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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保持這樣子 文 / 七龍寶

    李青寶身子往前一傾,問道:「我知道他不會用真名,他跟你說他叫什麼?他現在住在哪裡?」

    花蝴蝶猶豫了會,胡海鵬就一拍茶几吼道:「還不肯說?是不是要我把這瓶頸子插到你脖子上,你才肯說?」

    花蝴蝶被嚇了一跳,幾乎哭出來,帶著哭音說:「他說他叫莫名……」

    「草,我還叫其妙咧。」胡海鵬掏出煙,李情超忙拿火幫他點上,他用力抽了口。

    「他住在我家裡,我家,我家是在信河小區……」花蝴蝶說著再忍不住哭出來,眼淚就跟是小溪一樣的嘩嘩流下。

    「好啦,人家都說了,你還嚇她做什麼?」李青寶起身說,「走吧,對了,把她也給帶上。李老闆。」

    李情超忙站起來說:「是。」

    「今天的事你看見就看見了,別往外說,不然嘛,」李青寶拉拉衣襟說,「我可不敢保證什麼。」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的。」李情超滿口答應。

    胡海鵬扔下瓶頸,擦了下手,拍了拍李情超的肩膀,咧嘴一笑說:「下回有時間再過來玩。」

    「是,胡少慢走。」李情超賠笑道。

    拉著花蝴蝶往停車場走,出金色國度的大門,她倒有些不少熟人,可看她那副臉上還有淚痕的模樣,都是一怔。

    這片的人都清楚花蝴蝶可是個人脈廣得很,手底下的小姐也紮實得很的角色。誰能讓她哭?就是警察來了,她也有法子脫身,這幾位能耐倒是不小啊。

    「海鵬,以後少裝啊,」李青寶說,「沒事也別敲瓶子,你白修行了?你那一敲下去就浪費了一瓶酒,知道不?」

    「是,是,師父,我知道了。」胡海鵬抓頭憨笑說。

    「知道就行了,」李青寶咳嗽道,「你還得磨練啊。」

    慕容青輕笑說:「這小子年輕,比不得咱們是風裡火裡打滾出來的,我看啊,他悟性不錯,要再磨個七八年的話,也有咱們一分城府了。」

    「你就誇他吧,我還不信了,就比我小那幾歲,這還在道上混過的,就這悟性你還說不錯?」李青寶說著拿起車鑰匙按了下,將車鎖打開。

    看花蝴蝶還在哭,就推著她上車說:「走吧,去你家那個信河小區,要是將那肖戟給抓住,你就沒事了。說不定我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還能讓你多招些小姐,只要你管得過來。」

    花蝴蝶這聽得就是一愣,等車發動,她就用眼打量著李青寶,心想這可是個大人物,要是能把他給抓住的話,那不是下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想著,目光就盯著李青寶的褲襠,看那軟癱著就鼓成一團的地方,心裡有些麻癢。

    李青寶哪知道她在盤算什麼,問了她信河小區在哪裡,看著後頭慕容青的獵豹跟了上來,就踩油門開去。

    眼見過了一個紅燈,突然他就傻眼了。

    就看花蝴蝶一下撲在他褲襠上,伸手就要拉開拉鏈,這還開著車呢,雖說是自動檔,可李青寶還是驚著了,手一打晃,車差一點就直接奔安全島去了。

    花蝴蝶的手像是靈蛇一樣,將拉鏈拉開,抓著那香蕉,張嘴就要吞下去。

    「我草,你想死啊!」

    李青寶嚇得魂飛魄散,老子這還是築基呢,你這樣會害死人的知道不。

    拎起她的後頸就往副座上推,就聽到砰地一聲,她撞在車門上,李青寶撞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臉上寒光四射:「我媽,你給老子安分點,別想什麼鬼點子胡來,不然老子在這大街上就做了你。」

    李青寶靠邊把車停下。

    花蝴蝶嚇得渾身發顫,縮著身子就不敢多嘴說什麼,就像是一隻受驚過度的兔子。

    這時,就聽車窗上有人在敲,李青寶不爽地看過去,就看一位交警臉上全是曖昧的目光看著他那還敞開的褲襠說:「這位同志,開車要專心。」

    我去!

    花蝴蝶路上再不敢回來,李青寶沒臉找丁芸把罰單消了,拿著罰單一臉寒意,悶頭開車。他可沒想到這花蝴蝶在包廂裡被胡海鵬嚇得一佛生天,二佛出世,還敢做這種事,難道自己就看著像是色狼。

    就是色狼,也不是每一匹都好這一口的啊,她是不是歐美大片看多了?

