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 壓力 文 / 行年
藉著蠟燭再次燃燒起來帶給我們的心態,我們接著動作,捉住釬子往棺材的縫隙處探進去,初始力氣用的比較小,等釬子的一部分進去後,能在棺材上形成一個支點的時候,這時候,我們才開始用力,我手握著釬子的這頭,往地面的方向按下去,「嘎吱」的一聲,棺蓋微微的鬆動了一點。
我目光聚焦,絲毫的不敢分心,趁著我撬開的那點縫隙,馬胖子也毫不猶豫的把釬子給塞了進去,馬胖子可不是那麼有耐心的心,釬子進去後,恨不得立刻掀翻棺蓋,可是沒想到,釬子脫離,被崩飛了,鏗鏘「砰」的一聲,釬子已經撞到了一旁的木柱子,直接破開了一道口子。
馬胖子回頭看去,頓時心涼了半截,嘴裡念叨著:「好險啊!還好胖爺躲避的快!」我也被嚇到了,楞了會神,等回過神後,馬胖子已經把釬子弄回來了。
「死胖子,你小心點!嚇老子一身冷汗。」我忍不住提醒馬胖子。
馬胖子笑著應聲。
重新聚攏,馬胖子這回是長心了,整根差不多三十厘米的釬子,馬胖子往棺材內塞進了二十厘米。
我和馬胖子同時發力,棺材手裡又鬆動了一些,可是卻沒有多大的變化,棺材鬆動的幅度,大約能塞進三根手指頭。
「泥人,你也過來搭把手!」
等三人一起用力的時候,棺材又鬆動了一些,這回,應聲而落的還有那些寶石,它們掉落在地上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哎呀!」突然在寶石落地後,馬胖子就這樣大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立即緊張的問道。
只見馬胖子當即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已經碎裂成了兩瓣寶石,一臉肉疼的盯著寶石看著:「奶奶的,真他娘的暴殄天物啊!」
「來,張彤大妹紙,這些給你。」馬胖子拾起地上掉落在地上的寶石遞給張彤。
張彤也沒扭捏,接過寶石就往自己的口袋裡放。
馬胖子一時處於自己的世界,沒有理會我們。
過了會,馬胖子指著一個詭譎之人道:「嘿,哥們,你去幫助他們。」
那人錯愕了下,但是等泥人出聲後,他便妥協了。
既然有三人了,我們繼續動作,而馬胖子這會又竄到了棺材旁邊,使勁的盯著棺材看著,等我們發力的時候,馬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準確的接住往地上掉落的五彩的寶石。
「死胖子,你在幹什麼?」泥人問道。
馬胖子大方的回道:「胖爺這是在積累原始財富。」
「死胖子。」
「你們手腳倒是麻利一點!」馬胖子手叉腰催促著我們。
棺蓋已經鬆動了三分之一的樣子,只要我們再用幾次力氣,估計棺蓋就能被打開了,果然,幾次之後,我心裡便有了底,估計再次用力棺蓋就能被我們掀翻了。
馬胖子撿寶石撿的手也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彤也加入了其中。
我試了試,棺蓋還挺重的,我叫上馬胖子說到了攻堅的時候,馬胖子甩開膀子,衝將上前來。
四人發力,隨著『匡當』的一聲巨響,棺蓋被我們弄到了地上。
我們稍微的喘了一口粗氣,就迅速的往棺材內看去,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們就傻眼了,只見這人的身著的服裝,是那種典型民國時期那種大戶人家穿的衣服,我站在棺材綿延,一下子混亂了,是時間上的混亂,這座墓葬年代肯定是很久遠的,但是這裡卻出現早期的東西,確實讓我有些凌亂了。
馬胖子回過神來說道:「你們看吧!胖爺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吧!這副棺材早就被人開過了。」
馬胖子一語驚醒夢中人。
「這麼說,棺內原來的葬的人已經被人弄走了,而今裡面葬的人是近代人。」
「很可能!」就連泥人也認同了。
我移動著目光往這具屍體的臉上看去,想得知廬山真面目,可可是沒想到的時候,他的面部居然蒙了一塊黑色繡著圖畫的黑布。
黑布還沒有損壞,但是上面的繡的圖畫,又讓我有些意外,繡的居然是一些地府鬼神,我有些納悶。
通常來說,葬人一般絕對不會把死人臉給蒙起來,這是大忌,民間來說,就是被遮住了眼睛,不能庇佑了後人。
我站在棺首的位置盯著看著。
「老孫,你還等什麼?快點,把黑布掀開。」馬胖子說著話已經在棺內尋摸起來。
八個人聚攏在棺材的旁邊,所有的探照燈的光線把棺材內給盛滿了。
我也沒有再等了,我雙手摸著黑布,剛要動手
卻被泥人給叫住了:「讓我來吧!」
我讓開位置,讓泥人來,但是當泥人繞過我的時候,我感覺他有些不對勁,不過我也沒有去深究。
泥人伸手進去的時候,我發現他手中多了一串小佛珠,而且他的面色也變的凝重起來了。
他從屍體的下顎處握著黑布,慢慢的往上揭開。
&nb
sp;就在這時候,分佈在棺材四周的蠟燭又毫無預兆的熄滅了。
泥人半拉動的手立即僵住了!
我的呼吸也不自覺的變的沉重起來了,這他娘的肯定是要出事了!
馬胖子握了握自己的口袋,保護好自己的戰利品,要是待會棺內的鬼老爺要是想要要回東西,那絕對是沒門的。
這就等於嫁出去女兒潑出去的水了,馬胖子咬了咬牙關,已經準備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黑暗中,馬胖子的嘴臉看不清楚了,只是手中握著手電筒在這片空間裡晃動著。
「別猶豫」我看著僵住動作的泥人道。
棺內葬的人已經能看到了下顎的部分了。
但是我卻有把握,這具屍體十有**會詐屍。
泥人聽到我的話後,不再猶豫,用力,就像掀開新娘子的紅頭蓋子一般,可是在他的天靈蓋的時候卡頓了一下,黑布在這個部分像是被釘子釘了一下。
我讓張彤往後退了些步子。
我握著匕首,不知道為什麼,這會有一股壓抑湧上心頭,也許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壓力,是以前從沒有碰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