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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作弊利器 文 / 七龍寶

    不想去問,李青寶用靈氣能自我調試,就閉著眼簾在享受著。

    整個按摩過程快結束的時候,倒聽到外頭嚷嚷的聲音,他微睜開眼,就見慕容青轉頭往外瞧。

    「去看看吧。」李青寶說了句,繼續閉眼享受。

    過了十多分鐘,鈴鐺才巧笑盈盈的離開。

    外頭的嚷嚷聲卻是越來越大,等了幾秒鐘,突然一下安靜下來,接著就是砰砰幾聲巨響,慕容青拍著手回來神級覺醒。

    「讓小的處理了,海鵬也動了手,不過沒怎麼傷人,都扔出去了。」

    他說的小的,都是他收留些小妖怪,離化形期遠著,好些都還長角滿身毛的,大廖天也只能穿著嚴嚴實實的,那臉上有毛的,還得處理,頭上長角的都要戴帽子。

    在裡面倒沒怎樣,都有空調,到外頭才真叫熱死人,特別是守門口的,好在有時候也讓那些收服的黑道去守外面。

    「海鵬手腳怎樣?」李青寶笑問。

    「練了些東西,你又幫他進練氣了,手腳還算靈活吧,普通人是不在話下。」慕容青一笑。

    「鬧事的是些什麼人?明知你在這裡還敢鬧事?這膽子倒也不小。」李青寶說道。

    「哎,良家的名氣大了,來的人也雜,就幾個小毛孩子,估計以為家裡有點錢,就沒把別人放在眼裡,跟個人爭按摩師,就打了起來,」慕容青笑說,「保安都沒勸住,想連保安一起打,就被放翻在地,扔出去了。」

    總有些人不知高低,特別是富二代官二代,殊不知,富二代上還有富二代,官二代上還有官二代。

    有的時候那些人腦殘惹到連他們上一代都惹不起的人,才叫悲催啊。

    「你不要跟那無良的老闆談事嗎?我就在這裡吃些東西,你過去吧。」李青寶指著桌上擺著的烤肉說。

    這是正宗的金河烤肉,不是什麼棒子烤肉,大塊的肉切得十分整齊,吃下去更是肉汁在嘴裡四溢,滑到肚子裡,真叫舒服透頂,不輸於那按摩師帶來的快感。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在嘴裡大嚼,很是帶感。

    水滸說的大塊吃肉不就是指的這個嘛。

    除了烤肉還配了些素菜,都放在烤爐上烤著,紅蘿蔔、西蘭花,還有個剖開的香蕉。

    整個包廂裡都是香味,李青寶吃得眼都瞇起來了。

    正在享受的時候,電話響了,接起來是廖菲妃的聲音。

    「喂,你在哪兒呢,阿寶在跟徐佳約會呢,我跟小蓮都過來幫他撐場子了。」

    這才想起阿寶跟徐佳定下的時間就是今天,良坊是李青寶幫訂好的,跟那老闆打了幾回交道,倒也留了他的名片。被彭讓的事一鬧倒把這件事給忘了。

    「我晚些過去,你倒是,阿寶跟徐佳約會,你去湊什麼熱鬧?」李青寶剔牙說。

    「喂,我們這是幫阿寶站場呢,他膽子小,內向,人家蕃茄周迅好不容易答應下來的,可不能白走一趟。」單小蓮嚷道。

    開的免提,李青寶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李青寶笑道:「行了,我說了晚些過去就是,說什麼白走一趟,總不能約個會,晚上就到希爾頓開房嘛……」

    「呸呸呸!你這個老流氓。」廖菲妃紅著臉把電話掛了。

    李青寶瞧瞧時間,就出了包廂,看到鈴鐺在走廊上就說:「你幫我把烤肉打包起來,我過去無良那邊看看。」

    倒想去湊個熱鬧,鈴鐺笑著跑過來,去幫李青寶打包。

    她可是得慕容青提點過的,說李青寶是貴賓中的貴賓,本來這事不該她幹,她也搶著去幹。

    出了良家,就看無良門口堵著七八個壯漢,一律的黑衣墨鏡,抱著臂膀,一副把門將軍的模樣,心下一怔,想慕容青已經進了裡面,這有必要把場子封起來嗎?

    現在大約才八點,卻是快到黃金時段了,封了場子,那不是把客人往外趕嗎?

