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帶雨晚來急 文 / 曲墨封
妖族擁有漫長的生命,卻需要數百年的時間煉體,這段時間的修煉極為緩慢,如若煉體成功,也不過五階上或初入六階的強者,且此後剩下的生命,便不到百年,若不能在此內成就仙神強者,便難逃與草木共朽的命運。|.
因此,修成仙神的妖族往往利用秘法會改變後代的體質。這樣產生的後裔出生後便是人形,只有在受到本源層次的重創或者主觀願意,才會顯現出本體,這種妖族被稱為天妖。
天妖的壽命只有兩百年左右,但他們出生後便有與人類對等的修煉天賦,所以比起普通妖族,反而有著更大的優勢。
在妖族麇集之地崑崙當中,幾乎所有的核心妖族都是天妖。
——摘自《中夏異能週刊·關於天妖》
二樓的臥房中,兩位美少女都已睡熟,月華透窗而入,照耀著兩女明艷絕倫的面龐,一片綺麗。
絲薇塔還似以前和瑪利亞睡在一起一般,把南宮仙兒抱得緊貼一起。但南宮仙兒知道這小丫頭童年喪母,想來只是在她身上找點母性氣息,卻也並沒多想,便與她相擁著睡了。
此時已是中夜,絲薇塔忽地打了個呵欠,將一隻玉足探出了銀紗般的薄被,半夢半醒之間,嗅著南宮仙兒身上散來的香氣,卻不由一陣迷離。
服食紅顏丹和魅魔花之後,南宮仙兒的媚功已然到了一個新的層次,週身香氣雖不強烈,卻對無論男女都有一種極強的**。絲薇塔縱然還是個沒長開的小妮子,睡夢之中嗅著這蘭麝馨香,卻也不由為之所動。
她不由瞇著黑白分明的眼兒,將俏臉貼了近去,只覺南宮仙兒溫熱的氣息柔柔拂在臉上,說不出地舒服,恍恍惚惚之前,竟然想起了母親在她幼年時親吻她的場景……
月華更柔,帶著微涼的風,自未曾完全關嚴的窗口輕流而入,吹動南宮仙兒散在枕上的如瀑黑髮,和絲薇塔滿頭栗色流煙。
緩緩地,絲薇塔將紅唇貼去,四唇終於湊上,那股致命的溫軟,讓她芳心搖顫,便是在幽夢之中,也不由嬌軀膩麻,神思飄蕩起來……
南宮仙兒沉睡之中,也感覺到一絲異感,只不過她向來睡得特別死(修煉媚功,睡眠質量極為重要),絲薇塔本就摟著她,此刻被小妮子吻上,也不覺多少異常,潛意識只以為又夢見和誰在接吻而已。
而半夢半醒的絲薇塔感受著對方紅唇的軟膩,不由俏臉通紅燒燙,偏偏又如同陷入一片溫柔之中,讓她如同感受著母胎當中的溫暖,難以自拔,不由如嬰兒一般**起來……
南宮仙兒由於處於深睡眠狀態,口唇毫無阻滯,絲薇塔香舌輕輕一滑,便鑽入其中,貼上了南宮仙兒軟膩的赤蛇,而後本能地輕輕吮吸著。
南宮仙兒的香津被絲薇塔緩緩吸入口中,竟然真有幾分母乳的感覺,溫暖、香甜。
她開始加大舌頭攪纏的力度,吮吸由輕柔轉為粗暴。
南宮仙兒發出一聲低低的**,宛轉纏綿得令人心悸,苦樂交雜之中更有一種勾魂意味,如絲依依,如煙裊裊。
絲薇塔聽得一陣心顫,芳心越發迷離,南宮仙兒卻是在她的刺激之下,終於自酣夢中驀然驚醒,睜開了眼睛。
隨即,她怔住,而後猛地掙開了絲薇塔的懷抱,驚叫起來:「薇娜,你做什麼?」
絲薇塔也醒了過來,方纔她本就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此刻呆呆地揉了揉眼睛,立刻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玉白的面頰登時通紅:「仙兒姐姐,我……我不是……」
南宮仙兒卻是芳心亂跳不止,卻又覺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和羞慚——兩個女人,這……太羞人了!