    想著被她一吞就差點真的失陷的地方,心裡也是無奈得緊。可那被口腔包裹的滋味倒是妙絕,想來被迫做了這麼些年的童子,也真夠不爽的。

    要能早些脫身的話,哪裡會怕她來這一手。

    就是她坐在身子都不怕,現在倒好,好像就跟個柳下惠似的,在李青寶眼中,柳下惠可是個腦子有毛病的貨啊。

    不過轉念一想,這柳下惠是不是也是燭門的人?

    跟自己一個路數,同樣沒有修到金丹期,不然,那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懷裡扭來扭去的,就硬是不下手,按句老話說,不是有大德的人,就是個大奸的貨。

    胡思亂想著車就開到了信河小區外。

    這小區是九十年代末開發的商品房小區,看那些樓的外立面,都有好些雨漬的痕跡了

    ,那陽台更是,好些都泛黃的了。

    有時倒也不是華廖的樓就不經住,實在是別人那些都是獨棟公寓的話,沒事就要修,有的地方歷史超過百年的,就算是樓房也會由政府要求修葺。

    咱們這裡,誰會修?

    就在裡屋修修補補就算不錯了,有時也怪不得幾十年的屋子就要拆了重建。

    李青寶看她指著靠裡的一棟說:「4棟。」

    開車往裡走,門衛室裡半個人影都沒有,後頭倒看到有個穿保安制服的叼著煙在跟個老頭下象棋。

    車駛進去,開到4棟樓下停著,慕容青也停下車,他一下車就問:「剛那弄什麼呢?開半道上靠邊停下來,還領一張罰單?」

    「咳,沒啥,不值一提的小事。」李青寶咳嗽一聲,掩飾掉臉上的尷尬,這事可沒法說,丟臉得很,要跟別人,那還不是卻不之恭的事,享受得很呢。

    花蝴蝶低著頭不敢說話,剛李青寶那一下撞得她疼得很,胳膊都腫起來了,可她敢說什麼?李青寶可是明明白白的說過的,要是她再胡來,當街殺了她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幾樓?」胡海鵬問。

    「四樓,二室。」花蝴蝶拿出鑰匙給他。

    「你也上去,一起上樓。」李青寶說著一揮手,大步往樓上走去。

    慕容青瞥了花蝴蝶一眼,低聲說:「你跟他在車裡搞什麼?」

    花蝴蝶不敢回答,低頭加快腳步,慕容青也不好再問,不多時就來到了她家門外。

    「你出來的時候他在裡面?」李青寶問道。

    「是,他一般要睡到十一二點才起床。」花蝴蝶說。

    「你敲門喊他,看他在不在裡面。」李青寶說道。

    「不行,要是她敲門的話,肖戟在裡面,那肯定會懷疑,你想,誰回自己家還要敲門的?」慕容青說。

    「你就說掉了鑰匙。」李青寶瞪他一眼說,「這個理由還不容易找?」

    花蝴蝶只得伸手在門上敲了幾下,就聽到裡面一個聲音在回:「誰?」

    轟!

    李青寶一腳把門踹開,一抬手,金光在手中,化金訣衝著那聲音傳來的地方就打去。

    就看那客廳和臥室之間的整堵牆被轟開不說,那上頭掛著的金屬飾品也一下就全都被熔成金水。

    花蝴蝶看得傻眼了,這些傢伙都是什麼人呢。

    這動起手來,跟要拆樓似的。

    「他跑了,快追!」李青寶眼看著一條身影從陽台上跳下去,忙喊道。

    慕容青轉身往樓梯間跑,就看那裡肖戟駕著一座紙鶴,快速的往遠處投去。

    他冷哼一聲,就飛快的往前追。

    「海鵬,你看著她,」李青寶轉頭跟胡海鵬說了句,手一扔,一座紙鶴出現在陽台上,「別讓她亂走。」

    李青寶跳上紙鶴,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花蝴蝶膽戰心驚地說。

    「普通人。」胡海鵬一笑,看著那被砸成廢墟的房間,說,「你這裡的損失到時列個單子,我會賠給你。」

    「不,不用了。」花蝴蝶亂擺著手說。

    「怎麼?覺得我賠不起?」胡海鵬皺眉冷笑,「讓你列單子,照價賠償就列,別跟我廢話。」

    「是,是。」花蝴蝶不由自主地低下頭。

    這在金河的媽媽桑裡號稱人面最廣,連公安局長都不怕的花蝴蝶,到了胡海鵬面前就跟個小白兔一樣,任誰看到了都不相信。

    慕容青追得極快,肖戟也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似的,就轉頭往郊區飛去,可到中途,眼看慕容青快追上了,他往下一跳,就進了一個菜市場裡,一下沒入人群中沒影了。

    這個滑頭,我草!