    走到壯漢身前,李青寶就說:「慕容青在裡面?我跟他一起的,讓條路。」

    那幾個壯漢讓開一條道,李青寶就笑著往裡走。

    一個容貌妖冶的迎賓小姐上來說:「這位先生也跟慕容老闆一塊的?請跟我來。」

    李青寶跟在後頭,沿著走廊快走到底就聽到摔杯子的聲音。

    「你開你的良家,我開我的無良,礙著你什麼了?我要做葷的,那是我的選擇,警察都沒查,你倒來管。你手倒是好長啊!我告訴你,我這無良是開定了,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口氣倒不小,這外地來的人是要做過江龍嗎?

    就聽到裡頭一個稍尖的聲音在喊:「漠叔,剛才我過去那邊,被他們打了出來,您得給我出這口氣……」

    呵!還有剛才在良家鬧事的人在?這可真是一場大戲了。

    李青寶歪歪嘴,就被帶到那房間前,迎賓推開門,他就瞧見慕容青一臉輕蔑的坐在沙發上,胡海鵬和個小妖站在他身後,在他對面,站著個相貌俊俏的男孩,還烏青了一眼,男孩的

    身前坐著個戴著眼鏡,穿著白衫衣和西裝褲的中年男人。

    門一開,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聊得很投機嘛,」李青寶走到慕容青的身旁,慕容青就起身將沙發讓給他,他大咧咧坐下,瞧著一臉疑惑的漠叔笑了笑,「怎麼?聊到要摔杯子了?」

    「這位是……」漠叔看著李青寶問。

    「我姓李,你可以將我當成是慕容的老闆,」李青寶從屁股後摸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了口就握著水瓶問,「都談了些什麼?」

    「我讓馬漠把葷場子開遠些,要不就不要開了,」慕容青一臉冷漠說,「他自是不願,說我良家憑什麼來這裡指手劃腳,喏,就這樣了。」

    馬漠哼道:「這本來就是這麼回事,我自開我的場子,你自開你的場子,大家不相互扶持就算了,井水不犯河水,你跑過來指指點點,把我馬漠的面子放在哪裡?你也不是這金河的人,大家都是外地人,地頭蛇,你怕也稱不上吧?」

    慕容青曬然一笑,像瞧個傻子一樣的看著馬漠。

    那個俊俏少年卻先開了口:「這金河還輪不到慕容老闆做主,你打了我這事還沒算清,又想要對我漠叔的場子指指點點,這口氣我無論如何嚥不下。」

    李青寶輕笑道:「這裡大人說話,小孩就站一邊瞧著就好了。打你嘛,那是為你好,你父母要是沒教你,那我們就替你父母教你。看你也就二十上下的樣子,就跑來良家搶女人,倒是好給你家人長臉。」

    一句話說得俊俏少年臉上煞氣一現,拍桌子就說:「你說我就好了,說我爹媽做什麼?我告訴你,你惹不起我爹媽。」

    馬漠冷眼瞧著聽了這話還渾不在意的李青寶和慕容青,心下在想,這兩人倒是什麼來頭,良家的*,他來之前就懂,但這種威脅的話,要不弄清楚就這樣一臉的無謂,難道他們的靠山已經可以無視很多東西了嗎?

