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打錯人了 文 / 行年

    馬胖子短暫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而老鬼算是看出了名堂，心裡越發的氣氛，剛想開口罵人。

    馬胖子眼珠滑溜一圈後，堆積一團臉上的肥肉，當即花枝亂顫：「老鬼，你先坐下。」說著馬胖子不等老鬼說話，就把他拽著坐了下來。

    「老孫，快給我倒杯酒。」

    我聽後也沒含糊。酒滿後，胖子客氣的遞給老鬼，老鬼一臉的憤慨，沒有去接酒杯，破口道：「死胖子，打了我，一杯酒就想擺平，沒門！」

    馬胖子依然賠著笑：兄弟，最近剛弄到幾件生玩，不知道老鬼兄弟，有沒興趣。

    胖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止老鬼的眼睛亮了一下，就連六爺原本耷拉著的眼皮也動了一下。老鬼咳嗽了一聲，扭動了下身子，抽的，還有點酸痛。但是語氣卻變的緩和一點了：你真的有生玩？

    事情到了這份上，馬胖子再不放點血，可不好收場了，馬胖子咬牙著牙齒，臉上擠出了笑容：「老鬼兄，我的話你還信不過嗎？」

    老鬼沉吟了會，摸了摸臉頰道：「見到貨才算數。」

    馬胖子面色一冷：「明天你來我店子裡。」

    最後這餐飯以老鬼抽搐了哎呀的一聲叫了聲痛宣告結束了。

    馬胖子出了門之後，走了些步子：「這個死老鬼，真是貪得無厭。」我無語的看著胖子。意思是，你小子白白的揍了別人一頓，而今只是把生玩賣給他，你吃了那門子虧啊！

    馬胖子愣是認為自己吃虧，悶著一聲不吭走到了家裡。

    當回到家的時候，我和馬胖子動手收拾起來，我邊收拾邊問：「胖子，你到底丟了什麼？」

    「反正丟了好些東西。」

    可是當收拾到半途的時候，馬胖子突然蹭的下就站了起來，臉色變了。我看情形有些不對問：「沒事吧，胖子。」

    胖子面露尷尬之色：「東西沒丟。」

    「沒丟你還把人給打了？」

    胖子先是面露尷尬的神色，隨後就調整過來了，道：「我早就想收拾了他了，這次正好如願了。」

    我沒接話了。

    等收拾好一切後，天已經黑了。馬胖子簡單的弄了些飯菜，算是給搪塞過去了。

    等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馬胖子打開店子門，老鬼就屁顛屁顛的上門來了，他臉上的腫塊還沒有消散，似乎更加紅了。

    「胖子，我來了。」

    馬胖子把老鬼請進門來，老鬼背過胖子後，立刻露出了笑容。

    「你有什麼生玩都拿出來，我看看。」

    胖子倒也沒有囉嗦，直接從櫃檯下面，掏出了上次廣西帶回來的明器，但是能入眼的好東西，胖子都挑選放到一旁去了。

    老鬼的眼光倒也犀利，一眼就看出來說：「胖子，可不要當我老鬼是外門漢啊，拿些這破東西就想來唬我。」

    胖子悶著不說話。

    老鬼見胖子不說話，心裡也沒底了，兩人也是打過許多年的交道了，對彼此的秉性，還是挺瞭解的。

    這死胖子向來擅長耍無奈。老鬼不是沒吃過他的虧。

    兩人對視了一眼，老鬼心裡開始發虛了，看了我一眼，我低頭當做沒看見。

    馬胖子歎了口氣：「老鬼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副德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