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拜師 文 / 玄城宇
「血純鏡」聽到炎亦失態所說出的話,老人也喃喃道後,也陷入一陣深憶。
「小子你剛才所說的血純鏡在你家族之中現在是有何用」老人對也在深思的炎亦問道。見炎亦沒有回答,用手在炎亦的背上打了一巴掌,讓炎亦從深思之中清醒過來。
看著的神態,清醒過來炎亦拱手問道「小子剛才在沉思,沒有聽清您老說什麼?請您老再明示一遍」
「我說你說的血純鏡在你家族現在有什麼用途?」老人本想再打炎亦一下,見其禮貌周到。放了不在揚在空中的手掌,再一次對炎亦說道
「因為家族沒有發現血純鏡還有其它的用途只有對血純的純度的有感覺,所以現在家族都是用血純鏡來測試炎家剛出生嬰兒的血純度。據說,我出生時。當我血液滴在血純鏡上,鏡子通體泛黃。家族現在還對滴在血純鏡上所呈現的鏡體之色進行了分級,從低到高依次為墨、藍、赤、黃。墨為廢、藍為普、赤為佳、黃為純。因為我在血純鏡上呈現的鏡體為黃,家族中的長老和家主認為我是家族中血純之人。」炎亦認真的對老人回答道」炎承啊炎承,如果你活著當你看到你的兵刃--血剎鏡。現在被你的後人拿來測試血純之度,你將做何感想啊?兄弟!」聽到炎亦的話,老人一時五味雜陳。只好,在心裡自言自語道
片刻,老人對炎亦擺了擺手讓炎亦繼續說。
「後來,在閉關山修煉的時候。聽家主和長老們說,當年我的血液滴在血純鏡上出現過幾個古字。可惜,家主和長老都不識之。他們本想臨摹下來,拿來筆墨鏡內之字已無。他們幾人後來一起回憶那幾個古字,還真的讓他們給拼出。他們還給我看過,我沒有看出那幾個字是字。嗯,我感覺我看到的那幾個字更像一個武者在演練武技。」
「那你可還能臨摹出那幾個字,我和你家祖是朋友。說不定,我能夠給你解答出那幾個字說的是什麼?」
「我仔細想想,當時我只是隨意的看了幾眼。時間有點長,我看能不能根據當時所看到的給您老臨摹出」
老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炎亦。
炎亦想了約莫一柱香,彎曲雙膝蹲在玉磚上用手不停的在空中寫寫畫畫。不一會,炎亦站起身。扭了扭腰傳出啪啪之聲,對老人說道「您老看看這就是小子根據當時看到的字,臨摹出來的。看看您老,能否認出這鏡內之字」
當老人看到炎亦在玉磚上臨摹出的字,說出這幾字所代表的意思。「炎拳武技,血純方可學習。」
當聽到老人說出自己臨摹的字,炎亦欣喜若狂。因為炎拳武技只有自己可以修煉,且家族中沒有其他的人有達到血純之度。高興一會,又愁眉苦臉起來。自己已經被家族逐棄,見不到血純鏡就算自己知道血純鏡內有炎拳之武法還是沒有辦法修煉。想到此處,炎亦重歎一口氣。
看到炎亦歎氣又看到其臉色不佳,老人開口對炎亦打趣道「剛才還高興的如同娶了個小嬌娘,現在哭喪著臉好似知道小娘子不是處子般。」
聽到老人對自己打趣,炎亦苦笑著且回答道「小子雖然已經知道血純鏡內有炎拳武技,可是小子已經被家族給驅出。回不了家族,小子還是沒有辦法修煉炎拳武技啊」
「這是為何?」聽到炎亦的回答,老人不解的問道
「這是因為、、、金稜方天戟、、、寄語、、、吉湯、、、」炎亦對老人說出自己被家族逐棄的原因
聽到炎亦說出事情的起因,老人也感慨道「吉湯也真的夠殘的,被你父子一人傷一回。」
聽到老人如此的感慨,炎亦哭笑不得。只能乾瞪眼,大口的喘氣。心裡自語道「這老頭的感慨也太傷人了吧」
「吉湯、、、、、、難道是當年吉末辰的後人?」老人突然自語道。心裡想到如果吉湯是吉末辰的後人,現在的天成國的王上也是姓吉。炎承的後人在天成國,吉末辰的後人在天成國當王上。這事真的不簡單、、、、、、
只要在心裡說到吉末辰,老人的後槽牙都恨的牙根疼。想起當年之事,老人眼圈泛紅一滴眼淚落於玉磚之上。
「吉末辰是誰」炎亦問道
聽到炎亦再問自己,老人說道「你是如何知道此名」
「您老剛才自己說的,雖然說的聲音小些。小子,還是聽到了。」炎亦答道
老人看著炎亦沒有說話,心中在想著要不要把當年的事情對炎亦說起。想了想,還是算了。現在的炎亦年紀還太小,知道後對其以後的成長不好。還是等到自己認為他可以知道的時候,再告訴他不遲。
「哦,吉末辰是我當年的一位朋友。」老人對炎亦說謊道
炎亦沒有說話,當他看到老人在說到吉末辰的時候的表情。自己認為道「恐怕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的關係」
兩個人面對面都沒有說話,都在心裡想著各自的事情。
