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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2回 熊梵吃癟 文 / 神楓兵少

    熊梵和夏芸多日不見,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倆也一樣。

    很快的,夏芸就靠在了熊梵的肩膀上。迷人的體香縈繞熊梵的鼻尖,熊梵的臉也變紅了,連摟住夏芸的手都不由得一哆嗦。

    他不由自主地低頭看著夏芸,夏芸也媚眼如絲的瞇著眼正在看著他,熊梵可以感受得到夏芸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鼻息也變粗了不少。

    熊梵看著夏芸那鮮紅欲滴的雙唇,不由自主的低頭吻了下去。

    夏芸的手也攀附上熊梵的脖頸,整個人都吊在了熊梵的身上。

    熊梵的手也不安分了起來,慢慢的攀上夏芸傲然的雙峰,這一下,他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夏芸又何嘗不是,兩頰坨紅,就像一個成熟的紅蘋果一樣。

    雖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那次是在囚牢中,而且還是在熊梵不省人事的時候。

    這次兩人都有些生澀,甚至熊梵還有些羞澀。

    良久,兩人出分開,熊梵顫抖著雙手慢慢的脫掉夏芸的外衣,露出了裡面淡紫色的褻衣,上面繡著一朵荷花,亭亭玉立,嬌艷動人。

    這是熊梵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夏芸,心中也是微微激動著。

    夏芸又何嘗不是,紅暈從耳根一直紅到脖頸。

    甚至都把頭埋到自己的胸前,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熊梵把夏芸靠在了床上,附身用他那火熱的胸膛緊壓在夏芸傲人的胸脯上,雙唇更是交織在一起。

    黎明的曙光從地平線上緩慢的掠過處於黑暗中的大地,讓萬物感到他的溫暖。

    夏芸所處的閣樓中,熊梵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懷裡已經變得空蕩蕩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他也不知道像這種日子還能夠維持多久。

    熊梵在放眼四顧,夏芸正在窗前的梳妝台上梳妝打扮。瀑布般的黑髮被她盤了起來,褪去以前那種青澀的感覺,現在反而多了一種女人的嫵媚。

    熊梵還感覺到,昨晚上與夏芸交合過程中,體內的真氣猶如開閘的洪水般的湧進夏芸的身體中。卻猶如石進泥潭一般,永遠沒有盡頭。

    熊梵反而擔心夏芸好不好受不了,但是旋即的一股洪流反饋了過來,讓熊梵不由得神清氣爽,瓶頸竟有了一絲的鬆動。

    不僅如此,夏芸更是突破了,一舉躍入了破碎虛空的境界。並且熊梵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夏芸體內竟有一股道在她的體內遊走,這就不由得讓他更加的吃驚。

    按道理說熊梵應該與夏芸一樣都可以晉陞的,可是卻恰恰相反的是熊梵只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只是增強了不少,但是破碎虛空猶如一道天譴一樣讓熊梵望而卻步。

    這讓熊梵更加堅定的認為自己的修行肯定是哪裡出了錯誤,可是就是找不出來。

    這時夏芸感覺到熊梵已經醒來,放下自己手中的梳子,轉過身來,一雙美眸看著熊梵道:「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了?」熊梵為夏芸的這一舉動感到詫異,一臉不解的看著夏芸。

    「我們逃吧?」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昨天我發現你們山莊有不少的強者。」熊梵緩緩的搖頭,他不太肯定夏芸的提議。

    「我父親他變了。」夏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憂傷,低聲說道:「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十年前,他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親手把我的母親奉獻給血刀門的炎昭鬼王,只為了求得那一本血腥的血煞。他是一個嗜血的魔鬼,不惜為了奪取山莊的權利,設計了一個十年的陰謀成功把我爺爺推向了血刀門的無盡煉獄中。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熊梵看著夏芸那憎惡的臉色和越來越鏗鏘有力的語氣。

    不由得靜耳地傾聽著,表面雲淡風輕,實則心中卻泛起了滔天巨浪,拋妻弒父,這是一個多麼狠毒,多麼瘋狂的人。

    熊梵也沒有想到,夏無傷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則是一個蛇蠍心腸,手段毒辣的一個梟雄。

    只恐怕他,志不在此。

    這是熊梵心中隱隱的擔憂。聽到夏芸都這樣說了,熊梵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們這樣貿然的離開肯定會驚動那些隱藏在山莊裡面的強者,不如等子時的時候在行動吧?」

    「這樣也好,我記得我有一條下山的捷徑,到時候我們倆在偷偷的從那裡離開吧?」夏芸在熊梵沒來之前就想好了,如果熊梵不來她就自己一個人逃。她自小在這裡長大周圍的環境她是在熟悉不過的。

