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 24 找上門來 文 / 雪的星星
「我不敢確定。」小菊迷茫地搖了搖頭,「看你猶猶豫豫地樣子,我想你一定還愛著原來的丈夫。」
「唉!」詩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一臉的憔悴,低低地聲音彷彿是不甘,「我已經拒絕過他好多次了。」
小菊的心微微一動,「那你就好好回到你丈夫身邊。」
「可是……」詩盈苟延殘喘,差點告訴小菊她的丈夫就是若楓,其中的情感糾紛,令人頭疼的姐妹之爭。
可是她始終沒能夠,還是低著頭,無限迷茫地想自己的心事,回去,若楓還認得她嗎,沒錯,她的身體沒有變,除了多了些疤痕。那條項鏈也在永成的幫助下贖回來了,若楓看到項鏈也差點認出她來了。
這些都是很好的辨識媒介。可是她似乎很沒勇氣再回到若楓的身邊。
究竟是什麼原因,詩盈眉頭鬱結的樣子令她面前一直深切注視著她的小菊不僅惘然:「你是不是跟你丈夫不和?」
「哦,我想知道,你丈夫叫什麼名字呢?聽說他也是梅若紅喜歡的男人。」小菊突然眼睛閃閃發光,興奮得喋喋不休起來。
詩盈當然是憤懣起身,努力抑制住心中的不滿,她語氣平靜地打斷小菊的疑問:「我該走了,他的事,我不想多說。」
說完低首旋眉,一點也不該小菊面子。
小菊知道這句話觸動了詩盈的內心,心中那團疑惑更加明確了,原來她怕她的丈夫啊。
汪詩盈曾經是歌壇鼎鼎有名的歌星,查到她跟她丈夫的結婚軼事並不難。小菊手心抓著大腿,心生一計,不如就此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引出詩盈所謂丈夫來,也好讓詩盈離開戴永成。
詩盈當然沒想到小菊背後會這樣做,這幾天都忙著做自己的事情,無暇聯繫小菊。
直到若楓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是戴永成公司總部所在的大廈,按小菊的說法,詩盈就在這棟大廈的第十三層樓上班。
這個害人精,失蹤那麼久也不給家人回一聲。害的全家人坐臥不安,還聽信謠言以為她去世了。
特別是汪玉漣媽媽,已經幾個月沒出門了,都是被女兒的失蹤氣得半條命都不止了。
不僅如此,她還跟所謂的戴總有所謂的曖昧。
一旦確定上次他抱進賓館的侯芳華就是所謂的詩盈。一陣痙攣的激動便刮過了若楓的心房。讓他不由得挺胸一振奮前所未有的興奮。
剛好戴永成不在辦公室。
若楓是根據一封電子郵件,按圖索驥來到這棟大廈的。
侯芳華便是詩盈,詩盈便是侯芳華。
因為熱切地希望見到那名他曾經見過的女子,若楓一到13樓,便直衝總裁的辦公室,因為他知道詩盈就在那裡做事。
雖然沒看到戴大總裁,可是從辦公室整齊劃一的玻璃門窗可以看出,這裡辦公室的次序還是挺嚴瑾的。
一向只會唱歌,對其他事情只手不伸的詩盈習慣這裡的工作嗎?
若楓一邊大步流星地走著,一邊焦急而充滿幻想擔憂地四處張望著。
果然,在透過一扇鮮花的點綴的窗戶下,若楓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詩盈。
此刻的她叫侯芳華。
戴總身邊的女秘書。
離開他所謂的丈夫一年零三個月。
詩盈渾然不覺自己命運的轉折點即在眼前,依然忘我地在辦工桌面前整理東西。
她穿著深黑色的西式工作服,裡面是白色的襯衫。腦後打著傳統古典的髮髻,紅唇黛眉,星眸動人,她依然美麗得就像月份牌上的美人。
「詩盈。」若楓彷彿從侯芳華的舉止當中找到了當年詩盈的身影,心生感觸,忍不住脫口而出。
詩盈內心一震,不由得回頭看去,一位高大明朗的男子,已經站在了大門口處看她。
目光裡是激動也是憂愁的,更多的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求之不得。
若楓,詩盈心下驚歎,卻不敢直說。她怕,怕在他面前暴露真實的自己。
不是都成過去式了,為什麼還在這裡找她。山窮水盡,也怕是找了許多地方。
就算自己不再是當年那個詩盈,他還一如既往地愛她?
「詩盈。」若楓見到詩盈回過來頭,更加確定這就是他夢寐以求需要找到的妻子汪詩盈。
「哦,先生,你找誰?你認錯人了嗎?」詩盈先是一怔,接著又神經質在若楓這位不速之客面前大喊大叫,「你走開,你走開!」
她不想見若楓,物是人非,你就好好地跟我姐姐呆著一起吧。
一想到凱瑟琳和陳若楓在一起打情罵俏的畫面,詩盈便忍不住作嘔要趕若楓出去。
她已經一隻手擋住嘴巴表示厭惡了。
怎麼啦?陳若楓一向處驚不變,詩盈的大愕大怒令他吃驚。卻動搖不了他要認詩盈的的心。
「不,小姐,如果我沒搞錯,你就是我要找的詩盈。」若楓要伸出懷抱擁住眼前那位叫芳華,實則是詩盈的女子。卻被她擁件打得節節後退。
「你走開,你走開。再不走。我叫警察來告你私闖民
宅。」天哪,這女人竟然用這種惡毒的手段趕自己的走。
詩盈,詩盈。若楓在心裡千幻百轉地叫著,他確信這位女人的身份,毋庸置疑,當時她醉倒在他懷中的時候,因為神韻身姿的緣故,他已經開始懷疑起她的身份。
而賓館裡的照料更加重了若楓的疑心,讓若楓確信詩盈沒死。
只是沒想到現實會來得那麼快,詩盈就在眼前。
見若楓死賴著不走,像個傻瓜加瘋子一樣纏著她不放,詩盈急得要打電話了。
很快嗚嗚的報警聲響了起來,一兩個保安和一個警察闖進了辦公室,連窗戶下的花盆也被掉落在地打爛了。整個場面慌亂不已。
詩盈拒絕和這位陌生人交談。若楓被警察帶出去了。
若楓當然是不怕警察,在趕走的那一刻,他分明流露出對詩盈的不滿。
他,有照片為證,有事實為依據,完全能指證候芳華就是汪詩盈。
在出去辦公室的那一刻,若楓還站定不動,大氣凜然地質問了一句詩盈:「你怎麼連家都不要了,一個深深愛著你的丈夫都不要了。你好沒良心!」
那一刻詩盈哭了,是永件袋擋著自己的臉哭的。她不願同事看到她臉上的失意和恐懼,儘管聲音滿是哀憐苦求,可是她也要偽裝堅強表示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