    慕容青跟著落下人群,往前追去。

    有眼尖的看到空中跳下來人,都傻住了。

    這就是飛碟嗎?那跳下來的不是外星人嗎?還在想著,就看一個鶴式的飛行器又飛了過來,從空中又跳下來一個人。

    速度奇快的衝到人群中,也一下就消失了。

    那些人都傻了,突然有人大喊:「2012來了!」

    這不喊倒好,一喊,菜市場的人一下都亂了。

    那2012的流言可是誰都知道的,就是不看電影不看電視不看書,也聽身旁的人提到過。這哪裡還能定得下心神賣菜買菜。

    人群一亂,慕容青想要再追上肖戟就難上加難了。

    他鬱悶的站在人群中看著躁動的人群,突然大罵道:「2012你**啊!」

    李青寶後腳趕上來,看他模樣就知道結果了,心裡暗暗叫苦,這下肖戟被驚動,說不定真就消失不見了。

    再想找到他比登天還難,兩人都這樣想著,相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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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回信河小區,消防隊趕了過來,根據花蝴蝶的話說是煤氣爆炸。

    胡海鵬將她帶過來,李青寶看她沒好氣地說:「你家不能住了,收拾一下,讓海鵬幫你找個地方吧。」

    「那,那你呢?」花蝴蝶突然大著膽子說。

    「關你什麼事?」李青寶瞪她一眼,嚇得她往後就縮。

    「慕容,我要去教師宿舍一趟,黃晴那事我還不知道結果,黃葉濤那裡不定還有肖戟的消息,」李青寶轉頭對慕容青說,「你先回良家,唔,這女人,你就帶回良家先吧,海鵬到時再幫她找個住處。」

    分別後,李青寶坐到車裡就想著花蝴蝶那吞沒香蕉的滋味,越想越是忘不掉,有些懊惱的拍了下腦袋,才擰開鑰匙開車往教師宿舍開去。

    金河大這邊也忙得很,校醫院毀了,消防隊也開了過來,那黃晴的事還上報到疾病控制中心去了,那邊也來了人。

    李青寶路過金河大校門,還看到好些警車停在外面,心想丁芸可能都來了,想著就接到她的電話。

    「黃晴那是怎麼回事?」丁芸質問道。

    「我哪兒知道,她吃了什麼藥,然後變成那樣的,」李青寶苦笑道,「我把她收拾了,沒出什麼事。」

    「收拾了?她跑到學校裡咬傷了十七八個人,你知道不?」丁芸聲音一尖,怒道,「都是你們這些修士搞出來的。」

    「喂,可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就掉了一鍋湯好不好?」李青寶說,「我是把她給打得縮到地裡了,她怎麼又出來了?」

    「黃葉濤也被她咬了,現在被疾控中心的人看著,他是一句話都不願意說,你知道內情,過來看能不能撬開他的嘴。」

    李青寶一怔,心想難道黃葉濤將黃晴從地裡給弄出來了?想著就打方向盤往學校裡開去。

    越往校醫院的方向走就越是燈光通明,李青寶把車停在靠外的地方,走路過去。

    半道上就遇到白家純,他一把拉住李青寶就說:「你哪兒去了,董科長找你半天了。」

    「科裡有事?」李青寶愣道。

    「還說呢,醫院那頭不是房子倒了,咱們科裡的人都過去了,幫著清理垃圾呢。」白家純指著身上那件像剛從工地裡滾出來似的t恤說,「你瞧,都這樣了,我這去拿些東西,轉頭還要去,你快過去吧。」

    董科長倒是打了幾個電話給他,他看著都直接給掐掉了。

    沒想到還是真有正事,不是姓董的打過來消遣他。

    趕到校醫院的廢墟外,就看丁芸在和李主任在說話,廢墟前架起了幾個大棚子,都畫著疾控中心的字樣,她一瞧見李青寶就白他一眼,把他叫過來。

    「黃葉濤在裡面,現在還摸不清是不是會傳染,你要進去問他話,最好換上衣服消毒。」

    李青寶往大棚那看了眼就問:「黃晴呢?」

    「死了,」丁芸說,「我開槍打死的。」

    李青寶愣住了,好傢伙,那黃晴可是他用金劍都不容易刺穿的,就讓她用手槍打死了?