方才被絲薇塔吻了一番,她本能地被挑起一團火在體內燃燒,但倫理感又讓她有著強烈的抗拒,完全忍受不了這一切。
不管絲薇塔只是戀母本能下的無意行為,還是有那種奇特的愛好,她實在不能和絲薇塔再睡在一起了……南宮仙兒這樣想著,嬌軀卻仍自嬌顫著,玉靨霞蒸。
她感到,她需要男性的氣息來驅散這種怪異的感覺。
芳心忐忑,她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只穿著睡衣便這樣衝了出去,來到樓下。水悠揚的臥房沒有鎖門,南宮仙兒直接鑽了進去,跳上了男兒的床鋪。
水悠揚睡得比她警覺得多,聽得響動,馬上醒了過來,發現美若天仙的小美人兒已是落在自己懷中,不由又驚又喜,心頭熱灼,猛地摟緊南宮仙兒,吹著氣兒道:「小寶貝,怎麼了?」
南宮仙兒俏臉通紅,但卻又不好說明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暈著臉輕聲道:「半夜醒來突然想你了唄……」
說完,她突然一縮身子,把蓮臉埋進水悠揚懷裡,羞得說不出話兒來。
水悠揚感受著佳人玉體的柔膩燒燙,不由心內劇顫,這句打著顫兒的嬌柔話語,更是如有魔力一般,挑得他心尖兒也似乎酥了。
「原來仙兒妹子是真想讓我寵你了呢,真是我的好寶貝兒……」水悠揚探手入被,修長的手指將她下頷輕輕佻起,凝視著玉人艷如桃花的俏臉,端詳著她嬌怯如醉的眼波,只覺眼前的佳人是這般的嫵媚奪魄,幾乎讓他要為之窒息,卻又美得有幾分不真實,如同荷瓣上的露珠,彷彿隨時都要化風而去。
只怕天界的仙子女神們,也沒有幾個有如許絕代容華。
少年心中讚歎,直瞧得心魂迷離。
以前他與南宮仙兒從來未曾這樣雙方都只穿著睡衣相擁,今次天賜良機,對於美少女軀體的
的嬌軟,卻是感受得異常真切。
對瑪利亞的思念,頃刻間便都轉化成為對懷中絕代佳人的迷醉。他幾乎要生出一種無法抗拒的佔有慾,但理性卻隨即讓他恢復了幾分清明,他還不想娶她,所以道德意識不允許他這樣做,畢竟南宮仙兒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不過既然美人入懷,便宜自然是要占的。時當初秋,水悠揚的下身**也不過一條四角**而已,他當即將雙腿交纏過去,與南宮仙兒黑絲襪褲包裹的**緊密相貼,雙足更是輕擦慢蹭,挑弄南宮仙兒一雙底滑趾斂的秀美腳掌。
絲魅迷離,沿著男兒下身如電導上,讓他全身皆顫。
南宮仙兒的俏臉也淡紅如玉,羞得瞇著眼兒,乜斜看他,眼波卻越發媚人,彷彿最香最濃的醇酒一般,使人心醉魂搖。
中午時由於水悠揚來到的緣故,沒讓她穿上上身**,此刻上身也只有一件黑色貝蚌花紋胸。水悠揚掀開窗簾,拉下薄被,月光如水瀉下,以銀絲覆面混紡的胸便閃爍起夜明珠一般的流芒,美如夢幻,越顯得一對椒乳堅挺誘人。
見水悠揚眸光盯著她胸前一對高聳,熾熱如火,南宮仙兒玉頰欲滴,輕聲道:「水大哥,現在……還不能碰……」
水悠揚嘻嘻一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放心,仙兒妹子,你不喜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誰讓你是我最喜歡的小美人魚兒呢……」
南宮仙兒聽得芳心一顫,卻是秀拳在水悠揚精健胸膛上猛砸幾記,嬌嗔道:「水大哥你最壞了,就知道口花花地調笑人家……」
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水悠揚退開幾許,在兩人的身軀之間留出一段空隙,而後將身軀挪下,一隻手按上了南宮仙兒如平水豆腐一般的小腹,食指指尖沿著紅豆大小的臍眼輕輕劃弄,轉著渾圓的圈兒,另一隻手則撫上了她幾乎完全**的美背。
