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3章 出賣我 文 / 七龍寶
「師叔,按您說的,這李青寶是五品丹師也是五品煉器師,」朱雀說,「當初沒將他殺了,倒真是門裡的福氣了」
「福氣還是晦氣也說不準,」左禁慢慢地托起茶碗,「你知你左師叔也深悉相法,卻偏偏看不透這個李青寶。仔細算算,這兩年來敗在他手裡的大修士也不少了。連秦大夫那種精明人也被他擒住,就算是敵人,也要化敵為友啊。」
朱雀默默點頭,想來門裡跟他的仇多半是在玄武的事上,可玄武也是死在九尾妖族手中的,跟李青寶沒多大干係。倒是九尾妖族,卻是不可結的世仇了。
「不說別的,」左禁將茶碗放下,「他給我們提供的千靈丹,就足夠讓門裡賺上一大筆,現在還讓他煉一百顆,那又是一筆豐厚收入,足以抵得承德之戰的損失了。只是財上的損失容易找回,那人力上的損失卻是難啊。」
「軒轅師兄和白虎師兄下周才能過來,不知九尾妖族知道我們轉移到金河了嗎,要是他們突然襲擊的話……」朱雀擔憂道。
「你讓我將據點安排在寧海居這邊是什麼用意?李青寶有位情人就在寧海居裡,他這些日子來得是少,可這裡離新湖苑也不遠。他是聰明人,知道我們在這裡就是想要將他引為奧援。就是在軒轅菲上來說,出了事,他也不會袖手旁觀。那九尾妖族也不是毫髮無傷,能抽出多少人手過來?你少做無謂的擔心了。」
左禁淡淡地說完,就起身去屋裡,拿出三根香,將身後牌位上的香換掉。
……
李青寶懶洋洋地看著老楊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就知這小子昨天夜裡肯定爽歪歪了。那三十萬可是昨天就兌到手了,他還不去洗浴中心快活,那就不是老楊了。
「我在富貴城裡雙了一把,」老楊一坐下就說,「那裡漲價了,原來全套是480的,現在漲到560,雙的嘛,原來是980,現在都1100了。還跟我說是什麼全國都漲價,他們也不能不漲,還要我體諒他們。我體諒個屁!不過也好,我也不在乎這個,那倆妹子還算不錯,都是從朝鮮來的。說得一口棒子話,那皮膚嘛,白滑水靈得很,長得嘛,是像整過的,可就是玩玩嘛,又不傳宗接代,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技術可是一流的啊。」
科裡沒事的人就聚在一起聽他說,這1100可是科裡大半個月的工資,誰敢輕易拿去給那些洗浴城呢。也就是老楊愛這手,才會這樣吧。大家都這麼想,就李青寶和老牛頭知道他是發了筆橫財,這才屁顛顛的往富貴城跑。
那富貴城在科裡也算是很有名氣了,以前李科在的時候,就有意沒意的說那裡的事。說是那邊的服務絕不比東莞那裡差,什麼莞式服務,人家那富貴城也都完全跟上了。
大家也知道富貴城其實算不得頂級的服務中心,要真是頂級的,李科也沒錢去。
但那也能讓大家羨慕了,那到底也是個洗浴城啊,那裡的妹子再差,也是一身白肉啊。
這老楊能隨便扔出1100來個雙,大家都艷羨得很,看老楊還在說細節,老牛頭就忍不住說:「老楊,啥時請咱們也去一次啊,咱們也不要雙,全套就好嘛。」
「哎,老牛頭,你說的啥話,老楊那可是存了半年的錢才去的,能請客嗎?」有校工就說,「老楊去一次都不容易,還能梢上我們,別做美夢了。」
老牛頭就翻白眼,老楊忙給他使眼色,還咳嗽說:「下回,要是我有什麼意外之財,我就請大家去……」
「白科長在嗎?」這時,從外頭走進來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我就是。」白家純也在聽老楊說去寶貴城的事,聽到有人在喊,就起身說。