    「說吧,你爸是誰?你媽是誰?省得到時候我把你收拾了,沒個地方去報信。」慕容青冷笑道。

    俊俏少年這時已極為憤怒,他活了十九年,倒還沒人敢這樣無視他的。

    「我爸是金河市委書記程山河……」

    如同平地驚雷,胡海鵬身子一震,他可萬沒想到剛才打的是市委書記的公子。

    馬漠注意著李青寶和慕容青的表情,卻是絲毫沒有這化,這讓他心頭一顫。

    「程山河啊,新來的市委書記嘛,那你叫什麼呢?我看你這模樣,叫程靈素也是極好的嘛。」李青寶譏笑道。

    別說市委記那也是凡人一枚。

    俊俏少年打破腦殼都想不到把他爹拋出來還要受譏,臉色一下就變綠發,剛要發作,馬漠將他一攔,看著李青寶說:「這位先生口氣倒是大,金河的市委書記都不在你眼裡嗎?」

    慕容青冷哼道:「你便叫省委書記出來也是一樣。」

    馬漠心下一冷,這良家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在撐腰,口氣竟然大成這樣。

    「漠叔,我給我爸打電話……」俊俏少年拿出手機,被馬漠喝住,「事情還有得談,打什麼電話?」

    那少年咬著嘴唇,跟個娘兒們似的陰看著李青寶。

    「咱們還是談吧,慕容兄說讓我改招牌,給我三天時間吧?」馬漠慘笑說。

    「那就三天,」李青寶起身道,「我還要幫人去泡妞,慕容,接下來的事你談。」

    馬漠無語看著他離開,心裡苦得像吃了把黃蓮。

    開車來到良坊外,門口早就排成了長龍,停車場也塞得滿滿的,等了會兒,一輛車開出來,李青寶才把車停好,小跑就來到門外。

    田蟒招招手,等李青寶來到身前就指指玻璃窗裡說:「在聊著呢,還聊得很起勁。」

    往裡一瞧,可不是嘛,就看阿寶跟徐佳坐在一張兩人桌,還點著兩根蠟燭,在僻靜的角落裡,有點那燭光晚餐的意思。

    「剛才阿寶還叫了小提琴手,拉了一段河邊的那啥,徐佳都快被他迷倒了。」田蟒嘖嘖稱奇地說。

    李青寶笑了起來:「沒想到他還是個泡妞高手,平時都沒看出來,這可夠深藏不露的了。」

    「就是,」田蟒稱讚了句,「要我老田有他一分功力的話,也不用打光棍到現在了。」

    李青寶瞥他眼說:「你看到阿寶要脫離光棍界了,你這心思就活了?話說我不是聽說你結婚了?」

    「唉,上個月離了,說我不著家,」田蟒苦笑說,「幹我這行的,能回家幾次?一年到頭都得跟著小姐跑,要不就跟著老爺,咱就是這個命,她那樣說我也沒啥好說的。」

    「說你不著家,這話聽著往深了想,那就是說你沒勤奮耕耘,你老婆那田荒了很長時間了,要不她就找了個長工幫耕田,要不就找了個新地主。」李青寶意味深長地說。

    田蟒愣住了,半晌才回味過來李青寶指的是什麼,老臉漲紅說:「李哥,這話不能亂說,我老婆老實得很呢……」

    「哎,越是老實的那出牆就越厲害,要不怎麼說蔫人出豹子呢?你老在外頭跑,那女人也是有需求的,久旱之下,來個大棒杵,那不是久旱逢甘露,一發不可收拾了。」李青寶可

    憐的瞧著田蟒。

    「這,這……唉,這婚都離了,李哥你才說,我田蟒字裡帶個蟒,下邊也是條大蟒蛇,要是你早提醒我,那我不是抽機會就用力耕了……」田蟒歎息道。

    他老婆可是個標緻人兒,擱在單位裡那也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誰見了都恨不得要粘上去吃些豆腐的貨色李邪修仙傳。

    也是這田蟒回家少,不給力,那出了這樣的事。

    李青寶也是猜,但瞧田蟒的表情,他也回過味來了,怕是差不離就那樣。

    「有種哲人說過,這夫妻生活比什麼都要緊,是維繫婚姻的第一法寶。你沒瞧那街上好多都是銼子配美女,帥哥配黃花菜,那都是有原因的。人說百銼有一強,百丑有一寶,越是銼子那越厲害,越是醜女呢,那內涵越深。」李青寶滿嘴瞎扯。

    這也是他的生活經驗,往往這種看起來不美滿的一對,都有不足為外人道的內幕。

    「啊,哪位哲人說的?」田蟒好學要深究。

    「哎,你糾結這個幹什麼,既然是哲人,那肯定是很有名的了。」李青寶說完看向玻璃窗裡,瞧見阿寶在桌上按著徐佳的手了,頓時豎起大拇指。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阿寶平常是不太愛說話的悶油瓶,可那遇到心儀的對象,也是有三板斧能拿得出來的。

    徐佳那臉上暈了坨,瞧起了更加周迅了。

    唯獨那胸前揣著的兩隻玉兔跟周迅不搭界,倒也彌補了一些不足。

    「哎,下回要有這種好事,李哥,你得攛掇著小姐幫我一把。」田蟒羨慕地說。

    「小姐那性格淡漠得很,我攛掇有什麼用?除非單家那小姐能開口幫你,再稍帶小姐一塊兒,不然單就跟小姐說,那不頂用。」李青寶搖頭說。

    田蟒想想也是這個理,小姐的性格說不上淡漠,可也是極難琢磨的。

    晚餐沒多久就結束,畢竟李青寶趕來的時候就快九點了,從六點吃到九點,再多話也說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要去看場電影,趁黑該摸該親的都做過,再看徐佳的意思,是去希爾頓還是去她家,還是直接打道回府。

    單小蓮跑出來指著李青寶就說:「你幹什麼去了?來得這麼晚,要是出什麼差錯的話,我們怎麼辦?」

    廖菲妃靜靜的走到單小蓮身旁,也抬起明亮的眸子瞧著李青寶。

    「有什麼差錯可出?阿寶又不是彭讓,那徐佳也不是鐵石心腸,要不就不會答應他了,」李青寶說,「你得分析徐佳這種市井西施的心思,她被人像是玩具一樣看得久了,那些想直接跟她上床的人不少,可真心想要跟她交朋友,把她娶回家的少得可憐,只要夠誠意,她就跟塊豆腐渣似的,一出手就搞定了。」

    單小蓮愣在原地,李青寶的邏輯是她根本就猜不到的,可轉念一想,可不正是這個道理嗎?

