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 破陣 (下) 文 / 行年
我簡單的和泥人講述了一遍裡面的情況。
「你是說這些石柱子是一個陣圖?」
我點了點頭。
馬胖子開口道:「老孫,你不是說有解決的辦法了嗎?」馬胖子說完這句話,眾人目光都看向我。
「我是有點頭緒了,不過仍是處於猜想階段。」
墓葬裡的這種陣圖,複雜的很,可能是走錯一步,全盤皆輸。
「你有什麼方法?」泥人問道。
「這副陣圖可能和青銅魚有關,而於我對於青銅魚的瞭解,我們也許應該順著『魚鱗』的方向走。」
俗話說龍有逆鱗,而魚和龍的相似之處也恰是如此。
我這句話說完後,他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
張彤問道:「什麼『魚鱗』」
「我說的魚鱗是指石柱子上的花紋,每根石柱子上都有些繁複的花紋。」我解釋說道。
說完話後,我領著他們往最近的一根石柱子上看去,上面繁複的花紋呈現在眼皮底下,此時仔細看去,會發現這些繁複的花紋雕刻的還是有些調理的。
認真觀察,會看出上面順流如鱗片一般的紋路,在這些繁複花紋的中間位置,而且看起來還很是生動。
張彤看到這些雕刻後,有些驚訝,職業病讓她免不了想要手去接觸,等她手快要碰到的時候,我迅速的給攔下了。
「這一碰,可能會要了你半條命。」
張彤被我這句話給嚇住了,急忙的把手收回來。不過眼睛仍然盯著花紋看著,嘴裡迸出一句:「古代的一些手工技藝實在是太美。」
這種話也就是她這種科班畢業的考古系能發出這種感慨來,要是馬胖子來說,這些狗屁花紋一不值,奶奶的。
「你們都看清楚了吧?」
他們幾乎是同時的點了點頭,就連之前突兀出現的四五個詭譎之人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先回去,商量一下。」
眾人陸陸續續的走到距離演武場兩三米的位置。
我先行讓他們吃點乾糧,不充電體力。
雖然我看出點端倪了,但是我不敢百分百肯定,以我和馬胖子之前碰到的危險來看,如果進去後,我判斷錯誤的話,肯定會有人出事的。
於此,我要說明這一點。
馬胖子早就等不急了,剛受傷的一條腿,硬是被另一條腿給支撐起來了。
「你們準備好了嗎?」
「好了。」
「那出發吧。」
馬胖子因為腿部剛受的傷,所以行動不便,最後讓一個不愛說話的詭譎之人扶著馬胖子走在最後邊。
馬胖子從開始就在那人耳邊不停的念叨。
而我自然是這次的開路人,泥人就緊跟在我的身後,之後是張彤中間夾著其餘的四人。
我們仍然是按之前我和馬胖子退回來那條路繼續前進,這次我特別注意了那些繁複花紋裡夾雜的魚鱗。
我一路看下去,到了我們上次止步的地域,我終於敢確定了,我的推測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那些魚鱗的走向就是如此。
我心裡有了底子,膽子也就變的打起來了。
走了一步,我回頭說道:「下面的路,我沒有走過了,你們都小心點。」說完,我繼續朝前移動。
我盯著石柱子的花紋看著,不敢絲毫的掉以輕心,如此的又繞過了四五根石柱子。
抬頭我都能看到對面的場景了,對面的那棟建築也逐漸在我的眼簾裡變的清晰起來了。
我發現的我的心跳不禁的變的快速起來了。
我又往前走去,後面的幾人也緊跟著我的步伐,一步都不敢錯。
所有的人都異常的小心。
終於,我來到了最後一根石柱子旁邊了。
眼前的這棟建築已經完全可以看清楚了,這是一棟磚瓦木頭結構的房子,高度足有七八米,又一部分已經高出了演武場的高度,被遮住了,看不到上面的部分。
此時站在這裡,一眼也根本看不清楚這棟建築的全部面貌。
我心裡很震驚,這樣的建築居然能地下拔地而起。
泥人看見我停下來後,問道:「怎麼了?」
「沒事。」
我回過神來,邁過了最後一根石柱子,就在我以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沒想到我這一腳剛落在演武場邊的陸地上,忽然傳來轟然的巨響聲。
「娘的,要出事了!」
我趕忙跳上去了,泥人緊跟其後。隨後是張彤。
我大喊道讓後面的人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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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的石柱子迅速的轉動著,等張彤上來後,緊跟著的四個人,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出了演武場,接著是馬胖子。
這時,讓我有些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之前扶著馬胖子的那個人,一下居然把馬胖子給扛起來了。
兩人的身板對比,著實讓我有些吃驚。
我晃了晃神,收住心神。
迅速的帶著眾人往那棟建築的方向跑去,可是還沒有跑兩步,後面傳來一聲巨響,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身後的演武場在坍塌。
冒出來的全是明晃晃的刀口,看的實在是讓人膽戰心驚。
突然
「快跑啊!」我急切的喊道。
所有的石柱子上的利刃都朝著我們這個方向奔來。
感受到後面寒意,所有的人都往後看了一眼,頓時嚇的七魂去了六魂。
似乎都能感受到後面利刃撕破空氣的聲音,一股殺氣頓時瀰漫而來。
我因為之前的傷沒好的痊癒,跑起來很快就落下了,泥人見狀拉著我就奔起來。
馬胖子在那人的幫助下也跑的賊快,那四人更不用說了。
而張彤也賣力的跑著。
後面傳來利刃不斷落地聲音,還有緊追而來,幾乎就是在幾秒之間。還好我們距離的那棟建築並不是很遠。
在幾米的距離。
終於我目見了幾根粗大的柱子,提醒他們快躲到後面去。
身子剛躲到柱子後面,幾根利刃紮在柱子上,響起清脆的聲音。
就跟人分邊躲避在兩根粗大的柱子後面。
所有的人都喘著粗氣,利刃紮在柱子的上清脆乾裂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我透著氣,仍心有餘悸,要是這些東西紮在我們身上,那肯定要被紮成一個篩子,而且這些利刃都還要沾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