    想想,可能是從地裡挖出來就傷得差不多了吧?那再來幾槍,正好打中她那薄弱的地方,這樣也說得通。

    「要不要我陪你進去?」丁芸問道。

    「不用,我進去就能撬開他的嘴,我也正好有事要問他。」李青寶搖頭說。

    走到大棚著,疾控中心的人就給他換上防護衣,給他消毒,再放他進去。

    來到臨時架起的床邊,看到黃葉濤雙眼無神的坐在那裡,李青寶就問:「肖戟的去向你知道嗎?」

    黃葉濤抬起頭看他一眼,又再垂下頭,一言不發。

    黃葉濤這副校長是做到頭了,黃晴一死,那校醫院的事又跟黃晴有關,他身上的責任不輕,左右都逃不出一個撤職,現在看他又像是形屍走肉一樣。李青寶問了好幾次,都一問三不知,眼瞳散發的光芒就跟死人無異。

    手臂上被黃晴咬中的部位,還有很明顯的齒痕印在,也不知是這個原因,還是黃晴的死打擊了他。

    李青寶搖搖頭從大棚裡出來,丁芸就上來問道:「問出來了?」

    「沒有,」李青寶低聲說,「那給黃晴下藥的人是肖戟……」

    丁芸瞳孔散出狠厲的光芒:「他跑到金河來搗亂,你也就看著他胡來?」

    「我要能抓得住他,十個他都死了,」李青寶歎氣道,「好不容易找到線索,帶著慕容去堵他,誰知他比泥鰍還滑,一不小心就不見蹤影了。慕容那邊的三教九流全都在找他,你這裡幫下忙,怕也難找到他。」

    「難說,」丁芸哼道,「你也太小看咱們人民警察的力量了。」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李青寶笑道,「要抓一般的蟊賊,自然是咱們人民警察力量大,可要抓修士,你們就不行了。」

    「今天地震局說鷹嘴山後有21級地震不是你們弄的吧?」丁芸不跟他在那問題上糾纏,倒是好奇地問地震的事。

    金河不在地震帶上,地震這種事,跟金河人民的生活一點關係都沒有,最多是從

    從電視上看著,捐些錢和物的事。

    「咳,跟個狼狐動手,打起來凶了些,你要去看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那山都裂了……」

    看李青寶那一臉的嬉笑,丁芸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知道他是修士,你就是銬他回局裡,他轉頭就能把局都給砸開跑路。

    a隊,龍組,異事科,在人家眼裡也就是湊熱鬧的份,還跟他是朋友,幫了她不少忙,也只能容忍他和他那些勢力的存在了。

    好在他也收斂得很,比以前那些黑道都好說話。

    慕容也很給丁芸面子,好些活都壓住下面不讓做了。

    「這問不出頭緒,我就先走了,」李青寶說著就要轉頭,董科長那正灰頭土臉的從廢墟裡爬出來,看到他就喊:「小李,你來了,快過來幫忙。」

    李青寶就當沒聽見,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草!」董科長跟他不對付,當即破口罵了聲。

    李青寶從金河大出來就駕車直奔寧海居。

    鈴鐺坐窗前複習功課,聽到李青寶的喇叭聲,就趴在窗前一看,將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吳葆葆給推起來:「大叔來了,快!」

    吳葆葆精神立時上來了,本來她看電視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蔫的,拉開門就將李青寶迎進來,拉過他的胳膊就往胸前擠。

    李青寶今天受刺激了,再給她這樣一鬧,就用手肘頂了下,笑說:「還有剩菜嗎?給我熱熱。」

    「我買了菜,新鮮的呢,你要吃,我給你做去。」吳葆葆被他頂著心下一蕩,媚態四溢,嬌憨地一笑說。

    「那不快去?」李青寶在她翹臀上拍了一記,就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一顆洗乾淨的蘋果,咬起來。

    這些動作鈴鐺都看著呢,小臉通紅的說:「大叔,你要跟我媽親熱,避著我行不?我還是小孩呢。」

    「還小孩,都十八歲了,這要擱在古代都能做奶奶了。」李青寶笑道,「你看你那身材,在學校追你的人也不少,你就沒個看上眼的?」

    「切,那都是些小屁孩,哪有大叔這麼成熟威猛的?你說我媽都找上大叔你了,我要不找個比你還強的,我那有臉帶回來見人嗎?」鈴鐺壞笑說。

    她穿的是件寬鬆的短袖t恤,白藕似的胳膊說話的時候一晃一晃的,忒是好看。下身是條牛仔褲,把她那傲人的長腿更收窄起來,超人一等,沒穿鞋,光滑的小腳丫蕩在那裡,很是令人有種想要抱在懷裡搓揉的感覺。

