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銀針為引 文 / 一縷相思
果然,她走進去的時候,霍傾歌是睡著的……臉色很差。
「傾歌妹妹,你怎麼會這樣,真是讓人心疼。」霍夕柔假仁假義的說道。
「夕柔小姐,這裡沒有外人,你還是別那麼假惺惺了,我們真的不習慣。」海月心直口快的說道。
「說的什麼話,難道我擔心自己的堂妹還有錯嗎?」霍夕柔反駁道。
「夕柔小姐,你是什麼人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又何必裝腔作勢,有什麼目地,你就說,說完了趕緊走,我家小姐身體虛弱,還需要休息,沒空和你周旋。」海月不客氣的說道。
這時,霍夕柔也不理會海月,直接走到床榻邊坐了下來,然後假惺惺的問道:「傾歌堂妹,你睡了嗎?」
霍傾歌似乎沒有任何的反應……
「夕柔小姐,我都說我們小姐……?」海月有些不耐煩想上前卡開霍夕柔。
卻忽然見她指著窗戶道:「誒,雪寶怎麼跑出去了,追什麼呢?」
海月和天涯下意識的朝著窗外望去,電光火石之間,霍夕柔將一根極其微小銀針插到了霍傾歌的腰部穴位中,速度快的驚人。
等海月和天涯回過頭來的時候,她已經緩緩起身:「既然傾歌堂妹真的睡了,那我也不便打擾……
霍傾歌因為氣色不佳早已經昏昏入睡,並沒有感到異樣……
霍夕柔走出梅花院後,腳步匆匆直接去了蘭花院找了霍夕顏。
「都辦好了嗎?」霍夕顏問道。
「嗯,用你教了我的辦法果然好用,沒有被那兩個丫頭發現,她們兩個一向把我看的很愚蠢,估計是沒有想到我也有如此精明的時候吧?不過就是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霍傾歌會不會發現不對勁,到時候如果她提前發現,我們不就前功盡棄了?」霍夕柔得意的笑了笑。
霍夕顏則輕蔑的揚起嘴角:「放心,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
「夕顏,這個辦法真的行嗎?我可是背著我娘與你合作的,如果成了還好,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該知道,我是不會承擔一點責任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做的。」霍夕柔極其現實的說道。
「放心吧,那銀針沾了北冥最厲害的毒,幽冥之花,銀針進入她體內,到時候會遊走全身各大經脈,到時候劇毒攻心,除了冥主外沒有人可以解,而那時候霍傾歌不是等死,就是要去北冥,她就永遠回不來了,也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到時候霍家家主還是我們的父親。」
「這個辦法真不錯,不過……北冥之花的毒素你怎麼會有,難道你和北冥幽……?」霍夕柔腦子也不笨,抓住了重點後,疑惑的看著霍夕顏。
霍夕顏立刻敷衍道:「你說思亂想什麼?我娘是北冥人,所有北冥的女人都會有北冥之花,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如果我真的跟北冥幽有什麼關係,還能在這裡被你們欺負,不是早就去北冥大展宏圖了?」
霍夕柔一琢磨,這話也有道理,如果夕顏真的是北冥幽的人,那麼在就該走了。
還在這裡,和她娘受什麼氣,她哪裡知道霍夕柔留在這裡,是為了一個藏著驚天秘密的密詔?
「嗯,只要霍傾歌出事就成。」霍夕柔點了點頭,不在糾結幽冥之花的事情。
「呵呵,這一次,她就等著死吧。」霍夕顏陰冷一笑。
隨機,霍夕顏和霍夕柔立刻各自回了院落裡,等待那隱身毒素發作……
霍傾歌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忽然感覺到身體裡越來越熱。
最後她忍不住的喊道:「海月,水。」
「是,小姐。」海月立刻端來茶水。
可是霍傾歌喝了後,卻發現比原來還口渴,很是奇怪。
「不行,太熱了,口渴的厲害,快去拿些冰塊來,融化在水裡。」霍傾歌在天涯的攙扶下起身。
海月又去匆匆忙忙的弄冰水來……
結果又是三杯冰水下腹,霍傾歌還是覺得比以前更口渴……
「小姐這是怎麼了?不然我去請華錦來吧。」海月被嚇得夠嗆,顫抖的說道。
「今天有人來過嗎?」霍傾歌微弱的問道。
「宸王走了之後,只有霍夕柔來過,不過她進來看你睡著就走了。」天涯回道。
「霍夕柔?」聽大這個名字,霍傾歌人不住的瞇起眼睛。
「怎麼了?是不是霍夕柔那個賤人動了什麼手腳?」海月罵道。
「我也說不好,總之這種感覺前所未有。」霍傾歌只覺得體內火燒的一樣熱的不行。
天氣早就已經入秋,霍傾歌卻滿頭大汗,這不是嚇人嗎?
「小姐,您可能發燒了,我這就去找華錦來。」海月說完起身欲走。
卻一轉身,看見一道銀色身影出現……
海月和天涯都很驚訝的開口道:「聖尊大人。」
霍傾歌則是勉強一笑道:「子衍,你怎麼來了?」
「你們出去吧,傾歌交給我。」子衍說完,走過來,在天涯手中接過傾歌。
海月和天涯立刻迴避,她們知道,只要有聖尊在,小姐就一定沒問題。
子衍抬起手,在霍傾歌的腹部上空緩緩濾過……
微微有些驚訝:「傾歌,你體內有一根銀針。」
「銀針?」霍傾歌也是一頭霧水,她可沒有自殺的念頭,怎麼會體內有銀針?
「而且銀針上有劇毒。」子衍冷靜的開口。
這一次,霍傾歌幾乎不需要判斷就脫口而出:「我知道了,一定是霍夕柔干的。」
「你先忍著點,我把銀針逼出來。」說完,子衍微動靈氣,那銀針緩緩從霍傾歌的腰部退出。
銀針早已經不是銀色,而是一層深綠色……
子衍拿起銀針看了一眼說道:「這是幽冥之花的毒?北冥幽來京都城了嗎?」
霍傾歌一怔:「不能啊,他上一次半路劫自己不成,就再也沒出現過。」
這時,子衍望著霍傾歌開始微微皺眉……
子衍是一個極其淡定的人,就算天大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會表現在臉上。
如今,他對霍傾歌突然皺眉,定是發生了什麼比天大的事情還要可怕的事情。
霍傾歌心下一動,問道:「子衍,我是不是毒發攻心,無藥可救了?」