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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4章 會染病的 文 / 七龍寶

    「喂,說點吉利的,啥叫我要是斷了腿的話,」李青寶撇嘴,「但我也不覺得雷封是啥好鳥。你想想那蟲哥說的話,那雷封原來是挺出名的賽車手不錯,但也賽黑車,不定還故意輸過。那時要能留下點錢,一輩子也夠花了。還用得著到駕校教車嗎?從這裡都能瞧出他生活沒啥節制。」

    「你這話倒有點道理……」單小蓮側頭說,「回家去了,明天見。」

    離神雞嶺那邊還是很近,學車的時間是早上九點,李青寶開車送她倆過去的時候是掐著點到,單胖子那些人早來了,坐在樹蔭下乘涼。

    早上還涼爽些,這到下午就是等著被太陽曬屁股。

    一瞧夏清單小蓮,他們就都笑著招手,臉皮超厚不知羞恥的祝學劍立刻迎上來。也沒跟許薰那樣走到李青寶跟前道謝,就迎向單小蓮要幫她提包。

    「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三歲小孩,不用你幫。」單大小姐一揮手,就走向樹蔭下。

    李青寶沖許薰說:「小事一樁,那些人不會再來了,你們練車吧。」

    雷封也准點來,一到就沖李青寶瞥了眼,似乎對他昨天的幫助並沒有多大感激。手拿著本子先點名,再讓學員都上車。

    「昨天學了換檔,今天帶大家先在學校周圍逛幾圈,熟悉下車。這開車嘛,起碼得熟悉車的寬度長度,這樣倒車進庫,開車上路才能不會擦撞到別的車。」

    雷封把學員都叫到皮卡車裡,想讓夏清坐在車坐,誰知來清勝先擠了過去,他人胖,那前座本來能座倆,現在只能坐他一人了。為了省油,車裡也沒開空調。

    好在只是逛兩圈,接著就要一對一的帶著逛周圍,雷封也不著急。

    李青寶讓小武開車跟在後頭,就跑到駕校中間的一座土山上看著車。

    這土山是駕校四周地勢最高的地方,一站上去就能看到考試場地幾乎是繞著這座土山。s路、上坡下坡、單邊橋等等項目都在。在周圍還有一個村子,大半都種花,還有一片甘蔗地,現在還沒熟,不過已經長了差不多到腰部高了。在下坡的地方有個大池塘,聽說有人考試的時候把考官載著開進去過。

    一到山上,李青寶就有發現。

    那片甘蔗地裡稍遠的地方被壓倒了一片,他定睛一瞧,就見有兩條白花花的身影在那裡打滾。不多時就定住做伏地挺身,跳騎馬舞。

    不用想都能猜到那是在做什麼,這旁邊的村叫下龍灣。再往北的地方有道洄水灣,遠看就像是一條龍盤過去,名字就是這樣來的。

    這村裡的人李青寶倒沒打過交道,不過聽說也挺剽悍的。

    這邊駕校每年都要給他們許多錢,主要是考場和這駕校都幾乎是佔著村裡的地建的。那每天往那裡跑車,光是那排出的廢氣都得讓種的花被熏得不成樣。

    李青寶盤腿坐在那裡,這一圈大概也就一公里多,開得稍微慢些,卻也沒多久工夫就繞了個來回。等第二圈再開過甘蔗地的時候,就看甘蔗地裡站起兩個人在繫腰帶。

    就從教練車裡探出個腦袋,沖那兩人吹起口哨,還大聲喊:「爽不爽?爽吧!」

    那還在腰著帶,上半身卻不著一物的婆娘立刻爬倒甘蔗地裡,而那男的卻臉色一變,衝口就用金河方言大罵。

    隔著雖遠,李青寶也能聽到那口哨是不要命的祝學劍吹的,話也是他說的。

    等教練車開回來,本來要再開兩圈的,雷封也不開了,把車靠邊一停,就讓祝學劍下車,罵道:「你發什麼神經,吹個什麼口哨?還爽不爽?你知不知道那邊下龍灣的人跟咱們學校關係很緊張,你還想不想考試了?」