    難怪他那麼淡定了,原來早就想得一清二楚了。

    「他們上出租了,我們快跟上去。」李青寶喊了聲,就跑去停車場。

    廖菲妃提著裙子跟在後面,單小蓮跑去坐田蟒的車。

    「你真早就篤定這一切了?」廖大小姐歪著腦袋問。

    「我就猜到七八分,剩下的那幾分要看阿寶的,」李青寶開車門說,「我看他今天的表現,還是很出色的,能帶徐佳去看電影,算是超額完成了任務。」

    廖菲妃點點頭,擠到車裡,拍著前座說:「快些,也不知他們去哪家電影院,別跟丟了。」

    她很喜歡這種跟蹤人的活。

    「要跟丟了就直接打阿寶的手機就好了,不用著急破軍縱橫。」李青寶笑說了句,就看廖菲妃低頭在弄短筒襪。

    蔥玉的手指勾著肉色短襪,雪白的腿肉忽隱忽現的,弄得李青寶心弦一跳,就忙回轉頭,專心開車。

    廖菲妃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抬頭時臉頰上微微染紅。

    開到電影院的時候就有些沉默的尷尬,直到快到電影院,廖菲妃才開玩笑地說:「李大保鏢,你把車停好,我們也買票去看電影?」

    要跟蹤自然是要跟到電影院裡去了,阿寶在排隊,徐佳去買可樂和爆米花,這家影院有點摳門,不送這些東西。

    「我去排隊,你去買爆米花。」李青寶沖田蟒喊道。

    田蟒帶的兩組保鏢,一組要待在外面,一組要跟進去,他就點頭去買可樂爆米花了。

    「清清,你也要進去看電影?那我也要去,李大保鏢,多買張票。」單小蓮喊道。

    徐佳聽聲音熟悉老想回頭看,被阿寶拉緊手,不讓她回頭。

    電影是老片,《美國麗人》,李青寶買了票,要分票,單小蓮就說:「不用分了,咱們坐一塊兒。」

    呃,坐一塊兒?