「我是信息學院的譚振寧,我上次遞條子,讓雜務科過去修桌椅,之後我抽屜裡放著的發票就不見了,」那男的問道,「別誤會,我不是想說發票是科裡的人拿走的,就是問一問那時還在嗎?因為那發票我是要拿去報賬的,足有一萬多塊錢,要是找不到的話,這錢就得填了。」
「上次去修的我記得沒錯的話是老楊吧?我翻翻記錄看。」白家純說。
老楊臉色就不大好看,看譚振寧瞧過來,就說:「我沒注意到發票,可能是譚老師記錯放發票的地方了吧?」
「我記得清楚就是放在抽屜裡,」譚振寧搖搖頭說,「要是你看到的話,那說明你來的時候發票還在。我就能再去找別的人問問看。」
「我沒有注意。」老楊也搖頭。
李青寶和老牛頭不說話,等譚振寧皺著眉走後,老楊也不再吹去富貴城的事了。
「這事怎麼辦?你總不能讓人家譚老師填錢吧?要不你想辦法把發票塞回去?」老牛頭拉住老楊低聲問。
「我這塞回去,那譚老師不知道就是我拿走的了?還有那張中獎的發票已經被稅務局收去了,賬也不對啊。他看到兌獎那都刮了,問起來怎麼辦?我要一查我中了獎,那學校不是會把錢追回來了?就是學校不追,他來追也是麻煩事。」老楊愁眉苦臉地說。
「那就看人家譚老師填錢?」老牛頭哼道,「你這心是怎麼長的?」
「我有說過要讓譚老師填錢嗎?」老楊氣道,「我這不想辦法呢嗎?宋哥,你點子多,你給出個主意吧?」
「我也沒辦法,」李青寶攤開雙手說,「我瞧這事不那麼好辦。就跟你說的一樣,你還發票也對不上賬,反倒會把你拉進去。你要不算算一共多少錢,我去找個學生承認發票是他弄走的,把錢還給譚老師……」
老楊眼睛一亮:「還是宋哥有辦法,還說沒法子,這不就是法子嗎?」」
「那就這麼辦吧,噢,對了,你有富貴城的電話嗎?」李青寶問。
老楊賊笑道:「宋哥也動了佛心了?那有名片,是那邊經理的,我拿給你。」
「宋哥,你也要去雙一把?」老牛頭很羨慕地說。
「我去是別的事。」李青寶把名片接過就說,「你別羨慕老楊中獎的事,就大嘴巴把他給賣了。都是同事,你得嘴風嚴一些。」
「我知道。」老牛頭苦笑道,「我才不會出賣自己人。」
李青寶沒陪夏清她倆練車,洛朝倒是緊張得很,擔心李青寶過來,一個不留神就把他倆的關係給暴露了,幾次走s路都摔下去,弄得雷封抓他罵了幾頓。
李青寶直接叫上慕容青跑富貴城去了。
老楊說到富貴城他就想起慕容青上回提的那裡的老闆想要招待他一次,想見個面。聽說那老闆手腕還是不錯,做人也很有水平。一來金河就拜慕容青的碼頭,慕容去過那裡,直覺那裡有些問題,不像是純粹的凡人開的洗浴城。
最重要的是那老闆是個日本人。
「上回說是要拿金絲雀來招待師父的就是富貴城的老闆井上儼。我查過他的底細,他三十歲前的資料很少,只能找到他原來家裡是東京的一個拉麵店的老闆,是在東京長大的。三十歲後就開始在銀座開了個風俗店,找了一批的陪酒小姐在那裡做生意。前兩年才來國內,先是在京城開了家酒吧,年初才來咱們金河的……」
井上儼,光是這個姓就讓李青寶有些警惕。
姓井上的在日本不算少,但是這個姓也是天照宮裡的宮的姓。那井上儼和天照宮會有關係嗎?想這金河已成了修真界的火藥桶,倒不能不走這一趟,摸清楚這井上儼的來歷才是。
雖說李青寶很瞧不起那些日本的流浪修士,可也不能不說,像是那些忍修,有些本事還是很值得注意的,其中就有像是隱藏靈氣這種特殊能力。禪修都比不上忍修。
而要是開浴足城,那不定裡面還有媚修在鎮場子。
「歡迎,歡迎宋先生、慕容老闆!」
一到城裡,就看個光頭走出來,大約在三十七八歲上下,身體非常健壯,摸了下頭就伸出手跟李青寶摸手,光這句話就能聽出他的華語非常純熟,不像是來國內才學的。