    祝學劍滿不在乎地說:「就個農民,雷教練你還怕他們了?我瞧他們也不敢搞事!」

    「要搞事的是你!」雷封怒道。

    這時,就看遠處那甘蔗地那頭,幾個壯年農民拿著鋤頭就沖這邊跑來,嘴裡還罵罵咧咧地:「把那傢伙鏟了!」

    祝學劍一把就擋在單小蓮的身前,心想昨天那些黑社會沒辦法擺平,這些農民還不是手到擒來,來多少就是一個五毒派米掌就拿下了。xs.正好把昨天那洩掉的威風給撿回來,還能裝回英雄。英雄救美接下來就是以身相許啊。

    他想得挺美,雷封的臉直接就青了。

    黑社會他還能談談,這農民他連談都沒法談,特別是悍民,就是金河黑道大集中,也不一定能鏟得了一個村子。

    何況這下龍灣的村民跟學校這糾葛也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的,這鬧騰起來,市裡不定都得頭大。

    「看你幹的好事!」雷封沖祝學劍就是狠狠一瞪眼。

    「怕什麼,雷教練,我看你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這種小陣仗都得縮了,有我在,就算是再多農民,我也是一掌給他拍平了。」祝學劍叉腰冷笑。

    洛朝已經快速的往從山上下來的李青寶這邊靠了,許薰更快,這小妮子要是參加十米跑肯定能得奧運冠軍,前提是奧運會開設這個項目。

    來胖子倒還是笑嘻嘻地臉,對黑道他沒把握,村民嘛,他還是有點辦法的。

    雷封黑沉著臉,可也沒轍,到底是自己車上的學員,這出了事都是他的責任。這按交通法的規定,在學車的時候,教練必須跟車,而在學習中出了事,都是教練

    練的責任,學員不承擔一毛錢責任。

    這就有黑道想要殺人,就讓個沒駕照的來駕校學車,然後讓那學員開車,由教練跟著,跑到大街上。再把想要暗殺的人給撞死,讓教練頂缸。

    這種事也不是一樁兩樁了,雷封就是恨祝學劍也沒法子,眼瞅著人家拿著鋤頭鏟子都快到眼前了,他就拖著瘸腿走上前說:「幾位大哥,我這學員腦子有病,你們別跟他計較……」

    「有病?有病還學什麼車?我打他不死!」那被吹了口哨的農民抓起鋤頭抬手就劈過去。

    廢話比蟲哥那些人還少。

    這別看不是正緊的劈人武器,可那農民一年到頭都在用鋤頭,這玩意兒早被他們玩得熟練無比,這一劈一下來無論是角度還是氣勢都無可挑剔。

    夏清看著祝學劍淡定的站在那裡,以腦殼相迎,心想莫非真是鈦合金做的?

    許薰乾脆把眼給遮了起來,這眼看就是一場腦漿流一地的場景了。

    洛朝就算看腦漿看得多,心臟也是撲咚亂跳。

    來清勝沒料到這農民上來就下狠手,這心裡盤算了半天的說辭還沒來得說呢。xs.

    「我是你爸!」

    突然從祝學劍嘴裡迸出這麼句話,那農民立刻愣了下,就這一愣神的工夫,祝學劍手如猛虎下山,一掌拍在那農民的前胸:「五毒派米掌第三式掌擊石穿。」

    那農民再度愣住了,跟他來的那些兄弟也都愣住了。

    聽這名字太唬人,難道……高手在民間?

    「你受傷了嗎?」他那堂弟上來就關切地問。

    那農民搖頭,他就感到像是被個海綿撞了下,心想難道還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

    「你已經受了內傷……」

    嘩!

    幾個農民都驚呆了,內傷?這是武林高手?從武俠小說裡蹦出來的?

    「瓜子哥,快把衣服給掀開,這受內傷聽說會有烏青的掌印……」那堂弟立刻急了起來。

    李青寶拿著瓶依雲差點就把水瓶給掐爆了,笑得他使勁拍車門。小武也是憋不住,肩膀上下抖動的速率快得嚇人。

    祝學劍沖這邊一昂下巴,就把掌給縮回來,一副絕世高人的氣度:「快回家找醫生吧,我看你活不過這個月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那幾個農民眼睛都紅了,手抓著農具都緊得能發出輕微的聲音。