    李青寶一愣,就被單小蓮催著進了影院。

    排座位的時候,單小蓮沖椅子一指說:「李大保鏢,你坐中間,便宜你了,我跟清清坐你兩邊。」

    「……這不好吧?」李青寶有些欣喜的撓頭。

    這不就是所謂的齊人之福了。

    廖菲妃也說:「小蓮,我們還是坐一起吧。」

    「不用,隔著個保鏢也不礙事。」單小蓮小手一揮,就坐了下來。

    廖菲妃無奈的瞧著李青寶,想讓他自己拒絕。

    誰知李青寶屁股一靠就坐下來:「坐吧,小姐,我又不會動手動腳。」

    廖菲妃咬牙橫他一眼,搶過爆米花捧著。

    阿寶和徐佳隔了兩排就在前頭坐著,等燈光一暗,徐佳就靠在阿寶的肩膀上。

    「喲,咱家保鏢可真有福氣。」單小蓮有些酸味地說。

    她對那木頭樁子似的阿寶可沒感覺,可想到自己還是單身,心裡就酸。

    李青寶歪歪嘴:「各有各的活法,你要是按捺不住寂寞,那就找個唄。」

    「我要找個,你不生氣?」單小蓮橫過來一眼,稍帶著些風情。

    李青寶一口可樂嗆得不輕,勉強笑道:「單大小姐,你別拿我開玩笑啊,咱倆身份差著呢。」

    廖菲妃偏頭瞧了兩人一眼,狠狠的抓起把爆米花往嘴裡塞,咬得卡卡做響。

    李青寶更是心虛,要是廖菲妃跟單小蓮讓他選,他猶豫一會兒還是會選廖菲妃的。

    要是沒廖菲妃在,跟單小蓮過過嘴癮,那還是沒問題的,可現在……那旁邊就是顆定時炸彈啊。

    「哼,咦……」單小蓮剛要生氣,就看到阿寶轉頭跟徐佳的腦袋扭在一起,張大了嘴,像看到什麼怪物似的。

    阿寶可真是個能人啊,平常內向成那樣,人家這一下就嘴上了,而且看模樣還是主動的。

    廖菲妃的大瞪出來了,抓得爆米花都碎了好幾顆。

    「這個阿寶,我懷疑他上輩子是流氓,平常都是裝出來的。」單小蓮抱著手說。

    廖菲妃連連點頭,覺得嘴乾,才問懷裡抱著可樂的李青寶拿了杯過來吮著。

    李青寶也喝著可樂,心想阿寶這幹勁可真是要得,突然間就被一隻伸出來的手給嚇著了。

    轉頭就看到單小蓮那詭異的笑容,她那手滑到了李青寶的肚皮上。

    那地方可要命得緊,往上往下都不得了。

    「你別鬧……」李青寶壓低聲音小聲說。

    「我就想看看你的忍受力……」說著,單小蓮手往下一滑。

    李青寶魂都快沒了,拿著可樂擋住,她雖還沒滑到那裡,可也就是一寸的工夫了。

    廖菲妃扭頭瞧他一眼,李青寶忙擠出笑容:「沒事,這空調大了些,有點冷。」

    「你還會冷?」廖菲妃奇怪道。

    正說著,單小蓮的手再次往下探去。

    李青寶驚得失色,單小蓮的小手跳過那要命的三角地帶,摸在了他的腳脖子上,看他臉色發白,就咯咯輕笑:「瞧你這慫樣。」

    靠,跟個女流氓一樣了,單丹青咋生養的這女兒?

    擔心的偏頭去瞧廖菲妃,她倒是定定的握著可樂看著屏幕,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似的。

    李青寶鬆了口氣,把單小蓮的手打開,虎著臉說:「別鬧了,看電影呢。」

    單小蓮收回手放在身前,哼了聲,就去瞧阿寶和徐佳,那兩人快抱成一團了。

    廖菲妃這時站起身,淡淡地說:「回家。」

    說完就轉身出了影院,李青寶忙跟了出去。

    單小蓮調戲李青寶那一幕,李青寶覺得她沒瞧見,她可瞧了個一清二楚,心裡突然對李青寶極為厭煩,連跟新湖苑的時候,坐的車也是田蟒那輛。

    李青寶苦笑一聲,倒也不想跟她解釋什麼,陪著她回到家,就拿了瓶飲料,坐在台階上跟田蟒閒聊。

    田蟒還沉浸在阿寶奇特的泡妞實力上,李青寶有點苦悶,倒也跟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等兩個小時過後,才看到阿寶回來,他提著一罐青島啤酒,嘴旁還有點酒漬,哼著首歌,一臉春風得意。

    田蟒將他喊住:「阿寶,寶弟,你娘的,平常看你是個不咋說話的,沒想到是個蔫豹子,這下可算是將徐家妹子泡到手了,有啥訣竅沒?教教你蟒哥。」

    阿寶憨厚的笑了幾聲,坐在台階上,就說:「蟒哥,我其實沒什麼訣竅,就是,就是……」

    「就是啥,你快說,這要有啥法門的,你說了,你蟒哥一定不會虧待你,你說是吧,李哥。」田蟒還扭頭去看李青寶。

    「阿寶,這良坊的位子還是你李哥幫你訂的,這飲水思源不能忘本啊回到古代當將軍。我看你今天是賺到了,手也牽了,嘴也親了,那摸也摸夠了,還不說個實情,咱們都是自家兄弟,這說不過去吧?」李青寶笑著說道。

    阿寶忙說:「李哥,我說,我說。其實也沒啥的,我在網上找到個網站,那裡有本泡妞秘籍,我下載下來看了後,就造著秘籍去做,呵呵,誰知,誰知就成了。」

    田蟒一聽那小眼睛就閃閃發亮:「那秘籍還在你電腦裡嗎?快給你

    你田蟒哥瞧一瞧。」

    「在呢,可是小姐她睡了,我電腦放在客廳,也怕吵到她,咱們明天再看吧?」阿寶為難道。

    「明天也行,我不急的。」田蟒呵呵的笑起來。

    等阿寶喝完一罐啤酒走後,李青寶就說:「那什麼泡妞秘籍,我在網上倒是瞧見過蠻多,可多半都不具有實戰性的,你問他拿來就拿來,要有了目標,還是跟我商量一下,不然胡亂衝上去,那被人用掃帚趕出來,就好笑了。」