    「捷徑?」熊梵劍眉挑了挑,有些擔心的道:「那裡你父親知道麼?」

    夏芸搖頭道:「不,那裡是我爺爺告訴我的,他並不知曉。」

    熊梵聞言也就放心了不少,但旋即又想到那個一來就攻擊自己的梁天和夏麋,沉吟一聲:「我們是不是應該帶梁天和夏麋一起走,我不放心我們走後,你爹會對他們做出什麼事來。」

    「放心,我們走後他們自會有人把他們帶走。」夏芸嫵媚地笑著站了起來,眉宇間多了一絲女人味,款款地向熊梵走來。

    熊梵這時也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件備用的白袍衣服來,在加上熊梵本身就是一個劍眉星目,丰神俊逸,挺鼻薄唇,飄逸寧人,唇紅齒白,相貌堂堂,眼神堅毅,柔中帶傷,行於灑脫,風流倜儻。

    穿上白袍的熊梵此時化

    身於一個謫仙一般,淡然出塵。

    一舉一動都觸動著夏芸的內心深處,雙眼不由得失神,白皙的臉上也被抹上了一抹嫣紅,看起來就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煞是靈動可人。連熊梵也看得有些醉了,兩人又收拾了一下,把夏芸所有用得著的東西都放入乾坤袋中。反正熊梵的乾坤袋大得很,不好好利用怎麼行。

    唯一讓熊梵覺得可惜的是裡面不能夠裝活物,要不然也不用這麼麻煩。

    但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樣的乾坤袋熊梵已經很滿足了。

    此後中午,夏麋來了一趟,順便帶了食物,不僅這樣,梁天也跟來了。

    對於梁天熊梵不敢怠慢,從夏芸口中得知,她自己和夏麋就是梁天一手帶大的,夏芸也稱他叫梁叔,對於這樣一個扮演父親角色的梁天,熊梵心中還是感激不盡的,立刻就和梁天攀談起來。

    不過都是一下瑣碎的事,梁天一邊老淚縱橫的厲聲對熊梵說一些一定要保護好夏芸,讓她不要受苦,還說如果熊梵在外面有女人的話,自己就算是拼了這條老老命也要和熊梵拚命。

    熊梵在一旁根本就插不上話,一個勁的點頭,保證自己會好好照顧夏芸云云,至於在外面找別的女人,熊梵可是拍著胸膛,以男人的尊嚴起誓,梁天這才饒過熊梵。

    不過梁天不說熊梵也會這樣做的。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娘的還算男人麼。不單如此,責任心也會讓熊梵擔負起這份重擔。

    熊梵記得逍遙子還這樣對自己說過:「逃避是懦夫的選擇,勇敢的去面對才是君子,是男兒所為。」

    雖然逍遙子不是什麼善茬,但是他在熊梵心中永遠是那個君子坦蕩蕩,執劍天涯尋覓親人的浪子。

    不過話說回來,熊梵的心性大多都受到逍遙子的影響,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是熟悉的人才知道他內心中的火熱。

    夏芸也告訴了梁天她和熊梵今天晚上就走的計劃,梁天自然的應允了,並且把去那告訴了熊梵。

    淵谷,墨家所處的地方,按照梁天的說法,那是一個地勢險要,處處是機關的仙境。

    不過梁天接下來的話就讓熊梵感到震驚了。

    「哪裡是一個小玄界。」梁天一臉的充滿羨慕,老臉也出現一抹紅暈,一副心馳神往的模樣。

    「小玄界。」熊梵的臉浮現疑惑之色,卻從未在任何的典籍上看見過這樣的記載。

    梁天一副老神在在的喵了熊梵一眼,沉吟道:「這個小玄界是上古大能死後化成的一方世界,比如你所熟知的暗河和血刀,唐門這些大門派,無一不是在一個小玄界中,這些小玄界有的大,有的小。不過我知道的最大小玄界就是一個什麼叫護龍一族的龍界。聽說有九州的一半大。」

    聽到護龍一族,熊梵的身體微微一顫,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高萬仞的高山和深不見底的龍淵,還有那曇花一現的神秘黑洞。

    一團團迷霧籠罩在熊梵的腦海中,不由得人熊梵一時間反應過來。

    「你看,這小子聽傻了吧?」梁天看著熊梵一副呆傻的模樣,腰板也挺得更直了,就像是龍界是他家一樣,臉上也是一臉的傲然。

    夏芸白了發呆的熊梵一眼,伸出一隻手擰了熊梵的腰眼。

    「哎呦?」腰間傳來的疼痛讓熊梵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淚眼婆娑的看了夏芸一眼。

    夏芸的動作也落在梁天眼裡,側過頭去咧嘴一笑,心中那是爽翻天了,他昨天在熊梵手中吃癟,自然願意看到熊梵在夏芸手底下吃癟的樣子,那樣就像是自己動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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