    李青寶一來,她就趁機偷懶跑到沙發上面衝著他邊說話,邊拿茶几下的巧克力出來吃。

    「你拿你想找的男朋友跟我比?」李青寶自負地說,「你也不想想我這種男人,那十萬個裡也不見得能挑出來一個,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咳,這好像是形容女孩的,總之嘛,那是外表與內涵並重,放在哪裡都是個顯眼的,讓別人無光的極品。」

    「不害羞,大叔,我發現你臉皮越來越厚了,有去街頭賣貼膜的潛力。」鈴鐺咯咯笑著,伸手拍了李青寶胸前一記。

    李青寶看她那嬌媚動人的模樣,有點小心動,可想著吳葆葆自然沒臉皮厚到還要衝她下手。

    「切,你大叔一年賺多少,賣個膜能賺多少?別說是手機膜了,就是那個膜能賺多少?」

    「……大叔,那膜還能賣?」鈴鐺愣住了。

    「你網都白上了?不過那網上賣膜的一般都是再造的,現在去醫院造個膜也不過就幾十塊錢,快得很,」李青寶一副經驗老道的模樣,「所以啊,以後你要是遇到人對童子身太講究的,你就花錢去造個膜……」

    「大叔……你這個流氓!」鈴鐺含著嘴唇,俏臉微紅,跳下沙發就想往樓上去。

    這時門鈴響了,她蹭蹭地跑去開門,來的是胡梧桐。

    「啊,大叔也在。」胡梧桐手裡托著盤西瓜,看到李青寶就屁顛顛的跑上來,挨著他坐下。

    「我說你們倆,我怎麼說也是長輩,你們這倆人都挨著我坐,是打算勾引我嗎?」李青寶咳嗽道,「我可首先說,你大叔的定力可差得很,這要行差踏錯了,你們可別怪我。」

    「大叔,我不怕……」胡梧桐紅著臉說。

    「我怕!」李青寶跳起來,就往廚房去。

    「你還真想被大叔那啥啊?」鈴鐺彆扭的掐了胡梧桐一把說。

    「大叔挺好的啊,」胡梧桐小聲說,「我可不介意年紀,再說大叔比咱們也大不了幾歲啊。」

    「這倒是……啊,不行,大叔可是我媽的男朋友,是要做我繼父的,死妮子,你打什麼主意呢。」鈴鐺舉起粉拳如雨點般往胡梧桐胸前落下。

    胡梧桐笑著亂擋。

    李青寶踱到廚房裡,看吳葆葆在小心地切菜,就按著她的小蠻腰,將她轉過來說:「做這麼多菜?我胃口有這麼大?」

    「我哪知道呢。」吳葆葆嬌笑聲,就在他嘴唇上輕啄一下,「好啦,我做菜,你跟鈴鐺她們在外頭等著吧。」

    「做菜不急,你這還燉著湯呢,一時哪能做得好。」

    李青寶手伸到她的睡衣裡,掐著那份飽滿柔軟,邪笑道,「又見長

    了?你都多大了,還能二次發育?」

    「我今天來那個……」吳葆葆被他掐得全身一軟,吃不消地說,「你別亂碰那裡……」

    說著,吳葆葆**的呻吟一聲,軟綿綿的倒在李青寶懷中。

    她可是個極品人qi啊,可惜就只能過過手癮,嘴癮,也不知那突破什麼時候才能來。

    抱著她的翹臀,在她驚叫將她抬到菜板上,把睡衣揭開,就看那團玉兔躍入眼簾。

    那份白皙,就是最純淨的羊脂都比不上,手輕輕的滑上去,聽吳葆葆在輕輕的喘息聲,李青寶也不受控地堅強了。

    環抱著這個極致尤物,李青寶強壓著心頭那從想要將她完全佔據的**,將她衣服給穿好說:「做菜吧。」

    吳葆葆記得那半年之約,秋波一橫,風情萬種地按捺心中的綺思,從菜板上跳下來。

    可回身看著那被壓得扁平的豆角,兩個都笑了起來。

    「看到沒,你那屁股的形狀都能看出來了。」李青寶促狹地說。

    「去你的,哪有呢。」吳葆葆伸手將菜給揉亂,想要將它們全都扔掉。

    李青寶嘿笑說:「這還能吃嘛,又隔著褲子,不打緊,炒上一炒,說不定還有些別的味道。」

    吳葆葆咬了下嘴唇,就又被李青寶抱在懷裡,深深一吻。

    吻得太結實了,都快窒息了,李青寶鬆開她,拍著她那精緻的臉蛋說:「快煮吧,我都餓死了。」

    吳葆葆微笑轉頭去做菜。

    李青寶就拿著罐蔬菜汁坐在門外,看著天上的星星。