    「嗯,也是,噢,對了,李哥,你也是一表人材,玉樹臨風,本事也大得嚇人,咋就沒見你泡上幾個馬子呢?」田蟒問道,「上回那談悅小護士也蠻不錯的,還有那異事科的蘇調查員,我看著對你也有意思,你就不打算交個女朋友?」

    李青寶苦澀一笑,目光輕輕的跳到屋裡,就收了回來:「我有我的打算,你就別瞎操心了,我還年輕著呢,你這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剛離婚,帶著小孩。條件是不錯,可人家要是一聽你這規格,那不得嚇得逃走?」

    田蟒抓抓腦袋:「我也是沒法子,哎,等明天瞧了後,再找目標吧。」

    晚些就是田蟒的班,他不能再喝酒,就躺下來休息一會兒,李青寶會叫醒他。

    弄不懂廖菲妃的心思,李青寶卻也懶得去想了,反正金丹期前,就算是兩情相悅也做不得什麼,順其自然吧。

    隔天李青寶就跑到良家去,馬漠倒是個識作的人,真將無良改了另外個名,現在稱叫暗格。

    那也是極有內涵的詞,瞧來馬漠手下倒有幾個能做事的人,能這麼快就想到名字那也不容易了,還要去工商稅務那裡改名,也要費一番工夫。

    慕容青捧著茶壺在泡龍井,李青寶進來他就把茶壺遞給他。

    「這茶一道,還是師父精通些。」

    「拍馬屁我也沒那精神泡,」李青寶伸了個懶腰,昨天沒睡好,這精神有些恍惚,「海鵬這幾天怎樣?」

    「還不錯,人倒是個好苗子,又肯鑽,成就也是指日可待的。」慕容青對小師弟的評價還是蠻高的。

    「朱玄武那頭倒摸不清他要做什麼,跑來金河就為了讓我投到修劍門中?」李青寶想不通的一搖頭,「你沒事也去金河大瞧瞧,我也不能成天盯著他。」

    「我能盯得住他?」慕容青犯難了,「他要一怒起來將我做了,那我……」

    「你是我燭門中人,是我徒弟,他想要讓我進修劍門,我的底細他都查清了,不會為難你。」李青寶擺手道,「讓鈴鐺進來幫我按一下,晚些我還要去金河大。」

    「鈴鐺還在睡覺吧,要不換個人?」慕容青笑問。

    「就她那手勁輕重合適,上回來的時候我就記得她名字了,還換什麼人?」李青寶瞪他一眼,就閉起眼來。

    「你倒懂得享受……」慕容青無奈搖搖頭,笑說,「鈴鐺才十八歲,還在市二中讀高三,來良家也是兼職,還沒男朋友呢,要不師父你……」

    「沒那閒工,你想做拉皮條的,趁早收了心。」李青寶笑罵道。

    慕容青笑了聲,轉身就去叫鈴鐺。

    李青寶來的時候才是早上八點,確實太早了,慕容青也是精力充沛,才沒去睡覺,以他的修為,就是一個月不睡也沒什麼。

    鈴鐺卻是昨夜忙得太累,現在都成了良家的頭牌,那渾身上下都乏力得緊,慕容青讓人來敲門,她雖不願意,還是支著身子來到包廂裡。

    瞧見是李青寶,心裡倒是有點訝異,這個慕容老闆的貴賓,老跑這裡來,而且來得這麼早,那是不是看上我了?

    這想法也就一閃而逝,畢竟自己是個苦出身的高三學生,跟慕容青、李青寶的階層差得太遠,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發生感情的可能。

    抹上草香油,輕輕按著李青寶的肩膀,卻聽李青寶說:「二中十點有摸底考試吧?」

    鈴鐺一怔,還沒來得及回答,李青寶就說:「趕得及嗎?要不到時我開車送你去?」

    「是摸底考試,不重要的……」鈴鐺弱弱地回了句。

    「摸底考試也很重要,你才上高三,就曠課,學校會怎麼想?」李青寶不容置疑地說,「快些按,到時我送你去。」

    鈴鐺嗯了聲,加快速度。

    這回摸底考試其實說來極為重要,可鈴鐺讀書不給力,成績也就是普通,家境又差,不然也不會來良家做按摩師了。

    這說來良家的名聲在市裡也不是太好的,這要傳到親戚朋友的耳中,說是兼職打工,也會被人笑話,還會投來異樣的眼神。

    「你是怎麼知道會有摸底考試的?」鈴鐺突然問道。

    「我也讀過書,慕容說你剛上高三,這才開學沒幾天,一般都在一周內會準備摸底考,」平常都是高中兩年都讀完三年的課本,在第三年的時候就專心準備高考,十來年都沒變過,李青寶打個哈欠說,「你成績不太好吧?」

