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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放心不下 文 / 一縷相思

    夜深人靜,霍傾歌躺在軍營之中的床上,以往她並沒有認床的毛病。凡事能夠睡的地方,她便能夠迅速的進入睡眠狀態,養精蓄銳,為了未知的戰鬥。可偏偏今日,她卻如何也無法入睡,看著窗外沙沙作響的樹木搖擺,她心裡十分的酸澀。

    如今自己已經出發數日有餘,這書信倒是也寫了無數封,可都像是石沉大海般!最開始,霍傾歌還會給自己找借口,說是中間出現了什麼問題,或者是子衍太忙,聖尊大人的事情,定然跟皇上差不了些許。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霍傾歌已經從最開始的憤怒,到了最後的怨懟。甚至是萌生了一種,若是可能,便去下個蠱毒詛咒他的程度!竟然這般的放心自己在外嗎?霍傾歌翻來覆去,最終仍舊是沉沉的睡去。

    是夜,霍傾歌有些迷茫,倒是朦朦的睜開眼睛,望了一眼窗外。卻發現自己床榻邊有個影子,正注視著自己。原本以為是美嬌娘那伙的人,卻沒想到,她剛想要叫喊出聲,聽見熟悉的聲音,立馬噤聲不語。

    「你竟是在睡熟之中,也是如此的防備嗎?」子衍的聲音,溫柔而動聽。讓霍傾歌一下子,就從睡眠之中跳脫出來。雖然有些感動和好奇,但取而代之的,卻是心中那憤恨,她扭頭不去理會子衍。

    子衍見她這般,倒是也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說:「我這麼大半夜的遁形千里,只為了來劍你一面,倒是連你的面都見不到。難不成,你是想要讓我回去?」子衍說完,霍傾歌回眸,眼神中有些帶著水霧的說:「子衍,你可知,我最近給你寫了無數封書信!為何總是不理會我?」

    「以後不要再寫書信了,那些書信經過多人之手,只怕最後到的不是我的手裡,不過你心裡所想我明白,知道你想我,所以直接就來見你了,你還氣什麼?……」子衍深情款款的說完,倒是讓霍傾歌也沒有什麼理由去繼續責怪他。

    本來,子衍就是一個從不會說出自己心中之話的人。如今破天荒的解釋這許多,便是已經讓霍傾歌驚喜了。她連忙投入到子衍的懷抱之中,抬頭仰望著這個如同神一般的男人。他帶給自己太多驚喜,讓自己甚至都覺得,每日生活都是偷來的幸福。

    「為何這般的看著我?」子衍開口詢問,霍傾歌在他的懷裡,搖搖頭,笑著說道:「你如此這般擔心我,為何不早早的來找我?或是當時,為何不阻止我?皇上詢問你的意見,你倒是直接把我推來了!」

    子衍笑意盈盈的看著這西蒙的軍帳,有些故弄玄虛辦的說:「若是我不讓你和你二哥來,怕是你們就無緣見到這宇將軍了!」看著子衍的表情,霍傾歌確信,他一定是提前知道,宇將軍就是自己失散已久的大哥這消息!而她前來西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竟然連我都算計?」霍傾歌很他把自己也蒙在鼓裡,這般說完後,轉過身,賭氣的不行。可子衍卻摸著她的一頭秀髮,溫柔的說:「若是我提前與你說了,你定然興奮。若是被眾多的人知道,怕是你和你大哥都會有麻煩!如今在這西蒙軍營之中,無人去查探你大哥的事情,倒是也能夠讓你們,有時間獨處。」

    這世間,究竟還有什麼事情,是子衍不能夠知道的呢?上到天命,下到人為。這個男人,幾乎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緊緊地掌握在手中。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霍傾歌對他並不喜愛,怕是還有幾分的抗拒,可誰能知道,霍傾歌如今正窩在他的懷中,溫順的如同綿陽般。

    「子衍,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我的?」夜深,怕是感情最為敏感的時候,霍傾歌這樣柔聲的問著。而子衍頓了頓,隨後抬起手,摟著霍傾歌,笑著說:「或許,是當第一次見到你,你對著我擰眉怒目的時候,我便對你也有了這份心思?」

    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霍傾歌倒是十分的受用,抬起頭,還十分傲嬌的說:「沒想到,我們的聖尊大人竟然也會說這般肉麻的情話!」子衍無奈的搖頭,似乎自己剛才的表白,並不是對於她的回應一般。

    「睡吧,明日你不還要於宇將軍同游?我不能出面,畢竟若是南竹的聖尊也出現的話,這事情怕是會影響便大!更何況,如今聖上並不知道我已經出來,不能夠太過的張揚!」子衍有些失望,看著霍傾歌,抱歉的說:「只有夜裡來陪你了!」

    霍傾歌聽完,臉上一紅,哈哈笑著說:「這話聽起來,到像是這怡紅樓之中的人說的話了!」天下之人,敢於開聖尊玩笑的,怕是就只有這樣的一人了。霍傾歌搖頭,趁著子衍還沒有生氣之前,連忙改口,說:「即便是夜裡,只要你能陪我,我也是歡喜的。」

    人生在世,短短幾年的光陰。有自己心愛的人在身邊陪伴,恰巧他又是如此能人,君臨天下般的氣場。其實霍傾歌已經很感謝上蒼了,她如今,唯一想要祈求奢望的,便是自己能夠有朝一日,看見子衍許給自己的十里紅妝。

    「小姐,醒醒!」天涯拍著霍傾歌的身子,催促的說:「宇將軍就在外面等著了!你還不起來?」

    霍傾歌迷濛的睜開眼睛,本想要往身邊看上一眼,卻發現空無一人。她莫名的問:「子衍呢?」

    「小姐,你做夢了吧?聖尊大人遠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夠在這裡?快起來吧!」海月只是以為霍傾歌想念子衍入骨,卻未想到,霍傾歌看見桌上的那玉簪子,便知道,昨日並非是自己的夢一場。

    桌子上的玉簪,是子衍留給自己的。霍傾歌笑了笑,拆入自己的頭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滿意足的笑了。「還真是知道我品位,瞭解我究竟喜歡什麼,不愧是我的子衍。」霍傾歌讚美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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