    今天的夜空特別的澄淨,在這寧海居這一片,又像是一點污染都沒有似的,連光污染都少得可憐,不像別的地方都是灰朦朦的天空,這抬頭就能看到閃亮的繁星。

    李青寶喝了口蔬菜汁,聽著在打鬧的鈴鐺和胡梧桐在小聲調笑,就笑了起來。

    也不知這兩個小妮子腦子裡裝的什麼,沒事就愛跟他開玩笑,也不怕擦槍走火。

    等了半小時,吳葆葆終於將飯做好。

    早就聽過的鈴鐺和胡梧桐看到菜食指大動,立時捧起碗要再吃一頓,被吳葆葆瞪眼道:「還吃,這再吃都吃成胖子了,我跟你們大叔說話,你們還不快回房複習?」

    鈴鐺氣乎乎地說:「媽,你太沒良心了,你這不是要大叔不要女兒嗎?」

    胡梧桐也幫腔說:「是啊,吳姨,怎麼跟我爸一樣?」

    咳,李青寶走進來,看著這兩人一眼,敲著碗,笑說:「怎麼?也想吃?那坐下來吃吧,不過,吃完就回房去複習功課了,我這還有事跟葆葆商量呢。」

    「葆葆,葆葆,叫得這麼親熱幹什麼?」鈴鐺白他一眼,擠到飯桌夾菜。

    李青寶剛要說她,手機就響了。

    「白虎要見我?」

    溪山腳下有許多處的農家樂,但只有這一家捯飭得跟一座巨大的涼亭似的,屋簷都是翹首狀,但時間晚了,也早就收檔了,只是亭子裡的燈光還亮著。

    在燈光下一坐二站共有三個男人,坐在桌旁,手輕輕的按著茶碗不住拿起來喝的就是白虎,他那銳如刀鋒的目光一時盯在大門外,直到李青寶的寶馬車開過來。

    「申霸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白虎瞧著他問。

    「我要是告訴你的話,你是不是去找他,殺了他?」李青寶看他眼說,「那在他心裡是不是會覺得是我害他死的?」

    白虎哼了聲說:「他是狼狐,我又能肯定勝過他?」

    李青寶曬然道:「我跟他交過手,他是狼狐不錯,可也不一定就強過你,再說,你有兩個幫手,幾乎能說吃定他了。」

    「你沒跟我交過手,你知道我的實力?」白虎冷笑道,「你想得倒是天真。」

    李青寶不介意他的譏諷,看白虎來是想要問申霸的事,他心裡早就打好盤算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肉,我跟陳玄武是打過交道的,看過他出手,你在四大護法中排第二,實力肯定要強過他,那我做個推算,你強過申霸,那有什麼好奇怪的?」

    白虎冷冷地看著他,半晌才問:「告訴我申霸住的地方。」

    「我不知道。」李青寶聳肩道,「我和譚風水跟他打起來,最後譚風水將他逼退,他逃到哪裡去,我哪裡知道?」

    白虎皺眉說:「你就沒讓慕容青派人去查?」

    李青寶搖頭:「讓他查了,還沒半天怎麼可能查到下落?」

    白虎想想,擺擺手說:「那你走吧。」

    李青寶臨走前說:「你有我手機號,沒事別打到新湖苑去,直接打給我就好。你也別跟那申霸肖戟一個德性,想拿廖菲妃來威脅我,我實話跟你說,我打不過你,但是譚風水、蠻蠻、慕容青一起上,你有幾成勝算?」

    瞧著竟然敢出言威嚇的李青寶上車,白虎身後的背劍者說:「虎爺,這個傢伙也太囂張了,要不要讓他吃些苦頭?」

    「算了,門主著緊他,要是對

    他下了狠手,門主那邊不好交代。」白虎冷聲道,「老二,你去一趟澳門。我看他也跟那申霸說了程山河的下落,那傢伙多半跑澳門去了。」

    「是。」

    ……

    「那要礙事,不如將他幹掉。」李青寶抿著茶看了眼趕到良家,在享受著按摩的譚風水說,「但要做得乾乾淨淨,事後還要把事情往九尾妖族身上推……」

    「你倒是想得好,」蠻蠻沒好氣地說,「這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確實沒有不透風的牆,但是有能瞞好些年的牆,」李青寶笑說,「要不然那些修真界裡一直都說不清道不明的秘密是怎麼回事?」

