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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斬殺赤陽獸 文 / 玄城宇

    重新回到武者之列的炎亦掩不住內心的激動,其足在地一跺如同雲鷹張翅般衝上天際。等到落地二點之間的距離肉眼已無法看清起點之處,幾升幾落間炎亦已經到達小南山背後的後山。

    落地的炎亦站在一志巨大的青石上面,手中拿著金稜方天戟。微風吹過,頭髮隨風飄動。

    「啊」止不住內心的喜悅,炎亦大聲呼喊。

    感覺渾身充滿著力量,炎亦想要感受這力量的威力的程度幾何?「呼」一口濁氣吐出,緊握手中之刃。隨後,揮舞著金稜方天戟對著大地。「轟」的一響,遠處的山石連同穿入雲際的古樹之身化為粉末飄在空中。看到現在力量如此威猛,「哈哈」大聲笑著又往其他之處斬出。不到杯茶間,以炎亦為中心的方圓沒有一顆樹木直立著。

    「看來,現在應該是凡階八步天武者之階」炎亦看到自己力量所造成的傷害喃喃道

    「哈哈,看我今天如何踏過這凡階」炎亦狂傲喊道

    說過之後,又對著這處滿是瘡痍之地肆意的破壞著。傷害還在不斷的擴大著,聲音讓山中之獸慌亂的逃竄。

    約莫二個時辰,炎亦的力量在減少可還在不停的揮動著手中之刃。感覺手中之刃猶如千斤之重,每次的揮動都讓炎亦張開大嘴猛烈的呼吸著。

    感覺快要窒息,只見炎亦丹田之處湧出一團白霧流入其身體。白霧在身體裡不斷蔓延,所過之處如久旱之地遇見一場暴雨般快速的吸收著白霧。力量又重新回來,讓炎亦的嘴角略略上揚。

    「凡階九步天武者之階了」

    炎亦盤坐下,平心靜氣讓身體吸收著白霧。**在吸收白霧過後泛顯著赤紅之色在身體表面呈現開來。當身體已無白霧的蹤影,表面之色也回歸本色。

    「砰」

    炎亦把金稜方天戟插入石地中,把袖子緩緩的挽起。左右轉了轉身體和脖頸,發出「崩崩」之聲不斷。

    「轟」

    炎亦摒棄兵器後,赤手空拳對著處處進行打擊。或用拳或用腳。或踹或踢或肘或掌。不斷的變化著,空氣的爆炸之聲在其身體周圍不斷響起,。

    當力量再次枯竭,盤坐青石上的炎亦等待著丹田的動靜。

    從丹田之口流出一滴白色的液體,進入身體。趕緊收斂心神,進入內視之態引導液體往心臟之處帶領。液體所過之處,**無任何行動任由其過去。當到達心臟,炎亦止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太過激動,竟走神。險些讓液體衝出,趕緊平靜心神。這時身體周圍狂風捲起,沙塵上升。「呼」的一聲,炎亦吐出濁氣。「凡霧地液天絲形、尚火皇冰尊玉門、聖魂仙魄太丹人」為武墨世界各階各代表之物。

    「終於跨過凡階到達地階」炎亦自言自語道

    起身,一升一落間到達一山谷對面。山谷名為斷人谷,不知其名從何時由何人起出?,從炎亦之處看到的山谷霧氣瀰漫,看不清內處何種情景。不時從山谷之中傳來一聲獸聲,震得山石滾落樹木搖曳。

    炎亦在還沒有走出自己這屋時,就曾聽父母說道這斷人谷有一赤陽豹生活其內。附近山民有時誤入之後,就從未見出來過。那時父親炎正曾想進谷斬殺此獸,因其傷勢有所加重不得不放棄。炎父斬赤陽豹只是想要其獸精服用,來治療傷病之疾。其實回靈果對炎父之傷的效果更好,可為了讓炎亦回到武者之列生生捨棄。

    炎亦自從知道赤陽獸之獸精對其父之傷有效後,就曾發誓「如若以後回到武者之列,必得此赤陽豹之獸精讓父愈傷」

    揚起手中的金稜方天戟,對著斷人谷方向大聲喊道「赤陽豹出來受死。」聲音之大震耳欲聾,聲音在斷人谷中不斷的迴盪。

    「吼」

    斷人谷中也傳出一聲獸叫聲,彷彿叫道「哪裡來的小子,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既然如此,我也好久嘗過人肉之味好懷念」

    緊握手中的金稜方天戟,對著斷人谷衝去。炎亦所過之處,樹木全部身後倒斜。而看斷人谷這邊,也是如此這般。

    炎亦看著眼前遠處而來的一獸人,獸人還沒有脫離獸形。還保持著獸頭獸身,只不過跟人一樣用兩腿行動。獸人還穿著人類的衣服,可怎麼看都感覺不倫不類。獸人高有三米左右且全身赤紅,前胸有一火形之紋栩栩如生如同火焰般。手中舉著個黑色之木棍,看來這是此獸之兵刃。