而水悠揚的口唇則是直接貼上了南宮仙兒雪白中略透一絲粉紅的頸項,伸出舌條,開始輕咬慢舔。
「啊……」
佳人**,嬌媚無限。
南宮仙兒和瑪利亞都是豐滿型美人,頸肩一帶,略感凹凸起伏不足,但水悠揚畢竟從未嘗過骨感女子此處的滋味,兼之厚實軟綿的肉感,粉嫩白皙的肌膚,加上並不突兀卻充滿層次感的崢嶸,亦使他舔舐之中,有萬千快意,舌勾齒嚙,由頸前滑至頸後,沿香肩吮到琵琶骨,一路淡香撲鼻,口唇更是爽滑得幾乎化去。
而水悠揚雙手的挑弄,更是讓美人週身難耐,嬌顫不已。自瑪利亞處,水悠揚已經學到了些許按摩的經驗,此刻全部用在作弄南宮仙兒上,修長纖細的指尖如有魔力一般,沿著冰凝雪砌的玉背小腹按揉挑捻,無所不為,將肌膚惹成嬌柔的粉紅,滲出細密的汗滴,而南宮仙兒更是被他挑得魂魄皆蕩,強烈的觸感如潮自每一寸肌膚用來,此起彼伏,回味不散。
「壞蛋……快被你弄死啦……」南宮仙兒咬著牙關,自齒縫中擠出帶著顫慄的話語,如輕抖的絲絃,令男兒不由心悸。
他將玉背上來回撫弄的左手抬起,食指和中指輕輕插入了南宮仙兒的紅唇之中,麗人顫抖的牙關霎時便緊緊咬住了他的雙指,但她未曾調動真氣,卻無法傷害到水悠揚,濕滑中細微的嚙痛感,加上被上下花唇包裹的柔美快意卻更讓水悠揚心魂搖顫。
他的拇指、無名指和小指也活動起來,沿著南宮仙兒上下唇兒輕輕撫弄,感受著更勝肌膚的絕世柔軟。
南宮仙兒被水悠揚弄得鼻息嚶嚶,腦海中幾乎要一片空白,香舌卻是下意識地滑動起來,繞著水悠揚的雙指**起來,如同孩童吮冰棒一般,靈巧的舌頭如同游蛇一般,帶給水悠揚直入幽微的快感,讓他也不由自口唇中發出細細的**。
一番纏綿,折騰了半個小時有餘,兩人都已是通體生汗,水悠揚召出水龍,清理了一番二人的身軀。
小美人兒星眼迷離,依偎在男兒懷中,含羞嗔道:「大壞蛋。」
「怎麼啦,不舒服麼?」水悠揚壞笑道。
「哼……」南宮仙兒嘟了嘟嘴:「出了一身的汗,難受死了。」
「出汗算什麼,對身體有好處呢。」
「可是髒兮兮的啊,粘死了……」
「汗可不算粘呢……」水悠揚邪笑,突然想起了那晚在姑蘇,他在瑪利亞臀溝中一番肆虐,把她惹得丟得天昏地暗的情景。
南宮仙兒瞥見水悠揚充滿狡黠的目光,突然芳心一顫,驚叫道:「你要幹什麼,不許胡來!」
這句話卻更激起了水悠揚胸中的火焰,他猛地湊過口唇,吻住了美少女兩瓣嬌花。
強烈的男性氣息,伴著流轉的真氣,湧入南宮仙兒體內,讓她週身戰慄得更加劇烈。
南宮仙兒想要繼續驚叫,口唇卻已被水悠揚堵住,神識也被一種奇異的場域封堵,想要掙扎,嬌軀卻彷彿化成了一灘軟泥,不知是不願動彈,還是完全動彈不得。
水悠揚的魔手沿著美人腰肢向下滑落,左手自臀溝鑽入,右手則沿小腹直搗黃龍。
南宮仙兒大羞,想要閉合雙腿,偏偏身子完全不聽使喚,水悠揚靈巧的手指早已鑽入隱秘的股溝,而左手也開始挑弄臀心那嬌嫩無倫的秘蕾。
一時間,美少女羞憤交加,一陣無措,腦海中一片空白,偏偏水悠揚的吻又是那樣的熱切,唇舌纏綿處,似要將她的靈魂也吸出來一般。
隔著絲襪褲和一重**,感覺自然不是那麼真切,只是南宮仙兒的衣料格外柔軟輕薄,水悠
揚卻也能窺大略。
女子無論是前庭後院,最敏感之處都是入口的褶皺花瓣兒,水悠揚來回指挑,輕點細勾,登時就讓南宮仙兒通體燒燙,嬌軀抖得越發厲害,如同篩糠一般。
水悠揚色手縱橫,指尖感受著兩片秘谷,只覺肉膜疊疊,挑弄之時,真有無窮美妙,且,前方肆虐之時,漸漸便有蜜露輕滲,雨潤花柔。
快意之時,水悠揚絲毫也不感髒穢,輕薄著花溪秘蕾,揉挑鑽捻,指頭動得歡快。
南宮仙兒腦海中轟轟不絕,彷彿有無盡雷火炸開,讓她魂兒都粉碎了,不知身在何地。
水悠揚似是感受到她的心緒,將雙唇鬆開,登時一聲高亢的嬌叫立時顫出:「不行啊啊啊啊啊……」
