先拿起那羅盤看了看,完全是精緻的鑲邊金銅打造,比自家屋裡掛著的那副老掉牙的舊羅盤不知強上多少倍。

    說實話,老爹柳達所用的那副羅盤真的很糟糕,糟糕到幾乎沒法用,因此柳揚也從未碰過,對於怎樣使用羅盤,他也僅僅知道一點大致原理,不過當著外人的面兒他可不會自揭其短,說自己羅盤地不會用,純屬新手。

    「哈,這羅盤不錯,看起來蠻好用的!」柳大官人做出一副很懂行的模樣,把玩羅盤。

    丫頭春杏哪裡知道他在虛張聲勢,「好用就好,這可是我家夫人費了心思準備的。」

    柳揚放下羅盤,隨手又拿起毛筆,對著上好的宣紙做沉思狀。

    春杏以為他要寫什麼看風水的竅門心法,做好複習以備不時之需,於是就檀口輕張,啐了幾口吐沫在硯台中,攪拌了裡面的墨塊,非常熟練地碾磨起來。

    這春杏一邊碾磨,一邊忍不住偷眼瞥看,卻見柳揚沉思過後,起筆龍飛鳳舞……不過春杏的目光沒注意在他的筆下,而是全在他身上。

    這臉兒也太俊了;

    這手兒也太嫩了;

    這腿兒也太長了……

    看著看著,大丫鬟春杏的心思就亂了起來,一顆芳心普通亂跳,尋思著,剛才他那樣輕薄人家,是否有情?如此美少年,即使被他輕薄千次萬次也是情願的……

    越尋思越覺得喜歡,心說,是啦,不如奴家主動一點,說不定能得償心願。如何做呢?不如從背後抱了他,喚一聲:「要我命的小冤家!」這個不好,太輕浮了。不如假意握了他的手,眉目傳情,欲拒還迎……

    就在丫頭春杏春心蕩漾,設計如何撩撥柳大官人之際,外面吳媽喊道:「春杏,你們準備好沒有?夫人快要啟程了!」

    「好哩,馬上就出去!」春杏不妨吳媽會突然傳喚自己,手一抖,碾著的墨汁就濺了出來,正好灑在了柳揚的衣袖和手背上。

    「呀,這可如何是好?」春杏大驚道。

    柳揚呵呵一笑,收了筆道:「沒關係,你且取水來,我洗洗就好。」

    聞言,春杏忙去準備熱水。

    熱水備好,柳揚放了進去洗手,卻不想那墨汁乃上好的徽墨,洗了幾下竟然還留有墨痕。

    就在柳大官人皺著眉頭之際,卻突聞耳邊傳來春杏嬌滴滴的聲音:「我來幫你!」隨即就覺得背後猛然靠上來兩大團滑滑膩膩的綿軟。

    這是……

    「公子不知,這墨水難洗,卻是需要用了皂角,方能洗淨。」春杏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吟,即使不看她的模樣,也知道媚態十足。

    柳大官人滿肚子的邪火頓時被勾起。

    尼瑪,你家主子欺辱我,你這丫鬟卻撩撥我,這是什麼世道?本公子倘若再不反擊,豈不被人恥笑?!

    於是乎,自詡風~流的某人就很給力地扭轉身子,看著眼前媚眼如絲瞅著自己的春杏,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你丫,親死你!

    「咿唔!」可憐那春杏哪裡經過這種陣仗,以前在閨房頂多和那吳媽來一場「假鳳虛凰」,或者用了「角先生」自我娛樂,卻從未真正接觸過男子。而柳大官人又是接吻方面的行家裡手,號稱「親死獅子吻死老虎」,這舌頭之功豈非等閒!

    這邊屋裡頭舌仗打得正激烈,外面老媽子吳媽可等不及了,喚了聲春杏,左等右等不出來。心中念叨,這小浪蹄子辦事總是這麼磨磨蹭蹭,等會兒夫人責怪下來誰來承當?!於是就敞開了嗓門再次高喊:「春杏,你若再不出來,我就稟告夫人哩!」

    屋內,春杏慌忙從柳大官人懷裡掙脫開來,衣衫不整,嬌喘吁吁,整個媚眼都快蕩出水來。

    「來了,馬上就來!」說著就整理衣衫,打開房門,看也不敢看柳大壞蛋一眼。

    身後柳揚卻忽道:「春杏姐姐慢走,借你玉手一用……」

    春杏正在尋思什麼意思,為何要借用我的玉手?難道這冤家還有別的輕薄花樣?

    就在春杏想入非非的時候,柳揚卻把自己剛才寫的東西塞在了她手裡,笑道:「信手塗鴉而已,登不了大堂,放在這裡也有礙觀瞻……還勞煩姐姐出去時順手丟掉!」

    春杏聽他這麼一說,方知誤會,自己反倒成了心花花的女子,不禁臉面一紅,也來不及說什麼,就接了那紙卷,白了柳揚一眼,一扭腰肢走了出去。

    走到半路,春杏存了心眼,就打開那張紙卷觀看。原本以為是什麼風水口訣算命的竅門,這麼一看,卻是一首不長不短的詞兒。

    那春杏平時喜歡看書,跟著金姨娘更是粗懂墨,詞句好壞卻也看得出來。

    這麼一看,了不得了,不禁驚呼:「世間竟有這等采!」

    ……

    屋子內,柳大官人早沒了剛才的風輕雲淡,視功名如糞土的神情;而是很憂慮地在原地走來走去。

    他猜不出春杏是否會打開了紙卷觀看,更猜不出這首他精心琢磨的詩詞是否能被金姨娘看見。

    如果春杏真的隨手丟棄,可就費煞自己一番苦心。

    雖然自己不屑做什麼風~流才子,不過能夠借助「才子」的名頭殺一殺金姨娘那娘們的威風,讓他知道本大少有幾斤幾兩也是好的。

    只是---

    柳大官人又有些很憂慮,憂慮自己那一手驚天地泣鬼神,不堪入目入不了法眼,能活脫脫氣死考官的毛筆字……

    倘若因為這手爛字壞了菜,搞不好會適得其反,最後「才子」沒做成,反倒成了「爛字之王」。

    「唉!」某人長歎一聲,「所以說,毛筆書法很重要,要從娃娃抓起!」

    (鑌鐵從都市轉型歷史,在此頻道努力奮鬥,還望各位看官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給個推薦送個收藏,比什麼都強!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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