    蠻蠻一時無語,轉頭看向譚風水:「你怎麼說?」

    「要幹掉白虎,他身旁還有兩個背劍者……」

    「只有一個,另一個我看他離開溪山往澳門去了。」李青寶微笑說。

    譚風水眼睛裡精芒一閃:「那倒是個機會。」

    說來水門跟修劍門的仇怨也是深得很,從軒轅菲的父母輩都留下來的了,真要打起來,那可是一點都不會留手的。

    李青寶嘿笑說:「但咱們得好好設計,不留任何痕跡才是。」

    「我覺得最好還是讓申霸跟白虎來個兩敗俱傷,咱們就一點事都沒有了。」慕容青用牙籤刺起一塊西瓜說。

    「都做吧,」李青寶說,「先得找到申霸。」

    ……

    校醫院的廢墟清理至少要三個月才能完成,要不要在原址重建校醫院,那更是一時半會兒無法做決定的事。畢竟資金上都是個大問題,金河大現在每分錢都用在了刀刃上,年初的預算方案都寫好了的。

    現在校醫院臨時搬到體育館裡,校隊的人想要訓練,只能到室外體育場去了。

    那關於黃晴的事傳得玄乎奇玄,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說她肯定是變喪屍了,有的說她是基因突變,還有的說她是被校醫院裡某個無良的傢伙給打了實驗針,才讓她變成那樣的。

    也有拿科學的方面解釋的,可怎麼都解釋不通。

    量子理論,相對論什麼理論都搬出來了,饒是金河大的能人多,也只能得出無法解釋的答案。

    雜物科也忙得團團轉,李青寶早上趕來的時候,白家純一夜都沒睡,才剛在科室裡打個盹,就被開門的聲音吵醒了,正要罵娘,看到是李青寶,那到嘴邊的髒話縮了回去。

    「你昨夜幹什麼去了?來一轉就走了,董科那邊生大氣了。」

    「我昨夜幹什麼?睡覺啊,你晚上不用睡覺嗎?」李青寶笑說。

    白家純一窒,就說:「你快過去吧,疾控中心那邊在我們清理的時候,說是挖出來了一些藥劑什麼的,全被他們沒收了……」

    李青寶一怔,跳起來就往外跑,白家純嚷道:「你幫我和董科說一聲,我這還要多睡一會兒。」

    李青寶趕到廢墟前,就看到好些鏟土機、挖掘機在那裡,進來的時候校醫院不是必經之路,就沒注意到。

    「嚇我一跳,你怎麼又跑過來了?」丁芸拍著胸口說。

    「我要上班啊。」李青寶回了句,就看著遠處的廢墟說,「這是打算挖什麼呢?」

    「疾控的人說是在可能是黃晴待的那間急救室裡發出了一排的試管樣的藥劑,說那可能就是她異變的原因,」丁芸指指大棚那邊說,「他們把藥劑拿著就直接送回市裡去了。」

    李青寶一聽腦中突然浮起一個想法。

    「我懷疑肖戟給她下的藥是來自a隊……」

    丁芸怔道:「怎麼說?」

    「按異事科,龍組,a隊的劃分,a隊是隸屬於總參的,那黃晴變成那樣,你看看是不是像是打了雞血的機槍兵?」李青寶邊摸下巴邊想邊說。

    「你玩星際玩多了?」丁芸橫他一眼,「好好說話。」

    「咳,我覺得那種藥劑用在軍隊上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李青寶說。

    「那肖戟是怎麼弄到的?」丁芸疑惑道,「像這種藥劑,不是管控得很嚴格的嗎?」

    「他是肖道成的獨子,你說呢?他在京城混的,自然有他的渠道,要說別的人都弄不到,我看他是有七八成機會弄到的。」李青寶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可想想心下也發寒,他一直不拿龍組,a隊,異事科當回事。

    可真要是a隊的藥,那吃下去就連他都要費好大力氣才能擺平,黃晴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那要是批量用在a隊成員的身上,那……不可想像。