她雖是嘴上抗拒,偏偏這叫聲卻越發勾魂奪魄,讓水悠揚心魂所之,難於自拔,忍不住將隱約摸出的一條小小花蕊柱兒一陣猛掐,後方也用力一點。
南宮仙兒吃痛,叫聲猛顫,幾乎帶著哭音,身軀卻已然到了極限,忽地如同洩洪一般,早已盈滿的花漿如崩潰也似,洶湧而出,將三角和絲襪褲塗染一片泥濘,更是澆了水悠揚滿手。
小丫頭平生第一回丟身子,此刻緊咬芳唇,秀髮散亂,瞳孔發散,面頰卻紅艷得絕勝往昔,這幅**畫面,看得水悠揚三魂七魄也直欲飄去。
但當南宮仙兒回過神來,卻是再次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坐起身子,以手掩面,嗚嗚哭了起來。
水悠揚一驚,這才省覺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了,急忙上去抱住她,卻被南宮仙兒一手推開,哭得更加厲害,如同梨花帶雨。
他一時無措,想了想,只能再次上去,將她強行擁入懷中,想要平息她的情緒。
然而枕頭卻立刻砸在了他的頭上,而後是一陣如同霹靂一般的轟砸,左右開弓,耳光加拳頭,在他臉上滿地開花。
水悠揚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好做聲,只得柔聲道:「仙兒妹子,是我不好……」
南宮仙兒哼了一聲,繼續嗚嗚垂淚,嬌柔可憐的模樣,瞧得讓人心顫。
「嗚……太丟人了,都是你害的!」
水悠揚終於聽到她說話,正想回話,卻見她猛撲過來,直接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這一下乃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登時撕開大塊皮肉,血流如注。
他痛得呲牙咧嘴,卻不敢說話,任由鮮血流淌。
「寶貝兒,如果真是太羞人你接受不了的話,那就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真心話……」水悠揚盡量讓自己聲氣柔和,卻是暗自懊悔起來,想不到這雍容嫵媚的大家閨秀一旦情緒激動起來,也是這樣的可怕。
聽了這話,南宮仙兒卻是停止了哭泣,驟然笑了起來,笑聲帶著幾許放任的味道,聲線依然優美,卻讓水悠揚心頭有些發寒。
她突然湊進了水悠揚懷裡,酥胸擠壓著他的胸口,冷冷道:「這點事還不夠讓我決定自己的一生,所以,下不為例。如果你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不會嫁給你,而是會閹了你,我不是開玩笑。」
水悠揚心頭一寒,他從沒見過南宮仙兒如此認真的模樣。
南宮仙兒伸出一隻玉手,握住了他的左掌,輕輕地捏著:「三年後,如果還有感覺,我會心甘情願地嫁給你。如果任何一方覺得膩了或者反感,那就分開,很公平,是嗎?」
水悠揚咬了咬唇,南宮仙兒提出的意見,他完全認同。對於他來說,南宮仙兒雖美,卻是最後的選擇,只有在找不到真愛的情況下,他才會娶她,他很難抵禦她的**,但對她的忌憚,卻並未有多少消解。
「那麼……水大哥,幫人家弄乾淨身子,好難受呢。」南宮仙兒擦乾眼淚,聲調自冷漠倏而嬌柔,指甲卻是又在水悠揚掌心猛掐一記,血再次流了出來。
水悠揚算是感覺到了這姑娘的放任野性,苦笑一聲,以術法給南宮仙兒做了清潔,順便把自己身上的血流也沖了個乾淨,而後抱著她躺了下去。
只是此刻,他的心緒卻大有不同了,一方面有幾分說不出的恐懼,另一方面這女孩的野性卻竟對他有一種奇妙的**。
嗅著南宮仙兒週身香氣,水悠揚心事翻覆,過了兩三個小時,才再次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