    「你怎麼知道?」鈴鐺驚道。

    「你要成績好,就會很看重摸底考了,」李青寶笑道,「你成天都在良家,成績會好才怪呢。」

    鈴鐺神色一黯:「二中這回的摸底考後就會分班,

    我可能會分到差班……」

    老師為了升學率,說白了就是為了工資獎金,到高三時會再分班,將成績好的分在一班,這一班的一本率一定是最高的,普通的分到幾個班,差的又分在一個班裡。

    鈴鐺上學期雖是中等,可這回摸底考前沒看書,都待在良家,也沒時間看書,空了這些天,好多東西倒都忘得差不多了。

    「要不要我幫你作弊?」李青寶笑問道。

    鈴鐺愕然一呆,雙手都快按得沒力了,這位李先生怎麼會說這種話?

    倒有客人想要跟她交朋友的,也有想要跟她上床的,可從來都沒想幫她作弊的。

    「嘛,也不老作弊嘛,」李青寶咂咂嘴說,「這是為了分班,是事急從權,以後我看嘛,你能少來良家就少來,來了多看書也是好的……」

    「可是我家裡……」鈴鐺急道。

    「你家裡缺錢?那也沒事,我跟慕容說一聲,錢照發,以後你就保證我每回來的時候都在,唔,來之前我會打個電話,然後只要保證幫我按得舒服就行了。」李青寶笑道。

    這……」鈴鐺有些不敢相信。

    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她都不信能砸中自己。

    「那就這樣說定了,」李青寶指著肩膀說,「快些,按完了,我就送你去二中,再把作弊的東西給你。」

    鈴鐺聽他不像是在騙自己,心裡酸酸的,按得特別的用心。

    坐在李青寶的寶馬x5上,鈴鐺有點不安,這車瞧起來特別的豪華。

    「喏,這就是我給你用來作弊的東西,你把它照在考試上,把這顆藥丸吞下去,腦子裡自然會就有答案。」李青寶將個小戒指交給她,再給了她一顆藥丸。

    「啥?」鈴鐺愣住了。

    那戒指是紫金色的,一瞧就是地攤上買來的貨,肯定不是正經的金戒指,還有些脫漆的模樣,但實際上呢,卻是一枚真正的紫金戒指,那顆藥丸也是不俗的東西。

    這一套玩意兒都是李青寶花了十多萬在黑市上買來的,當時就想著拿來玩。

    這種東西一般都是修士在門派考核的時候,做筆試時,那些小修士拿來作弊的。

    不算太貴,李青寶就買了來,想要是胡海鵬能用上。

    那傢伙現在也常回金河大來上課,來回跑,倒是精神得很。廖菲妃、單小蓮那頭是不需要的,有納虛通戒,還怕不能作弊。

    鈴鐺戴著戒指握著藥丸,她都差點要以為李青寶在忽悠她了。

    正常人怕都會是這想法,可她瞧李青寶那眼睛,可真就是一本正經得很,半點都沒有騙人的感覺。

    要不他就是個大騙子,這騙人的經驗值極高,要不就是說的都是真的。

    坐在位子上,考卷發下來,班主任還過來批評了她一頓。

    「你家境不好,家裡狀況多,又在外頭打工,我能原諒你,可是今天是摸底考的日子,你都不早些來,你真想分到差班去嗎?」

    鈴鐺被說得頭低低的,真是一點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班主任說來是很照顧她的,補課什麼的都不讓她參加,整個暑假都在良家做工,這事班主任自然不知道,只知道她在打工補貼家用。

    「好好考。」看她那可憐樣,班主任歎口氣,安慰了她聲就走了。

    考卷發到桌上,鈴鐺先掃了一遍題,先將有把握的全都做了,再看其它的,大約有一半都沒什麼把握,心裡就很是糾結。

    旁邊有膽大的,在在翻,被監考老師給請出去了。

    還有在手上寫著小抄的,也被抓了兩個。

    鈴鐺咬著牙好半天,才終於用手將戒指按下去,順手再將藥丸吞了。

    「喂,這位同學,你在做什麼?」監考老師跑過來說。

    「我沒做什麼?」鈴鐺忙搖頭。

    「那你在吃什麼?你張開嘴,是不是把小抄吞下去了?我就看你這同學剛才就張頭張腦的到處望,肯定是寫了小抄,」監考老師是個戴眼鏡的中年婦女,平常不考鈴鐺那個班,很古板的一個人,「你張開嘴我瞧瞧?喉嚨別動!」