    雷封一瞧不妙,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堂弟就抓起鏟子一下掃在祝學劍的胳膊上。

    祝學劍整個人被掃得一歪,像是個迎風而倒的紙人,頭撞在教練車上,蓬地一聲響,跟不倒翁似的搖了幾下,直接倒在地上。

    「瓜子哥要死了,你就給老子償命!」堂弟眼珠都紅了,舉起鏟子就衝著祝學劍的脖子插下去。

    那鏟子被磨得鋒利得能在陽光下發銀光,這要下去,那別說是出個大洞了,能整個把腦袋從脖子上給鏟下來。

    「住手!」看形勢大急,雷封就一聲大喊,伸手就抓住堂弟的胳膊。

    頓時覺得手中一滑。那堂弟穿的是白背心,胳膊都露在外頭,都是汗珠滑得跟泥鰍似的,哪裡能抓得住。

    來清勝急中生智,大叫道:「城管來了!」

    那幾個農民就是一怔,堂弟的鏟子也就沒下去。

    祝學劍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也被這聲叫給震住了,看到鋒利的鏟子就在眼前,嚇得趕緊一個懶驢打滾從地上爬起來。

    「城管在哪?」堂弟緊張地說。

    後頭就有農民說:「你怕什麼,咱又沒出攤。」

    這下那幾個農民才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們都是在城區裡擺攤賣花和甘蔗的,平常都踏個後三輪,這一聽到城管來了,就跟塔利班聽到美軍空降一樣,立刻神經反射,掉頭就跑。

    誰知弄錯時間地點,這可是在駕校裡,哪裡來的城管。

    「幾位都是在城區裡走動的吧?我是城管執法隊的來清勝。」來胖子一瞧他們的反應,心頭一定,笑著就說。

    「你哪個區的?」瓜子哥忍著越來越疼的胸口問。

    「我哪個區不重要,難道我不能跟我的同事打招呼嗎?」來胖子微笑道,「剛才是我這朋友嘴賤,他也沒啥功夫,也是騙這位瓜子老弟的,我看這事就算了……」

    瓜子哥聽他一說,咦,這胸口立馬就不疼了。

    可這氣就馬上騰騰地衝起來,盯著祝學劍就陰陰地說:「行啊,你小子還會唬人,是不是跟趙本山學的忽悠?我告訴你,這件事先放著,等回頭咱們再算。」

    說完,瓜子哥就帶著人走了。

    雷封長吁一口氣,感激的衝來胖子點點頭,就狠瞪祝學劍一眼,心想這傢伙就是個麻煩精,得想辦法讓他轉組才行。

    祝學劍還在拍胸口自誇:「瞧見了吧,這都是因為我的本事才走的,不然,這事哪有那麼容易完?」

    這都完全沒把他剛才差點腦袋離身的

    教訓給記住。

    單小蓮衝他一笑,豎起大拇指:「真厲害。」

    祝學劍立刻有種飄浮在雲端的美妙感覺,嘴笑得都合不攏了。

    中午還照例是到農家樂去吃,這駕校本來是有食堂,比外面還貴,這種錢也不能讓外頭的餐館給賺了啊。可最近在裝修,需要二十天後才能重新開放。

    就又跑到綠蛙閣來了,原說去別的店,可就這邊好吃。

    李青寶也開車跟著,一到店裡,就瞧個光頭坐在櫃檯那看晚報。那就是昨天不在的綠蛙閣的老闆,一個外號叫孫子的中年人。

    也是這附近村裡的,卻不是貼著那架的下龍灣,是再往裡走十多公里的一個村子。

    要說這搞農家樂,多半都是村裡人在搞,還都是腦袋靈活的人,可也有一部分是外頭的人跑進來搞的。

    但都跟村裡有些關係,要不然怎麼能弄到地開餐館。

    這孫子也是個奇人,李青寶在新湖大讀書的時候就聽常來綠蛙閣的人說,別看是開農家樂的,人家少說也有五輛車,還有一輛是進口車。

    奇瑞風雲啊,五菱榮光啊,名爵剛出來的時候就給弄了輛,還有長城皮卡和一台本地產的手扶拖拉機。

    以前那拖拉機都擺在店外,遇到有客人想玩兩把就帶他們在周邊開開,也是個吸引人來的招兒。誰知前年那手扶拖拉機被個客人開到溝裡去了,直接報廢。也就沒再買,現在五輛車變成了四輛,但對於這周邊的農家樂老闆還說還是挺厲害的了。