    當一人一獸快要相撞一起,炎亦跺地而起。在空中,手中之刃舉過頭頂對著獸人豎切而下。看到炎亦的動作,獸人把木棍舉起,兩兵刃相撞一起,擊出一長串的火花。一擊過後,炎亦快速後退。停穩後,心中不妙道「不好,此獸所用兵刃是鐵木」鐵木為鐵樹之心,傳聞火燒不著,刃切不斷為普通獸人所用兵器之常選。

    看到炎亦後退,獸人反而上前。你來我往,你砍我擋好不熱鬧。

    炎亦一個不小心,竟讓獸人赤陽豹一腳踹在胸膛。急速向後退去,還在地面搽出長約百米之遠的深溝。炎亦摔倒在地,趕忙起身半跪著。「咳」的一聲,炎亦本想嚥下口中之血,還是沒有吞下反而湧出。嘴角和前胸都是血跡,用手搽去。又站起,前衝往獸人處。戟尖對著獸人心臟之處前進,獸人用鐵木棍一擊擋下沒有讓其得逞。一人一獸又戰一起,炎亦把手中之刃對著獸人赤陽豹投去,獸人一躲。金稜方天戟從獸人臉龐旁過去,赤陽豹用手摸了一下臉。低頭看之,滿是血。大怒,和炎亦大戰又起。雙方拳來腳往,總的說來還是炎亦受傷的次數更多。

    獸人的一腳再次把炎亦踢到遠處,倒在地的炎亦還未起。口中之血又一次噴出。翻身掙扎著起來,搖晃著身體

    再次向獸人衝去。當一把抱住赤陽豹,臉龐露出微笑。獸人不解,「結束了」炎亦看出獸人的不解對其說道。獸人心神微愣,只見獸人身後破風之聲衝入獸人赤陽豹體內。獸人低著頭看著在前胸露出的戟尖,才明白剛才少年所說的意思。

    「轟」的一聲響起,獸人倒在地上。雙眼未閉,眼中滿是不甘。

    原來是炎亦對獸人投擲的金稜方天戟,被獸人躲過。戟到獸人後方,炎亦招之轉彎向獸人再次衝擊。而炎亦抱住獸人所說之話讓獸人心神不穩,從而讓其不能聽到身後的破風聲。當獸人聽到後,為時一晚。

    炎亦努力的把金稜方天戟從獸人身體中拔出,舉起對著獸人的心臟之處刺去。只見血液從心臟刺**狂湧,一顆金黃色如同棗般大小的晶體在空中。一把晶體握在手中,傳來微微熱。看來,這就是獸人赤陽豹的獸精。

    在小河邊把身體上的血液洗盡,免得回家讓母親柳靜珊看到心疼。把懷中的獸精用河水洗盡,再次放入懷中。

    起身,往回家的方向趕去。

    翠雨畔,夫妻二人在不停的走動眼中滿是焦急之色。

    「你說你也是的,亦兒回到武者之列。你把他領回就是,為何還要讓他去後山瘋狂演練去。現在可好,都一天過去了亦兒還沒有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要不,你再去後山去看看」炎亦之母柳靜珊對其父炎正埋怨道

    「後山我已去過,除了演練之跡沒有其他。」炎正對妻子說道

    「這孩子到底去了哪裡啊」

    昨晚見丈夫匆匆而回,拿著三個玉盒和金稜方天戟又出,還說道「今晚他和亦兒都不回來了,讓自己早些安睡」

    今早,丈夫炎正回來告訴自己說」兒子已經回到武者之列,而且還是凡階八步天武者之階」當自己聽到後欣喜若狂。三年了,兒子又回到了武者之列。雖說,自己想讓兒子以後做個平凡之人。可是誰家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武者呢?

    當炎亦看到翠雨畔小院門前的父母,向其大聲的叫喊著。

    二人聽到聲音,看到從遠處而來的炎亦。當炎亦來到二人跟前,還未說話。就被母親一巴掌打在背上,「嘶」的一聲後咳嗽著。這時二人才發現炎亦身上的的傷痕,大驚不已問其原因。

    二人聽完炎亦有所隱瞞的經過,後背全是冷汗。他們沒有想到為了一顆小小的獸精,差點把性命搭上。雖說炎亦有所隱瞞,二人還是能夠聽出炎亦當時所處的危險。

    當柳靜珊去取藥箱,炎亦把赤陽豹的獸精放在父親的手上。

    炎父沒有說話,看著炎亦用手摸了摸頭。起身向外走去

    「父親你今晚服下吧,你的傷不能再有所耽誤了」看著往外走的炎正,炎亦說道

    炎正只是點了點頭,又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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