    鈴鐺感到那藥丸入口即化,忙張開嘴。

    「你……你,你這是吃了什麼?怎麼滿嘴都是紫色的?」監考老師一驚。

    鈴鐺的喉嚨,口腔裡一片紫海,像是用顏料塗了一遍。

    「我就吃了一顆糖……」鈴鐺分辯道。

    監考老師這回倒是信了,誰能吃個小抄吃成這樣那可是活見鬼了。

    「考評時不許吃東西。」叮囑一句,她就走開了。

    鈴鐺忙低頭就快寫起來,那先前用紫金戒指照著的地方,答案就在腦中浮現出來,像是寂靜的夜空中飄浮著的水母一樣,每個水母上都印著好些答案。

    摸底考試到十二點結束,鈴鐺跑出校門,就看到李青寶倚著車門拿著瓶礦泉水在喝,眼睛卻是盯在地上的螞蟻在看。

    「李先生,李

    先生,您的那個藥真管用,我請你吃飯!」鈴鐺喘著氣跑到李青寶的身前,玉兔亂晃著,小臉兒紅紅的。

    「吃了那藥不能吃飯,你等到下午考完再說,」李青寶說,「我等著你就想看你用沒用那東西,我也沒把握那東西就管用……」

    鈴鐺臉蛋一白,李青寶就擠身上車:「我還有事,你有我電話,有事就打電話給我吧。」

    寶馬x5噴著尾氣一溜煙就沒影了,在旁邊走來個戴著金絲眼鏡,造型做得跟好萊塢明星差不多的男孩。

    「小鈴鐺,哪兒釣來的鎧子?你不是貞德女神嗎?唔,不,貞潔女神嗎?」

    鈴鐺瞟了眼那男孩,眼裡有些畏懼的掉頭就走。

    「喂,小鈴鐺,河少找你說話,你還敢跑?」一個矮個少年喊道,「河少,要不要把她抓回來?」

    「不用了,她跑得了一時,跑得了一世嗎?這女人啊,就跟打盟戰一樣,強攻的話,那自損八百,也沒上鳥用,」河少推著鏡架,笑道,「就要等到兩廂情願時,把兩個盟變成一個盟,那就爽歪歪了。」

    「是,河少的道理就跟天上的太陽一樣的光彩照人。」矮少年諂媚道。

    「蛋筒,別拍你河少的馬屁,你河少能跟太陽比嗎?」河少淡笑道,「錯了,太陽能比得上河少嗎?」

    蛋筒忙說:「那自是不比上,河少可比太陽強多了,太陽最多就一個日,河少一天得好幾日呢。」

    河少哈哈大笑,往路邊的冰店走了過去。

    李青寶回到金河大,董科長正在召集科裡的人操持彭讓的追悼會,人來得沒幾日,也得同事一場,雖說不著調,可也不能沒點表示。

    彭中懷那頭還在哭天喊地呢,人家蘇麒麟家裡都說拿出六十萬來了事了,他還嫌少。

    這不,轉天就被抓到派出所去了,誰讓他被錢迷了心竅,連自己兒子都想要害呢?

    這事情傳得整個金河大都沸沸揚揚的,那誰不鄙視他?

    到頭來彭讓的葬禮還得要學校出面來解決,真是害人又害己啊。

    「這擺就不擺了吧?」董科長看著個年紀大些的校工說,「彭讓年輕,這也沒個擺頭七的。」

    往日要是死了人,總是要擇個地方擺上三天。

    原來是四十九日,幾十年前就變成了七天,大部分的農村現在都是擺七天,可城裡卻縮短到了三天。

    畢竟那請假,請客什麼的,都不方便,而且城裡也很少在地方可以擺。

    「還是要擺一下吧?」那老校工很傳統,年紀比彭中懷小不了多少,眼看也是要退休的了,彭家出這事,他也蠻傷懷的。

    「就擺一天好了。」李青寶插嘴道,「在彭家住的老校舍那裡擺吧?」

    「那就這樣,油布竹竿都有,我們現在就過去,把棚子搭起來,彭讓在冰櫃裡也躺了幾天了,每天這費用都不便宜,早擺早好,」董科長說,「擺完把人往火葬場一扔,到時骨灰就往江裡一揚,完事。」

    「我看彭中懷可能還是要弄個公墓什麼的,學校沒找人跟他談過處理彭讓的後事?」李青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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