    李青寶跟孫子不認識,進來的時候就看孫子看到雷封那邊,放下報紙就過去說:「雷教練,昨天的事我不在,可真是不好意思,我跟你道個歉。讓外頭人欺負到駕校的人頭上,可真是說不過去……」

    「沒事,過去就算了。」雷封大人有大量的一擺手。

    孫子就笑說:「這樣,今天我給幾位送兩道菜。」

    李青寶一坐下,洛朝就說:「這位大哥,我讓慕容先生說的事……」

    「後天吧,後天有時間。」李青寶也不好推拒,這洛朝跟祝學劍還不是一類人。

    來胖子等服務員上了茶就倒了一杯大口的喝起來。

    「你們別瞧我拿城管的身份來做擋箭牌,可做城管可真不好幹。」

    話匣子打開,就止不住了,說起來都是淚,來胖子把城管工作中的辛苦給說了一遍,眼眶泛紅,眼見情緒到位,誰知夏清一句話,就把氣氛弄沒了。

    「有不辛苦的工作嗎?各行各業都有不同的辛苦,你光說你的,你想過別人嗎?」

    來清勝被噎得胖臉發紅,拿起茶杯就大口喝,把窘態給遮住。

    祝學劍拍手就說:「夏妹子說得好,像我做學生的,也有學生的苦,我就先例舉三十八條吧……」

    李青寶看這活寶,心裡真是無話可說,想他要按這勁頭活,以後多半要去搞傳銷吧?

    「我先說學生會裡的事……」

    學車是每週來四天,要整整三周才學完,第四周考試,現在還算好排,要等暑假或是年底了,或是過年前,那得排死人。xs.學了算是一天半,夏清就覺得沒意思了。她五歲就開著夏成彰幫她訂製的小卡丁車在滿別墅裡跑了,這十四歲就開著跑車掃遍四九城每個角落。

    只是沒證,單小蓮倒是真沒摸過車,單丹青管得嚴,這回也是單丹青支持她來考的。但也被祝學劍弄得有些心煩。回家裡邊吃飯就邊討論祝學劍的缺點,飯沒吃完,就給例舉出了十八條。

    李青寶沒陪她倆,將她倆交給白媚就跑大牛哥旅社那邊去了。

    這旅社是諸多金河大對面那些農民自建房改的鐘點房之一,叫是叫旅社,主要做的還是鐘點房。一小時20塊錢,過夜的話40,充分考慮到大學生的消費水平。

    但稍微有些錢的都不願意來這裡,畢竟這裡環境太差,價錢那麼低,也不知那床單洗沒洗。都發生過來這裡的情侶染上病,然後分手後才發現,是來旅社裡染上的。

    高新區再往外走一些的地方,都有三星級以上的賓館。

    按理說回安妮的追求不可能這麼低,可她著實是被慕容青那潘安宋玉般的模樣給震住了,心裡頭像是有千百條蠕蟲在鑽一樣。

    約好是八點,可她六點在吃夜飯的時候,就有點按捺不住了。

    「你別瞧那照片,那照片是上半身,誰知道下半身怎樣?」她那閨蜜,小名叫青衣的女孩就撇嘴說,「還不定那照片是不是他呢。」

    「下半身是很重要,要是他是個侏儒怎麼辦?要是他那裡跟火柴一樣怎麼辦?」回安妮自言自語,然後突然說,「笨蛋啊,不會見了面,要是覺得他不夠好,那就掉頭就走啊。」

    「哼,來得及嗎?」青衣哼道,「看你這騷樣,過去怕不就馬上把腿打開,把人家給夾個半死了。」

    「呵呵,也沒那麼快。」回安妮扒著飯說,「你說那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嗎?」

    「不大像,不過能約在大牛哥那裡,多半是住在附近的吧?哎呀,不會是下龍灣的農民吧?」小青驚道。

    「哪有那麼漂亮的農民,要是有的話,那下龍灣早

    就出名的,你以為整個金河大就咱倆兩個騷包?」回安妮嘻嘻笑說。

    「去去去,你發lang別拉著我。」小青推了她把。

    「要不你也跟我去吧,來個3x?」回安妮眨眼說。xs.

    「我那事兒來了,你就一個人去好了。」小青也想瞧瞧慕容青就說,「我就陪你過去。」

    「要是你把持不住的話……」回安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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