「井上老闆,我聽說你想請我來這裡快活,我也是現在才抽出空來啊,」李青寶笑道,「走吧,看看你能給我安排什麼。」
井上儼就笑說:「要給宋先生安排的自然是我這裡最好的技師,先請兩位到包廂裡坐著,我去去就來。」
來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包廂,那浴足地方自然還有別的房間,才會下,慕容青正要開口,井上儼已經走出去,李青寶就按住他的手,讓他別說話,豎起耳朵聽。
「你要想辦法搾,把他的靈氣都弄掉,我才有機會將他和那個姓慕容的做掉。你要記住我們的使命,我們來華夏,就是要為宮裡做大事的。」
「是。」
井上儼推門進來,一臉笑容說:「宋先生請,我已經安排好了。」
李青寶淡然一笑,起身跟著他來到一個包房,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光潔的背,身上穿著亮閃閃的晚裝。
「宋先生請。」
井上儼將門掩上,就看那位技師轉過身,看到李青寶就驚住了:「是你?!」
李青寶瞧著眼前這位技師那媚到骨頭裡的俏麗熟悉的模樣,邊解褲子邊說:「行了,你不是要搾乾我嗎?咱們也別磨嘰了,都是熟人,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按摩鬆骨也不用,直接來吧。」
技師咬著嘴唇手裡還握著一條剛擰乾的毛巾,抬手就砸過去。
李青寶笑笑,揮手將毛巾打落,身子一閃就擋在技師身前:「希崎小姐,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樣對我?」
「你滴,把我扔在大海上,算什麼滴救命恩人。」希崎武娘咬牙說。
她知道憑她的本事別說打贏李青寶,要是李青寶發狂,她連這房間都出不去。
「好歹我沒把你殺了啊,」李青寶笑道,「你不覺得你幾次玩小伎倆,按理說我得把你給殺掉才算嗎?」
希崎武娘被李青寶那隨意站著,卻隨時都能出招的氣勢給震住了,想要往後退跳窗逃走也沒什麼信心了。只能僵在原地,想要後退也不敢。
「喂,我說話呢,你就不能回答我嗎?」李青寶喊道,「你不是聽那井上儼的話,要搾乾我嗎?我褲子都要脫了,你就沒動作?」
希崎武娘氣道:「你滴,想要玩弄我滴,我滴不理你滴。」
李青寶大笑起來,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拍著她那輕薄的臉頰笑說:「你不想理我也得理,說吧,你們天照宮跑金河來想幹什麼?」
希崎武娘被他箍得緊緊的,就是想要反抗也沒多少力氣。
「我們滴,想要法天劍滴,聽說黑市大會要開始滴,就過來滴……」
「那想把我做掉是什麼意思?」李青寶說著就聽外頭幾聲悶響,接著一片混亂聲,將她鬆開,從納戒裡扔出一條鎖靈繩,將她捆住。
「你滴,放開我,我滴,不會跑。」希崎武娘惱道。
「我滴不放你,你滴說話不要老滴。」李青寶好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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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推著希崎武娘從包房裡出來,就看走廊裡一片焦黑,慕容青腳上踏著井上儼,笑說:「我還以為這傢伙有三頭六臂,打起來也就是個半調子。」
