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章 鬼棺再現 文 / 行年
而馬胖子也是耐心的等著。
丘陵思襯著,這讓我疑惑。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前面的人有危險!」說著她步子緊湊的朝前方趕去。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我們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了,隨後緊跟著她的步子而去。
馬胖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身邊來,一臉的諱莫如深小聲的對我道:「老孫,你可得長點心,我懷疑她不是丘陵大妹紙。」
在馬胖子說話的時候,透過孱弱的光線我目視到了她的背影。
「老孫,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這很可能又是宋然那丫頭片子。」馬胖子的這句話加大了聲量把我給『驚醒』了。
「放心吧!胖子」
「這裡遠比表面上看起來複雜多了」
我詫異的看了眼馬胖子,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馬胖子嘿嘿的笑了幾聲。
此時,張彤走的距離於我一米左右。
泥人和兩個詭譎之人的速度很快,和我們拉開的距離已上百十米。
而之前看起來受傷較重的她,速度卻很快。黑暗在漫流,空氣中污濁的味道也在肆意流淌。
跑了一程後,忽然明明在視線之內的『她』莫名的消失了。
「人不見了」最先停下來的是泥人。而後過了幾分鐘我們才趕上來。
「這裡」我突然感覺看著有點眼熟。
突兀的柱子已經消失不見了,剩下一覽無餘的空間,但是我卻感覺異常的壓抑,像是感覺這片空間我已經走到了盡頭。
但是當我望向前面的時候,卻發現還有距離。我恍若有點迷失。
我看了其餘幾人一眼,似乎沒有什麼異常。
突然,一聲巨大的響聲響起,震動的樓面都在晃動,我差點站不穩,手中的手電筒一個沒握好,就掉在地上了,燈頭的防護玻璃也因此碎裂了,光線變的分散起來,雖然照的不算太遠了,但是短距離卻能看的更為清楚了。
橫亙在我們的面前居然是一副青銅棺槨。
頓時,我只感覺每個汗毛孔都張開了,每根汗毛都倒豎起來了,馬胖子面孔上也全然是一副驚悚的模樣。
就連泥人也是如此。
張彤和另外兩個人表現的相對平穩,但是仍有著非同一般的驚訝。
一副無損的青銅棺槨,任怎麼說,都會讓人大吃一驚的。
時間像是過了好久一般。
有人開口說話了:「這是找上門來了」
我看了眼馬胖子,他正像是失魂了一般說出了這句話。
看著眼前的這副青銅棺槨,我感受到也是那股強烈的不真實感。
這是十幾年前的事情,當年我第一次下地便碰見了這副青銅棺槨,而如今再次讓我碰到這到底說明著什麼?
錯了!忽然心底有個聲音在提醒著我,也許這副棺槨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副!
我不禁朝著棺槨走了幾步。
就在我要靠近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矗立在我的身前,我猛的被嚇了一跳,退了幾步。
「是你」
只見她蓬頭垢面的站在我的面前。
她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這副青銅棺槨。
她就是之前莫名消失的『丘陵』。
「這副棺槨」
「這副棺槨怎麼了?」
她眼神變的有些癡呆呆的,不像之前那個她的清晰徹底的眼神。
「這副棺槨」
此時,我也認真打量起棺槨,突然,發覺吻合了,吻合了,我能確定這就是十幾年前的那副棺槨,頓時,我的內心湧起了滔天巨浪。
上面的紋絡我是怎麼也不會忘記的,這副棺槨需要足量的血液才能開啟。
我恍然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能碰」我一下就撥開了她的手。
可是這時候卻發現點小意外,她的手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鮮血滴落到青銅棺槨上,這就像牛入泥海一般,消失不見了。
我肉眼分寸可見的目視著妖嬈的鮮血滴落到了棺槨上。我等著變故發生,忘記了做任何的反應。
一秒,兩秒,三秒
忽然
「不好!」我驚叫了一聲,迅速的轉換一個位置,拉著她往後退去。可是剛退了幾步,這裡又恢復了寧靜。
就在站定了會。
她看了看我拉著她的手。
我察覺後,有些尷尬的放開了。
她卻沒有理會這些,兀自的又
朝著青銅棺槨走去。
這時候,泥人他們也靠攏過來了。
青銅棺槨裡面的景像我們是見過的,裡面的存在當時讓我們三人都不敢動作,淪落到只能疲於跑路的份。
而今又碰到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命吧。
我想看看這副青銅棺槨上有沒有寫有字,記得當時好像寫了三人送葬,後來變為一人送葬對於這點我是再也清楚不過了。
當時變為一人送葬的時候,著實是嚇到了我。
我如臨大敵一般四周圍繞著看著這副棺槨,想要尋找那幾個字眼。
快要繞了一圈後,在青銅棺槨首面我停了下來,突兀的一個字映入我的視線,看到後,我只是感覺到了徹底的寒意。
一個『死』字。
生生的阻斷了我原本抱有的僥倖,就如此單單的一個死字,再無其他。
我呆呆的僵住了身子,臉色死一樣的慘白,鼻尖滲出了汗珠子,手腳像是不能動作了。
「怎麼了」張彤感受到我的異常問道。
「也許我們該離開了。」
我這句話打斷了許多人的思路。
泥人的面色也顯的不是很好看,因為他師父曾經說過,碰到了這樣的棺槨,必死無疑。
但是上次寫著三人送葬,但是我們卻都安然無恙。
而今單純的一個死字。
詭譎之人背上背著的應該是他口中一直說的師父吧。
而今,他師父雖然已死,但是現在卻算是在身邊,而今那句話顯的更是份量十足啊!
泥人似乎也有些掙扎似的。
「離開嗎?」她突然接著我的話道。
「嗯」我重重的點頭應了一聲。
馬胖子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好跑路了,我叫了聲張彤也準備退卻。
臨後,我看了眼她,也許『她』不是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