    丁芸也想著就打了個寒戰:「你說這事有幾成是真的?」

    「我看少說得有個六七成吧,」李青寶琢磨著說,「要不我打個電話給蘇淑問問看。」

    異事科跟a隊和龍組也有些合作,當然,也有競爭,但她那裡肯定會有些門道能打聽到消息。

    李青寶手機打過來的時候,蘇淑正坐在京城機場航班樓裡,指著個戴著機長帽的老外在罵:「你這的,你看你

    開的什麼飛機?誰讓你這樣停的?說什麼鬧鬼,我跟你說,我進去看了,沒有鬼,你喝多了就說你喝多了,少給你自己找借口,哼,我就看不起你們這些廢物外國人。」

    那老外機長臉憋得通紅,偏公司那邊提醒過,這艷媚如嬌陽的女人是頂撞不得的,不然人家一個指頭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喂,好長時間沒接到你電話了,有事?」蘇淑走到一旁角落裡,問道。

    聽到她的聲音,李青寶心頭一曖,這女人還是挺有義氣的,將推測和金河大這邊發生的事說給她聽。就聽電話那頭一下就呼吸急促起來。

    「那幫天殺的,真將那東西給弄出來了?」蘇淑來回地踱著步,看那遠處的人都在看這邊,就瞪眼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嗎?」

    一句話將那些人都給嚇住了,紛紛回頭。

    「你說的那東西是指什麼?是軍隊使用的興奮劑嗎?」李青寶沉聲道。

    要真是那樣,對修真界來說絕非是好事,那樣的話,一個普通人吃了那藥,就能變成跟築基後期的修士差不多,凡人跟修士之間的強大實力差距一下就被抹平了。

    這就算了,看那黃晴的模樣,要是凡人吃了那藥的話,神智完會喪失,簡直就是個沒有靈魂,不分你我的殺人機器。

    這樣的人要是用在軍隊裡會怎樣用?

    在做斬首任務的時候,扔下去吸引火力?還是扔到敵人的一座城市稠密區裡,在那吃藥的人身上塗滿了生化藥劑,當成是生化武器用。

    想想吧,李青寶都花了那樣多的功夫才將黃晴給擋住,要是沒他,那丁芸也不可能連開幾槍將她收拾掉。

    這事越想越是讓人膽寒,那頭蘇淑的回復倒來了。

    「你猜得差不多,是軍隊使用的一種強興奮藥劑,在a隊研究所裡的代號是x1,從五年前就開始研製了,過程我們一直弄不清楚,卻知道那東西一直存在,但沒想到研製成功了……」

    「不,還沒有成功。」李青寶打斷她的話說。

    要是成功的話,那黃晴的神智肯定會保持清楚,只會是身體發生變化,這樣才是a隊所追尋的成功的戰爭用興奮劑。

    「嗯,算是沒有成功吧,可也成功了一半了,」蘇淑咬牙說,「這回你要怎麼辦?」

    李青寶愣了下,笑道:「我怎麼辦?我只想問清楚黃晴這事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肖戟從a隊那裡弄出來的,他到底弄了多少。」

    「我得打幾個電話問問,」蘇淑看了下手機說,「你等等我,別收線。」

    李青寶捂著手機,轉頭就看黃葉濤從大棚裡走出來。

    「黃葉濤他就能出來了?」

    「不能,他是怎麼跑出來的?」丁芸一愣就想上去看看,被李青寶一把拉住,「你看他走路的姿勢。」

    黃葉濤本來就受了很大的打擊,有人甚至說他直接變傻了,但李青寶是不相信的,也猜測他有可能是裝的,他現在走出來,別的人看著沒怎樣,可李青寶一眼就看出問題來。

    「他同手同腳在走?」丁芸愕然道。

    一般人走路那手腳都是按照不同的交替方式往前的,而要再仔細看,黃葉濤的手臂更像是時鐘上的秒針,擺一下停一下再擺一下再停一下,腳步也是一樣。

    保持著這樣的同手同腳的方式在走路,在丁芸和李青寶眼中顯得格外詭異。

    這時,就看幾個穿白大褂的從大棚裡衝出來,拿著精神病裡常見的用來綁病人的大衣將黃葉濤一套,外剪起來,還加了幾條皮帶,硬拉著他就回大棚去了。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他要跟黃晴一樣了。」丁芸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

    聽李青寶說那黃晴就是他先收拾了一頓,她那幾槍才將她放倒的。

    要是這黃葉濤也變了,那說明被黃晴咬的那些老師學生都有可能會異變,那這樣一來就糟糕了。

    那人數可不少呢,手槍說不定都沒用,那要開坦克來?那不得又被人說開坦克搞事嘛。

    好在看黃葉濤還是被拉回去大棚裡了,那說明他的情況還不是太嚴重。

    不過,那模樣可是有些徵兆了,得馬上跟疾控中心的人說,得趕緊處理,實在不行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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