「你家族所稱的血純鏡其實不叫血純鏡,他的名字是血剎鏡。名字是你家祖炎承起的,如果跟這把屠刃連接一起。名字是剎屠刃。名字是我和你家祖一起起的。」老人見氣氛有點低沉,開口打破
「血剎鏡?剎屠刃?」炎亦自語道
「不錯!忘記告訴你了,當炎拳從鏡內取出。且有人修煉成功才可以稱作血剎鏡,因為炎拳武技對血剎鏡有封印之效。」老人對炎亦說道
「是不是可以這樣說,修煉炎拳必須是血純之度。而血純之度,只有血純鏡才可測出。修煉炎拳之後才可以把血純鏡
封印解除,解除封印的血純鏡才可以叫做血剎鏡。」
「小子,我發現你很聰明啊」
「您老和我家祖認識,不知小子以後該如何稱呼您?」炎亦問道
「你就叫我魂老吧。」老人對炎亦說道
「魂老,為何叫您魂老呢?難道是因為您現在只是魂胎嗎?」
「呵呵,那倒不是。因為我的名字叫做魂雲天,才不是因為現在是魂胎才讓你喊的。」
「哦,不是就好。等我以後找到塑形果,您老就可以再次擁有人身之體。」
「你家祖不錯,想不到你小子也不錯。好!我就等著你小子以後給我找到塑形果,讓我回到真身」
「嗯,小子記下了。魂老,您就等著吧。」
「看你小子如此不錯,我以後就喊你亦兒可好?」
「好啊,我特別討厭別人喊我亦主,亦少主、、、」
「亦兒,我看你體內之血。一半為你炎家之血,而另一半為、、、」
「獸血對嗎?我母親是白墨屠的玉雪狐,所以我體內之血一半為炎血一半為獸血。」
當聽炎亦說其母為玉雪狐,魂老彷彿一下子回到從前。
一個美麗嬌媚的白衣少女對著自己說道「天哥,你看看我這身雪裁絲裙好看嗎?
而自己看到少女後面站著之人的眼神,僅僅只是說了句「還行,千勇你看柳秀妹子的裙子可好看?」
那人聽到後,向自己投過來感激的目光。大聲的說道「秀妹子的裙子好看,人更好看。」
少女看了自己一眼,氣呼呼的跑著遠去。
一腳踹在那個叫千勇的男人屁股上,大聲說道「你傻啊,還不去追。不把她哄笑,不要再我面前出現」
看著千勇遠去,自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身後,一個小孩童見自己心情不好。怯生生的端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看了看孩童說道:「裴義孝,你可願意做我徒弟?」
「義孝願意」孩童雙膝跪地,對自己大聲的說著。
「好,再過段時間。我們師徒回天極城,你先下去吧我自己一個人靜靜」唱著茶水對還在跪著的義孝吩咐道
「是,弟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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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呵呵、、、不,應該要想到在我沖階武力最虛時,你們會來的」
「大哥,你快走。我來擋住他們。快走,要不然到時候我們都會埋藏此地」炎承大聲對著自己說道
自己托著虛弱之身,還沒有走多遠。就聽見炎承再大聲的喊道「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李千勇、吉末辰竟然是、、、、、、裴義孝你竟和這等畜生狼狽為奸。哈哈,魂大哥我們有眼無珠啊,小弟先走一步。」
轟的一聲響起,炎承自爆把三人阻擋下來讓自己有了逃走的時間。自己擦乾眼中之淚,扭頭就要走。可看到前面之人,自己沒有再跑。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想不到你也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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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魂老從自己的回憶中醒來,淚水在臉上不停的流淌。炎亦看到魂老在回想往事,不知道是什麼事竟讓魂老如此的傷心?
「炎亦你可願意做我弟子?」魂老想到炎承為了讓自己逃跑,不惜以自爆來阻擋三人。知道炎亦是炎承的後人後,想把炎亦收為弟子不為別的原因只為自己的兄弟炎承。
「徒弟炎亦拜見師父」炎亦想了想,做出了選擇
「其實你還有一位師兄。不過,為師要你以後如有可能一定要斬殺此賊。」
「好,弟子答應師父。」炎亦不知道師父為何一定要殺師兄,但還是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