「我估莫這姓井上的就是天照宮宮主家的旁系,不是正宗出來的,」李青寶說,「沒別的人了?」
「就他,還有你捆住這個。」慕容青舔了下舌頭說。
「她歸我,你別眼饞,我和她可是老朋友了。」李青寶拍拍希崎武娘的小屁股說。
希崎武娘撅著嘴,看井上儼都打成重傷,這才幾個照面,就知井上儼說的什麼搾完全不靠譜。
「把人都帶到剛才的包廂裡吧,」李青寶說,「先問問天照宮到底來金河做什麼,你給海鵬打個電話,派些人把富貴城接收了。」
「好的。」
推著希崎武娘到包廂,李青寶就邪惡的抱起她到自己腿上,看她僵著臉不說話,就問:「我欠你錢了?還是把你怎樣了?就扔你在海上,你至於跟我慪氣到現在嗎?怎麼說也是有交情的,這好久沒見了,也不說跟我好好說話,就給我擺臉色瞧呢?」
「我跟你滴,沒話說。」希崎武娘憋氣說。
她雖說是媚修,可被李青寶這樣抱著,也覺得不好受,何況還被鎖靈繩捆住呢。
「你要老實說你們來金河做什麼,我就放了你也不是不行。」李青寶把手按在她的腰上笑說,「要不我真把你給糟蹋了,算了,不說這個。你是媚修,做這事還快活了你了,我還有危險。我就說你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吧?你瞧,那井上儼也被打成重傷了,你要不交代,你還打算把秘密給瞞到過年?」
「我滴,全都說了,我們滴,是要來參加黑市大會滴,也是想要得到法天劍滴……啊!」
希崎武娘完全沒料到李青寶會用力掐她的ii,她就是媚修,也沒做好準備啊,一下就尖叫起來。
「差遠了,」李青寶想到了單小蓮,「你硬要這樣說,你真就不怕我反倒把你搾乾了?你知道我是會《金玉合修訣》的……荷蘭三劍客!」李青寶嘿嘿地笑說。
希崎武娘媚眼如絲地說:「你滴,可以和我合修滴,我也想試一試滴……」
「滴你個頭,」李青寶不耐煩起來,將她扔在沙發上說,「我沒那麼多閒工夫,你快說,天照宮來金河的計劃是什麼?」
沒等她回話,慕容青握著手機進來,用腳踢了井上儼,就聽到他悠悠醒轉的聲音。
「問他吧。」慕容青說,「井上老闆,我還看走眼了,沒想到你還出身高貴啊,竟然是天照宮的弟子,那就說一說天照宮來金河做什麼吧。」
「呸!我是天皇下屬天照宮的……啊呀!」
李青寶對男人可沒那麼講究,對日本男人就更是了,抬腿就踩在他的手掌上。
「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的問題你可以回答,可以不回答,可就看在你打算要讓她把我的靈氣都吸乾的份上,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付你?」
「姓宋的,有本事你和我單挑……啊呀!」井上儼痛得全身冷汗直冒。
「你連慕容都打不過,你要跟我單挑,你有毛病是不是?」李青寶刷的拿出灌天邪劍,「你想被它刺一刀是不是?」
吉跳出來說:快刺,老子好久沒吸靈氣了。
刺不刺你說了算?等著吧,李青寶沒好氣地說。
這老傢伙不能隨便放他出來啊。
「哼,我不會出賣我的……啊呀!」就看井上儼那手掌被李青寶踩得稀爛。要說這日本忍修以前還有些什麼武士道精神,現在早就沒了。
這種逼供下井上儼還能撐著就算不錯了,還沒等李青寶把腳移到他另只手那裡,井上儼就說:「我說,我說!」
「快說。」慕容青踹他屁股一腿說。
「我們是想在一旁伺機看華夏修真界打起來,有沒有機會撿漏……我讓武娘把你搾乾是想要你手裡的灌天邪劍……啊呀!」
「你在天照宮裡是什麼地位?」慕容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